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将炎烈交给天魔国,对他根本没什么好处,他会做那样的事吗?
还是他根本只是找借口。
“把他送走是什么时候的事?确定已经送出去了吗?”冷无霜追问阿吉拉,将她逼到了一个角落里。
“这个……不太清楚了。”阿吉拉被冷无霜太过凌厉的眼神吓到,说话都有些结巴。
冷静,冷无霜虽然气愤难平,怕炎烈遭遇什么不测,却又不得不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只有冷静才能想到更好的办法。
她想起了阿尔甲临走时,绕着自己转那一圈时,眼神中流露出的鄙夷之色,还有,那话里的意思。
他说,只可惜她是女人,而他不喜欢女人,那么意思就是说,如果她不是女人,他会怎么样呢?
冷无霜决定无论如何,也要知道阿尔甲的行踪,她隐隐有种不好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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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充满粉色轻纱的屋子里,布置地极其奢华与精致,那些古色古香家具器皿,全都是崭新的,被人擦拭地一层不染,带着金属一般的质感和光芒,看似冷冰冰,却因为有那满屋的粉色轻纱,让它们看起来也带上了一层粉红色。
屋内最显眼的,还是那张精致的大床,乳白色的床上用品,衬着那粉色床幔构成一副令人遐想无限,春,光无限的美好图景。
而屋子里,那张大床上坐着的人,也正好应了这样的景。
白色的交领长袍松松穿在身上,露出交领处没有来得及掩饰好的牛女乃色肌肤,那诱人的锁骨,在那交领下若隐若现,更是将那春,色漫去无边。
顺着那锁骨往上,是修长的脖颈,皮肤依旧白皙如牛女乃,然后便是近乎完美的下颌曲线。
长长的红色直发,如上好的红色丝缎一般,泛着幽幽冷光,一如此刻它主人那张脸一般,静默美好,精致完美,却透着无比的冷气。
此时的炎烈,真正如同上好的蜡像,精美绝伦,坐在那床沿边一动未动。
他的红色长发在脑后松松在发尾做了个结,前额有一些碎发随意飞扬,棕色的长眉斜飞入鬓,衬着那一双如星芒一般的黑眸,更加深邃如幽潭古井,没有一丝波澜,却该死的迷人,似有无限磁力。
屋内的红烛灯火闪亮,那烛光跳跃在炎烈的黑眸中,就像两簇小火苗,正在燃烧,但那表情却依旧是木然的,毫无生气。
带着一脸猥琐的**师在这时,缓缓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然后转过一个角度,便看到了坐在那乳白色大床的炎烈。
眼前的男子完美如谪仙,实在是说不出的诱人。
看着他,便想到了白天见到的冷无霜,也是一脸没有生气的模样,还有那绝美的容颜,猥琐大叔的唇角涌起一抹更加猥琐的笑来,轻声道:“只可惜,她是女人啊,从一开始就知道,否则,我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成为杀人工具呢?”
那猥琐大步这么想着,便又慢慢朝炎烈走去。
屋内静得连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而阿尔甲就这么慢慢模近了炎烈所在的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