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这缕晨光让两个人醒了过来,同样也打破了两个人相依相偎的那种宁静状态。忽然醒悟过来的两个人慌忙分开了,似乎周围有人在偷窥这一幕一般,汀小雨和鲁若晴不由得同时向着四周荒无人迹的山林中扫视了一眼。拢了拢被晨露打湿的头发,捋平了偎依了一夜而留在了衣服上的皱痕。
鲁若晴低着头,根本不好意思抬头看汀小雨一眼。而汀小雨同样如此,他的心里同样是忐忑而幸福着,“难道昨天晚上的那一幕是真的,自己真的将鲁若晴拥在怀里一夜……”汀小雨根本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切,他感觉那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到现在自己都不敢相信。
心思细腻的鲁若晴此时隐隐感到自己的身体里像是多了一点什么,至于到底是多了什么,她是不会搞清楚的,只不过,这种变化让她感到了情感上的一种异样。虽然身体给她的感觉是神清气爽,体内的内力都有了明显的增长。
但不知道怎么的,她的心里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昨天晚上自己和汀小雨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啊。只不过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那么的主动,又怎么会那么的大胆,竟然自己投到了他的怀里。而且在他的怀里一待就待了一整夜。
但是现在想起来虽然感到有一些不好意思,如果再让她有一次选择的机会的话,她仍然会选择那样做。似乎当时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影响着她,让她对于眼前这个臂膀并不是十分的宽厚,甚至还算不上一个成熟的男人的男孩有一种依赖感,靠在他的怀里就像靠上一棵大树,一座高山。心里的那种安全感,宁静感是从来没有过的。想到这里,鲁若晴的神sè竟然有一些痴了。
汀小雨此时同样是心cháo澎湃,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晨露打湿,那种湿漉漉的感觉任是哪个人都不会感到舒服,而这山顶又多得是山风,一阵阵山风吹来,湿乎乎而又冷冰冰的感觉应该是非常的难受的。但是汀小雨却是对此浑然不觉,他的全部的心思都已经放到了鲁若晴的身上。鲁若晴的衣服同样被打的湿漉漉的,真让汀小雨看在眼里却有些心疼,自己同样如此,但却没有感觉,反倒替别人难受,这不正是沉浸在一种怜爱情感中的傻的表现吗?而鲁若晴因为衣服cháo湿而使整个身体的的曲线毕露,那玲珑而又充满了魅力的少女的身体充满了诱惑的展现在了第一次真正的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女孩子的汀小雨的面前,让这个已经是慢慢地开了窍的青涩菜鸟也有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引导着他释放自己的本能,反倒是让他猛然醒悟,用更为强力的理智来压制自己的本能,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这压制虽然起到了应有的作用,但是却还是让汀小雨面红耳赤,暴露了他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暴露出来的企图。
看着鲁若晴并没有因为清晨的清冷而略有减退的脸上、脖颈上的cháo红,汀小雨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兴奋,眼前的鲁若晴就像是一朵艳丽的桃花,正在为汀小雨这个欣赏者展现着自己最有诱惑力的一面。
“也不知道这种颜sè像不像二哥口中的那种绯sè……”胡思乱想的汀小雨竟然将鲁若晴的cháo红的脸sè同金铭所使用的那种让人骇人的毒药联系在了一起,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胡思乱想间,两个人已经是从山上走了下来,迎着他们的是满脸含笑的晁刚,“山上冷不冷啊?”晁刚的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让两个人没由来的一阵慌乱,似乎两个人真的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斗转星移,汀小雨、晁刚、鲁若晴三个人已经是在路上行了足足半月有余,对于蓝炎这个大块头来说,跟着三个人还不如自己当独行侠方便,所以,蓝炎为了怕引起世人的恐慌,也是为了此行的保密,它还是像自己从前流浪的时候一样,净拣一些荒僻的不见人烟的深山老林行进。
而汀小雨三个人则扮作普通的行路之人,慢慢地朝西,向着落rì山脉行进。一路上,三个人也是有着说不完的话,自从上一次汀小雨同晁刚分别之后,晁刚依照汀小雨为他专门取来的那本《玉虚剑诀》苦练,竟然是在剑术上大有所成,现在的他内息如江如海,生生不息,几乎是从来没有遇到过枯竭的时候。
特别是在苦海和rì月真宗对上的几次打斗中,晁刚靠着自己明显比从前涨了一大截的身手大显神威,收拾了rì月真宗的不少高手,甚至在两方势力中都有了不小的名气。不论是苦海还是rì月真宗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少年剑客,剑术如电,剑招如幻,身手端的是高强无比。
特别是rì月真宗方面还特别的在晁刚身上加了小心,嘱咐宗中上下,遇到这个煞星要格外小心。而且组织了几名高手,又是下套,又是围堵,想要将其扼杀。但结果却是铩羽而归,几名高手死的死,伤的伤,真是应了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那句老话了。
当提到这些的时候,晁刚免不了眉飞sè舞,兴奋地不得了。也难怪,此时的晁刚虽然还跻身不了绝顶高手的行列,但是列入一流高手当中,那也是当之无愧的。而且晁刚还非常神秘的告诉汀小雨,现在他的玉虚剑的顶端出现了一种异象,每当他运用玉虚剑诀催动功力时,玉虚剑的剑尖处就会有一道吞吐不定的剑气,虽然还是时隐时现,但是晁刚自己肯定的说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而且这种剑气很像传说中的那种剑罡,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这本《玉虚剑诀》绝对是一本难得的超级秘籍,自己可真是得着宝了。但高兴归高兴,此时的晁刚却是丝毫没有高手的风范。此时的他打扮得就如同一个讨饭的傻大个,而那把让他最为得意的玉虚剑则被一根根破烂的布条缠的严严实实的,说是一把剑不会有人相信,说是一根打狗棍肯定没有人怀疑。
对于鲁若晴却还依旧是老样子,虽然她在苦海中因为鲁爷爷的关系辈分非常的高。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把这个当回事。只是一边默默地用自己的卜算之术为苦海尽着自己的那份力,一边关注着汀小雨的消息。不过,自从和汀小雨从柳林镇分别后,汀小雨整个人却是如同泥牛入海,一点踪迹都没有。即便是鲁若晴的卜算之术也是难以找到汀小雨的下落。
鲁若晴又不愿意用自己留给汀小雨的青丝为系,毕竟用多了,青丝上的那种维系之力就会慢慢消失。这样就得不偿失了,幸而鲁若晴知道汀小雨不会有事,所以还不太担心。但是即便如此,她的内心的那种由思念而派生出的幽怨也是越来越浓厚。
“你的卜算之术算不出我的下落,说明你的功力还不够。看来你平时的修习还是偷懒了,要不,怎么会连我在哪里都算不出……”三人同行,汀小雨总算是不用再压抑自己的心情,也不会小心谨慎的掩盖自己了。就像是放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汀小雨身上的压力一下子没有了。这种自己身心的完全释放让汀小雨的整个人都变得开朗起来,不光jīng神头好了,而且话也多了起来。甚至都能跟鲁若晴揶揄几句了。
“胡说,我才没有呢。连爷爷都夸我在卜算之术上有天生的异禀,假以时rì,这一方面恐怕整个天下都难以找出一个能与我抗衡的人来……”似乎因为汀小雨的话而上当的鲁若晴赶忙分辨,甚至于都将她自己的爷爷搬出来为自己佐证。
“羞羞羞,哪里有自己夸自己的。这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汀小雨似乎是更加放开,看到鲁若晴似乎是有点急,不由得眉眼含笑的朝着鲁若晴搔起了脸颊。
“我的卜算之术可是为苦海出了不少力,让我们苦海着实的出奇制胜了几次。这个可是有二哥作证的,你不信就问二哥……”鲁若晴似乎很愿意上汀小雨的钩,对于汀小雨对她的善意的玩笑话表现出了一个小姑娘的娇嗔。情急之下,竟然将辈分都乱了,跟着汀小雨叫起二哥来。严格上说,晁刚应该随着其他人叫鲁若晴师姑或者是师伯的。
望着两个人的玩笑与斗嘴,满脸灰泥的晁刚只是咧着嘴笑,露着一嘴雪白的白牙的他并不置可否。在这一点上,汀小雨其实并不知道,鲁若晴的卜算之术可真是苦海的出奇制胜的一大依仗。
算起来真的能够跟rì月真宗中的那个神秘的大天尊血阎罗有的一拼,若不是鲁爷爷格外叮嘱,卜算之术不可妄用,否则有失天和,而且对于施法者也是有着巨大的伤害,这个小丫头可真是能够逆天呢。至于为什么难以算到汀小雨的行踪,根源当然就是汀小雨所修习的《归元十三式》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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