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 爱是一场疯(二)

作者 : 素痕残妆

正准备收回眼神儿,眼尖儿的瞄见有一抹俏丽的紫色一点一点从拓跋瑞身后站了出来。

是南玥!

毓秀宫。

拓跋瑞几人在殿内将拓跋聿离开几日发生的朝事与他细细说着。

毓秀宫和其他宫室一样,都有内外室,而几个小女人便躲到内室相聚肟。

薄柳之将这几日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说,语气平淡,并未提半句太皇太后。

她虽没说,南玥心底却敞亮,脸上一片肃色,看了眼拓跋溱,终是什么也没说。

这些都是他们在一起必须经历的,而且,她并非孤军奋战,有拓跋聿一路陪着她,她相信,总有一日他二人会得到幸福庚。

拓跋溱并未理解其中的隐晦,再加之薄柳之说得随意,没有刻意凸出危险,她便安静的听着。

薄柳之说完之后,看着面前身子明显圆润许多的南玥,眼尾淡出喜悦,盯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道,"南玥,孩子是不是有四个多月了?"

南玥挑眉,脸上尽是为人母时特有的柔和,"恩,不知不觉四个多月了。"

伸手隔着衣裳模了模她的肚子,一碰上才发现她的肚子大了好多,惊道,"四个多月就这么大了啊……"

南玥也模了模肚子,轻轻点头,"问过大夫,说是五个月后会更大。"

拓跋溱不甘寂寞,搬了凳子坐在她二人中间,也伸了一只手过去,脸上尽是小女孩的好奇,"王妃嫂嫂,你说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薄柳之也想起之前在绝仙楼叶清卿说过,有大夫可以直接看出是男是女,不由也问道,"对啊,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南玥被她二人问笑了,"哪有那么神,现在便知是男是女……"垂眸,眉间轻软,凤眼里闪过期许,"不过我倒希望是男孩儿。"

薄柳之切了声,审判的盯了她一眼,"死女人,你重男轻女?!"

南玥看着她认真地模样,扑哧一声笑了,"什么重男轻女?我想要男孩儿不代表我就不喜欢女孩儿。"

男孩儿在一定程度上比女孩儿坚强自立……

"要是个小侄女就好了。"拓跋溱突地悠悠道,大眼咕噜噜的盯着她的肚子看,随后直接蹲下了身子将耳朵贴了上去,声音带了几分天真,"不知道她现在能不能听到我们说话?!"

薄柳之笑笑,"应该能感知。"

"真的吗?"拓跋溱笑眯了眼,趴在南玥肚子上与她的小侄女嘀咕了起来。

薄柳之和南玥忍俊不禁,这丫头看来真的已经摆月兑了那晚的阴影。

一想起自己肚子里如今也有了这么一个小家伙,薄柳之就忍不住抿唇轻笑了起来,双手仍旧在南玥肚子上小心的模着,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说道,"再有一两个月我的肚子也应该有这么大了!"

听到她的话,南玥和拓跋溱双双怔住。

南玥抽了抽嘴角道,“说什么呢?你一两个月能胖这么多?!”

拓跋溱赞同,“不可能的之姐姐,你现在还瘦……”

薄柳之含笑看着两个曲解她的人,缓缓道,“老娘我……怀孕了!”

南玥先前便有种想法,可是她是有了,

现在听她亲口说出来,顿时惊喜的大叫了声。

是真的大叫!而且是和拓跋溱一起!

声波直接传到了外殿的几个男人耳中,一下让几人止了声音,纷纷警惕起来,齐齐便要冲进去。

"阿之,我就知道以小皇帝的体格,种子一保早就种上了,你说你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遇上小皇帝这么能干的男人!"南玥一惊喜,本性暴露,想什么一马就说了出来。

拓跋聿几人听到这句话,赶紧儿的一个急刹车,站在了门口。

拓跋瑞和拓跋聿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一个面带黑色,一个俊颜暗红。

南珏和甄镶尴尬的抽动嘴角,绷着唇装作没听见。

相比之下姬澜夜就淡定许多,面无表情的转了身,重又往大殿走出了一段。

今日不若是某只小徒儿非缠着要去接她的皇帝老大,又偏要他陪着,否则他是断不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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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瑞王府的马车上。

南玥与拓跋瑞对面而坐,空气静谧得只能闻见两人鼻间的呼吸声。

拓跋瑞脸色平静,只余眉梢染了丁丁不悦,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的女人。

南玥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以及马车内熟悉的景象让她的两道秀眉锁得紧紧的,一张红唇微白,轻轻抿着。

藏在缎袖中的小手拽紧,已渗出薄薄一层汗液。

闭着眼睛靠在窗口的位置假寐。

拓跋瑞盯了眼她明显颤动的睫毛,轻跐,"没睡的话,就陪本王说说话。"

他这几日都在宫里忙着替某地执掌朝政,并未回瑞王府,今日也是让溱儿回府将她接来的。

而且,自那晚他与她承认爱上她之后,她见到他时,态度越发冷了,舌忝着脸去了两次之后,便没再去。

算起来,他也有半个多月未见她了。

鹰眸带了分炽热紧迫的盯着她,许是因为有了孩子,补养得当,她身子比之前好了些。

先前便是太瘦,一张脸只剩巴掌大,现如今脸蛋也圆了分,尖尖儿的下巴还在,颤动的蝶翼从一对儿黑色翅膀,红唇晶莹,整个为她清丽的容颜增了分俏丽。

眯眸,这个女人,不知对他使了什么魔力,为何他会觉得对她……百看不厌,且一看上了,便会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南玥听到他的话,缓缓打开双眼,目光寂静,只是袖口中的手握得更紧了,"说什么?"

拓跋瑞挑眉,"本王没在的这几日,你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睡得可好?有无不舒服?"

"……"南玥皱眉,嘴角动了动,低头,"没做什么,我不挑食,睡得很好,也没有不舒服。"

对于她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拓跋瑞显得有几分意外,沉默了片刻才道,"有没有想本王?"

南玥鄂得一下抬起了头,看向他。他眉宇轻挑,带了几分随性,可他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却分明呈现了些许期待。

期待什么?

期待她说她想他吗?!

南玥沉默着没有回答他。

拓跋瑞显然也料到了,不过心头还是有些失落。

低头看了看她的肚子,手伸了过去。

南玥浑身一颤,向后缩了缩,"拓跋瑞,你干什么?"

伸出的手只差一点距离便碰上,拓跋瑞抬眸觑了她一眼,她脸上的警惕和避之不及成功让他冷了脸,伸向她肚子的手突地拽住她的胳膊,轻松将她扯了过来,蛮力固放在膝上,二指一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转头看着他,凉飕飕的字眼从齿缝中溜了出来,"本王是鬼还是野兽?让你这般躲之不及!"

她总有本事,激起他情绪的陡变,这个该死的女人!

坐在他身上,南玥整个人僵硬如石柱子,寒毛直立,甚至于额上汗水都滴了下来,牙齿打颤,凤眼里冷意与倔强并存,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说不出话。

看她固执不妥协的模样,拓跋瑞脑中只蹦出两个字。

摧毁!!!

白净修长的指用力,顿时在她纯白的下巴出留下了两道红红的印子,狠狠用力往下一拉,露出她莹白的齿,果真如野兽般,薄唇阴测测的咬了上去,扯过她的下半唇咬吸在嘴里,嗓音森然,鹰瞳叵测眯了眯,突道,"孩子已有四个多月。"

冷锐的气氛和唇上的侵略,让南玥颤抖得更厉害,眼中全是惊恐,眼眶内的水花也随之一层一层铺了出来,泫然欲滴的挂在眼角,一张俏脸更是白如宣纸。

"本王问过大夫,说可以……"拓跋瑞凉幽幽继续道,鹰眸闪现意味不明的光。

一双眼未离她,眯眸盯着她惊恐得急剧收缩的瞳仁儿,周身的嗜血的寒意仿佛能将空气冻结,松开在她下巴上的手,狠狠的用力的近乎蹂躏的抓住她胸口的软绵,一下一下的搓握着,每一下都用了想让她疼得求饶的力道!

眼泪掉了下来,南玥在他怀里,就像他手中的提线木偶,将她的恐惧害怕捏在手心里,不时放出来折磨着她。

心房一阵瑟缩,南玥双眼微微翻白,僵硬得脸摇头都那么费力,似乎真的是怕极了。

拓跋瑞冷笑,张口将她的整双唇瓣含吸在嘴里,舌尖如一只冷箭,狂卷进她的柔檀,没有丝毫温柔的啃噬,咬吃。

握紧的双手若是一洒,定能洒出许多水珠来。

双唇是麻木的,便连胸口被他无情的揉弄她都感觉不到疼。

脑中一遍一遍闪现的是同样地场景,那绯色的艳红,将整个马车都渲染了。

她似乎还能感觉到那次的痛和绝望,以及对面上的人的深恶痛绝和浓烈的恨意。

冰冷的双唇痛苦的轻颤,有浅微的音符从二人嘴角溢出,"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恨你……"

眼泪随着这句话如断了线的珍珠碎了一地。

他不可能不记得曾经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可他还是要用这种方式惩罚她,折磨她,羞辱她!

她的话让拓跋瑞双眼陡缩,离开她的唇,鹰眸凉寒,在她胸上的手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震撼猛地握了个紧,尖削的下巴危险地绷着,一字一字道,"若是爱不了,本王宁愿你恨!"

但是,休想本王会放过你,哪怕毁了你,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本王的人!恨也是本王的!

想着,他猛地撕碎了她的罗裙,露出她白色的底·裤。

一下探了进去,精准的找到她的花蕾,食指一下刺进了半截。

"啊……"南玥颤抖得大叫,所有的害怕惊恐一下子从脑中跳了出来,她发疯的挣扎捶打他,嗓音破碎,"拓跋瑞,你这个魔鬼,你为什么总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错了什么……"

任她激烈的挣扎,都未能摆月兑身体里的异物。

拓跋瑞绷着唇冷冷地看着她,在她身体的指倏地整个没入。

双臂如铜墙铁壁,将她的身子牢固的圈禁在他的身体范围内。

南玥挣扎不了,双目红润如血,在她身体的怪物让她崩溃和发疯,也让她重新体会了那日的绝望,心像是被万千恶虫啃过,痛得她窒息。

终是这回忆太过凶残,南玥身子猛地一阵痉·挛,长长地脖子向后一仰,昏了过去。

在她头落下的那一刻,大掌倏地托住,在她身体的指也随之收了回来,看着面色苍白满头大汗晕过去的人,鹰眸快速滑过一抹沉痛,快得连他自己都未感知到。

从怀里迅速掏出一只小小的方形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两颗他向楼兰君讨的安胎的药物,里面还掺了许多名贵药材和补品,都是世上罕有的东西。

拿出来其中一颗放进她嘴里,药丸入口即化,轻太抬了抬她的下巴,看她咽下去才收了手。

俊脸懊恼,遇上这个女人,他的情绪是越来越暴躁,自制力也极差!

尤其痛恨这女人一脸不在乎,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一看见,他便止不住的怒火中烧,脑中只想撕了她这层平静的皮!

拓跋瑞抱着南玥踏进王府门口的时候,便见叶清卿携着丫鬟正好从大厅内走了出来。

叶清卿显然也看见了,嘴角还未来得及绽开笑意,便被他怀里的人儿一下子堵了回去,压住心内的妒意,正要开口说点什么。

哪只他竟抱着人二话不说直接走进大堂,往堂侧的门口走进了内院。

除却适才进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之外,之后便再没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拳头微微握了握,叶清卿侧身,美眸内尽是丑陋的阴杀之气,随手招过她的贴身丫鬟,“环儿……”

环儿闻言,忙走了过去。

叶清卿附耳与她说了什么,之后环儿便点头,出了府。

叶清卿脸色平静,目光在门口滞留了片刻,提裙往内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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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坊小筑的厨房内。拓跋溱一只手撑着小脑袋,另一只手握了一根木柴抵在地上,溜圆的大眼裹了异样的光芒不时看一眼正挽袖切着青椒的姬澜夜。

姬澜夜早就感觉到小丫头的目光,挑眉装作不知。

直到几个小菜在他手中成品,放在了厨房内他特意备的木桌上,往长凳上一坐,顿时又从厨师变成了风姿卓越的美男子,清透的双瞳暗藏兴味,嗓音轻飘似清风,“小溱儿,过来!”

听到召唤,拓跋溱丢掉手中的柴火,屁颠颠的跑了上去。

一走进,便被他一下子拉坐在了他的腿上。

拓跋溱脸红了红,在他腿上找个舒服的位置坐好,整个人顿时如一滩软泥窝靠在了他的怀里,眼神儿有些涣散的盯着某一个点。

姬澜夜但笑不语,端过桌上的碗筷,像喂婴儿一样一口一口的给她喂去。

拓跋溱来者不拒,被美食所惑,心思暂时从别的地方收了回来,指了指桌上的排骨,“师傅,我要吃那个,一点肥的都不能有。”

姬澜夜眯了眯眸,双眸闪过一丝坏笑,故意捻了一块肥肉很多的排骨,踢了骨头,喂给她。

拓跋溱嫌弃的直摇头,嘟着小嘴儿,脆生生的抗议道,“师傅,人家说了不要肥的!”小声嘀咕,“老了老了,耳朵不中用……”

姬澜夜抽了抽嘴角,“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拓跋溱瘪嘴,“谁让你不给我吃肉的!”

肉?!

姬澜夜笑得暧昧,“小溱儿果真想吃肉?”

“当然了!”拓跋溱答得自然,丝毫未觉不妥,补了句,“要瘦的!”

姬澜夜嗓音一下沉了沉,“好,师傅这就给你吃!”

话落,将刚捻起的肉放在嘴里,勾住她的下巴,唇,堵了上去。

“恩唔……”拓跋溱眼睛一下子睁大,双手反射性的抵在他胸口,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她对他没有防备,可爱的贝齿微微张着,无声却又致命的邀请。

姬澜夜脸上蹦出一瞬潮红,舌尖一顶,将口中的肉送进了她的嘴里,而后手一挥,直接将碗筷丢在了地上,空中顿时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拓跋溱听到,思绪被勾去了一些,偏头就要去看。

脸在此刻被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掌捧住,嘴里的油腥味让拓跋溱不喜欢,便用舌头又抵到他的嘴里。

正准备收回舌头的时候,却被一股重力深深吸住了。

姬澜夜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在她光滑的脖颈上来回柔抚着,却没有往下,怕吓着她,克制着,反正都忍了这么久,不介意多忍忍。

只是,从上次坦白心迹之后,在她面前是越发控制不住了。

舌头绞·缠,吞·噬,啃·咬,肉熟透了,便被二人你来我往,深·吮,缠·弄,弄化了。

姬澜夜一个用力,舌尖深深顶进了她的小嘴儿,直抵喉咙处,将所有汁液灌了进去。

为防她吐出来,硬是包住她的嘴,又是一记深吻,直到她全部咽下去才退了出来。

一条银线扯了出来,亮晶晶的横在两人唇间。

拓跋溱双眼迷蒙,看到这一幕也不由红了脸,便连口中的肥油味也忘了,低着头抵在他的胸口。

姬澜夜眼光暗遂,鼻尖呼吸顿粗,挑起她的下巴,温柔的替她擦拭嘴角的水渍,声音黯哑,却又别样的魅惑人心,“肉好吃吗?”

拓跋溱脸一燥,抬头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娇嗔,“师傅不正经儿!”

姬澜夜哑笑,弹了弹她的额头,“师傅喂你吃肉,如何不正经儿了?”捏了捏她的小胳膊,“你这般瘦,抱着全是骨头,磕得慌!”

磕得慌?!

拓跋溱被打击了,不高兴道,“磕得慌师傅干嘛要抱,哼,放人家下来!”

岂会放她?!

姬澜夜笑出了声,“吃饭!”

搂紧她的腰,掌过另一套碗筷又给她喂了起来。

拓跋溱也不追求之前被他埋汰的事,习惯了!

他喂一口便吃一口,不过没有再刻意一定要求排骨上不能有肥肉的要求。

因为他说,磕得慌…!!!

所以,她决定,从今天开始,努力长肉!(准备长肉了被吃?!O(∩0∩)O~)

姬澜夜先把怀里的人儿喂饱了,这才将她放在一侧的凳子上,就着她吃剩的吃了起来。

拓跋溱撑在桌子上看着他吃,在她眼里,他师傅的所有动作都是那么好看,优雅。

大眼转了转,突然道,“师傅,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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