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烈温柔地亲吻着河女的身体,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稀世珍宝一般。
河女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如火一般烧得滚烫,他的嘴唇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温润火热,微麻微痒,让忍不住地轻轻申吟出声。虽然她为自己发出的这种声音感到羞耻,但是她的心中却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
而听着她压抑的申吟,云寒烈的心中也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第一次,交欢竟然让他的身体和心灵都感到了至上的欢愉!
河女的申吟声渐渐变得大了起来,她再已无法抑制自己身体的需要,缓缓地拱起身体想要迎合云寒烈。云寒烈俯在她的耳边动情地说:“我会很轻的,忍一忍好吗?”他已经克制到了极点,终于决定不再克制。
河女轻轻地点了点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终于付出了,彻底地付出了!
云寒烈轻吻了吻她的脸颊,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贴上去,正在他要进行最重要的那一步时,屋门却在此刻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那敲门声很是急促,预示着发生的事情有多么紧急。
云寒烈脸色一沉,懊恼地朝着门口吼道:“什么事?”
门外,管家焦急而惶恐的声音答道:“禀太子殿下,香香姑娘身体不适。”
河女闻言推开云寒烈坐起身来,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她和他之间永远有个王香香。
云寒烈看了河女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他大声对管家道:“告诉她让她好好休息,明日我再去看她!”
但是管家却答道:“太子殿下,已经请了大夫了,这次恐怕……”
“恐怕什么!”一丝不祥的预感突然间在云寒烈的心中产生,让他刚才还蓬勃的**在瞬间消失。他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衣服。
门外,管家沉默了一会惴惴道:“香香姑娘出血,大夫说恐怕孩子保不住了!”
“你说什么!”管家话音刚落,云寒烈便“砰”地一声推开屋门,站在了他的面前,吓得他一个哆嗦。“怎么会流产的!她不是一直养尊处优的嘛,怎么会突然流产!”云寒烈愤怒的吼声在夜空中响起,话音还未落,人已经快到了院门口,管家连忙小跑着追随而去。
这主仆二人风一般地走了,急切这种甚至都没顾得上帮河女关上屋门,寒冷的风从门口吹进屋中,让衣衫不整裹着被子的河女打了一个寒战。
让她冷的不仅仅是这秋风,还有那个消息,那个王香香流产的消息。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中升起,她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大声地叫了起来:“小兰!”
小兰闻声飞快地跑进了屋,见河女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忙掩上了门,看着满桌几乎没有动的饭菜问道:“公主,出了什么事?太子殿下为何怒气冲冲的走了?”
河女顾不上解释,看着小兰大声问道:“是你干的吗,是不是?”
小兰莫名地摇头:“公主你指什么,小兰不懂。”
“你不要说你不懂,我早跟你说过不让你做那件事,你却还是瞒着我做了是不是!”河女厉声说道。
“我真的没有,公主,我没做!”小兰连忙解释。
“可是,王香香现在流产了,你怎么解释?”
“奴婢也不知道啊,公主,请您相信我,她流产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小兰急切地解释着,心中也非常之惊讶。她确是拿了药回来打算那样做,可是这药还没有机会下,怎么她就流产了,要说巧合,这还真是巧合得惊人。
“你真的没有做?”河女见小兰表情诚恳不像说谎的样子,不禁有些相信了她。
“奴婢确实没有做!”小兰重重地点头。
“那她怎么流产了呢?”河女有些疑惑起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兰使劲地摇头:“奴婢确实不知,但奴婢可以发誓,绝不是我做的!”
河女不说话了,盯着小兰看了一会,道:“我相信你。不管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来承担。”
听她这样说,小兰的心中一个咯噔,不禁惴惴地问道:“公主,你这话什么意思,会发生什么?”
河女缓缓摇头:“我也不知,但是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感觉此事会波及你我。”
“不会的,公主,此事不是我们做的,我们问心无愧!”小兰忙安慰她,但是自己的心中却没有足够的底气,就算不是她做的,可是毕竟她的身份特殊,一旦暴露,后果将不堪设想。
香苑之中,王香香正虚弱地躺在床上,就在刚才,大夫告诉她胎儿已经保不住了,现在她的心中除了懊恼就是害怕。管家已经去请太子了,太子马上就会来,她知道这个孩子对于云寒烈的重要性,所以她害怕,害怕面对他满是怒气的脸。他的脸虽然英俊无比,但是生起气来,却着实让人害怕。她必须为自己的流产找一个很好的理由,而在这时,她想到了河女,若是能将原因都推到她的身上,她便可一石二鸟,既推卸了自己的责任又除掉了她!
王香香屏退了屋中的丫鬟们,只留下了小竹一人。小竹惴惴不安地站在床前,以为她要拿自己出气,谁知却受到王香香温柔的对待。
王香香轻轻执住小竹的手道:“小竹,我的孩子没了,你知道我多伤心吗?”
小竹忙点头安慰她道:“姑娘不要太过伤心了,这只是个意外,太子殿下不会怪您的,只要姑娘将身体养好,以后还是可以再有孩子的。”
“怎么是个意外!这分明是那个丑八怪推的,她将我推倒在地上,就是想让我流产!”王香香突然间愤怒地说道,仿佛真的跟河女有着深仇大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