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十)
心跳错漏,手一抖,还来不及套上去的衣物顺着指尖掉进了水里,她慌忙垂下腰去捡,却在水光迷离中看到了一张清美而又兀自带了几分扭曲的俊颜……
薄柳之慌得一下子坐进了水里。爱夹答列
“噗”的一声,水花四溢,激荡而起,从头浇注而下,双眼遇水雾遮蒙,鼻子,嘴唇全被水珠淋袭。
薄柳之惊得呼出了声,双手在水中杂乱无章的摆动,脑子一下空白,有了前几次掉进水中的经历,害她再次以为自己又陷入了那种溺毙无助的状态。
这时,一只手臂忽的拉住了她的手,猛地一扯,身体几乎被他拉着围着浴桶饶了半圈,接着,腰被一股重力拦住,胸口重重撞进了一堵坚硬的墙壁樯。
柔软被突如其来的一撞,疼得她抽了一口气。
摇头,猛地眨掉眼帘上悬悬欲坠的水珠,双手条件发射的抓住身前的救命稻草,胸脯起伏巨而快,粉唇微张,发丝湿漉漉的,水珠不断从发尖溢下,狼狈之中更多的却是楚楚可怜的,惹人爱怜的。
然而,她这幅样子在此时的拓跋聿眼里,却是该死的迷人,她一双魅蒙的大眼活像是镶了一颗珍珠,晶莹剔透,而她的裹了一层水晕的唇珠,亮泽诱人烬。
她柔软的身子一靠近,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重复着……吃了她!
现在的他,视觉嗅觉触觉似乎都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锐,他几乎一走进房门口,便嗅见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她身上的香气不是浓郁到让他反感的味道,而是清新的像是她生来就有的体香。
他一闯进,他能够从屏风外觑见她姣好的身段,而她现在一靠近,他似乎就能感觉到她腰肢的灵滑,不由自主的想象她在他身下扭摆的样子。
他呼出一口浊气,凑近她耳边,嗓子是压迫到了极点的嘶哑,像是从万丈幽冥里传出来的,悠远破裂。
“之之,你真美,真香,让我吃掉你,好不好?……”
薄柳之还未从一个惊吓中回过神来,又被他幽灵一般的嗓音激得猛打了个寒颤,女性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的他很不对劲儿,很危险……
他的掌心似是有一把烈火,她感觉她的腰也快要在他掌中燃烧起来了,而他的脸擦过她脖颈的时候,温度高得让她惊惧,更主要的是他某处像是一汪火源,隔着重重衣物,那炙热的坚硬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而出。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竟一下子单手将她拧了出来,猛地抵在了屏风上。
屏风抵不过两个人的重量,猛地扑倒在了地上,她也随之被他压在屏风上,大掌使劲掐着她的腰,将她往他怀里贴凑,两人根本毫无缝隙。
背部传来的冷意以及身前的火热,让薄柳之终于忍不住惊颤的吼道,“拓跋聿,你疯了吗?!”
他给予的回应是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而他的手直接顺着她的小月复往下,一下子穿过了她的双腿,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花心上。
“之之,我想要你,这里……让我进去好不好……”
薄柳之大叫了声,根本听不见他的话,心跳像是不是自己的,快得好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她慌得伸手去抓他那种孟浪的手,可他却突然抽了出来,身体也稍稍离开了她的。
她还来不及喘息,他忽的握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的双腿掰开,曲放在屏风上,他则再一次重重压了下来,终于吻上了她的唇。
猛地,他像是渴急了般,大口咬着她的唇,迫使她展开唇迎接着,他的舌头也是火热异常的,沿着她的口腔四壁放着火,他又开始咬她的唇肉,每一下都有些重。爱夹答列
他的进势,逼得薄柳之不得不张开嘴,只得像是溺水的鱼,张着嘴,任由他放肆的在里面翻搅着,缠动着。
拓跋聿俊颜像是裹了一层红色的胭脂,那抹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儿,他深深吻着身下的人,理智残缺之下,却一直有个念头,他希望她是自愿的,他想要她的自愿。
即便是月复下早已昂扬,肿痛得让他难以自制,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有一个小小的孔,孔里全是空心的,而这些空心只有她能满足他,填满它。这样一想,他喉间蹦出一声嘶吼,狠狠的捏住她的两只手腕置放在屏风之上。
他像是一只困兽,亮出锋锐的獠牙,一双凤目像是缀了最浓最浓的黑血直直望进她的眼底,可他的唇却扬着一如每次逗弄她时的绯笑:
“之之,我许你一世安荣,不离不弃,你愿把自己交给我吗?!”
薄柳之愣在当场,根本消化不了他这一前一后的变化,可是一看到他唇间她熟悉的弧度,以为他又跟之前一样只会变着方儿的欺负她。
心里一闷一气,不经大脑的就回了一句,“我不愿意……”
“那我若是强行要了你呢?!你又能耐我何?”他狂妄的时候,两边眉毛会同时上扬,彰显着他的不羁霸气。
薄柳之没有注意到红得有些不正常的脸色以及他额际股股青红的筋络,只被他张扬的性子激怒。
再加之她现在一丝不挂的被他压着,窘迫难堪到了极点,说出的话带了毫无转圜之地的坚决:
“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我总能掌控我自己吧,你要是强迫我,我大不了就是一死!”
她是有些夸张了,她一向爱护自己的生命,就算今天她是被一个陌生人强迫,她想她也不会去死,该死的也不是她。
然而,她明显感觉到面上的人猛地一震,接着她便被他狠力拂开,直接滚到了屏风下冰凉的地板上。
薄柳之冻得抖了抖,怒得红着双眼瞪向他。
却见他此时已站了起来,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睥着她。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并不好看,青红交加,薄柳之自然不会往其他方面想,因为像今天这样被他莫名其妙的调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现在看他这副模样对她,便以为是动了怒意。
是啊,他是皇帝,怎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一个女人,又怎会花更多的时间在一个女人身上。
这样一想,莫名就有些心酸,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变得矫情了,眼眶竟然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拓跋聿将她眼眶的湿意看在眼低,以为她是抗拒他,害怕他再对她做出些什么事来,心内自嘲一笑,冷冷勾唇,吐出一个字,“滚!”
薄柳之喉头一堵,双手紧紧拽去。
她眨开眼中水意,错开他的视线,咬着唇从地上站了起来。
衣服掉进水里,出宫之时又没有多带衣裳,可她总不能光着身子离开,一咬牙,她从水中掏出已经浸湿的衣物,也不管他是不是就在身后看着她,一件一件套了起来,最后看也不看他一眼,飞快逃了出去。
她动作之迅速,让拓跋聿脸上又多了一层黑色。
双手在身后早已隐忍的紧握成拳,五指斑驳,骨节凸白,眼看她最后一丝影子消失在门口,他终于崩溃的大吼出声,一股巨强的气流猛地从他掌间射出。
轰的一声,房间的浴桶瞬间爆碎,水流哗的溢满地面,亮晃晃的好似破了一地的星辰,潺潺流动在他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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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逃出房间之后,便直接往店外走去。
没出息的眼泪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
被祁暮景抛弃的时候她没有哭,被薄书知算计的时候她没有哭,被华贵妃扇巴掌的时候她没有哭。
可是现在她不过是被他吼了一顿,她却哭了。
薄柳之,你真是越来越矫情,越来越窝囊了。
反正也是准备要走的,她还正愁找不到时机说,如今他即以开口让她滚,她便滚得远远的就是。
反正,反正她也是要走了……
想着想着,眼泪却越流越凶,待走出店门的时候,一张脸早已被眼泪扑满,甚至还委屈的抽噎了起来。
一直守在店门外的南玥见她这幅样子出来,不是没有惊讶的。
适才她粗粗听了一遍拓跋瑞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才知道原来他们这次出来并非简单的为太皇太后买礼
物,而是为了引连勍露面。
并告诉她小皇帝中了噬欢。
噬欢她曾听说过,那效力可不比情欢,情欢的解药在大街上的各个药铺均有卖的。
可是噬欢却不同,解药难得不说,发作起来也极其迅猛的。
若是不及时与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以为依照小皇帝一向强势又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阿之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拓跋瑞却说不然,大家都看得出来,小皇帝这次是对阿之动了心的,依他的性子,不一定愿意强迫与她,也断然不会告诉她,他中了噬欢之事。
她还不相信,但是现在看来,不信也不行了。
对这个小皇帝对阿之的心意,她是无话可说的。
看了眼店内某个房间,南玥心下已有主意,她想这也是拓跋瑞之所以让她守在外面的原因。
时至夜晚,被突然伸出来的手一拉,薄柳之当即吓了一跳,眼泪戛然而止,当看清拉着她的人是谁的时候,她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意,不想被她看出什么,强压住喉间涩然,说道,“南玥……”
“先别叫我!”南玥蹙着眉打断她,现在可不是听她委屈埋怨的时候,更何况,她也不见得就委屈了。
她的声音有些急,有些重,薄柳之心里一阵难受。
事态情急,也管不了她的小情小绪,南玥肃然的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双眼,认真道,“阿之,你今天要是走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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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薄柳之返回房间的时候,便看见一地的湿润和破裂的木板东一块西一块的,以及坐在水流中央替拓跋聿输气的拓跋瑞两人。
而拓跋聿的脸正面对着她。
他的样子让她心房急剧一缩。
两只原本修长白净的指此时正抓握着他两边的膝盖,手背上的青筋像是根根青色的虫子正极力往外钻着。
他此时果着上半身。
肌理分明的胸膛红得不像样,活像被放在沸水里煮了一遍一般。
而他俊美非凡的脸颊哪里还看出点点原先的样子,他一双薄唇抖动着,一会儿便干裂的不像话。
他闭睁双眼,额前,眼角两边,全是青红密布的纹路。
倒抽一口气,南玥适才将今晚发生的事与她简单说了一遍,她还有些不相信,现在一看,怕是还要严重一些。
拓跋瑞见她折返,什么话也没说,收回手站起来往房外走去,只是出去时将房门关上了。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薄柳之呼吸一滞。
她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痛苦的蜷缩在地,看着他发出一阵阵如受伤巨兽的嘶吼声,她的心慌了,或许早在听南玥说了之后便慌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就跑了回来。
“啊……”又是一声饱含痛苦难耐的吼声。
薄柳之捏着拳头看过去,他正用手死命抓着身上的肉,一条一条血痕在他指尖不断涌出血渍来,刺激得薄柳之睁大了眼。
心里一股怒气就那么涌了上来,他明明刚才可以强行和她……可他偏就要装伟大,是想将她推入忘恩负义见死不救不忠不义的深渊吗?!
想着,她冲了上去,蹲子不由分说的抓住他还在肆虐的手。
他手上滚烫的温度猛地袭了过来,心脏仿佛也被烧了一下,薄柳之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莽撞了,这样一想,她便准备松开他的手。
可是他却适时反握住,心尖一跳,抬头看去,却撞见凤目缀火,凶神恶煞的盯着她。
薄柳之缩了缩身子,怯弱却又故作气势的反瞪他,“看,看什么看?!”
拓跋聿眯着眸子,遮住眸内呼之欲出的狂流,全身血脉都在倒流,一波一波的情潮顺着四肢五骸全部汇集到了某一个点。他细到身上的毛孔都在叫嚣,他却咬牙切齿道,“你回来做什么,滚!”
很想骂他不知好歹!
薄柳之气恼的瞪他。
她不知道,她现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像是在勾·引他,引他恨不得现在就钻进她的身体里。
再难忍耐了,拓跋聿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拉,薄唇迎上,一下子咬住她的唇瓣,狠狠道,“薄柳之,我放你走你不走,现在是你自己跑回来的,这一生,你都休想我会再放过你!”
他话一落,身子翻转,将她压在了地上,唇猛烈地含在她的鲜美的女敕唇吮·吸撕咬,而他的手轻松将她的衣裳拨开,急躁的往下,插进她的腿间,迫不及待的伸出一根指,冲进了她柔美的幽径。
“啊……”薄柳之叫了一声,双腿条件反射的合拢,却被他毫不客气的掰开。
眼尾处,她看见他一只手伸进了他纯白的亵裤里,接着,他掏出了那条吐着火舌的怒龙。
薄柳之惊恐地睁大双眼,太可怕了,他那里……好大……
接着,她敏感的发现,他抽回了在她身体里的长指,还未来得及探究,却见他已经扶着那条苍龙猛地灌了进去……
“啊……”一阵犹如敲碎她骨头的痛意从某处急剧蔓延到了四肢,她痛得大叫出声,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肩头,指尖泛白。
心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会不会就这么痛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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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汗……要杀我的都来吧……我本意是不想卡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