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黑枭老公要收妖! 075 乐小妞式SB花圃

作者 : 四翼

悔!悔!丫的,她肠子都悔青了!

去你大爷的来萧家捉鬼,去你大姨妈的找乐子,统统、统统都是骗人的。原来,靓妮把她骗过来是替她当炮灰的,女乃女乃的!

此时,一肚子抱怨的乐遥遥正顶着大太阳,站在偌大的庭园中,手里拿把大长剪,恨恨的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花圃,忍不住爆粗:丫的,萧老头罚她修剪这么大的花圃,是想累屎她么?

萧青言睨了他一眼,啐道,“这是下下之策,我们的目的只是让她离开萧赫人,非到万不得已,不要做违法之事,自个给自个揽麻烦。老爷子现在对她极不满意,颇有成见,我想不用我们出手,她在萧家也呆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先静观其变,观察观察。老二,我最担心是你,你给我小心点,别出乱子。”

突然,荷花想起了什么,果断停下上个话题,叫来林嫂,问道,“林嫂,今天外面的花圃是谁修剪的?”女乃长恨一。

萧立言重重点头,见萧青言再次折回到窗口,忙站起身跟了过去。

“回太太,是少夫人!”

干嘛又敲他的头!他不再是小孩子了好不好!萧立言被爆了一记,气呼呼的,一脸的不服气。

一进客厅,看见萧老爷子的身影,年轻女人笑容满面,热切的跟他打招呼,“亲爱的,我回来啦!”同时将手上的袋子随意扔在桌子上。

“老大,你看看,那女人在整什么花样?”萧立言全部的注意力被正在修剪花圃的乐遥遥吸引,强烈的吸引,丝毫没把他大哥的话装进去,两只眼睛睁得像铜锣那般大,映入眼帘的景象实在太奇特了,他看得出神。

三楼书房窗台处,两双不善的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胡乱挥动大长剪的娇小身影,两人的神色清冷一片。

她就是个大傻.逼!!傻.逼!

乐伯尧没想到的是,他被萧氏两兄弟下了个套,萧鼎言被绑架的消息被他们兄弟压了下来,迟迟没有传到萧老爷子及萧家人的耳中,赎金更是迟迟未看到。更可恶的是,他绑架萧鼎言的过程被他们偷.拍下来,转而威胁他。

“你又去逛街了?”萧老爷子撇了眼满桌子的“战利品”,语气里有着几不可察的不悦。心里重重一叹气,颇感无奈。

然后,她才知道最后一个起床的要受惩罚,以往都是靓妮受这种罪的,她来了之后,靓妮解放了!躲在角落里偷偷窃喜和欢呼!

三兄弟中,他跟大哥萧青言的感情较好,因为两人都不太被萧老爷子看好,不受重视。萧老爷子最疼爱的是老三萧鼎言,说萧鼎言身上最有他的影子,行事作风跟他年轻时一模一样,天天嘴巴上夸的是老三,念的是老三,赞的是老三。

萧老爷子对这些年轻人用的词汇不太了解,听荷花这么一解释,哇塞,那还得了,整张脸立马变成了阴天。

敢站在他的地盘谩骂他的人,乐遥遥那臭丫头是第一个!简直是反了!反了!

乐遥遥超级无语。跟个顽固的老头解释,根本是在浪费口水!

萧青言回头朝花圃望了过去,额上瞬间出现三条黑线,嘴角边上的肌肉猛抽,那女人、那女人简直是——

像萧家这样的大家族里,辈分观念特别强,晚辈对长辈必须恭敬,至少得做到表面恭敬,这是最基本的礼貌,是体现一个家族整体素养的问题。

可今天的,嗯,造型很特别。萧老爷子并不全然是一个古板之人,有时候新鲜事物他也是能接受的。比如现在这个造型独特的花圃,修剪技术马马虎虎、毛毛躁躁,但创意值得肯定。

“老爷!她这是在拐着弯的骂你呢,你还看不出来吗?”荷花气愤的指着那两个字母说道,“S,B,SB,合起来是傻.逼的意思,那臭丫头一定是恨你罚她修剪花圃,所以骂你傻.逼呢!”

她,毕竟是乐伯尧的女儿!

“是!”应得不太开心。

萧老爷子的午休时间固定在下午两点到三点,佣人要在三点一刻准时泡好茶放在客厅,泡茶的点不能早也不能晚,以免耽误萧老爷子品茗的时间。萧老爷子的苛刻可见一斑。

好多员工在背地里嘲笑他们,说一些哥哥不如弟弟的难听话。

萧老爷子起身出去,想弄个究竟。来到客厅外面,他所站定的这个方位正好能将整个庭园尽收眼底。

萧青言的目光从庭园中收回,睨了萧立言一眼,转身,坐回沙发中,表情凝重,眉宇间仿若涌现一层淡淡的担忧之色。

萧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品茗看报纸,享受他悠闲的下午时刻,通常这种时候,他是不让其他人打扰的,这是属于他独处的时间,他不喜欢被打扰。佣人们都知晓他的习惯,所以干活或者走动的时候,都特别小心,刻意降低音量。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豪门生活过习惯了,跟上流社会的人接触得多了,慢慢的,荷花也沾染上那种奢侈挥霍的习性,而且挥霍起来比其他贵妇人更加疯狂,每天热衷于逛街、美容、做SPA,过着贵妇般的生活。

萧家大宅。

“亲爱的,逛街逛得我腿都断了。你看一下我今天的收获,全部都是新品打折,超实惠的。还有啊,我还给你买了个脚底按摩器,听说这个对老人的血液循环特别有帮助。你今晚就试试,好不好?”荷花嘴上说累,表情却是掩不住的兴奋,乐呵呵的要把她的喜悦跟人分享。

想当然的,乐遥遥华丽丽的迟到了!而且,是最后一个!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翁迎娶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进门,实在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所以荷花很低调的嫁进来。刚开始她身上还保留着那种农家孩子的质朴、节俭、勤劳,尽心尽力的照顾萧老爷子的饮食起居。

事后,萧立言付给他一笔丰厚的酬劳作为报答。然,乐伯尧是一匹贪得无厌的狼,渐渐展露他的小人嘴脸,很卑鄙的一次又一次拿这件事威胁他,萧立言只得用金钱塞他的口,可他是只吃肉不吐骨头的狼,永远不懂得满足。zVXC。

她想,此刻的老头应该是在盛怒中吧。

萧青言和萧立言表面上虽没说什么,心里却视萧鼎言为心头刺,他们十分清楚,只要有老三在的一天,他们在萧氏企业便永无出头之日。

平时倒也算了,在一些正式场合里,当着外人的面,萧赫人的这种嚣张无礼态度可让萧氏兄弟的老脸挂不住了。被侄子无视,这比被人当众羞辱还要难堪几分。

整个萧家大宅有十几栋洋楼,萧老爷子住在主屋,萧氏三家人各住一栋,乐遥遥和张妮住在粉白色小洋楼里。

萧立言听从了萧青言的计谋,劝诱乐伯尧去绑架萧鼎言拿丰厚赎金,并且说萧鼎言是萧老爷子的心头肉,倾家荡产也会去赎他,有他里应外合,这笔买卖一定会成功。乐伯尧被说动。

萧赫人对于萧氏两兄弟而言,是梗在喉咙里的一根刺,拔又拔不出来,吞又吞不下去。这根刺哪一天扎得深了,还会要他们的老命。

心里再不满,再生气,他们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如今的萧赫人,他们得罪不起,有时还得仰其鼻息,看他脸色过日子。

“老二,你再敢乱说一个字,不等萧赫人杀你,我会先灭你的口。”萧青言桌子一拍,怒目横瞪。

于是,萧立言将萧鼎言骗了出来,没有一点警戒心的萧鼎言被乐伯尧成功绑架。

萧老爷子被这一喧闹打扰,微微蹙眉,不用看,他也猜到回来的人是谁。

闻言,萧立言灰溜溜的低下头,道了声,“是!”顿了一下,嘴巴又闲不住,“大哥,这里又没外人……额……大哥……”

萧青言有些火大,口气不顺道,“老二,你眼睛看哪儿呢,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这件事,压在萧立言心上已经整整十三年。当年,他开车撞死个人,负责处理他这单交通事故的正好是乐伯尧,乐伯尧当时还只是个C市小小的交通部副部长,为了攀上他萧家二少爷这根高枝,乐伯尧卖了个天大的人情给他,从中做了些手脚,将这起事故的主要责任转移到死者身上。

“老二,沉住气!萧赫人不会永远这么得意狂妄,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我们会扳倒他、打败他,将他那副自大的嘴脸踩在脚底下。”

总之,很悲催!

两人的视线再次回到那抹忙得不亦乐乎的娇小身影上,看着看着,萧青言目光一沉,再次开口,声音犀利薄冷,“这个女人是个危险的存在,不能放她留在萧赫人的身边,否则迟早会给我们惹出大麻烦。”

“是!”佣人战战兢兢,拔腿往乐遥遥居住的那栋粉白色小洋楼跑去。

“怎么回事?”萧老爷子终于有了反应,目光从报纸上收回。尼玛!她被自个的婆婆给卖了!

手杖用力敲打着地板,萧老爷子叫来一旁的佣人,吼道,“少夫人呢?马上带她到客厅!”

萧立言痛苦的抱着头,泪流满面,悔恨的泪水将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的浸润,清晰的印在眼角四周。

萧立言一直垂着的头抬了起来,不知何时眼眶已湿润,情绪激动,声音哽咽,“大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些年来我活得好痛苦,每天晚上噩梦缠身,梦里,老三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什么话都不说,那眼神有质问、有埋怨,是我不顾念手足之情,黑了心的陷害他,所以他的冤魂一直缠着我不放!呜呜呜——”

一说到涉及性命之事,果然发挥成效,这番话如当头棒喝,瞬间将萧立言的悔恨、挣扎、痛苦等纠结的情愫打得烟消云散,把眼泪一擦,说道,“对,大哥说得对!萧赫人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少年,他想杀我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轻而易举!那小子狂妄自大,目无尊长,从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一提起他我就来气。”

“另外一边,稍微有点难辨别,是、是字母B吗?这丫头,总不按常理出牌,两边要修剪的对称才好看嘛。这不伦不类的,毫无美感可言。”

白色的烟雾儿吐了一圈又一圈,缓缓消散在半空,书房的空气变得浑浊、浮躁。亦如屋内人的心情。

因为东西太多,桌子实在塞不下,有几个袋子直接从桌面掉落在地,裙子、化妆品什么的露了一半在袋子外面。

萧立言乖乖闭嘴,揉着头的手放了下来,烦躁的抽出一支烟,点上。

“真没想到萧赫人娶回来的妻子竟是乐伯尧的女儿,老天爷可真逗,偏偏把这两人拴在一块,大哥,你说,这是正缘还是孽缘?”萧立言放低音量,颇有些讽刺的意味。

下一秒,一位穿着时髦、满身首饰、贵妇人范儿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手里头大袋小袋,袋子上印制的标签,一看,全是世界顶级名牌。她后面还跟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两手亦拎满袋子,看他的衣服,是萧家的专职司机。

逆了天她!

萧老爷子沉着脸不说话,对她说的那些收获一点兴趣都没有,心里还有一点反感。对他来说,那满桌子的名牌都不及他手中的报纸对他的吸引力大,目光始终放在报纸上,懒理荷花。

他眯着眼仔细的端详,指着花圃问道,“荷花,那一边的花圃形状是不是个S啊?”

一只大手搭在他的肩头,掌心压了压,厚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二,成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想想以前老三爬在我们头顶上耀武扬威、将我们打压得无地自处的时候,如果他还在,今日的我们有可能会成为萧家两条丧家犬,受尽嘲笑、冷眼、讽刺……”

她傻,她笨,她傻.逼,是她太轻易相信人,才会站在这里修剪花圃。擦的!萧老头还说了,今天不修剪完所有花圃,不许吃晚饭!擦擦的!我剪、我剪、我剪剪剪!

“大哥你的意思是要——”萧立言伸出右手,做了个灭口的手势,说到杀人,他心里还是很胆怯的。

萧立言没意会出他大哥那眼神中的警告,继续口无遮拦,“大哥,这萧赫人可是对乐遥遥宝贝得紧,疼宠有加,呵呵,若是他知道他父亲是被乐伯尧绑架的,那有好戏看……”

那丫头到底干什么了?叫她修个花圃,也能搞出乱七八糟的花样来?

未几,一根烟抽尽,扔进烟灰缸,用力一拧,烟头被掐熄。

乐伯尧的胃口越来越大,最后竟然一张口就是一千万,萧立言不知该去哪儿凑这笔数,万不得已之下只好向他大哥求救。

萧青言眸子里印着冷漠和决绝,嗓音越发的清冷,“老二,清醒点,振作点!把以前的事情统统格式化,不要留一点痕迹!你别忘了,现在的萧赫人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亚洲黑枭,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程度远胜于我们。这些年他从未停止过追查他父亲遇害的真相,你警醒点,别自寻死路,那小子精着呢!若是被他查出真相,我们就等着被挫骨扬灰吧!”

乐伯尧如今下落不明,可迟早会跟他女儿联络和见面,始终是个隐患。降低隐患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乐遥遥远离萧赫人,不让萧赫人和乐伯尧有所接触,才能让人安心。

荷花察言观色的能力实在有待加强,一直喋喋不休的在讲她今天买的东西,就连佣人们都发现萧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不耐烦,荷花还在不停的讲。

一阵清脆响亮的高跟鞋声远远从外面传进来,脚步轻快,嘴里还哼唱着流行歌曲的调儿,看得出主人的心情很好。

她跪,不是屈服于老爷子的婬威,而是不想跟自己过不去。她若不乖乖跪下,那手杖又会狠狠的落在她身上。她记得赫赫说过,老头盛怒的时候,会将人打得皮开肉绽。

可偏偏,有人犯了他的禁忌。

而萧赫人对他这两位伯父,却不怎么待见,说得难听一些,基本当他们是空气。自从萧鼎言遇害之后,萧赫人的态度更是无礼,连正眼都没施舍过他们,比陌生人还不如。

无法无天!

她一住进来,便被告知萧家第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说是早上七点钟准时吃早饭!尼玛,七点钟吃早饭!这对于喜欢赖床非九点不起床的乐遥遥来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抬眼看去,只见花圃今天的形状跟平时的不太一样,相当的不一样。平时佣人们将花圃修剪得齐齐整整,如地平面般,看着非常的舒服。

比起萧立言,萧青言老成持重,心思缜密,谨慎小心,洞察力和分析能力都要远远超过萧立言。

乐遥遥拿花圃出气,一把大长剪舞得毫无章法,咔嚓咔嚓乱剪一通,什么美感、什么整齐度,看不见,看不见!

萧青言借着萧立言这事,想出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让老二从此摆月兑乐伯尧的威胁,又可以除掉老三这颗眼中钉。

这年轻女人叫荷花,从农村里出来的姑娘,今年二十九岁,本是医院里的一名护士,因萧老爷子生病住院那段期间对他细心照顾、无微不至、真心相待,久而久之,对萧老爷子渐生情绪,由倾慕变成爱慕。

“住口!”一声粗粝的冷叱,从萧青言削薄的唇瓣中逸出,震慑力十足,一双眼睛狠狠瞪着萧立言,沉声责备道,“老二,我警告过你多少遍,老三的事要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能说,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萧老爷子偏爱老三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老三进萧氏企业不过两年,老爷子便将他捧上总经理的位子,根本无视他们两兄弟的努力和付出,无视他们的存在。

“老头,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那不是在骂你,我是在骂我自己,我一边骂我自己傻.逼的时候,剪刀不由自主就把花圃剪成了那个模样。我还把它命名为‘乐小妞式SB花圃’,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最可恶的不是萧老头,是老歼巨猾的靓妮!不!两个人都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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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真是岂有此理!乐遥遥太放肆了,不过是一个刚嫁进萧家的媳妇,竟敢如此胆大妄为?”荷花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未考虑到她自己也是刚进萧家不久,顶多比乐遥遥早个半年,而已。

萧老爷子有感于她的淳朴、善良、真挚,她身上的那种自然朴素、不做作,以及纯真无邪的笑容,勾起了他对年轻时初恋的那种美好回忆。当时的他沉浸于这种让人无法自拔的美好感觉之中,当她羞涩的向他表白心意的时候,萧老爷子一时冲昏头,忘了他的年龄、忘了他的身份、忘了……一切都忘了,冲动之下,将荷花的名字添加到他萧家的户口本上,成为他的续弦妻。

“大哥,罪恶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一闭上眼睛就会看见老三的身影,照镜子的时候我会看见自己满手鲜血,容颜似鬼,我、我快被逼疯了。我真的很后悔,是我害死了老三,是我害死了老三。”

可惜,她没眼力见的挑了个最错的对象。

半个小时后,乐遥遥被罚跪在客厅正中央,一脸的倔气,下巴扬得高高的,特别的不服气。

每每一想起这些,萧立言害怕得浑身发颤,他只是想找个人舒缓舒缓内心的痛苦和沉闷,而这些只能跟他大哥倾诉。

“老爷,你出去看看,看那个丫头把花圃修剪成什么鬼样子,真真要气死人!”

“老爷好!”因为是当过兵的缘故,司机恭敬的行了个九十度的礼,标准的九十度,没有一丝的误差。行过礼,将手上的袋子放到桌子上,司机再次行了个礼,这才退下去。

五天之后,萧鼎言的尸体在一间废弃工厂里被人发现。

等了半天,没等到萧立言回答。

荷花趾高气昂的睇着她,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范儿,一开口便是教训人的口吻,“乐遥遥,老爷子是上了年纪,可他并不傻,你说你一边修剪,一边骂自己傻.逼?呵呵,这种鬼话谁会相信啊?少编瞎话来愚弄老爷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老爷子的权威,如今更辱骂老爷子,以下犯上,目无尊长,就该把你赶出萧家大门!”

这个女人,嘴巴真TMD臭啊!乐遥遥饶有兴味的盯着她,眼中兴起一丝狡黠。

P.S.貌似这篇文的好多读者都素学生党,嗯,今天是开学日,祝各位学生党开学快乐!!^_^记得有空常回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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