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夕,我出去透透风,心里闷得难受。(绝对权力”
望着坐在近处,每一个都是人间绝色的美男子,每一张面容,都是恍若繁花的惊艳景致。
安若语之前藏在心里的疑惑,慢慢有了答案,一向深埋于心的自信,也被他身边那几位俊美如仙的男子给削去了不少。
顶顶南染夕的胳膊,安若语沉着一张花容月貌,贴在南染夕的耳边道了句意志消沉的话语,离开宴席的位置,向着迎宾厅外的院落走去。
“怎么了,若语?不是一直都想见那个女人一面么?怎的真正寻个机会见到面了,偏偏又没有了见面的兴趣?照例,怎么也要与王爷如同在石景园里相遇那般,打个招呼,叙个旧,喝杯水酒才行?”
见着安若语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南染夕追着安若语出来,没有预想中的严肃,只是淡淡吊着精致美丽的唇角,在安若语的面前,故意笑着问道,存心想要招惹着安若语此时一颗并不痛快的心。
“染夕,你存心的?知道我心里不舒服,还偏来寻我的恼火是不是?挺大阵势的一场宴席,可是与你我有什么关系么?我不喜欢这种喧宾吵囔的地方。有时候,染夕,是不是人离得远了,便会相思,离得近了,便会相厌?王爷一再将你我推拒在门外,即使我是有心之人,又能拿眼前之事,拿王爷,奈何分毫?王爷迎娶你我入府之前的条件,可是并非如此规定的啊!想要让我赢了约定,至少,也应该让我捞着个人,见一面,她才能知道我的好,不是吗?”
与南染夕携手并肩多年,对彼此的内心之事,安若语早已不再隐瞒。
借着适才一杯酒酿滑入口舌之间抿起的醉意,安若语道出闷在内心里多日不得缓解的话语,一股苦涩的滋味,拢上眉宇之间,忧愁满怀,紧紧缠于心绪。
“呵呵,若语啊,你又钻了死结想不开了是不是?那么多年都等了,还差这近在身边而不得的一段等待中的日子吗?照比于暄昭,不是已经离得王爷近一大步了?哪怕即使无空得见,可凰笞王府就这么大,是王爷永远也离不开的地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也并非全是虚假。切勿生急,一急,则乱。”
当初在暄昭石景园里遇上娶他们回府的这个女人时,南染夕就下意识的猜想,他们与她的相遇,或许并没有世人所料的那般简单。
可不管是那个女人设下的局,还是安若语事先埋好的安排,总之,大家所有人的目的,全都达到了。
那一日,安若语与那个女人就着歇息的亭子里缺失了好几颗棋子的残破棋盘,下了一盘长达两个时辰的迷棋局。
从下午日中,一直下到了傍晚日落西斜,每走一子,都要深思熟虑些许,未尝有一丝倦怠。
南染夕坐在亭子的边上看风景,无聊的等着两个下完棋盘,虽然两个下棋的人在半个下午里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南染夕心里晓得,安若语和那个女人想说的话,全都下到棋局里去了,一点心思的影子都没有让他听到。
寻思着那日里发生的事情,南染夕猜测安若语与诗晗烟一定是做下了什么约定,否则,安若语不会如此失了平常稳重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