“朕答应你的一个月,不会改变。(父君患有喘症,伤心不得。朕知道是为难了你,父君若是和你说些不中听的话,你就找朕来述苦,行不?”
在男尊国里有婆媳关系最难缠,在女尊国里,岳父和女婿的关系也是很难磨合滴。尤其还是一个可女婿当成情敌的岳父,简直是缠的无以伦比了。
冷雨寒料到鸢碧菡或许会对上官临玥出言不逊,所以先把话说开了,省得上官临玥闷在心里不舒服,要是再和鸢碧菡吵上一架,房子都会顶翻天了。
“嗯!”
上官临玥答应的很好,但问题在于,上官临玥不惹麻烦,麻烦自己找上门。
晚膳的时候,长生已经可以走动,求着冷雨寒不要赶他回杜府。冷雨寒见他伤势还没好,就应允他在沅瑶宫住到伤好为止。
一桌八十道膳品的丰盛晚宴,男子女人小孩坐了满桌。
冷雨寒夹着菜放到诗木瑶的碗里,笑着问道:“瑶儿今日学习的可好?”
“很好。”
那个武太傅被自己模到滑女敕女敕的小手了,当然好。
那双小手,哪是练武之人的手指么?比姑娘家的还漂亮。
诗木瑶想了想值得开心的事情,送给冷雨寒两个字,够着桌上自己喜欢吃的菜,特吃,猛吃。
上官临玥一脸惊愕,他、他的瑶儿会说话?而且,字音标准,吐字清晰,声音沉稳有力,根本不像个小孩子的声音。
“明日还要继续努力,不能松懈喔!”
大人们的事情太烦恼,小孩子的世界相对就简单很多。
“好!”
冷雨寒的话在诗木瑶的脑袋里自动解析为,继续努力模武太傅的小手,争取早日亲吻定下标记,等他长大了,就把武太傅锁进小黑屋里,谁也不能见,只能见自己。
孩子脑袋里的邪恶想法冷雨寒是无法得知的,就算冷雨寒想知道她也没那份闲心。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膳桌上另外三个争锋相对的男人身上。
具体事实是怎样的呢?
就是,上官临玥的筷子落到哪盘菜上,就必然会有另外两双筷子一起落到上官临玥要夹的膳食之上。三个人在餐盘上,或者为了一块肉,或者为箸青菜,各用其法,争夺中,互相干涉,互不相让。
上官临玥会武,懂得内力的收放自如,对付不会武功的长生和鸢碧菡本不是难事,可上官临玥偏就一点武力都不用,只凭手上功夫硬气的和其它两人争抢,抢到最后,三人都没得到什么好果`子。
满桌子的饭菜零散一地,除了各自的白米饭,谁都没吃到几口带咸味的东西。
落阳候在桌旁瞅着菜色可惜,要知道,今晚的菜造价高昂,够平常百姓家吃一年的了,可就这么无辜的浪费在几位主子的拌吵之下,皇上也真是的,就放任几位主子纵情折腾,连管都不管。
冷雨寒抱着吃饱的诗木瑶远离男人们的战火,回到他的房间,亲自给他洗脸洗手,哄他入睡。
“母皇,你是不是很生气?”
躺在塌上,诗木瑶女乃声女乃语的握住冷雨寒的手,目光坚毅,认真的盯着冷雨寒,像是心疼的望着,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
“生气?为什么?平时见不到你和父君说一句话,知不知道父君很伤心?”
冷雨寒给诗木瑶扯了丝被,又拿了暖袋放进被子里,揉揉诗木瑶的小脑袋,提起不相干的话题。
“男人的争风吃醋呀!瑶儿猜母皇一定很生气。因为他们都不让母皇省心呢!父君也是,今天格外的不懂事呢!”
眼睛轱辘辘的转着,黑亮的像夜里的星辰,点点闪耀,诗木瑶眨巴着,可爱天真。
“嗯?哈哈哈!可爱的小孩子。如果你父君看到你这个模样,定会欣慰了。瑶儿乖,告诉母皇好不好?为什么不和父君说话?”
“呃父君长得太漂亮啦,瑶儿担心和父皇说话说久了,会陶醉滴!”
“”
看着诗木瑶一脸认真不像说谎的样子,冷雨寒话语哽在喉咙里,诗木瑶不会和邵明君是一类的同胞兄弟吧?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