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卧房,杨思辰扭头一看,发现姐妹俩还跟在自己身后,低着头不说话,于是说道:“你俩先出去准备准备,下午便搬过来和我一起住。至于房间,相信母亲已经给赵嬷嬷交待好了。”
姐妹俩点点头说道:“妾身告退!”然后双双退了出去,随手把门合上。
杨思辰见姐妹俩出去,一坐在地上,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骂道:“杨思辰啊杨思辰!你真不是东西!那么小的女孩子你都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说完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正当杨思辰又一次举起手的时候,卧房的门忽然开了,紫绢冲上来死死抓住杨思辰的胳膊,紫绡则悄悄地进来把门关上,然后跑过来跪下,从背后搂住杨思辰的脖子。
杨思辰惊讶不已,哑着嗓子说道:“紫绢、紫绡,你们这是……”
紫绡梗着嗓子,带着哭腔说道:“少爷,您这是何苦呢?妾身自打进了这杨府,就把少爷看做妾身的天,妾身的地。当初若不是少爷宽宏大量,妾身的哥哥现在恐怕已经是阶下囚了,而妾身恐怕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个黑窑子里去了。少爷收妾身进房,那是妾身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少爷要打,就打妾身吧!”
紫绢也说道:“少爷,自从答应文嬷嬷帮您恢复内力之后,妾身就知道妾身这辈子离不开少爷了,今rì之事迟早都会做的。与其名不正言不顺的服侍少爷,妾身更愿意现在这样子。虽然妾身和紫绡姐姐年纪尚小,但是我们姐妹俩修习那九yīn神功,小成之前**封闭,**不得泻出,行不了那房中之术。少爷无需担心圆房之事。待过上三五年,我们姐妹俩身子骨长全了,再同少爷圆房也就没有问题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思辰才低声说道:“你们俩起来吧。我不会做傻事了,只是你们俩才多大啊!真不该让你们俩上杨家这条船!!”
紫绡毕竟大一些,犹犹豫豫地问道:“少爷,杨家出了什么问题吗?”
杨思辰压低声音说道:“今天这事不能说出去,出我之口,入你们姐妹俩之耳。不然杨家这一家老小都会掉脑袋的。”
姐妹俩严肃地点点头,扶着杨思辰站起来。
杨思辰问道:“你们可知道祖父当年是干什么起家的?”
紫绡回答道:“海寇。可后来不是归顺了朝廷了吗?”
杨思辰嗤笑道:“哼!我祖父率飞鱼帮两千人马归顺朝廷,并且还在朝鲜立有战功,到头来却做了个水师提督,并且手下人马在征朝战争结束后立马被打散和其它军队混编,这算不算什么,而祖父二十来年居然没升过官。这说明什么?”杨思辰看了二人一眼,继续说道,“这说明朝廷不信任祖父,或者说朝廷对出身海盗的祖父有一种本能的排斥!祖父也看出来了,所以他老人家没有让我父亲读书做官;鼓励我经商,实际上这么做是为了让朝廷安心。”
紫绢问道:“这不很好嘛!朝廷也不会动手了嘛!”
“哼!现在不会动手,那以后呢?你们看看吧。杜家兄弟本是陇右平民子弟,可现在却被卖到松江来了。从他们口中我们得知陇右发生了流民暴乱。辽东的女真人也出现叛乱,北方的蒙古鞑子和朝廷貌合神离,南方的生苗也不安生……这朝廷真的可以说是风雨飘摇,而官老爷们在搞什么呢?党同伐异!!圣上呢?二十多年没上朝了!虽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但你们看看,这大明朝廷的气数,将尽了。将来无论谁入主天下,像我们杨家这些富得流油的商人,都是待宰的肥羊!!什么时候皇帝缺钱了,什么时候就是我们杨家的死期!现在朝廷之所以不动手,只是因为朝廷那边需要祖父这个人来装点门面罢了。一旦祖父世,随便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把我们杨家这一家老小宰了!倘若你们姐妹俩不进房,至多也就被卖到别的府里做下人,可现在你们进了房,那可就难说了,到时候我可以带着你们逃走,可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啊!!”
紫绡问道:“我听说杨家正月初五有船出海,老太爷带着一家老小都去了松江码头送行。可是和这事情有关联?”
杨思辰点点头低声说道:“这是我的主意。这两条船就是出海探路的。一旦朝廷要对付我们杨家,我们就跑到南洋去。可是南洋那边不比大明,乱的很。倘若没有像样的自保力量,在南洋根本活不下去。我过上几个月就要去南洋主持杨家在那边的事情了。这几个月祖父明里让我做这做那,暗中却是让我尽快熟悉杨家的情况,现在的杨家,可不是我们这一家子人这么个概念,当初飞鱼帮被打散归入朝廷的是青壮年,还有大量的老弱妇孺还在杨家屋檐下讨生活,二十多年过去了,当年被打散归入朝廷的青壮现在有些人已经位居高位,祖父对这些人依旧有些影响力,而当初的垂髫幼童现在已经长大chéngrén,杨家对他们有养育之恩,这些人对杨家也是心怀感激。将来杨家决定去南洋避祸,前面这些人都会给予一定的帮助,但到了南洋,那就要靠杨家自己了。”
紫绡接着问道:“可是少爷刚才说过的,南洋很乱,据妾身所知,杨家现在明里暗里总共只有二百来个护院,这能行吗?”
杨思辰说道:“祖父做了二十多年的水师提督,口碑还是不错的,每年从水师除役的兵丁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吧;加上水师兵籍只能由长子继承,其他儿子就没有分了。倘若杨家借口船队扩大急需护卫来招募人手,这些人必将冲着祖父的招牌而来。一次招募个二百人问题不大,北方的流民众多,只要我们杨家拿出粮食,就有人拖家带口跟着走了。到时候把这些人往南洋一送,他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是圆是扁还不是任由我们杨家揉捏?”
紫绡又问道:“少爷,这恐怕只是一时的便宜之策吧?”
杨思辰点点头说道:“是!到了那边过上几个月就看他们表现给他们土地,表现好的多给点,表现差的少给点,不合作搞破坏的踢到荒岛上让他们自生自灭去!那些流民一无所有,吃食土地都是我们杨家给的,一旦我们杨家倒了,谁还承认这些东西?他们自是什么都没了。为了保住这些东西,谁敢加害我们杨家,他们恐怕就要和谁拼命了。这人呐,对自己的东西永远是最看重的。”
紫绢笑道:“少爷这算盘打得是哗哗响啊!不知道妾身和紫绡姐姐能帮上什么不能?”
杨思辰笑着点了一下紫绢的额头,方才说道:“你就老老实实地练功,紫绡呢,先去泉州找文嬷嬷治好病,然后再和你妹妹一起陪伴在本少爷左右就是了。到时候少不了你们姐妹俩的差事!”
“少爷,您会给我们姐妹俩安排什么差事?”姐妹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杨思辰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道:“侍寝!本少爷近几个月要加把劲,争取三年后让你们姐妹俩领略一番那闺房之乐!”
“呸!你这死没良心的!就知道拿妾身和紫绡姐姐寻开心!”紫绢脸一红轻唾道。
“对!妹妹,今天倘若不让这死没良心的知道咱姐妹俩的厉害,将来还不知道会被这死没良心的欺负成什么样子呢!”紫绡说着就把杨思辰推倒在床上,半骑在杨思辰身上,开始扒杨思辰的衣服。紫绢见机顺势弯腰月兑去杨思辰的鞋袜,顺着裤腿向杨思辰的胯下模去。
杨思辰见此,知道今天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于是索xìng抹下面子,运足丹田之气喊道:“谋!杀!亲!夫!啦!!”声音之大运气之足直接震得屋外枝头上的麻雀扑棱棱地乱飞。
流岚跑过来推开门一看,又慌慌张张地红着脸把门关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啊——屋里三人都只穿底衣,在床上又搂又抱的,实在不堪入目啊!
过了一会儿,赵嬷嬷和嫣红一起跑过来。见流岚满脸通红,于是赵嬷嬷问道:“流岚,少爷怎么了?”
流岚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道:“少爷……少爷,在……在和两位妹妹……在床上……那个……那个……玩。”
赵嬷嬷一听就明白了,于是点了点流岚的额头,笑着扭头准备走开。
随后嫣红想说话,赵嬷嬷一把拉住嫣红,说道:“少爷刚刚给紫绡、紫绢姐妹俩梳了头,今后她们姐妹俩也算半个主子了,她们和少爷之间的事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最好别问了。”说完就把嫣红拉走了。
待回到赵嬷嬷的房间,嫣红迫不及待地问道:“嬷嬷,您说少爷给紫绡、紫绢姐妹俩梳了头?少爷好像没有到那个年纪吧,再说了,那姐妹俩才多大一点哇?这也太……”
赵嬷嬷严厉地瞪了嫣红一眼,说道:“嫣红,少爷的事也是你能说的?我们这些做下人的,要时刻记住自己的本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况且这事情是老爷和夫人拿的主意,岂是我们下人管得着的?你的心思不要太活络了!少爷那身份,岂是你这丫头能高攀得起的?你多和流岚学着点,泼辣大方,拿得起放得下,这样你才能在这府上活得更好。得亏少爷是个仁慈的主儿,不和你计较,不然就你做的那些事,早就被打了十回八回了!”
嫣红被赵嬷嬷训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低声说道:“嬷嬷教训的是,嫣红记住了。”
赵嬷嬷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忙去了。嫣红咬咬牙,也开始忙自己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