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何况,他们还处在新婚中。缠绵悱恻的深吻不见停歇,气息交织,酥麻入骨。
小嘴都被萧赫人吻肿了,他还不舍得分开她,小月复下明显感到一个勃发的硬物炽热的抵着她,隔着衣物,蓄势待发,如饥渴的猛兽随时冲闸而出。
粉颊上再次铺了一层嫣红的蜜粉,乐遥遥可记仇了,为了惩罚他刚才骂她母狮子的话,她决定不能让他如此轻易的得逞,必须让他饿会儿。于是,小手用力一推他的胸膛,稍微推开些距离,粗喘着气傲娇的说,“你身上臭臭的,先去冲凉!”
萧赫人部署了一个插翅难飞的陷阱,火烈帮派过来的人全部中了圈套,而他也在拼杀过程中受了刀伤。
沉默太久可不是乐遥遥的风格,萧赫人抬眸,目光锁着她的甜美娇颜,捏了捏她白希透亮的粉颊,笑问,“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
所以,他今天打这个电话,除了告诉安心容巨蟹赌场的坏消息之外,还想找她帮这个忙,帮他渡过这难关。
“嗯,巨蟹赌场现在属于地府。”没有炫耀,没有欢喜,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是轻描淡写的归纳一句。关于这其中血腥争夺的过程,则悉数隐没在那双幽深黑眸的后面。
“呜——”安心容一个没忍住,哭出了声,一看,下嘴唇因为被牙齿咬得太过用力,已渗出鲜红血丝。
尼玛!他又受伤了!
甜美女子的脸颊在热气中泛着醉人的绯红,一对粉唇水润透亮,她环抱着男人的脖子,将全部力量挂在男人的身上,体内的冲刺让她紧紧咬着贝齿,享受其中。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空虚感被一点一点的填满。
乐遥遥觉着太早揭穿她有点不过瘾,要玩就玩个更大的,便说服老爷子演一场戏。没错!诈死是乐遥遥的鬼主意!她口水耗尽才说服老爷子在太平间稍微委屈一下,估计老爷子是为这事生她气了吧,所以连谢谢都没有。
乐遥遥凭自己的直觉问道,“你刚才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提到你父亲让你不高兴了?”
“没了。全没了。巨蟹赌场被地府夺了去,四喜社的人全跑光了,里面的人也全部换成了地府的人。我们,前功尽弃了!”电话那头是财政司长郭祥,他一得到消息,立马通知安心容!
乐遥遥撇撇嘴,发出微叹,“哎,萧家还算有个懂得感恩的人,哪像那老头,人家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连声谢都没有,还每天在医院把我当丫鬟使来唤去,真够刻薄的。”
调整好节奏,块感一波一波的袭来,激情将两人重重包围,燃烧、燃烧……萧炽抵肿。
地府与火烈帮交恶多年,结怨甚深,这次火烈帮更是出动精英中的精英,欲将地府打个元气大伤。先赶往泰国的蝗虫虽带了不少弟兄过去,然实力相差悬殊,火烈帮又搞突然袭击,地府伤亡惨重,蝗虫身手虽好,无奈寡不敌众,被火烈帮生擒。
男人捧住她的头,朝她诱人的粉唇重重吻了口,声音沙哑,“老爷子的事,我都听说了,谢谢你,救了老爷子一命。”
其实她心里早已相信萧赫人的话,因为他从未欺骗过她。
萧赫人摇头,避重就轻的说道,“没有。只是有点烦老爷子,他现在居然把脑筋动到你头上,找你当说客。”
听出了他话中的邪恶信息,乐遥遥柳眉一竖,嗔道,“少没正经。”顿了顿,美丽的大眼睛眨巴了下,对上那双幽深带笑的黑眸,终于决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即便会惹他不高兴。
他扯出一抹近似僵硬的笑容,温声说道,“妖,不许怕我,我不喜欢你说怕我。”
目光慢慢的抬起,眼神空洞无神的凝视着挂在办公室左面墙上的一只蝴蝶形小风筝。那是一只破旧的风筝,有了岁月的痕迹,挂在这间现代化的办公室里,未免有些突兀。
说完,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扯近了些,蜜雪肌肤几乎贴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她丝绸睡衣底下那两团柔软正抵着他的胸口,让他呼吸一滞,仅是轻微的触碰,便带给他莫名的块感,那感觉说不出的美好。
握着电话的手不住的颤抖着,整个办公室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安心容美艳绝伦的面容此刻僵硬如槁木,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看起来跟一双死鱼眼无两样。
甜美女子慧黠一笑,“那我以后要天天跟其他男人吃饭!”
回到床上,冷魅男人依然没放过她,将她上上下下啃了个遍。乐遥遥浑身乏力,没有抵抗之力,任身下的男人为所欲为。忽然,美眸一紧,视线紧紧盯着他的肩头,刚才只顾着小别胜新婚,没留意到他肩头竟然多出条新鲜的伤疤,伤口不算太深,但伤疤很长,从右肩头顶端一直到后背脊梁骨上。
为方便她上药,他侧躺在床上,左手支着头,如雕刻般棱角有致的五官美得像一幅画,即便这么慵懒的卧躺,也无法阻挡他身上的霸气外露。那双眼睛似大海般幽深不见底,一不小心就会陷进去,他温柔注视她的时候,她最没有抵抗力,感觉里面有磁石将她紧紧吸附,动弹不得。
看着看着,眼眶不自觉的蒙上一层厚厚水雾,一眨眼,晶莹泪花涌了出来。
乐遥遥好奇的问,“我能知道是什么事吗?”
小手颤颤的抚上那肩头,那狭长的伤痕刺得她眼睛好痛,伤口正在结痂,貌似是前几天受伤的。这男人,还有脸说她不爱惜身体,他自己都没做到的事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做好?三天两头的受伤回来,他身边那些保护他的手下都是吃白饭的吗?
“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放弃的。你们等我消息。”说完,断了电话,手慢慢垂了下来。这通电话,好似花光了她全身的气力。
黑眸里涌动着嗜血狠戾的光芒。
乐遥遥这才感到后怕,因为她确实在他面前说了他最不爱听的话!
然后,甜美声音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没完没了,活像个话痨,“喂,吱个声啊,我知道你是骚扰电话,你不是要骚扰我吗,我欢迎你骚扰啊,求求你出个声吧,你老是打电话来又不讲话,会让我越来越好奇的。莫非你是鬼?只想听听人的声音的鬼?那你是冤死鬼?饿死鬼?还是鬼啊?——”
“咦?”电话那头噼里啪啦的声音停了下来,“你、你在哭吗?你是不是身陷什么险境,需要帮助?比如被人囚禁什么的,哦,我知道了,你的嘴巴被堵住了对不对?那这样,我问你答,如果我说对了,你就应一声,说错了,你就保持沉默。你别怕,我一定会帮你的。我告诉你哦,我老公可是很厉害的人,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她看见萧赫人的眸光越来越冷,阴寒晦涩,最后好像冷冻了般,连眼珠子都不动了,那双眼睛变得好可怕。周遭的空气一点一点冷却。她看在眼里,一颗心随着他眼眸的变化死死拧着。
“安总,你别忘了,当初出面跟谭七爷签转让合同的是四喜社,不是我们。四喜社的人都跑了,合同也成了废纸。何况,像巨蟹赌场这种地方,合同什么的根本就是浮云,白纸黑字不及一双硬拳头管用。”
安心容的疾言厉色令郭祥一颗心颤了颤,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突然后悔亲自打这个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女人暴怒起来真的很吓人。
“傻瓜,老爷子这是在一箭双雕呢,把你也算计了进去。我回去不但便宜了他,还会让你过地狱般的生活。你想想,到时他一身清闲,没事可做,肯定会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天天抓你的小辫子,你不怕吗?”
男人的气息环绕在她耳边,搔得她痒痒的,然后便听到他给她的答案,“虎毒不食子!”
闻言,萧赫人像慢动作般的转动了下眼眸,眨眼间眸底又恢复平素的深沉幽深,好似刚才死寂沉沉的冰眸从未出现过。
“不过可能是老头命太硬,阎王老爷不敢收,所以才让我恰好偷听到二伯和荷花的谈话,让他们的阴谋败露。”
那声音似触动了安心容心底最敏感最软弱的那根弦,她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情绪再次崩溃,眼泪似潮水般汹涌而出,脸上的妆容全花,牙齿紧紧咬着下嘴唇,并且左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的哭声传过去。
巨蟹落入地府手中,鲸吞计划也会暂时搁浅,甚至还有可能发生更糟糕的结果。
跟他面临同样惨境的还有田光荣,听说他的税务局也要查。他们在政界打滚了这么多年,自然嗅出这里头的情况不正常,这背后藏着一场暴风雨,并且这场暴风雨是冲着他们俩来的。
原来,乐遥遥偷听到他们二人的阴谋,所以那天一直不肯离开病房,怕荷花对老爷子不利。趁着中午老爷子醒着的时候,她便将这件事告诉了老爷子,差点没把老爷子给当场气死。待他缓过气来,吩咐她不要轻举妄动,当荷花要她留下来守夜,乐遥遥便知道荷花有所行动,于是借着靓妮给她送换洗衣物顺便叫她带摄影头过来,果不其然,晚上荷花便下毒手。
如果今天说这话的人不是她,恐怕早被萧赫人狠狠削了吧。
“老婆,这次你救驾有功,我该给你一个重重的奖励!”乐遥遥只来得及瞄到那双黑瞳闪过一丝邪恶,而后整个身子被他翻了过来,跪趴在浴缸边缘,细腰被他的手臂牢牢圈住,猛然间,他从后面贯穿她的身体——
“老爷子跟二伯下了几盘棋之后,二伯就离开了。”乐遥遥说到这儿,很是不明白,“赫赫,你说,老头他为什么不揭穿二伯呢,明明就是二伯黑了心想杀老头,老头还仁慈的放过他。要我看,像二伯这样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人就该不抓去吃牢饭,省得社会上多一个人渣!”
她眸中的担心和害怕让萧赫人心脏一紧,印象中,她从来没有这般真挚的要求过他,他最不愿意看到她伤心和难过,娶她是为了守护她如天使般无忧无虑的笑颜。
“安总,地府实在太厉害了,火烈帮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曾司令现在为了这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火烈帮那边折损了那么多精英,这笔账他们都记在了司令的头上,怨气很大呢。司令正忙着给那头消火呢。”
她凛着心,小手抚上他紧蹙的眉,弱弱的启唇,“赫赫,你怎么了?你这个样子好吓人!我看着害怕。”
这件事并没有完,火烈帮还有雇佣火烈帮的人,他都不会放过。蝗虫少了一只胳膊,他就要那些人血债血偿,双倍偿还。
安心容颤着身子站了起来,又因双脚虚浮,踉跄了一下下,最后将身体靠着办公桌上以作支撑,怒声喝道,“他们是强盗吗?巨蟹赌场的所有权是属于我们的,合同和文件都在我们手上,他们有什么权利把巨蟹占为己有?我要去告他们,用法律途径将他们赶出去。”
他挪用的那笔巨款,填不上,他的下场,要么坐牢,要么跳楼!
本来请火烈帮是为对付地府的,想说,即使火烈帮的人不能击垮地府,给地府点冲击也是好的,能拖延一点时间给他们缓冲一下,谁知赔了夫人又折兵,地府连给他们喘息的机会都给灭了,直接宣告他们死刑。
犹记得第一次遇见她的那个夏天,他好心带她回家却被这个小丫头反咬一口,跟保全说他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看到他露出吃瘪的模样,她贼贼的大笑,笑得没心没肺。
安心容几番嗫嚅,终于开口说了话,“甜、甜甜——”声音沙哑如斯,还带着浓浓的鼻音。这几个字仿佛自她喉咙最深处涌出来,听着有些难以辨认,又似从大漠北边吹来的风,携带着弥漫的黄沙,闻着有些干裂、破碎。
说到底,这丫头还是在气他没时间陪她。他又何尝不想天天将她绑在身边,省得她老是叫人心心念念、放心不下,总是惹出点事来。不过老爷子那件事她做得很好,老妖妇都跟他说了,听得他胆战心惊的。
“啊?好像是哦!”萧赫人这只老狐狸三言两语便将乐遥遥套了进去,谁知,这丫头不太好唬弄,又有了别的想法,“那你不进萧氏集团也可以干别的呀,非要当黑道枭首吗?赫赫,你能不能别干黑道了?以前我不知道你威风的背后是拿命换来的,看到你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我好害怕,好担心。赫赫,你能不能为了我,不再过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
而今,这抹笑容因为担心他而掺了杂质,他怎忍心?萧赫人胸口泛疼,紧紧拥着她,在她耳边承诺道,“好,我答应你,我会让地府由黑洗白。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做完一件事。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也是当初我成立地府、走上黑道的初衷。”
鼻头一酸,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了出来,凝着他的眼眸中有着哀求和害怕,“赫赫,你以后不要去泰国了,好不好?”
不论如何,暴风雨也好,海啸也罢,他必须咬紧牙关挺过去!
男人哑然失笑,不置可否。
郭祥一听,甚觉可笑,这安心容是气糊涂了么,跟黑道分子哪有什么法律可讲?就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道理是一样的。
那个地方遍地枪支,动不动就举枪开火解决问题,暴力分子猖獗,听起来就很危险,每次听到萧赫人要去泰国,乐遥遥都很担心。
乐遥遥见他眉头松开,胆子也大了,继续说服道,“靓妮也希望你回集团帮忙耶,既然大家都想你回去,你何不考虑一下呢?”
这一次,幕后财团彻底激怒了萧赫人,处理完火烈帮的当天,他便下令用黑道人的解决方法,将苟延残喘的巨蟹赌场抢夺过来,四喜社早闻到了风声四散逃命去了。
蝗虫虽被救了回来,可身上已是伤痕累累,他们在他左手臂上嵌了几枚子弹,伤势拖延至今,医生说那只手臂多半是要废了。为了给地府死去的弟兄和重伤的蝗虫一个交代,他没留一个活口。
这件事老爷子跟他提过很多次了,老爷子提一次,他回绝一次。老爷子似乎不懂得放弃两个字怎么写,至今仍不肯放过他。
“赫赫,你要不要考虑回萧氏集团啊,老头很希望你能够接手集团,了却他多年来的一桩心愿。老头说萧氏集团有一半的江山是你父亲打下来的,你有责任守护你父亲的心血。”
乐遥遥心一疼,也不知从哪儿使出的劲,硬是将他推到一边,眼眶泛红的责备道,“你这魂淡,人都伤成这样,还有心思欺负我!”
“敢跟男人约会吃饭?必须罚!重重的罚!”说着,动作越发的勇猛,似是要将这一个月未收到的福利统统补回来。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震惊的模样依然浮在脸上,“巨蟹赌场真的没了?”这声音,乍听之下,好像一个缺水多日正在沙漠里寻找水源的人,明知道剩下的仅剩绝望,仍冀望着能有一线生机。
“妖,再给我一点时间。我想,用不了多久,那个凶手就会付出水面,等事情处理完,我一定会履行对你的诺言!”
从那一刻起,他发誓要永远守护这样的微笑。
空气有片刻的寂静,萧赫人顿了一下,黑眸晦暗如森,幽幽开口,“找出杀害我父亲的凶手!这个仇我必须报!”
“放心吧,泰国的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我安排了人手在那边,以后除非必要,我会很少过去。小妖精,这下你满意了吧,来,别皱眉头,笑一个。”萧赫人凝着笑,低头吻去她的泪,心想,这丫头好像越来越爱哭了。
那抹笑容是他见过的最纯澈、最干净的,将漫天绝美的霞光都比了下去,仿佛天地间所有美好皆失色于那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于是,那笑容,悄然闯进他的心房,被他烙印在心底深处,成为他身上最甜蜜的印记。
郭祥在那头想着他的心思,安心容这边也在默默打着小算盘,她并没有打算放弃巨蟹赌场,她倾注了那么多心血在鲸吞计划上,怎会甘心将巨蟹赌场拱手让人?
火烈帮的计策是极好的,但他们却疏忽了一点,这是在泰国,而不是在日本,日本或许他们的胜算还会大一些,可泰国早已是萧赫人的地盘,他们把自己陷入老鹰的窝里却妄想抓老鹰。这真真是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半晌,安心容止住了低泣声,打开第一层的抽屉,从里面拿出另外一支手机,犹豫了片刻,颤抖的手终于拨出去一个号码——
“你是说,那个什么赌场被你成功收购了吗?”乐遥遥问。上次听他提起过泰国那边的事,他说过有个幕后财团在争那个赌场用来做非法勾当,还说她老爸乐伯尧也有份参与,这件事她还没有跟老爸求证过呢。
关于萧赫人的父亲,乐遥遥知道的不多,因为萧赫人很少在她面前提起他父亲的事情。她只知道他父亲去世得早,其他的一无所知。
乐遥遥沉默了。
“喂——”一个甜美清脆的声音响起。
为了守住巨蟹赌场,幕后财团真是花样百出,软硬兼施,能使的招都用上了。先是约他们过去谈判,谈判失败,他们便来硬招,通过四喜社请来日本黑道第一组织“火烈”帮派,与地府相抗衡。
看样子,有人要置他们于死地,那个躲藏在背后黑他们的究竟是谁?先是乐伯尧,现在是他和田光荣,莫非这里头有什么联系?
她的挑衅让男人深沉的眸一亮,腰板用力一挺,“小家伙,原来你喜欢我这么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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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容的脸渐渐变了形,五官一点一点的扭曲,嘴唇抖啊抖的,很难控制自己的暴怒情绪,忽然又爆发出厉吼声,“曾司令不是说,请了火烈帮的人解决地府吗,他自信满满的说这第四条路行得通的,怎么还是这种结果?”
“啊——”乐遥遥一个不觉意,耳垂被男人重重啃了一下,疼得她皱起眉头。
萧赫人接到消息后火速赶过去救人,碍于蝗虫在对方手上,只能智斗不能硬拼。火烈帮抓蝗虫的目的是为了引他现身,黑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蚂蚁、蝗虫是他萧赫人的左膀右臂,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是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兄弟送死的。
美艳眸子一凛,安心容慢慢撑着办公桌坐回到办公椅上,涂着亮丽红色的指甲用力嵌入手心肉中,眸底浮现出一抹破釜沉舟的冷绝,淡淡开口道,“郭司长,通知曾司令,鲸吞计划先别停下来,一切如常进行。”
晕!现在不是欣赏美男的时候!快速替他上好药,一只大手轻松一揽,将香软的娇躯拢入胸前,两人呈面对面躺着的姿势,萧赫人贪婪地嗅着她散发着花果香气的发香,嘴角邪恶的上扬,“既然你打算将话憋在肚子里,那我们不如干点别的。”
郭祥闻言一惊,一颗死寂的心慢慢复苏,顾不得自己的心思,激动的问道,“安总,莫非你有办法将巨蟹赌场抢回来?”她真的能够扭转乾坤?zVXC。
“可是,我刚冲完凉——唔——”刚迸出口的拒绝声被某人尽数吞没,直接宣告抗争无效,氤氲的热气中,男人忘情的埋首于她的胸前,撷取诱人的红果实,身下亦长驱直入,勇猛的攻城略地,温柔甜润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长忍的饥渴得到纾解,如久旱逢甘霖,不由得让男人发出舒服的感叹!
未知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恐惧!
翻出药箱,乐遥遥小心翼翼的给他上药,心里突然想到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
冷魅男人顿了一顿,忽而狭长的眸子一闪,狡诈的光从深幽的眸潭一束一束倾涌而出,“好啊,我正有此意。”下一秒,随着乐遥遥的惊呼声,两只铁臂将她腾空抱起,薄唇滑出一丝邪恶,“今晚我想洗鸳鸯浴!”
啪——嗒——
这种姿势她还没尝过,一时不适应,温柔将小赫赫深深纳入其中,夹得他生疼,男人微微现出痛苦的表情,从背后暧昧的抱住她,嘶哑道,“宝贝,我知道你也很想念小赫赫,不过,放松点,慢慢来,我们今晚有大把的时间——”
鲸吞计划最后会如何,已并非郭祥此刻最担忧的问题,此刻他最担忧的是,上头突然来了命令,说要来财政司查账。屋露偏逢连夜雨,也叫他给赶上了。
电话这头,乐遥遥原本放在耳边的手机啪嗒掉落在地,整个人似雷击一般僵化,就这么呆呆的怔愣着,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洋女圭女圭。此时的乐遥遥,正坐在北岛酒店里等萧赫人吃午饭,周围的人瞧见她的异状,纷纷行以注目礼。
乐遥遥当时的心莫名的堵。
天底下喊她甜甜的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