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烈血脉喷涨,仿佛一只大鹰一把抓住了那两只“小兔”,大概是力道稍微有点大,让没有经验的河女轻呼了一声。那声轻呼仿佛是一种鼓励,吸引来云寒烈炙热的唇,一下含住了那粉红的蓓蕾。
仿佛电流流过全身,河女浑身微微一颤,拱起了身子。她的反应让云寒烈轻声的笑了,他抬起头来看了河女一眼,便又埋头下去。轻轻的挑逗,猛烈的吮吸,直吻得河女禁不住连连申吟,浑身滚烫。
“我会好好爱你!”云寒烈在河女的耳边低声呢喃,一边轻吻着她的耳垂,这是他进行最后一步的安抚工作。
河女的身体微微一僵,她已经感觉到了他的某种变化,而这种变化让她想起了地牢的那个夜晚。似乎感觉到了河女的紧张和恐惧,云寒烈轻柔地抚模着她,在她的耳边柔声道:“这是我们心灵和身体交融的时刻,我已经盼望了很久了,给我好吗?”
他的温柔是最好的药,让她渐渐放松下来,心中的芥蒂也消失了。她这么远来就是为了找他,找他是因为什么?她爱他!既是如此,为何不能全部都原谅?这样想着,她紧紧地攀住了他的肩,闭上了眼睛,今日才是他们真正相爱的时候!
云寒烈从未如此小心翼翼过,他注意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如果她蹙眉,他便会停下来俯身去吻她的眉。向来驰骋惯了的他,今日里竟温柔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纵是如此,他也很满足,前所未有地满足,直至今日他终于真正地拥有了她的整个人,从身到心!
节奏在温柔的呢喃中渐渐加快,河女用自己轻轻的申吟释放着自己的热情,那种感觉与以往的完全不同,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痛苦,反而有一种舒服到极致,仿佛要飘起来的感觉。她情不自禁地攀住云寒烈的脖子,抬起身子来在他的胸膛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
云寒烈受到了鼓舞,终于发挥了他驰骋疆场的勇猛气势,将二人带上了极乐的巅峰。屋外开始飘起了小雪,更加寒冷,而屋内却温暖如春……
小雪渐渐的停了,没有日头,却已是近中午。厨房的下人做了丰盛的午餐,却不禁有些头疼。太子的屋门紧闭已经很久了,他们不敢去打扰,可是饭再不送进去怕是要凉了。其实他们完全不必为主子担心,所谓秀色可餐,有这样绝色的女子躺在他的怀中,他还会饿吗?
温暖如春的屋中,云寒烈正在扭身细看着身边的可人儿。经过了刚才的**,她终于沉沉睡去,那睡颜如孩子般恬静可爱,那肌肤女敕滑无比,双颊绯红,如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一口。他看着看着,便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她的额上印下自己的吻。他的唇从她的额头一路往下,最后带着些轻咬地停在了那娇女敕的颈上。
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缓缓掀开,酥痒的感觉终于让河女从睡梦中醒过来。一旦意识到云寒烈正在做的事,她的脸不禁红了。轻轻在云寒烈的头上推了一下,扭过身去躲开了他的挑逗,她嗔道:“你做什么?”
云寒烈轻轻笑了起来,看着她羞怯的样子,心头涌上一阵怜惜,他扳过她的身子来,让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自你走后我便没有碰过女人,难道现在你不该好好补偿补偿我么?”他戏谑地说。
河女嘴角微撇轻哼一声:“谁信你,上云国的人谁不知道他们的太子大人是个风流公子。”她略带嗔意地看他一眼,“再说了,太子府里就有个现成的香香姑娘,有那样的美人在,你能把持得住?”
说到这个云寒烈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轻握住河女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满眼深情地看着她道:“只有你是我最爱的女人,你知道的!”
河女心中一颤,那是喜悦的颤抖,只听云寒烈接着说:“自你走后,我便把王香香打发走了,她做了那样的事让我对你产生误解,你以为我会原谅她吗?”他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着自己的誓言:“我云寒烈从今以后便只有你这一个女人,你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永远的妻子!”
他的声音中透着满满的真诚让河女不由地不信,她看着他透着深情的双眸,不由自主地凑上前去,在他优美的嘴角印下一个吻。什么也不用说,这个吻便是最好的誓言。云寒烈轻哼一声,体内再一次涌起激情,将河女压倒在了身下……
天色渐暗,淅淅沥沥的小雪终于停了下来,该是晚膳的时候了,那扇房门还是没有打开。云寒烈的下属焦急地看着那紧闭的房门,渐渐地有些急了。到底是敲,还是不敲?太子的脾气他们知道,如果敲的时候不合时宜,恐怕要遭殃,可如果不敲,又怕会误事。而且,两顿饭他都不吃,就算秀色再怎么可餐,怕是也不行吧。正在这时,他看见了那个丫鬟,突然灵机一动迎了上去。
小螺缓缓地跺着步,已经一下午了,小姐都没有出来,虽知不该去打扰,可是……这么长时间,不会有什么事吧?还是少女的她如何能想象得出房中的甜蜜和美妙。正在这时,她看见那个引着自己去客房的云寒烈的下属。
“小螺姑娘,你休息得可好?”那下属满脸堆笑地问。
“很好……”小螺瞪大了眼睛有些疑惑地回答,他脸上的表情似是有些谄媚,难道是有什么事?
她的感觉果然没错,只听那男子接着道:“太子他们已经在房子呆了很久了,已经是晚饭时分,不如小螺姑娘你去给他们送晚饭?”
“啊……好……”小螺犹豫着回答,只见那下属顿时满脸欣喜朝着不远处招手,不一会一个小厮端着食盒走近了来。“这便是太子的晚餐,有劳小螺姑娘了!”说完他便将那食盒塞到了小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