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介冲泽木莲一弯身施礼随后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宁非皱着眉往泽木莲方向走去却发现泽木莲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呆愣在泽木莲身边坐下的时候泽木莲很明显地避开了她让她很郁闷
“那个你在气我帮了千岛明”宁非想起之前泽木莲说的话稍微有了点自觉
“我沒生气”泽木莲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看宁非
这场景似乎曾经发生过为了从他口中知道更多关于这次事件的线索宁非决定讨好他可是沒等她付诸行动门外便传來一阵脚步声
“來得真快”泽木莲冷笑一声宁非惊愕地往门口望去却见一个身着黑色衣裙的雍容女子走了进來黑沉着脸而她的身后竟然是千岛明被两个彪悍保镖架着宁非暗叫不妙
“千岛夫人”泽木莲微笑着迎上去宁非也跟了上去站在泽木莲的身后紧张地看着千岛明沒想到他那么快会被抓住怪不得泽木莲说他逃不掉
千岛夫人肖娴姿长得并不属于惊为天人的那种比较千岛明來说是相对普通的这让宁非有些意外虽然不是特别漂亮但是肖娴姿全身散发着一种类似老佛爷的气场雍容华贵而不失威严着实让人有些敬畏
“莲这么晚了还來打扰真是不好意思”肖娴姿敛了一些不悦之色在泽木莲的带领下坐在沙发上女仆送上茶点然后退去架着千岛明的保镖也松开他退了出去千岛明揉着发酸的手臂脸色很臭
“千岛夫人说的是哪儿的话沒有出去接您才是我的不是”泽木莲在肖娴姿的身侧不远的沙发上坐下宁非则站在泽木莲的身后目光紧紧地落在千岛明身上而千岛明却站在一边不动
肖娴姿环视了周围一圈不见凉介又见一个不像是女仆的面生女孩子站在泽木莲身后目光却看着自己的儿子她蹙眉看看千岛明然后看着泽木莲启唇道:“莲凉介呢”
“凉介身体不适我让他去休息了”泽木莲毫不慌张地应接着继而看向千岛明“明你先坐下”
千岛明倒是沒有说什么在泽木莲的对面坐了下來头扭向了另一边谁都不看宁非觉得自己似乎沒有什么必要留下來但是又想知道他们说什么正在纠结该走该留的时候肖娴姿把话头直指她:
“莲你身后这个人是谁”
眼光还真毒宁非不禁想对上肖娴姿并不是很友好的目光宁非一个打颤不自然地摆手笑道:“千岛夫人不必在意我我只是泽木莲的朋友而已”
“你竟然直呼莲的全名”肖娴姿蹙眉带着寒意道
宁非不禁脑后冒着大滴的汗只是泽木莲就这种反应要是被她知道她一直喊变态莲哇会不会直接灭了她她求救般地看着泽木莲泽木莲沒看她只是淡声道:“她只是我一个朋友而已称呼什么的都不重要”
说得风轻云淡的和之前的口吻有着天囊之别这让宁非有些不快
“你过來坐下”泽木莲拍拍身边的位置对宁非说道宁非只能在肖娴姿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坐下來沒瞧出端倪的肖娴姿也沒说什么目光笃定地看着泽木莲在这一点上宁非很佩服敢于直视那种严肃目光的泽木莲
“这件事情也拖了那么多年了我想莲你也知道如果明一直这么胡闹下去对谁都沒有好处所以他必须结婚”肖娴姿说得很坚决
咦这话不是应该跟千岛明讲吗宁非蹙眉
不待泽木莲说话千岛明便气鼓鼓地开口了:“我说过了我不会结婚的”
“你必须结婚”肖娴姿厉声道“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要一直这样闹下去一直活在一个死人的阴影里”
这话是什么意思宁非僵住了她刚刚说的是
“我沒有活在她的阴影里我现在活得很好沒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千岛明冷声道
肖娴姿皱紧眉头相当生气的样子:“凉小小已经死了八年我由着你胡闹了八年难道还不够”
凉小小难道说是凉介的妹妹或者姐姐之类宁非不断地进行猜想
千岛明冰冷着脸站起身來低吼道:“当初我想结婚的时候你不让现在我不想结婚你却逼着我结婚难道我的婚姻要任你操纵吗”
“我是你妈妈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吗”肖娴姿的声音也打了起來整个大厅的温度顿时下降到零度
这种母子之战泽木莲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但是一次比一次激烈而这次显然已经到了沒办法再拖延的地步他站起身來从中调停:“明你先别激动你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再这么吵下去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直觉告诉宁非泽木莲这句话里带着另一层含义千岛明看了看泽木莲然后愤愤地坐下來沒有再说话泽木莲继而转向肖娴姿婉声道:“我知道千岛夫人您是为明着想我也觉得到了明这个年纪也确实该考虑结婚问題但是夫人明从來沒有让您失望过一直都努力成为让您能够引以为豪的儿子相信他在婚姻上也会想明白的只是时间问題”
肖娴姿重重地一哼然后道:“如果他真的能想明白那就应该遵从我的安排好好地找个好人家女儿结婚像他哥哥一样早日成家”
千岛明一听这话心就凉了:“无论我怎么努力也都成不了哥哥对于妈妈你來说哥哥才是你的期待千岛明永远沒办法复制成另一个千岛环”
肖娴姿顿时火了:“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说你每天搞些女孩子摆弄的玩意儿每天被大堆女人追着跑就是你所谓的出息如果你真的想回应我的期待那就不要整天搞些有的沒的”
这话是一个母亲该说的吗宁非皱紧小眉头想着对肖娴姿的印象也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