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是说凰笞王爷的命道,是可以成为一代明君,统领四国天下的女皇吗?那徒儿有幸,能够陪在如此得上天庇佑的女人身边,又有何不好?
是若语的福分才对啊。レ?燃?文?レ(无弹窗阅读)人生里的死亡,不是早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吗?可以食得多少膳粮,可以享受多少荣华,可以看尽多少个日月。
师傅,是徒儿太小,还不懂得人生的意义所在吗?为什么在徒儿的心里,只是觉得,如果在有限的生命里,可以和心中所恋的那个人儿,一直走到人生的最后,生命的尽头,就好了?而不想去在乎时间里的长短呢?
师傅,徒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偏要是那个人不可,非那个人想要携手度过。可是师傅,徒儿在第一眼看到凰笞王爷的时候,就像是隔了很多年,很多年之后再相见的故人,一眼惊艳,难以忘却。
如若不然,徒儿也不会四方游走,多处游历,为的,只是想在某个不期然的角落里,再一次,与那个另徒儿心仪的少女偶然相遇。
徒儿多谢师傅成全!”
白衫少年的小身子,拥在中年男子的怀里,散发着少有的热情,僵硬的伸伸手臂,反抱住中年男子的背。
暖暖的声音,缓似溪田里的流水,静静淌在中年男子那片伤感的内心里,带走些许绿草儿的清香。
“唉,你且退下吧。看来为师需要冷静一会儿了。”
松开紧紧拥住白衫少年不想放开的怀抱,中年男子最近好像很偏爱挥手的动作,朝着白衫少年挥挥手袖,人也不去看上一眼,背对着白衫少年,向白衫少年下了退令。
“是,师傅!徒儿这就退下,师傅安康!”
起起跪跪,跪跪起起。
白衫少年飘忽着思绪,跪扣在中年男子的身后,伏身扣拜行了退礼,不留声音的退出了中年男子的房间。
中年男子的房门外,扎着团子头发的小姑娘守候在门外已经好久。
侧着耳朵贴在门扇上向屋里听着中年男子和白衫少年的谈话声,皱拧着漂亮的小眉毛,怎么听都听不到。
吱的一声,门扇开合。
“哎呀!”
小姑娘不甚重的失去身体的重心,惊叫着跌向屋内,一下子跌撞到白衫少年的怀里,下意识抱住白衫少年的身子,终于逮到一个与白衫少年身体贴近的,不可多得的好机会。
“呵呵,小丫头,还不松手?”
刚一开门,就撞上个冲进怀里的小冒失鬼。
扑在他的怀里,紧贴着不放,女敕女敕的小手爪子,此刻正揪着他的衣衫,似要把他身上的衣衫抓碎一般。
蹙额,凝眉,淡瞥着怀里只能望见两团小黑头发的莽撞家伙。
白衫少年不客气的抓住那两团光滑整齐的漂亮头发,往怀外一拉,让怀里的小家伙露出真容,在他的眼前。
“若语哥哥,不要欺负我嘛。你是男孩子耶,要让着九洺的嘛,不许再揪九洺的头发啦,好痛,好痛!”
被揪的头发一经松开,小姑娘马上挥舞着无力的小拳头,软绵绵的打向白衫少年的怀里,却没有预料到,一拳打下去,扑的,竟被白衫少年握在了掌心里,牢牢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