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越长大,越会嘴贫了。レ?燃?文?レ绝对权力懂得道理多了是不是?整日里来训本公子,哪日把本公子训得烦了,就把你嫁出夜府去,寻得耳根子清静些。”
汤浓飘香,冬瓜片的清新味,难得的勾起少年想要食用的好心情。
就着汤面闻了闻,少年舀起一勺送入口中细细品过,点点头,说道:“不愧是受了药膳师傅指点过了,味道确是比之前,要好些。”
“公子,您这才是越长大,越拿丫头取笑呢。丫头以前做的不好吃?那您还胃口那么好?也就是丫头给您调理吧,其它的人,谁还关心着您哩?再有一年,您也得出嫁了,女国那里,是个受苦的地方,趁着还没离家,多享些福气也是好的。”几年的光景匆匆而过,从凰凤女皇指定她家公子开始,到现在为止已经四年多了。
再有一年,等公子十五岁了,也就得过上那种离家背景的日子,好让人伤感的。
丫头再三想着应该陪她家公子一同前去凰凤女国,可是凰凤女国传来了入嫁通文,女国里的后宫,向来不得有女子出入,公子若是想带个贴身伺候的人,也得是男子才可。
女人,是入不得女国后宫的。
这是什么破规矩?
难道是怕了别的女人碰了宫里的男人不成?
丫头的心里,总是有着各式各样的疑问,当然,也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回答。
不算安慰别人,只是安慰自己跟了少年那么多年的心罢了。
“不要说的这么伤感。一切都还是变数。想真正碰得本公子,也不是那么容易。”
夜氏的武功内法,还有几页就全部容纳在心。
若是练成了,除非他想让哪个女人碰,那个女人才能碰他。
否则,他有太多的能力保全自己。
对付凰凤女皇,少年认为最多应该去防着的,还是如何在头脑上胜过那个可统一国江山的女子吧。
脑袋里没点智慧的人,不论如何,都不会坐上那把可以傲视群雄的凰椅滴。
“公子倒是想得开,一点都不担心未来苦难的日子?您是不担心,老爷和夫人可是担心的紧。白日里等到临快夜晚上,没有任何通知的派人送了封信来,约模着是凰笞王爷迎娶两位丞相公子的日期快到了,担心您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情。不过,老爷他们怎能知道公子你对凰笞王爷的一片心?怪了的事情。”
见到少年碗里的汤汁见了底,丫头接过碗走到桌前又盛了一碗送给少年,纳闷的说着。
“本公子当初同意进宫,还不足以表达心态?不过,离凰笞王爷到暄昭迎亲,还有几日了?本公子也得好生调理些身子,见到凰笞王爷,不能以现在的脸色出现才是啊。”
铜镜里的少年侧脸,许是在昏暗的烛火光照下,淡淡的泛着浅显的暗黄色,蒙着一层不太拥有光彩的土灰色泽,精神欠佳的望向铜镜,满是疲惫不堪的倦容,惹人心疼。
少年模着自己渗出几丝苍白的脸颊,恍惚不曾发觉,何时,他竟被藏在自己心中的那个女人,折磨到这般失去神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