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澈,我没事。レ?燃?文?レ你去打听下那边的人在说些什么,他们好像在说漠语妆的事情。”
冷雨寒扶着船栏干呕,呕过了就推着季玉澈到旁边去关注国家政策的实时发展。
季玉澈天生就一副能言善辩的交际口才,很快打听到了冷雨寒想要听的消息,只不过,这个消息对冷雨寒来说,或许并不是什么太好的消息。季玉澈不敢冒冒然把消息告诉给冷雨寒,怕她一着急动了胎气,伤了身子。
“玉澈,快点说啊!是不是漠语妆出事了?”
情绪上一激动,冷雨寒扶着船栏又是一阵晕头痛脑的晕吐。
“我说,我说,你别着急。听他们说,好像漠语妆跪在大凰陵墓前请求胤瑾帝下昭书允其拆封大凰帝墓穴,在凰帝驾崩祭日时自殉同葬!”
季玉澈揽过冷雨寒的身子搂在怀里,替她抚着胸口顺气。
“自、自殉同葬?”
脑袋一沉,冷雨寒惊吓过渡,倒在季玉澈的怀里。
“唉!幸好没告诉你其它那十多个男子也在那”
搂着冷雨寒放到较为平敞的地方,季玉澈盖了层被子在冷雨寒身上,在她身边竭心尽诚的守护着。
冷雨寒这一惊,着实是被真的惊到了,躺在船塌上发了很严重的高烧,一烧烧了七八天,体温起起降降,没个稳定的时候。
季玉澈眼看着大凰帝的驾崩死祭就要来临,可女人的发烧还不见好转。
思来想去,季玉澈认为冷雨寒的病因应该是在忽闻漠语妆死讯受了极大的刺`激才会这样,所以,要让女皇清醒过来,有一招或许可行。
“寒儿,快醒醒。再不醒来就救不活漠语妆了,也救不活其它的男子了。快点醒醒啊!”
又过了一天,在季玉澈的软磨硬喊,威`逼`利`诱`下,幽幽睁开了眼眸,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只是傻傻的伸手指着门的方向,意在告诉季玉澈快点带她出去,她要去找她的那些男人们。
季玉澈替冷雨寒换好了衣衫,涂好了妆容,冷雨寒看着自己在铜镜里的那张脸,虽不美艳却也美好,虽不高贵却也高傲,虽不精致却也精彩,她比诗晗烟,少得只不过是那上天多赐予的几分姿色。
拿到古代里,她冷雨寒,也会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九十分精装美人。
“呵呵,原来寒儿也是个有自恋倾向的人?”
抱着冷雨寒坐上马车,季玉澈回房取了面系着红绳的小铜镜挂在冷雨寒的脖子上,红绳悬挂着的地方,刚好靠近冷雨寒的胸口。
“这是什么?”
像个芝麻大饼一样?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饿了就准备吃一口的呢?
冷雨寒不愿意的想要摘下,被季玉澈一手按住,那手上,是颤着胆怯的抖动。
“寒儿听话,戴着。到了皇陵里面,我就帮不上你了。能不能救得他们随你出来,全靠你自己的本事了,明白吗?”
季玉澈的眼神惶惑不安,惹得冷雨寒也没了主意,乖乖的套着季玉澈送给她的铜镜,偷偷躲过大凰军队的守卫,一个人奔进了大凰墓群。
“寒儿,加油!能不能改写我们所有人的命运,全靠你了。”
最后望了一眼那隐没在墓群陵里的女人身影,季玉澈吩咐车夫把车赶到隐蔽一点的地方,自己坐在车的后车辕上,紧密的向墓群里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