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今晚不用等我~~】

作者 : 素痕残妆

“……”司爵太阳穴两边的青筋儿微微凸着,拳头握了又握,盯着她抱着他的小手儿,冷冷道,“放开!”

小青禾小身板一抖,嚼了小嘴巴,哼了声,抱住连煜的小手儿又是紧了紧。舒睍莼璩

“……”司爵太阳穴两边的青筋儿微微凸着,拳头握了又握,盯着她抱着他的小手儿,冷冷道,“放开!”

小青禾小身板一抖,嚼了小嘴巴,哼了声,抱住连煜的小手儿又是紧了紧。

连煜盯了眼抱着他的青禾,皱了眉头,而后反手也将她抱住,将她往自己身后藏了藏,冷勾着唇瓣不畏的看着司爵熹。

司爵见两人竟是抱成了一团,气不打一处来,粗着气就要上前拉开她二人。

就在此时,一道急慌的嗓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而后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哎哟,两位小主子,可让奴才们好找啊。选”

连煜和青禾见着由远及近走进的一众人,齐齐泄气的皱了眉头,憋了嘴。

眼看着他二人被一众人分抱着领着离开,司爵蹙眉,捏了捏拳头,一双眼睛直直盯着那抹小身影,眸内有浅浅的希翼闪烁。

或许是感应到身后的目光,小青禾撤身趴在那太监的肩头上看他,大眼亮晶晶的,煞是好看,可是很快的,她努了小嘴儿,瞪了眼司爵,哼哼的转了头。

司爵见她记仇的小样儿,竟是忍不住轻轻笑了声。

眸子半眯着,自然没有忽略那些太监儿口中对她二人的称呼……小主子!

而当今圣上拓跋聿便有一儿一女,乃属皇后所生,为一男一女龙凤之胎……

那么这两个小家伙的身份便不难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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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殿。

薄柳之冷着脸坐在凳子上,盯着站在面前低着头的连煜和青禾,哼道,“为什么逃课?”

“……”青禾看了眼连煜,没出声。

连煜直接头也不抬,沉默是金。

薄柳之分别盯了眼她二人,最后将目光锁在青禾身上,“青禾,你说,为什么逃课?”

青禾咬了咬小嘴巴,啾了眼在她身边坐着的威严无比的他家聿哥哥,张了张小嘴儿,还是没说话。

虽然年纪小,但是打小报告不是她的风格。

“……”薄柳之一抽嘴角,眯了眼,眼梢带过连煜,心里憋着一股子气。

这小家伙自打病一好,便异常活跃,本来才五岁多的孩子,按理说叛逆期还没到才对,可这小家伙倒好,秉承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行事作风,没少给她闹事。

现在就更甚了,直接给她逃课了还?!

而且,她几乎可以肯定,青禾百分之二百是被他带携了。

虽然之前没带过孩子,但是还是知道,小孩子的教育很重要,若是现在松懈了,日后就更难板正。

暗自决定,这次非要好好给他一顿教训,让他长长记性,免得待他大了,就难了!

薄柳之肃着脸,“青禾,从今天开始小白就不再是你的,稍后夫子便将小白送往尚书府

“……”青禾陡然睁大眼,条件反射的看了眼脚边笼子里的小白,而后飞快抱在了怀里,使劲儿摇头,嗓音已经带了丝哭腔,“青禾不要,我舍不得小白……”

薄柳之见她漂亮的眼睛包满了眼泪,心疼了下,还是硬着心肠道,“你舍不得小白,那尚书大人还舍不得他儿子呢?”

可不是,不就是尚书公子看这小白稀奇,便趁青禾不顾,偷偷拎到学堂外玩了一会儿,连煜便将人家的头用弹弓给弹了个大口。

那尚书公子也就八.九岁的孩子,自那后就没再敢去学堂。

尚书大人畏惧拓跋聿,也就不了了之了。

最后她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同样是爹娘生的,都是宝贝,便亲自登门送了些补品,看了他家的公子。

也算是让尚书大人心里平衡些,不能让他觉得身为拓跋聿的臣子委屈了吧。

青禾泪眼汪汪,眼泪总是啪啪的往下掉,看了眼连煜,又去看拓跋聿,最后又是低下头可怜兮兮的抽噎着,小手探进笼子里,模着小白的小脑袋。

那模样,还真是有几分生离死别的意味,可怜极了。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怎么着也是自家孩子,没必要这么委屈吧。

于是假咳了咳,道,“之之,我看……”

“你别看了!”薄柳之瞪了他一眼,“就这么定了!”

“……”拓跋聿尴尬,咳嗽着没再说话。

“哇呜……”青禾一听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大哭了起来,哭得拓跋聿心肝儿一疼一疼的,真恨不得将小家伙搂怀里哄哄。

但是又不能。

在他看来,小孩子皮一点,也无伤大雅,想他那时候,可不比她二人消停,这不同样长得好好儿的。

连煜听见青禾哭,眉头皱了皱,勇敢的抬头看着薄柳之道,“张瞿陵是我打的,不关小胖妞的事,你不能把小白送人!”

张瞿陵就是尚书大人的公子。

薄柳之见他说得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心里更气,这小家伙还有没有把她这娘放眼里了。

你你你的,说谁呢?!

闭了闭眼,薄柳之冷笑,瞪着连煜,“你别着急揽罪,你以为你逃得掉!”

“……”连煜偏头,特拽的哼了声。

薄柳之一咬牙,捏了拳头恨不得揍他两拳头,他还有理了?!

气得呼吸不畅,薄柳之怒道,“把弹弓交出来!”

连煜嗤了声,抽下腰间的弹弓就甩给她。

“……”薄柳之磨牙,攥紧弹弓,“还有一个!”

连煜眼眶一缩,盯着薄柳之,没动。

薄柳之见状,这才微微消了气,还不信治不了你丫的。

“愣着干什么?交出来!”

连煜眼睛红了,模了模怀里小心藏着的弹弓,声音有些微哽,“这是莲爹爹送给我的,我不会交给你

莲爹爹?姬莲夜?!

拓跋聿眉一凛,凤眸深了深。薄柳之斜了眼拓跋聿,见他脸上没什么变化。

才看着连煜道,“你不是不想将小白送人吗?可以……但是你必须将弹弓交出来

连煜脸一白,按住胸口的小手儿又是紧了紧,红着眼睛瞪她。

薄柳之装作没看见,继续道,“你放心,我不会吃了你的弹弓,你以后想要回你的弹弓也不是没可能,只要你好好儿上学,好好儿表现,我自会还给你,但是,若今日翘课的事再发生一次,我就将弹弓一把火烧了……”

烧了?!

连煜小脸一片怒色,“薄柳之,这是莲爹爹留给我的唯一的礼物,你不可烧掉!”

“烧不烧掉看你!”薄柳之同样怒回道。

“……”连煜气得小脸通红,恨恨的掏出弹弓一把丢给她,“给你,你要烧就烧,薄柳之,我恨死你了!”

说完,转身往门外飞跑了出去。

薄柳之盯了眼怀里的弹弓,那是一把已经旧到不行的弹弓。

抬头看着跑出去的小人儿,他似乎很委屈呢,边跑边提袖擦着眼睛。

嘴角溢出苦笑,这小家伙要强,即便委屈想哭,也不会当着她的面儿哭出来。

察觉到一抹控诉的视线扫向她。

薄柳之转眸看去,便看见小青禾憋着小嘴儿不满的看着她。

而后竟是拎着小笼子走到她身边,递给她,声线小小的,可仔细听能听见其中的埋怨,“

夫子,小白给你,你把弹弓还给小爷吧……”

咬了咬小嘴儿,她便将笼子放在了她的脚边。

小白像是察觉到主人的放弃,呜呜的在笼子里转着圈儿,惹得小青禾又是热泪盈眶,忙蹲下小身子模了模它的脑袋,“小白,你放心,我以后会去看你的,你不要忘了我哦……”

说完,站起身来,飞扑进了一旁拓跋聿的怀里,委屈的趴在他的胸口,或许是怕自己后悔,便没再往小白看一眼,默默的掉眼泪呢。

拓跋聿接着扑过来的小人儿,凤眸一瞬柔软,轻叹着的模着她的小脑袋。

薄柳之喉咙有些堵,看了眼笼子里也是哀怨的看着她的小白,想起刚刚气愤离开的连煜和如今伤心的青禾以及沉默的拓跋聿,倒像是她做错了事一样……

这感觉,还真是窝火!

气恼的拢了肩膀,闷着不做声。

拓跋聿见状,凤眸滑过浅淡的笑意,宠溺的揉了揉她的长发,却被她懊恼的偏头躲过,真像个孩子!

拓跋聿嘴角笑弧加深,眼尾不经意扫过她五指轻握的弹弓时,凤目微微缩了缩,他偏开头,道,“今晚不用等我,早些休息

不用等?!

薄柳之眨眼,看他,“有什么事吗?”

拓跋聿嘴角勾了温笑,点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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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殿上,拓跋聿眉梢微微往上扬着,眯眸觑着依言而来的司天烬。

司天烬黑瞳幽深,脸色清肃,静立在殿中央。

左右两侧的长案上,已摆满了珍馐。

而拓跋瑞等人已经纷纷入座,在殿前与拓跋瑞对面设的座位空闲着,想来是给司天烬准备的。

拓跋聿与司天烬眸光对峙着,看似平静,又似乎在无声的叫着劲儿,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两人没说话,坐在位置上的一众人也没有擅自开口,空气安静得有些诡异。

好一阵子,拓跋聿突地挑了挑眉,凤眸深鹜,深盯了眼司天烬,而后朝站立在一侧的甄镶微微点头。

甄镶会意,往前迈了两步,对着司天烬道,“司谷主请入座

司天烬没动,而是淡淡环了眼殿内,目光在扫过一袭紫衣银发的楼兰君时顿了顿,而后才稳健的迈开步子朝位置上走了去。

待他坐定,一双锐豹般犀利的眸子却始终盯着楼兰君瞧,目光甚至有些赤果果。

楼兰君垂着头,不是没感觉到这强烈的视线,只是不想理会,兀自端着酒杯独斟独饮,姿势悠闲,气质飘远。

司天烬眸内闪过一道温润如细雨的光,那样子倒像是看见心仪的姑娘时那种浅淡而不容忽视的光芒。

拓跋聿看见,眉头勾了勾,看向楼兰君,眼神儿微谑。

而低着头的楼兰君似乎能辨别目光何处,当拓跋聿看向他的时候,他正捏着酒杯准备饮下,却转而含了柔和的浅笑转眸轻轻看着坐上的男人,淡淡挑眉。

拓跋聿嘴角一抽,转开目光。

不想却恰好撞上一抹微带了敌意的视线。

拓跋聿微微抿唇,看向视线所发地,是司天烬。

心里哼笑,有点意思。

嘴角牵了道弧,他朝司天烬举了举杯子,“朕听闻司谷主驭兽能力超凡,谷内巨兽便有上百头之多,甚至,还能驾驭世上所有兽禽,为司谷主所用,这般能力,当真让朕佩服不已

司天烬寒寒勾了唇角,没说话,却还算卖面儿的饮下了那杯酒水。

或许是被他算不上恭敬的态度吸引,楼兰君转眸看了他一眼,只是没有却是勾了个紧。

司天烬也看了他一眼,眸内潜藏叵测的暗芒。

楼兰君绷了唇,低下了头。

拓跋聿在坐上不动声色的看着,嘴角的笑意加深,往后座的椅背微微靠了靠,嗓音闲散,“听闻司谷主还有一名师弟,也是驭兽的个中高手,不知与司谷主相较……谁更甚?!”

司天烬低头,手指捏了捏案上的酒杯,又勾了勾酒杯上的耳朵,道,“皇上有话直言!”

拓跋聿笑,并不怒,“朕先前遇有一怪事

司天烬勾唇,抬眸看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拓跋聿微微垂眸,“百鸟起而攻之,司谷主以为,司谷主的师弟可又这本事?”

司天烬眯眸,目光一瞬幽黑,半响才道,“师弟的能力远远不止

远远不止?!

意思是能让百鸟群攻,只是小意思?!

拓跋聿眯了眯眸子,冷然勾唇,“司谷主能否让鸟兽在你师弟手下反为司谷主所用?”“……”司天烬黑瞳旋深,盯着他没说话。

拓跋聿唇角笑意更深,却够冷,“朕话至此,司谷主是明白人,无需朕多言。不瞒司谷主,不日后,天下大事将起,到时候,便是司谷主大展才能之时

司天烬冷毅的俊脸绷得紧紧的,他话里的意思已是笃定他不会拒绝,可是偏偏的,他司天烬可不是忍气吞声任人摆布的人。

他冷笑,丝毫不惧的盯着拓跋聿,“若我不答应呢?”

拓跋聿眸色冷了冷,却忽而笑了起来,“听闻令郎得了不治之症……”

“……”司天烬拳头一握,黑眸巨缩,“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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