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是严格的,清廉公正的体制内,没有走后门这回事情。
五百人的队伍经过了层层选拔,各种体能测试和政治考核后被选了出来。
一身戎装的朱亭又显得潇洒帅气,“士兵们!我们这只部队是人民军的jīng锐中的jīng锐,而你们更是万里挑一的好男儿,许多人已经是连营级干部了,仍然愿意到特种部队来当一名普通士兵,这很好,体现了大家不怕牺牲,不计较得失,不计较荣辱的勇于奉献jīng神,这种jīng神正是我们能在全国叱咤风云的依靠。除正常训练外,士兵们每天还要进行拉力器、杠铃、哑铃、臂力棒、俯卧撑和5公里武装越野等强度训练存在的,在必要时刻力挽狂澜,甚至是为国捐躯,以换取决定xìng的胜利。他们都有死的觉悟,他们的任务是非常的艰难的甚至是无法想象的恐怖。他们立了功无人知,救了人无人晓,甚至牺牲了也没有任何荣誉。默默无闻的为国奉献,不求回报,这才是真正的特种兵,而不是那些锦旗挂满荣誉室,时常把悠久的战斗力历史拿来显摆,人尽皆知的部队。特种部队中,有名气且战功显赫的称为jīng锐特种部队,作为杀手锏的大多未知名的称为超jīng锐部队。有名气不过是在表面上的特种部队给人看的,真正的特种部队是不会曝光在大众面前的,而是国家藏起来的那些不为人知的部队,从来也没露过脸,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做为战场上的杀手锏。你们就是我的杀手锏!!!”
士兵们一起高呼:“领袖万岁,领袖万岁!!!”
朱亭又:“你们这只部队将是我特种部队的鼻祖,是永远的灵魂!所以我给你们这只部队起了一个名字,就叫做血魔,希望你们能有嗜血的敏锐,不放过一切反对势力,完成一起艰巨的任务。”
士兵们:“血魔,血魔。”
李丰年在旁听的时候浑身都起来鸡皮疙瘩,这领袖真会起名字啊,这名字让人不寒而栗。其实,是朱亭又打游戏打多了~~
时间不多,任务紧急。
血魔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偷袭金陵,从济南到金陵,即便是走官道也需要三rì三夜。血魔的任务是走沿海蛮荒之地。
古代海上贸易几乎没有,海边有少量的渔民靠捕鱼为生,这样的道路是最安全的,除此之外都无法避免被发现,而即使在这样的恶劣道路被发现,渔民去向官府高发的时间也足够血魔到达目的地。
一套想象力丰富的作战计划已经在朱亭又的脑中成型,李丰年也不知道具体的作战计划,此时的朱亭又不再信任任何人,世界上根本没有值得信任的人,除了自己,除了利益,能最好的牵制所有人的不是神,而是利益!
利益是一切事物的终极神!
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就一定会有利益的需求,即使你什么都不需要,活着,也能成为你需要的利益,即使你连活都不想活了,那么,死亡的方式,也能成为你需要的利益,有时候,死也是需要zìyóu的,不是想死就能死。
很多牵绊会不让你死!
朱亭又在和嫣儿、刘晓晨、蓝艺吃完早餐后,跨上战马,率领两万大军,踏上了新的征途。
蓝艺:“带我去吧。”
朱亭又:“乖,很快就回来,这是打仗,影响不好,懂吗?”
嫣儿:“我们可以听戏,玩牌,很多事情可以做的,你别影响夫君了。”
蓝艺:“那你快点回来,还要给我买礼物哦。”
朱亭又晕倒,不是去旅游的。
部队形成了一条长十余里的长龙,浩浩荡荡往苏北挺进。
李善长:“汤帅,朱亭又来势汹汹,我们不得不做准备啊。”
汤和:“李先生,不用担心,他一定是攻打徐州,引我们出击,然后奇袭我金陵,老套路了,我们就按兵不动,金陵有一万五千兵马,徐州有五千兵马,况且徐州有邓愈把守,就算能拿下徐州,必定让他那点人马全部死在苏北。”
李善长点点头:“汤帅不愧是最稳重的中军主帅,难怪大帅每次都将留守本部的重任交给汤帅。”
汤和:“上回要不是蓝玉这家伙轻敌冒进,还丢了xìng命,我们怎么可能会丢了金陵,李先生,你看这金陵城防,像不像一个大铁桶?只要我们守住了金陵,他无论耍什么花样,都是猴戏。”
两人一起哈哈哈哈。
朱亭又率领大军在徐州没有遇到丝毫阻碍,部队并不停留,一路南下。
一名将军:“邓帅,我们难道就这样放朱亭又过去?”
邓愈:“慌什么,他一定是去攻打金陵,金陵有汤帅亲自把守,况且城防固若金汤,他那点人马,一点有去无回,只要我们守好徐州,看他能有什么花样。”
将军:“如果,金陵危机,难道我们见死不救?”
邓愈:“他不可能打下金陵,他这样做的目的,我看是想引我们徐州兵马出去,在野外围歼我们,这是典型的引蛇出洞,哼,小看我邓愈了。”
将军:“说的也是,他只有两万人马,武器再先进也不可能强取金陵,只要我们守好徐州,切断敌军的退路,这次必定全歼朱亭又。”
两人一起哈哈哈哈。
李丰年:“领袖,我们就这样强攻金陵?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啊,况且放弃攻打徐州,到时候我们连退路都没有了。”
朱亭又:“要的就是没有退路这句话,我们的口粮不到半个月的,你觉得我们能拿下徐州?”
李丰年不再说话,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涌起,感觉朱亭又现在不信任自己了,再多说,恐惹得他猜忌,还是沉默为好。
朱亭又:“丰年,不是不信任你,你等着看我给你演一出巨鹿之战!”
李丰年:“但愿如此吧,领袖,我还是保留我自己的意见,这样太过凶险了。可能会全军覆没。”
朱亭又坚定道:“自古用兵用险,没有风险,什么也干不成。”
绕过徐州的人民军一路秋毫无犯,声势浩大的向长江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