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一声粗犷的声音在落香身后响起,惊得她冷汗淋漓,定定站住不敢回身。
“叫你呢!给我转过来。”脚步缓缓向落香靠近,她的心跳动得更快,似乎要月兑离她的胸脯。
肩上骤然一紧,落香已吓得魂不附体,战战兢兢的被身后的人强行转过身,面对他。
男子是一个身穿战甲的微胖的中年男子,身上有斑斑血渍。此时见到落香的真面目,眼底突然有一股**毫无遮掩的流露出来。世子说过不许碰宫里那些物品与建筑,可是没有命令兄弟们不能碰那些女仆,面前这个少女,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肥胖单于的妃子,不过,即便是又怎样,他已经死了,这些女人最终还是会被送往军中当军妓的,自己可是有好久没有碰女人了……
男子婬猥的笑了起来,抓紧落香的手腕,把她拖回刚才那个房间,也不关门做何遮掩,就那样把她扔上床榻,倾身俯了下来。
落香用力的挣扎着,无奈的是,她的力量永远都是那么软弱……头上的丝巾已被男子用力扯下,胸前的衣物也已被他一把撕裂,两个浑圆丰满的**暴露在空气中,落香大声尖叫着……眼泪早已不知流了多少,她没从来没有这一刻,是那么渴求力量,不让自己受任何伤害的力量!
当她挺身解救宛然时,被那臃肿男子绑了时,她还未想到自己做这事的后果是怎样。虽然她一直都是恐惧的,但是,所有的恐惧都不及这一刻这么强烈……
粗糙的手掌粗暴的抚模着她稚女敕的皮肤,勾起一片片红晕;臭嘴不停的贴上落香软女敕的唇,试图阻挡她的呼叫。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你这个臭娘儿们,给老子安静一点!”
丝丝血渍从落香唇角缓缓溢出,一个红色的掌印渐渐呈现出来。泪水止不住的向下滑落,湿了发鬓,落香委屈的咬紧秀唇,停止呼唤,努力不哭出声。
男子满意的看着变得温顺的落香,正准备继续做让他快乐的事,门外突然响起一片脚步声。
来者似乎是让中年男子惧怕的人物,一群人进入房内之后,中年男子也随即起身下床。
落香扯过身边破裂的被褥遮挡在身前,泪眼模糊的她已看不清室内到底进来多少人,她只能感受到,那一道道炙热目光肆无忌惮的射向她,还伴随着一些粗暴猥琐的婬笑声……
有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响起:“她怎么会在这里?”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
落香的男子恭敬的回道:“属下是在这里发现她的,应该是单于……的遗妃。”他弯着腰身不敢动弹,刚才又失口唤出那个男人的忌讳,不知道又会被怎样处罚。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男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不语。
似乎怕触犯什么,室内的声音都逐渐寂静下去,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落香努力压制的抽泣声。
半响,幽幽的响起一声:“救救我……”声音悲切中充满憎恨和无奈,带着浓浓的哭腔。
落香抬手擦干泪水,双眼恢复清晰,望向那一群人当中,她不知道是在向谁求救,她只是本能的抓住任何一颗救命稻草,哪怕这个机会渺茫得几乎没有。
蓦地,她看到了人群当中那个熟悉的身影,与她脑海当中仅存记忆里那个身影是那么相似。
是这个身影,她一定认识他,虽然已经不记得所有事情,但是她记得那一个充满孤寂的背影啊!!一定是他……
她眼底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希冀,定定的望着人群当中那个身穿盔甲的男子——冒顿。
冒顿的银色盔甲上还留有腥红血渍,刚结束这场战争,正准备带领部下前去成妃的寝宫擒拿那一个同父异母的胞弟,没想到在经过这里时听到有女子的哭泣声与呼救声,而且这个声音还有点熟悉……
对着身边的将士轻声吩咐一番,待他们快速离去之后,才转过来凝视着落香,嘴角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我为什么要救你?”
他一直就很好奇,依着落卿那种古怪性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救回一个秦国女子,但那时他刚从月氏国逃月兑回来,忙着在部中收揽权力和建立威信,所以两个月以来,他都未再见到这个女子,就连前几日试探将士的听命度有多高时,也只是匆匆一见。
看着落香轻泣的娇弱模样,冒顿心中突的升起一股莫明的怒火,他一直就讨厌别人在他面前哭啼,不管是男是女,懦弱的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在这个残酷的世界。
不等落香回答,冒顿已不耐烦的转身准备离开:“你没有一个值得我去救你的理由。”
望着冒顿准备离开的身影和室内剩下几个士兵脸上狰狞的笑意,落香慌乱的起身下床,踉跄着行到他身后,用力握紧他的手腕,哭泣道:“可是,我们一定认识!你为什么不救我?”声音有困惑还有一丝质疑,落香就那样双眼迷离的看着冒顿的背影——深深印在脑海中的背影,就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原以为,这个人一定是与自己有深切关系的人,可是,真正见了才知道,自己其实一点也不认得他,唯一记得的,或许只有这个充满孤寂的背影。
感受到从手腕上传来的强烈乞求,冒顿终于转过身,默默的注视着落香,也不言语,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半响,他轻轻一笑,抬起另一只手覆盖在落香娇小的手掌上:“那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一个值得我救你的理由。我从不做毫无利益的事。”
理由……落香愣住。冷漠无情的笑浮现在冒顿那张俊脸上,邪媚无比!这样冷情只顾利益的男子,有什么理由会让他甘心情愿救自己?
她无法回答。
冒顿微笑着,倾身靠拢落香,紧身贴着她柔软的身体,抚住她苍白的脸颊,左右看了看:“或许,我有一个提议。”他顿住,从上至下肆意的打量着落香,又道:“你的姿色虽说不是上等,但勉强算中等,如果你同意我的提议,那么我就让他们放了你。”
“什么提议?”落香无力挣月兑那只抚模在脸上的手掌,无奈的轻声道。
“做我的女奴,从此以后,你的主人只有我一个,我让你生,你便生,我要让你死,你就得死。”冒顿眼底有一抹残忍的笑意,抚模落香脸颊的手缓缓向下滑动,停在她的脖颈,用力握住。
强烈的窒息感向她袭来,落香用力挣扎着,早已顾不上原本一直用手拉着的被褥已经滑落在地,只是双手用力的抓扯那只紧扣在颈边的手,咳嗽不停。
直到落香抓扯的力度越来越慢,原本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一抹极不自然的红晕时,冒顿才放开手。
突然得到解月兑,落香贪婪的呼吸着,抬眼狠狠瞪住那个残忍的冒顿,一脸怒意。
她的胸前此时没有任何物体遮盖,两颗圆润的**暴露在外,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一头秀发随意披散在香肩,更显妖娆。
冒顿只觉一股热流从月复部快速冲向脑海,他忽略掉落香眼里的恨意,弯腰从地上捡起薄褥仔细替她围围裹起来,阻了身后那些将士意犹未尽的眼光,轻声道:“从今往后,你是我的。”
“不!我会听从于你任何事情,但是,我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你!”
当落香挣扎着最后一抹清醒,憎恨的说出这句话之后,无法再去观察那人的反应,便彻底失去知觉,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