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玥下意识准备摇头,想到什么,她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mo着鼻子,低低道,“疼,好疼”
拓跋瑞一听当即紧张起来,探臂直接将她打横了抱了起来,急急往外走,“玥玥,先忍忍,我带你去找大夫”
“”南玥一愣,弯唇笑了笑,突地ting了ting身子,伸手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猝不及防烙下一枚甜吻,双眼亮晶晶的盯着他明显怔住的俊朗面容,将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轻轻道,“我没事了,不要去找大夫,刚刚骗你的,想看你紧张我的mo样”
南玥的直言不讳反倒让拓跋瑞俊脸一红,看着她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没憋出来。♀
南玥抿着唇笑,挑高眉梢道,“傻子,放我下来。”
“九哥哥,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是不是太明目张胆肆无忌惮了,你和嫂嫂情深意浓溱儿我可以百分百理解,但是可不可以稍稍估计下溱儿我这幼小的心灵呢?”
拓跋溱背着手蹦到俨然已经忘了有她存在的两人面前,一本正经道。
南玥抽了抽嘴角,瞥了眼拓跋瑞,屈指敲了敲拓跋溱的小额头,哼道,“你还小呢,都十九了,嫂嫂我改明儿就把你嫁出去!”
“”拓跋溱柔女敕的脸蛋以迅雷之势涨红,羞得跺了跺脚,嗔嗔道,“王妃嫂嫂是嫌溱儿碍眼,打扰了你和九哥哥恩爱,溱儿走就是”
说完,竟真的是羞羞答答跑了出去。
“”南玥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背影,坏坏的笑了。
“在想什么坏主意?”拓跋瑞chong溺的盯着她,勾唇柔声道。
南玥挑高眉梢看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拓跋瑞撇嘴,突地低头,薄唇贴着她的唇面上,鹰眸轻勾,一脸魅邪道,“夫君都不告诉?”
南玥脸一羞,又不甘每次都被他作弄得面红耳赤,张口咬住了他的唇,“夫君?是谁?我好像不记得了”
拓跋瑞眼眸一眯,语气倏然危险,大掌紧掐着她的小腰,嗓音渐哑,“不记得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来”
他话一落,便抱着她大步往他的别院而去。
南玥心跳陡快,心知肚明他说的方法是什么。
可是,昨晚
她现在哪还能受得住
气他的不节制,南玥恶狠狠掐住他的xiong口,大红着脸恨道,“拓跋瑞,小心我阉了你!”
“这小性子野得,爷喜欢!”拓跋瑞弯唇笑,在她唇上重重压了一下。
“”南玥直接无语,ting身咬住他的鼻子,“你别以为我不敢”
“爷知道你敢,但是爷也知道,你舍不得”拓跋瑞说得含蓄,眉梢却皆是戏谑之色。
南玥自然是秒懂。
面红耳赤,狠狠推他,“谁舍不得了?那恶东西,留着是祸害,老娘手起刀落唔唔”
拓跋瑞用最快速的方法让她闭了嘴,这个女人,就没有她不敢说的!
可这性子,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呢?!
一吻闭,南玥大口喘|息,俏脸娇红,媚眼迷|离,抿着唇看着他。
拓跋瑞坏坏的笑,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哑声道,“现在呢?还舍得?”
“”南玥心跳快跳坏了,羞恼的捶了他两下,喘声道,“你就会这样,流|氓行径,老娘不跟你一般见识”
“哈哈”拓跋瑞朗声大笑,她吃瘪无计可施的mo样让他很是受用,从某个程度而言,他不希望她总是跟他对着干,那不服输的劲儿,让他又爱又恨。♀
而她柔弱的样子,又让他心生怜惜,即便倾其所有,也要呵护她,爱她。
南玥听着他愉悦的笑声,嘴角微弯,将头轻靠在他的xiong口。
拓跋瑞怜惜她,终究没有再“欺负”她,抱她回房,只是为了给她看他今日的“战利品”。
南玥睁大眼原本紫木雕花的大chuang处,此时已被换上了一张白玉通透,花纹素致,里间白色流云纹路似乎还在轻轻孱动的玉榻,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了张嘴才道,“这个是和玉chuang?”
拓跋瑞点头,将她抱了过去,轻放在扑了薄薄一层羊绒的榻上,在她身边坐下,“你体寒,这张和玉chuang冬暖夏凉,根据天气变化自动调整温度,睡在上面,不仅温暖舒适,而且有益于血脉流动,延年益寿。”
“”南玥抽了抽嘴角,“延年益寿?”
拓跋瑞轻笑,长臂穿过她的肩头,将她揽在怀里,“据说是”
南玥心下感动,扭头看着他道,“你去问小皇帝要这和玉chuang,你就不怕他罚你?毕竟和玉chuang还能增长寿命。”
“这张和玉chuang对于你这样体寒的人作用倒是极大,但是至于延年益寿,你觉得皇上相信吗?”拓跋瑞握着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轻轻地捏着,“而且,我和皇上虽是君臣,却也是多年的兄弟,他性子虽是乖张,可对于我这个九哥,却是打心底里珍惜,在我看来,除非我伤了他的皇后,其他的,还找不出让他罚我的理由!”
“自大!”
虽觉得他说得有理,但南玥还是忍不住打击他。
拓跋瑞也不在意,蛮力将她往怀里勾,“以往便知你身子畏寒,一直不得其究,现在才知道,应是当年在深井中落下的。畏寒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了,很有可能落下心疾的毛病”
而他,就是一个很好地例子。
他说道最后,声音里的黯然自然没逃过南玥的耳朵。
她微愣的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心一痛,南玥伸直身子,紧紧抱着他,认真盯着他的眼睛关心道,“怎么了突然?”
拓跋瑞喉头轻动,鹰眸内流动的暗云是南玥从未在他眼里见过的悲哀和孤寂,心,瞬间与他感同身受。
南玥用力抱着他,额头亲昵的靠着他的,软声道,“阿瑞,我们是夫妻,我爱你,我希望我们不仅能同甘,还能共苦,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是世上最亲密的人,我要知道你的所有,不管悲伤还是喜乐,如果,如果不高兴,请一定告诉我。”
都曾经历过一段艰难难忘的往事,两个都用身上都披着一层厚重的盾甲,却都有一颗最容易受伤的心。
这样的两个人,若爱,注定是孤掷一注,倾尽全部,惊天动地。
拓跋瑞深深盯着她,鹰眸深陷,他突地扣住她的脑袋,将她重重摁在xiong口,声线喑哑,“玥玥,都过去了,那些都过去了,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
女人?!
南玥心头猛地一沉,身子瞬间僵硬。
拓跋瑞第一时间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浓眉深簇,他轻轻松开她,看着她微微垂下的脑袋,缓缓探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甚至于,指下,能感觉到她下颔的颤动。
拓跋瑞心房收紧,带血的双眸紧曜着她略带惶恐的眼,这一刻,他才真正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是真的很爱他!
倏尔的,他勾起了唇,俯身要去吻她的唇,意料之中的,她偏头躲开了。
唇边的笑意加深,拓跋瑞挑高眉梢,鹰眸高深莫测又冷眼旁观的看着她,不说话,似乎在等她接下来的反应。
而南玥接下来的反应,也确实没让他失望
南玥冷下脸,抬高下巴幽幽盯着他,粉唇凉凉一挑,翩身从他身上翻了下来,抓紧拳头站在床头,“拓跋瑞,说吧,什么女人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他敢说,她就敢砍了她!
从一定程度上,南玥和拓跋瑞很像,当确认那个“东西”是自己的了,占有欲便会爆棚!
拓跋瑞微抿了口唇瓣,皱着眉头故作沉吟状,“很漂亮,很妩媚”很绝情的一个女人!
南玥听得怒火中烧,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恶狠狠道,“我问的姓名?家住何方?不是让你描述她!”
拓跋瑞眼中闪过狎谑,顺势勾住她的腰,将她拉坐在腿上,挑高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一枚轻吻,又在她发飙的前一刻缓缓开口道,“玥玥知道这些干什么?”
南玥眼一眯,“当然接入府中伺候王爷”
那小尖儿牙磨得。
拓跋瑞点了点她的唇,“玥玥真是识大体,不愧是本王的王妃。”
“”南玥哼哼假笑,加了一句,“如果她有命踏进这王府一步的话。”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失笑,将下巴轻搁在她瘦削的肩头,低低道,“她确实没命了,她死了,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而那个女人,是我和溱儿的生母,一个,为爱为权失了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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