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风艰难的睁开眼睛,整个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完全不听使唤,忍着浑身的刺痛使尽全力抬了抬胳膊,映入眼帘的是一条苍白且沾满了血迹的手,陈风松了一口气,任由它zìyou落体的摔在地上。
“我还没有死,太好了,我还有机会去完成父亲的愿望,我还有机会去冲击自己的梦想。”
陈风哈哈的笑了起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其实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满心疲惫的陈风宣泄完情绪后便重新合上了眼睛,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在处于弥留之际,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一股热量迅速的蔓延遍全身,陈风能清晰的感觉到本来正在侵蚀着身体各处的寒意渐渐消退而去。
那股暖意传达到头颅,陈风深深的吸了口气,好似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下来,已经恢复了些jīng神的陈风缓缓睁开眼睛,模糊间看见那luo露且有些微凹的胸口处似乎有着一缕缕光丝在穿梭着,那些光丝慢慢的游离胸口遍布向全身。
浑身被一股熟悉的暖流包围着,陈风一时间忘记了身上疼痛,紧皱的眉头也缓缓松弛开来,隐约间一声雀鸣传来,睡意再次袭来的陈风已经安详的睡去,嘴角流露出那仅在他童年时出现过的笑容。
再次醒来,刺目的阳光直直的照落在陈风的脸上,用手遮挡了一下太阳,慢慢的坐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陈风感觉此时的身体通体舒畅,jīng神也异常饱满,回忆起昨夜自己的遭遇,陈风急忙低头看向身上。
碎裂的上衣早已变成布条挂在赤luo的肩膀上,一块块肌肉轮廓分明的上身却没有半点伤痕,紧了紧拳头,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
陈风站了起来,尝试着随意挥动了几拳,拳风呼啸,劲道十足,明明记得昨夜被陈啸天打得半死不活,怎么一觉醒来身体就恢复如初了。
想到这里,习惯性绝世唐门
是父亲您留下的戒指救了孩儿,父亲!您和孩儿一样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么?您放心,孩儿定然帮您完成那个夙愿的。
陈风看了看四周破败的模样,就像刚刚发生过的一样,咬紧牙关,暗暗说道。
“陈啸天,将来我必让你付出不止十倍的代价。”
活动了几体,清晰的感觉到体内似乎得到了什么改变,但又说不出来具体是哪发生了改变,放下这些先不想,光着身子可不是什么荣耀的事,沿着小道陈风偷偷的返回了自己的小院。
换了套衣服,陈风急匆匆的赶去膳食管理处背了一大包的食物回来,此刻陈风才知道,储物戒真是一项伟大的发明啊。
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陈风又开始自己琢磨起来。
“话说那戒指被我吞了,难道要等它自然排放出来?要我从那****里拿出来戴,想着都”
陈风干呕了一下,这算怎么回事啊,好好一件宝物非要从那里出来,都怪昨夜自己没想清楚啊,应该改藏在,想不出来。大难不死的陈风此时居然开始吐槽戒指的去向,其实他不知道,戒指已经镶嵌到他的身体里面了。
几天过去了,陈风自从那天回来起就没出过门,天天在自己的小院里拿棍子捅便便,翻看戒指有没有随着便便一起排放出来,这不,陈风今天正好刚刚排放完。
此时刚刚拉完便便的陈风全副武装,披着斗篷(为了防止自己的身体沾染那些毒气),三层黑布包住脑袋,只露出两只黑漆漆的眼睛,包着手拿着一根棍,一下一干呕的捅着那一条条盘在一起的黄金sè物体(为了尽快排出,好结束这种每rì捅便便的痛苦生活陈风奋力的每顿都吃了不少东西,所以)。
“风弟,你在干什么呢?”
陈青云先是在墙外探头看见陈风在那似乎研究着什么,看清楚后便掐着鼻子投来非常鄙视的眼光,特别是看到整个后院都是已经被翻散的干扁的黄金sè物体,直接扒在墙外干呕了起来。
正在专心进行高难度作业的陈风被陈青云这样一吓,原本恰到好处的捏着棍子的手一抖,夹着棍子的手指一滑,整根棍子朝着陈风的脑袋直飞而来。
说是迟,那是快,陈风以瞬时以神速偏过头去,看着那根沾满黄金sè物体的棍子擦着脸上的黑布呼啸而过,陈风一把将脸上的黑布扔到地上。
“呼~还好没沾到。”
“风弟,你有这特殊爱好早说啊,云哥我是可以理解的。以后云哥再也不会再涉足你的后院禁地了。我也会回去告诉父亲,让他老人家也别踏足你的后院禁地。呕~”
陈青云那稍稍有些颤抖的声音从前院缓缓传来,刚说完似乎
陈风三两下串到了前院,披风包手布什么的早早就扔在了后院,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嘿嘿笑道。
“这些你别管,来找我什么事就直接说。别尽说些有的没的,老子现在时间宝贵。”
陈青云听这语气,顿时感觉现在的陈风整个性绝世唐门
陈青云抹了抹嘴巴吐了口唾沫说道:“此次来是告诉你,我们陈家的年底的族会下个月就要开始了。”
“族会么?”
陈风突然有些期待起来,若是让陈啸天看见自己还没死,那他又会是什么表情呢?陈风想着想着伸手向搭着陈青云的肩膀,陈青云见势不妙闪了开去,一边往远处小跑一边叫道:“我有事先走了,到时再来找你。还有你的前院也很臭,亏得你还敢张大嘴吸那么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