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铁臂一收再收,好似这样,他便能真的拥有她。
南玥觉得骨头疼,而且脸压在他的胸口,让她的呼吸又被阻隔了,她很不舒服。
她一边蹭着脑袋,一边拉他的衣服,妄图拨开层层阻隔,重新获得空气。
待她好不容易从他胸膛蹭出头来,却又发现,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正嚣张的抵在她的肚子上。
虽然不比刚才不能呼吸难受,但是还是让她很不舒服。
她嘀咕了几句,一只小手儿往下,便一把握住了那东西。
可是当她掌心那根东西被她握住还嚣张的跳动了几下,着实将她吓坏了。
她又一把松开它。
怯怯的抬头看面上的人,好似委屈,好似求助。
拓跋瑞热汗淋漓,一滴一滴从他轮角分明的侧脸滑下,鹰眸像是一团火焰,灼灼的盯着她,口中的呼吸也如小焰苗似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南玥缩了缩肩膀,有些害怕。
可怜兮兮的摇头,又要哭了。
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明明那般惹人怜惜和心疼,却让人更想深深的欺负她。
拓跋瑞强制的握住她的小手儿,一把握住他直.挺.挺的某处。
在她碰上的那一刻,他自己倒先忍不住闷.哼了声,俊脸闪过一丝隐忍,他陡然吻住了她的唇。
又是那种热情如火又霸道蛮横的方式吻着她,不让她逃月兑,只有被迫的承受。
南玥脑子昏昏呼呼的,眼前就如一道一道白光不住闪过,集中不了精神。
被他这样堵着嘴儿,她便觉得那道白光越来越强烈,激得她太阳穴两边突突的疼。
她的嘴儿甜甜的,不可思议的软。
拓跋瑞加重了吮.吸的力度,而带着她手的动作也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弄着她丰盈一路往下,直接覆上了她腿.间的私.密,隔着薄薄的亵裤,大力摩挲几下之后,便勾开她的亵裤,一下伸了进去。
灵巧的勾过她神秘的森林地带,抵到那一方幽禁之时,他脸上顿时千变万化起来,俊脸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抬眸看向身下的女人,不看还好,这一看,直接让他气血上涌,该死的女人竟然……睡着了!!
闭上眼,拓跋瑞深深吸了几口气,从她亵裤中抽.出手,果见指尖上印着一抹红。
俊脸再次黑了黑,低头看了眼仍旧高昂着的自家兄弟,拓跋瑞恶狠狠的瞪了眼睡得香的女人,又在她唇上一阵蹂躏,最后才满脸黑气的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喘着粗气。
而身边的女人在他下来之后,又心安理得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拓跋瑞气不打一处来。
恨恼的就要掰过她的身子,可手刚触上她的胳膊,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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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南玥头疼欲裂,揉着脑袋睁开眼,入目的白色纱帐让她觉得陌生。
狠狠摇了摇头,她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燥的唇.瓣,可一碰上,便觉得有些疼。
以为是太干了,裂开了,便没怎么注意。
从床.上坐起来,凤眼扫了一圈儿屋内。
眉头不由一皱。
这不是她的房间!!
又是拍了拍脑袋。
努力想着昨天发生的事,记忆只停在了她去了县府的酒窖喝酒,之后便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懊恼的咬了咬唇,便要起身下床。
可是当眼前扫过自己仅着了一件肚兜,而且,她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一道精光哐当在她脑门砸过。
南玥飞
快扯开被子,裤子还在……
但是醒来之后发现她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以及身上莫名去秒的痕迹已经不是什么好征兆。
南玥冷汗潺.潺。
忙翻身套上鞋子,抓起衣裳急急燥燥穿上,便走了出去。
一出门,便看见门口守着的丫鬟。
那丫鬟看见她,忙行礼道,“姑娘,您醒了?!”
“……”南玥讪讪,硬着头皮恩了声。
那丫鬟又道,“屋子里已为姑娘准备好了热水,姑娘请洗漱
“……”南玥抽了抽嘴角,干笑,“不,不用了……我回去洗……”眼一跳,眯了眼,“那个,我想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丫鬟愣了愣,回道,“这里是县府……”
“不是,我是问,这个房间是?”南玥问得很小心。
“哦……”那丫鬟恍然,笑答,“这里是瑞王的房间……”
“什么?!”南玥惊骇,“你说这里是拓跋瑞的房间?!”
那丫鬟也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点头,“回,回姑娘,是,是的
南玥烦躁的扒了扒头发,又想到身上的痕迹和被月兑掉的衣服,心里一阵冒火,咬牙,“拓跋瑞现在哪儿?”
“啊……”那丫鬟叫了声,有些惊讶。
南玥瞪了她一眼,“啊什么啊?说话!”
“啊……哦哦那丫鬟冷汗直冒,弱弱道,“瑞王今早已经离开阜阳……”
“离开?”南玥蹙眉,顿觉奇怪,“离开阜阳去哪儿?”
“奴婢不知那丫鬟道,“不过听说,要开战了,皇上御驾亲征,奴婢想,应是去了鹿鸣……”
可能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那丫鬟咬了咬唇.瓣,不再说了。
南玥心下也有了谱。
这仗是绝对免不了的,早就该打了。
眼珠儿微微转了转,“所有人都走了吗?”
那丫鬟点头,“今早一起离开了县府
所有人都走了,那么司天烬也走了吧?!
可是她怎么办?!
她身上还有司天烬下的毒。
上次她主动回去之后,虽然给了她解药。
但是他就是一无耻小人。
说是怕她又突然反悔逃跑,又给她种了其他的毒,不然她也不会那么乖乖的任他摆布。
而这毒的解药,虽不至三个时辰要服一次解药,但是若是三日不吃解药的话,她也没命了。
而昨天她刚服了一次,若是接下来两天她还赶不上司天烬,她就等着翘辫子了。
南玥哀嚎。
在心里将司天烬上下问候了一遍。
看向那丫鬟,没好气的问,“你说他们早上走的?”
那丫鬟点头。
南玥烦闷的皱眉,“你给我准备些干粮,要快!”
那丫鬟愣了,但不敌她犀利的眼神儿,还是乖乖去做了。
南玥折回房间,刚坐在凳子上,便感觉下月复有一阵异常。
脸颊抽了抽。
南玥奇怪的看了眼床.上,走上去,便看见被子上那一团团像花瓣一样铺展开的红色印记。
南玥脑门一抽一抽的,果然印证了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
叹了口气,在床.上坐了一会儿,那丫鬟便来了。
手脚挺麻利的,给她打包好。
南玥问她要了些月事布,收拾好自己便出了门。
可是刚踏出县府门口,便碰上了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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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鹿鸣的马车上。
南玥有些拘束,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玥儿,你不舒服?”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南玥一怔,抬头,看着在她对面坐着的,一身浅绿色锦袍的俊朗男子。
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露出的真挚关心让她鼻头微酸,扯了扯唇.瓣,摇头,“越,我没事
在她对面坐着的,正是越南迁。
越南迁皱了皱眉,眸光轻而柔,“你脸色很不好
南玥笑笑,“没事
老.毛病了,月事这几日,她便会月复痛,过了就好。
越南迁见她一手捂住肚子,桃花眼一闪,“还是老样子吗?”
“……”南玥一怔,看着他。
越南迁笑,从袖口掏出一只暗红色的袋子递给她,“吃点吧
“……”南玥眨了眨眼,接过,扯开松条,大颗大颗的干红枣便出现在眼里。
南玥手一僵,而后才微微低下头,取出一颗喂进了嘴里,嚼了两下,才笑着抬头看着他道,“她也有月复痛的毛病?”
越南迁抿唇,眸光突然炙热起来,紧盯着她。
南玥心一慌,又低下头,往嘴里又喂了几颗。
越南迁嘴角苦涩一扯,没有说话。
有些事情,不说,却能让大家都懂。
南玥眼眶发涩,深深吸了口气,“这些年……”
“这些年我都在找你越南迁打断她的话,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五年,没有一日,停止过
“……”南玥心里难受,蠕了蠕嘴角,抬头看他,“对不起……”
越南迁也看向她,那一眼,深得似乎要将她整个看穿,“对不起什么?”
南玥又吸了口气,“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别,而是……”
“恩越南迁点头,好似真的不在意,“我知道了
“……”南玥脸上表情尴尬的僵了下,面对这样的越南迁,她发现她是无措的,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对着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沉默了一会儿。
南玥觉得压抑,便主动问道,“你这次去鹿鸣干什么?”
越南迁又看了她一眼,眸光一直压制着什么,喉头微微动了动,“我现在是碧霞山庄的庄主,朝廷不久前像碧霞山庄定要了一大批兵器,因为数量巨大,便由我亲自护送
或许他要表达的并不是送兵器,而是,他现在是一庄之主,很多以前不可能的事,都变成了可能。
南玥点头,眼神儿闪烁,“恭喜你啊,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
话还未说完,手便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握住,南玥心慌了下,手中的枣袋子掉了下去,零落的红枣像是一颗颗饱满的红色石头,朝马车的各个方向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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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阅读愉快好吧……明天小皇帝,之之,和祁暮景,姬莲夜都会出现的,……不要着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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