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聿挑眉,这才从房顶落了下来,步伐故意放轻,缓缓走进……
薄柳之一只手臂放在小案上,头枕在臂上,金黄的阳光洒在她剔白的身上,脸上,眼睛上。爱睍莼璩
她轻轻抿了抿唇,蝶扇的卷睫因为微微有些刺眼的光线不时轻眨着,呼吸清浅,故意压得很低,清清看着小案另一侧睡得香甜的小肉团。
跟一个五岁的孩子玩闹,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她却不觉得累。
看着她张着小·嘴儿张牙舞爪的笑,只觉得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满溢而出,现在只想静静的看着她,舍不得阖上双眼攴。
唇角缓缓扬了扬,伸手想去给她擦一擦脸上的黑污,可投影到小案上的黑影让她止住了东西。
鬼使神差的,薄柳之闭上了双眼,脑袋也微微朝手臂下低了低。
随着脚步的靠近,拓跋聿眉头皱得更紧了蹇。
高壮的身子站定在她背后,黑瞳幽深了分,看了看嘟着小·嘴儿睡熟的小青禾,脚步微折,往小青禾身旁走了过去。
蹲下·身子,拇指轻柔的擦着她的脸,凤眸流转间,有淡淡的温柔。
小青禾感觉脸上有些痒痒的,不舒服的嘟囔了句,接着又睡了过去。
拓跋聿停在她脸上的手僵了僵,而后收了回来。
黑密的睫毛微微垂了垂,像是想了想,这才转头看向在他另一侧趴睡的女人。
脸上冷硬的表情有丝丝松动,站了起来,明明一步便能走近的距离,他却走了好一会儿。
那份涌动在心里的感觉很奇怪,好似冥冥之中,总有什么东西拉扯着他,让他忍不住好奇,忍不住想靠近她。
眼皮下的眼珠儿飞快转动着,感觉到他走远又走近,心跳便顺着他的动作疯狂跳动着,她几乎能感觉到那搏动的撞击,一下一下,撞得她心口疼。
可又怕,这心跳声太过强烈,被他听见,被他识破,艰难的忍耐着。
拓跋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除了深沟的额头之外,没有任何表情。
她的脸大半张都埋在小案上,只留下一溜黑漆漆的皮肤和与黑色形成强烈对比的被阳光照得透明的耳朵以及一小段儿从薄薄衣纱下的粉颈儿。
清风从石坝前的翠丛吹来,卷起一阵清新,携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女人香,一并闯入他的鼻息,明明很微弱,可他却仿若被雷击了一下,凤瞳倏然暗了分。
在反应过来时,他已微弓了身子,俊颜与她的距离仅有四分之一手臂的长短,能更清晰的嗅见她身上的味道,不似脂粉香,这种味道,熟悉又陌生。
灼热的气息如烈火喷洒在她耳边和脖子根儿,薄柳之搭在膝盖上的手一瞬握了个紧儿。
紧张的屏住呼吸,杂乱的心跳差点没跳断拍了,脸颊火辣辣的烧,她该庆幸,脸上糊了一层黑色,否则他一定能看见她脸上明显不自然的红晕,拆穿她的假装。
可不容她忽视的是,他身上浓烈的好闻的男性气息几乎能无孔不入的钻进她身体里每一个细小的毛孔儿,让她浑身止不住的热了起来。
拓跋聿盯着她明显红透的耳·垂,长眉挑了挑,薄唇勾出一抹诡谲的弧度,脸再次往下压了压,唇·瓣只差一里的距离便碰上她小巧儿的耳朵,故意吐了一口热气。
“……”薄柳之心跳险些爆表,身子也忍不住轻·颤了起来,膝盖上的指一个劲儿的捏着掐着。
感觉到耳朵被一溜热热的湿湿的物什儿碰了碰,薄柳之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猛地转了头,却好死不死的唇撞到他的侧脸上。
薄柳之呼吸停止,眼珠儿几乎要出从眼眶内瞪了出来。
周围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听不见一丝声响。
唇就那么贴在他的脸上,傻傻的看着他。
拓跋聿背脊亦是一僵,黑瞳快速闪过一缕光亮,脸上的温软,鼻息的香甜,清澈微惊的眼眸,透过落在两人之间的金光变得暧昧而诱·惑起来。
两人都没有动。
远远看来,红袍俊美的男人与纤柔娇小的女人,像是一对儿彼此相恋的情人儿,那不经意的一吻,将他们定格成了一幅令人怦然心动的画张。
好一会儿,薄柳之转了转眼珠儿,脖子一缩,唇从他脸上挪开。
表情还是有些呆傻和分不清楚状况的迷糊,睁着薄光清淼的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么近的看他,能够将他俊美的脸庞看得更仔细更真切了。
五官精致,长眉飞斜,眼眸深邃,鼻翼挺立,红唇潋滟,皮肤好得似乎能照进光,看不见一丝瑕疵,而这其中,尤属那一张菲薄红·润的唇……
薄柳之目光胶在他唇上,心底藏着邪恶的小兽,有种想扑上去啃咬的冲动。
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舌头无意识的舌忝·了舌忝有些干的唇瓣。
拓跋聿盯着那一小截粉色的舌尖儿,细细的从她唇上掠过,那菲丽的颜色让他下月复猛地绷了绷,喉头缓缓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却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她的目光逐渐深沉黝·黑,高大的身子就那么压迫着她,迟迟不起来。
薄柳之从一开始便憋着呼吸,憋得脖子都涨得通红,直到肺部的气流都被她用光了,她妥协的小心翼翼的吐了一口气,两瓣唇·瓣在此时微微打开一条缝隙,方便她顺利呼吸。
两个人靠得这么近,呼吸进出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她贪念着,不愿意率先打破。
拓跋聿眯着她晶莹的唇线内那一抹红女敕,呼吸粗了起来,炽烈而放肆的扑打在她的脸上,头忍不住低了低,两双·唇以磨人的速度的靠近,再靠近。
不知道是谁的唇耐不住先碰了谁。
气氛陡然火热,与空气里的暖流相容,噼里啪啦的响。
拓跋聿凶猛的碾压着她的唇,吸着,啜着,吮着,舌尖却不越雷池半步。
他掐住她的细·腰,往小案重重一压。
薄柳之惊喘着,上半个身子贴在案上,头顶不远处就是小青禾的熟睡的小脸,心紧了紧,想推开他。
他却野蛮的抓紧她的手,往她背后狠狠一折,她整个人身子便拱了起来,双·腿不知何时被他顶开,他昂藏的身子以不可阻挡的趋势落了下来,结实的胸膛重重撞在她的胸口上,疼得薄柳之倒抽了一口气。
他衬她张嘴的空隙,终于强悍的探入了大舌,口液交融,湿腻的响声暧昧的在空气中交叠传动。
拓跋聿眯了眸,眼底划过喟叹,她的唇很甜,很软,舌头很小,很滑,吃起来很甜,很美味,比想象更甚。
胸腔震动,不知餍足的加深了这个吻,有***,有烦躁,有发泄,丝毫不温柔,只是蹂躏和自我满足,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游舌残卷过她的舌头,重重吸了一口,力道大得几乎想一下子吸断她的舌头一般。
“唔……”薄柳之舌头疼麻到了极点,腰肢被他压在小案的边沿,胸脯拱着,双·腿着地,这姿势让她难受到了极点,而且他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重力全部过渡在了腰上,让她有种腰部随时可能被案沿割断的感觉,疼得她浑身抽筋儿。
他却还觉不够,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了下来,一瞬,浓郁的血腥味溢满两人的口腔。
看着有多激烈便有多残虐。
薄柳之疼得直掉眼泪,气愤、委屈、难过多种情绪涨满胸口,她想也没想,张口咬住他的下唇,毫无章法的啃着,撕扯着,把他的唇蹭破,瞪着他,深深含住,狠狠吸着他的血,眼泪一刻不止。
这是一场无声之战,有他的不受控制疑惑试探发泄,有她的孤注一掷想念苦涩委屈。
拓跋聿嘴角冷冷勾着,凤眸嚼了一抹嗜血的兴奋,俊美的脸颊却沉着阴暗,看着她包满眼泪的眸,倔强咬着他的唇,只想把她撕了。
对,就是撕了。
只要撕了她,他就不会受她影响,思绪也不会受她左右。
薄柳之看着黑不见底的眼潭,冷若寒冰的脸颊,一股凉意爬满后背,这才有些后怕起来。
瑟缩的松了口,带了血渍的唇瓣紧紧抿着,长卷的睫羽挂着水晶儿,微慌的看着他。
拓跋聿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邪肆的伸出舌头,以足以让人战栗胆寒的速度刷了刷被她咬得破皮的下唇,即邪恶又迷人。
薄柳之头皮发麻,整个人几乎要被他压进小案内钳着,神经高高吊起,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陌生得让她看不透,让她害怕。
拓跋聿抬眸,扫了一眼一点没受他二人动作的影响睡得极好的小青禾。
黑瞳危险眯了眯。
长臂猛地将她一勾一带,身形如旋风往屋内闪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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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部重重摔在一处强硬上,接着胸脯再次被压住,下巴叫一股大力钳制抬高,唇瓣被堵住,口中霎时多出了一只侵略十足的野兽,一如之前的残暴。
薄柳之难受的簇紧眉,强迫的接受他所有不温柔的动作。
拓跋聿喘息着,凤眸内是如火的掠夺,舌尖在她口中翻·搅,抵过她的口腔四壁,不断搅起她的甜液,喉结飞快翻动,一口一口饮下她的所有。
他一定是疯了。
只觉得她的滋味美极了,吃着她的时候,脑中一遍一遍闪现的全是那人的模样。
这吻便更加迫不及待,粗鲁野蛮。
滚烫的大掌揉着她的细腰,没有过多的犹豫拉高她的裙裾,直接从下摆往上钻进,扯下她的肚兜,没有任何隔阂的包住了她一边的丰盈。
神经被敲击了一下,这样的大小,一手不能盈握……
黑瞳又是一闪,一阵燃烧他理智的烦躁攻入脑海,大手缓解似的狠狠抓紧了那团暖绵。
“嗯呜呜……”痛!
薄柳之疼得不住用手推打他,嘴里呜呜的抗议着他的暴虐。
拓跋聿眯了眯眼,轻轻松松握住了她两只不听话的小手儿,高举着固在她头顶上的墙壁。
另一只在她胸上的手又是重重一握,那五指包不住的软·肉从指缝中间挤了出来,细腻的触感盈满他的手掌,更加刺激了他心底的虐性。
拓跋聿眼底簇燃几缕赤红的火焰,咬扯着她的唇,直到她的舌头充血,唇瓣红肿,他才发善心似的饶过了那处地方,转而埋头在她泛着熟悉幽香的脖子,对准那根搏动着的颈动脉,尖利的牙齿如吸血的恶魔残忍的咬了下来。
薄柳之忙着大口呼吸,脖子摆动着,眼泪一忍再忍。
或许是早已习惯他的温宠,早已依赖他的柔情,所以才会对他如今的嗜血耿耿于怀,刺痛了心。
又忍不住恨恨的想,有朝一日·她非得报复回来不可!
拓跋聿一路凌虐,在她脖子上咬出好几道血口,纯白的肌肤与艳·丽的血红形成鲜明的对比,血迹斑斑中,却别有一番景致。
绯红的唇·瓣寒寒一勾,拓跋聿猛地抽·出在她胸口的手。
下一刻,撕拉一声衣裳碎裂的响声狠狠的刺激了一下薄柳之的耳膜。
胸口凉飕飕的袒露在他眼前,冒出颗颗细小的颗粒。
薄柳之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却别眼前的男人霸道的掐住了肚子,强力压下,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动弹不得。
接着,一颗黑色的头颅埋了下去。
拓跋聿盯着眼前的美好景象,眯了眯眼,伸出舌尖沿着她粉红的粉尖儿扫了一圈儿,倏尔一口含·住了那颗红梅,轻吮慢吸。
“嗯……”那里久未被人碰触,一阵席卷她全身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开来,涌·入她的四肢五骸。
薄柳之脑子一瞬空白,浅吟声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溢了出来。
又觉羞涩,死死咬紧了唇瓣。
突地,刚才那一下的温柔消失了,拓跋聿眼眸寒气密布,张口咬住在他宠爱下变得坚·挺的红朱,用力一碾。
“啊……”薄柳之疼得全身发抖,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看他松开,转向另一边。
一股怒意啪的涌上了脑门。
薄柳之气得直喘气。
在他牙齿落下的那一刻,忍无可忍的提腿往他某处撞了过去。
拓跋聿像是早已防备,握住她的手速度落下,掐住了她的膝盖骨。
双手得到自由,薄柳之咬了咬牙,捧住他仍在她胸口的脸,低头含住了他的薄唇。
拓跋聿神色一阵,僵住了。
薄柳之嘴角得意的扬了扬,趁此机会用力推开他,反是将他压在墙壁上,拉下他的脸,深深的吻住他。
舌尖儿灵滑的挤进他的嘴里,逗弄着他的舌头,有些迫切的吮着。
一只手从他领口滑进,抚模着他的胸膛,最后停在他一边的红豆上,指尖撩·拨。
另一只手直接沿着他线条结实的胸膛一路往下,停在他小月复处模索着,渐渐往下。
就在她指尖勾住他裤带的那一刻,腰·肢被猛力一掐,接着整个人霍的被甩了出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疼得薄柳之一阵呲牙咧嘴,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特别想屎!
拓跋聿瞪着眼,呼吸粗急如牛,两个鼻孔缩小张大,脸色铁青,怒斥,“找死!”
薄柳之气得想哭。
大喇喇的揉了揉屁·股,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而后扯住领口往下拉了拉,冷嗤,“是啊,我就是找死了怎么样?!你要不要直接咬死我!”
拓跋聿眼角抽了抽,目光已经很克制没有去看被她拉下的那一大·片肌肤。
可是她芹长的脖子延至锁骨处那一团团血肉模糊的痕迹还是撞进了他的眼底。
心间闪过一抹奇怪的感觉,唇角松了松。
又恨她在他面前嚣张的脾性,眯了眯眼,嗓音足以冷冻整个房间,“你休要挑战朕的耐心,要弄死你,朕一根手指头足以!”
混蛋!
薄柳之胸脯急剧起伏,眼眶红了红,瞪着他不说话!
拓跋聿冷着脸与她对视了半响,掀了衣摆走了出去。
薄柳之看着他冷冽的背影,心里一堵,颓然的低了头,苦笑,“拓跋聿,你真的……很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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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前一天还阳光普照,今日却下起了雨。
薄柳之怔怔坐在桌前的木凳上看着雾蒙蒙的天气,雨下得很大,从屋檐下留下来的雨水一注一注淋湿·了门沿。
一阵劲风吹来,那雨便能飘到屋里来。
或许是眼睛看得酸了,薄柳之闭上眼大大吐了一口气。
双眼落在桌上她昨日特别准备了的书札上,里面全是一些基础的文字。
小青禾现在的年纪,还处于识字的阶段。
所以她便想,先教她一些基本的字词,不至于太耽误她。
她也不可能一直做她的夫子,那只会延误她的学习。
伸手拿了过来,放在眼前,翻开第一页,还未及细看,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
薄柳之微惊的抬了眼,站了起来。
便见某人抱着小青禾从雨中走了过来。
眉毛一跳。
经过昨天,他还是来了……
而且这雨很大,她以为小青禾今日是不会过来了,或者也得等雨势小了。
不想他竟冒着大雨就将人送了过来。
看着他们走到了门口。
薄柳之忙迎了出去。
拓跋聿看着她走进,凤眸闪了闪,也朝她走了过去,在她踏出门口之前先一步走了进来,将小青禾放了下来。
薄柳之看见他肩上都是雨水,双·唇动了动,忙去看青禾,见她没有被淋到,微微放了心。
双眼往外看了看。
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一人,是甄镶,是他倒不意外。
他正背对着她收伞,衣裳全湿·了,想来是为了照护那两人,自个儿却顾忌不上。
甄镶转身便见她看着他,眼帘微阖,有礼的冲她点了点头。
薄柳之回了礼,没有忽视他眉间的愁绪。
眉头皱了皱,薄柳之转身,这间房间,外面摆的全是各类书籍,想是为了青禾学习所用,里面还有一间卧房用于她休息。
抬头看向某人的时候,才发现他一直盯着她,一边袖口还在滴水。
抿了抿唇,薄柳之取出袖口下的锦帕,朝他走了两步,抓起他在滴水的袖口擦了起来,“这会儿这么大的雨,晚些来也无碍的……”
拓跋聿微怔,低头看她的动作,莹白的小手握着一方细软的锦帕细细的擦着,很认真。
凤眸落在她脸上。
她的五官不算精致,凑起来凑合能看。
但是一对儿睫羽儿却又长又黑又卷,从上往下看,像一把展开的蒲扇,眨动的时候,又像是两只会飞的蝴蝶,很好看。
甄镶看到里面的情况,愣在了原地,手提着伞,有玉珠透下砸在他的鞋面儿都未察觉。
本来今日某帝要亲自送青禾公主过来他便觉奇怪。
现在又见这“夫子”见到他不仅不行礼,且动作大胆,好似一点都不惧龙威。
更为要紧的是,这五年来,是他第一次见某帝面对人这般放肆却丝毫不动怒,也没有拂开她,反是耐心的任由她的“为所欲为”。
心头一紧,甄镶再次深深看了眼薄柳之,眼中疑惑沉沉。
“甄镶,你且先回,不用过来接朕。”
他身上被雨淋湿透了,外间风雨也大,不妨让他先行回去。
拓跋聿说话的时候,眼神儿却没有从薄柳之身上移开。
甄镶躬身应了声,最后看了眼薄柳之,撑着伞离开了。
他还需去一趟瑞王府以及朝晖殿。
小青禾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薄柳之,一会儿看看拓跋聿。
总觉得聿哥哥今天很奇怪,他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他吗?!
可为什么夫子碰他,他为何不生气?
她记得前前一个夫子就是因为“不小心”扑到了聿哥哥的身上,结果被打了五十大板,最后听行刑的宫人说,那夫子熬不过去五十下,结果……嗯……结果他们没告诉她结果怎样了。
薄柳之擦完之后,将绢帕叠了叠,准备放入袖口内。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直接抢了她手上的绢帕。
薄柳之疑惑的看他。
拓跋聿酷酷的绷紧唇·瓣,别扭道,“已经湿·了。”
话一说完,才觉这话很有深意。
俊颜闪过不自然的红晕,轻咳了咳,错开眸。
薄柳之没往深处想,盯了眼被他捏在指尖的绢帕,也没再说什么。
低头去看青禾。
小丫头圆圆的脸蛋皱成了一团,似乎有什么东西难住了她。
薄柳之挑了挑眉,牵唇笑了笑,蹲下·身子,模了模她的头,尽量让语气温和一些,“小青禾在想什么?”
小青禾皱了皱小鼻子,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摇头,“没有。夫子上课吧。”
说完,乖乖坐到了凳子上。
“……”薄柳之一愣,无趣的撇了撇嘴。
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打开一本书札递给她,另一本则放在两人中间,又给她拿了宣纸和笔墨摆在她眼前。
食指指向书札内的第一个字。
不等她教,小青禾自己读了出来。
“不。”
薄柳之怔了一秒,沿着指向下一个。
“水。”
再指。
“山。”
“……”
“……”
薄柳之又接着指了好几个,她都能认得。
小青禾看着她惊奇的模样偷着乐。
她不会告诉她,前面的好多页以前的夫子都教过了。
薄柳之看着她小眼神儿得意的样儿,嘴角往上·翘了翘,眯了眼,语气带了几分泱然,“小青禾太聪明了,夫子指的每一个字都认得,夫子还真有些挫败,不如小青禾自己挨着看念,待哪一个不认识,夫子再教可好?”
青禾弯了弯眼,小·嘴儿咧着笑,恩恩着点了头,果真低头挨个指着念了起来,声音脆脆的,软软的,带了丝丝女乃味,薄柳之听得快醉了,眼角眉梢全是柔软的笑。
拓跋聿站在青禾的旁侧,手中还捏着那方绢帕,凤眸也不由得浮上了一层浅薄的柔光。
微微动了动眉,看了眼手中的绢帕,抿唇,放入了胸口。
薄柳之抬头正好看见他的动作,目光一缩,幽幽的看着他。
拓跋聿眼尾扫了她一眼,很是正派的拉了青禾身边的凳子坐了下来,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何不妥。
薄柳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袖口被扯了扯,忙低头看了下去。
小青禾眨了眨眼睛,一截白葱似的手指了其中一个她不认识的字,问,“夫子,这个怎么读?”
薄柳之挑眉看去,笑了笑,“爷。”
“爷……”小青禾重复,很乖的又自己低低重复了几遍。
薄柳之简直爱极了她低头小声念念的动作,嘴角的笑容也不由扩大了分。
拓跋聿垂眸看着小青禾,眼角却一直带着她,薄唇亦是忍不住微微扬了扬。
一张桌子,三个人紧挨而坐。
小青禾在中间,薄柳之和拓跋聿分坐两侧,各自脸上都不自觉露出舒心的笑。
一种温馨的氛围在三人中间涤荡着,便连屋外的瓢泼大雨也似乎受到了感染,雨势渐渐小了下来,变成温和的细雨蒙蒙。
“夫子,这个我也不会。”小青禾指了指位置,迷茫的扇动着长长的睫毛。
薄柳之看过去,当看到白纸黑字印着的“娘”字时,身子猛地一颤,脸色不自然的淡过一抹白,蠕了蠕唇,认真的看着小青禾,眼窝深处涌动着难言的情绪。
拓跋聿本无心思在这书札上,一门心思都在对面的女人身上,总想从她身上挖出点什么来。
她表情的变化亦第一时间被他看见,狐疑的抬眸看了过去。
又像是被刺到了眼球,他猛地眯了眼,铁拳一下子拽得紧紧的。
飘动着点点软动的眼眸也一瞬冰凉如水,一张脸沉得可怕。
“夫子……”小青禾迟迟听不到她说话,转头喊她,眼睛里不掺一丝杂质的纯清,突然让薄柳之有些赧颜,勉强勾了勾唇,双眼微微一睁,极深的看着她,缓缓道,“娘……”
“娘……”小青禾跟着念了一遍。
对这个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概念。
从有出生开始,从没有人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字,亦或是跟这个字有任何关联的字词,所以她对这个字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也自然不知道这个字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祟,薄柳之总觉得她在念这个字的时候声音要亮一些,更好听一些。
手有些抖,怕被看出来,忙收了回来,放在搭在桌下的膝盖上,眼底涌上的水光被她眨了下去又冒了出来,她只有不停的眨着,才不至于掉下来。
拓跋聿皱紧眉头,脸上蒸腾着寒气,霍的伸手将青禾面前的书札扯了过去,指尖微微用力,一本书札瞬间成了纸渣。
凤眸锐寒,嗓音也似结了冰,盯着被吓傻怔住在凳子上的青禾沉声道,“记住,日后不许再提这个字!”
“……”小青禾眼泪冒了出来,憋着嘴巴,小鸡啄米点着头,一张小·脸有些白。
在心里默默记下了。
聿哥哥不让她说父皇,也不让她说娘,她以后就不会说了,她不想惹聿哥哥生气,因为他生气了好可怕的。
薄柳之也是被他突然的一声吓了吓,又见小青禾委屈的模样,心下一阵心疼。
也顾不上心里的感受,伸手将她抱了过来,心疼的替她抹着眼泪,声线柔了又柔,“别哭了啊,青禾乖……”
“青禾没……没有……哭……”小青禾流着泪,鼻头红红的,大眼却怯怯的看着拓跋聿,抽噎的说道。
看着小小的人儿委屈忍耐的样子,薄柳之心像是被人用鞭子抽了无数下,疼得厉害。
却又止不住的怒了起来,气瞪着拓跋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她还只是个孩子,你到底会不会做人父亲?!”
她话一落,房间内的气温陡然降至了冰点,如入无极地狱,寒气植入骨髓,让薄柳之和小青禾双双颤了颤。
骨节吱响的声音传入耳膜,薄柳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双手将怀里的人儿搂紧了几分,挺直背脊迎视他。
拓跋聿脸色比外面的天气还阴沉,凤眸内影影绰绰全是寒捩的暴怒,骨节的脆响声还在持续着,薄柳之不由有些担心他会将自己的手指捏断了。
拓跋聿半眯着凤眸,脸部线条根根绷直,额头上暴突的经脉股股弯曲,像是一条条可怕的血虫,仿佛下一刻便会钻出皮肉来吸她的血肉。
突然他一下子倾身,速度快得薄柳之都来不及眨眼,怀里一空,一片大红猛地扫过脸颊,红色的袖缝像是一把薄刀,一下嵌入皮肤表层,她身子能听到皮被剖开的声音。
薄柳之疼得蹙了眉,再看眼前的时候,已是空空如也,徒留桌前的木凳还在摇晃着。
心头骇了骇,她立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往门口追了几步,却在即将跨出门口的时候,生生顿住了。
一双水眸氤氲着雾气,脸颊还有丝疼,面上的人皮应是割破了,她得重新做一副了。
心头钝钝的疼。
既心疼小青禾的乖巧,又有些怒那人那般默冷的对待他们的孩子。
也许,她没有资格怪责他,她也不见得做得多好,她甚至都以为青禾的出生是错觉。
她看得出来,青禾很害怕拓跋聿,在他面前总是乖乖的。
可是同时青禾也爱拓跋聿,便从她防备她是为了保护拓跋聿就可看得出来。
反观拓跋聿。
他不见得不疼青禾,她能从他眼睛里看出对青禾的关心和爱护,可是他却压抑着,单是偶尔对青禾泄露出点点的温柔也是小心的,仿佛给她多一点宠便是罪过……
他的性子亦是,时阴时晴,喜怒无常,即便是笑,也带着丝丝冷意,那嘴角的弧总让人瞧出分讽刺来,周身散发着的寒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凡他一出现,空气便会冷几度下来……
脑子一抹精光哐的撞过,薄柳之呼吸一紧,他刚才的表情太过慑人,在他那种状态下将小青禾抱走,她不由有些担心了。
微微握了握拳头,薄柳之飞快走进里屋,她必须尽快做出一副新的人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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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急匆匆赶到前殿的时候,门大开着,空无一人。
雨不止何时已经停了。
寂静的地方没有一丝人气,那颗如今已经枝繁叶茂的苍树还是有几分吓人。
让她不由自由想起曾经吊死在上面的郑美人。
空气萧索,孤冷。
“乓”的一声从内屋传了出来。
吓得薄柳之后背一麻,屏住呼吸怔愣在了原地。
好半天没听到响声,薄柳之眨了眨眼,轻轻看着内室的房门……
也不知道是哪只脚先往前跨了一步,径直朝内室的门口走了过去。
站定在门口,一只手缓缓伸了出去,心跳剧烈跳跃,门在她手下缓缓打开。
随着房门敞开的空间越来越大,薄柳之的双眼也一点一点睁大,一张嘴惊愕的微张着。
血脉逆流直往她脑门上冲,搅得她脑子发胀发疼。
屋中央横躺着的一动不动的男人极度冲击着她的脑神经儿。
薄柳之倒抽一口气,没有犹豫,飞快的跑了进去,步伐有些凌·乱,到最后几乎是双·腿着地想抱起他,不想她越是急,力气越是使不出来,勾起的人又瞬间掉了下去。
薄柳之忙用手横在他脑袋下,不至让他的头磕着。
另一只手轻拍了拍他的脸,触手的温度有些高。
眉峰跳了跳,蹙着眉头背手在他额上试了试体温,又往自己脸上额头上试了试,又觉得温度差不多。
抿着唇,或许这样根本试不出来。
之前在外面听到的响声也应是从他身上传出来的。
正想着,突然感到一道灼烈的视线胶了过来。
薄柳之眼眸缩了缩,低头看去。
见正是那人簇紧眉头盯着她看,心一提,忙问道,“拓跋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会……”
脸上被一抹微凉覆上,成功堵住了她的问话。
薄柳之心跟着一抖,两道秀眉且惊讶且无措的弯曲成麻,复杂的看着他。
拓跋聿目光既沉且深,深旋的瞳仁儿拉得很远,渐渐浮出一丝迷惑,一丝痴迷,一丝挣扎。
另一只手放在胃部,只觉得那股子钻心剿肺的痛更猛了,俊颜随之惨白了分,白净的额头上涌上颗颗晶莹的汗珠。
这种疼痛他不知道持续多久了,总是在他快要忘记这种痛的时候,在某个不自觉的时刻又跑了出来,反反复复,一遍又一遍的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如影随形,侵入他身体的每一寸。
他以为经过漫长的时光,他已能渐渐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痛意,可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他才发现,这痛,让他肝肠寸断,剜心锉骨,无能为力。
“嗯……”拓跋聿微微缩了缩身子,脸颊因为胃上的疼意有些扭曲,看着薄柳之的双眼涣散了分,却始终不移开半寸目光。
薄柳之见他这样,有些吓住了,一把握住他的手,勾在脑袋下的手臂微微用力,倾身将他抱起了一些,带着哭腔急急问道,“拓跋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看起来很不好?你流了好多汗……”
“嗯……”拓跋聿又是咬牙闷·哼了一声,凤眸涌·出坚忍,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被她握住的手也一瞬反手捉得紧紧的。
薄柳之嘶了声,他太用力了,感觉手都快被他捏碎,本能的缩了缩手,想从他掌心中挣月兑,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她几乎能听到骨节错位的响声。
薄柳之难忍的叫了声,眼神儿有些可怜,“拓跋聿……”
拓跋聿黑瞳闪了闪,缓缓松了手中的力道。
薄柳之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身子被猛地按压了下去,接着被翻转到地板上,一堵肉墙覆了上来。
薄柳之一惊,就要去推他。
“之之,我疼……”
嗓音嘶哑,隐忍,痛苦。
从脖子根儿飘进耳畔。
薄柳之动作猝然停了,睁大眼,呼吸一下全部聚集在胸腔内,那股出不去的疼,猛地涌上眼帘,双眼胀·胀的,亟需找个地方发泄·出来。
拓跋聿整张脸埋她的脖子弯儿,双手紧搂着她的腰肢,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低喃重复,“之之,我疼,好疼……”
再一次听到他说疼。
薄柳之眼泪险些倒下来,红着眼眶着急的捧着他的脸,声线哽咽,“哪里疼了?嗯?告诉我,哪里疼?!”
拓跋聿眼神儿一阵恍惚,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凤眸一片深红,微干的薄唇却扯了扯,“这里,这里疼……”
“……”心,狠狠一揪。
眼泪汹涌,薄柳之呜了声,又忙用牙齿咬住。
视线模糊,她猛烈的眨动着眼睛,可总有一层厚重的帘雾遮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真切他的脸。
掌心的鼓动那么热烈,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那么有力量。
行动比思绪来得更快,唇,轻轻碰在他心口的位置,哑哑道,“对不起,我又让你疼了……不疼了,好不好?!”
“……”拓跋聿瞳仁儿奇异的亮了亮,很快便散去。
全身的骨头却僵硬了起来,鼻息间的呼吸也克制着不敢放肆出入。
捏着她手的大掌松了紧,紧了松,终是一把松开,改而狠狠地掐住她的腰,凶狠的往身上提了提,另一只手臂骤然用力箍紧,脸上的肌肉还在隐隐颤动,他睁着绯红的眼眸,偏头重重吻住她的耳朵,双眼一眨不眨,眸内涌动的激潮如猛烈翻滚的巨浪,一滴赤红的液体眨眼间沉沉跌入冰凉的地面,啪的一下,开出一朵水花来。
薄柳之被他这么用力的抱着,只想大哭一场,双手反拥着他,抱住他微微僵绷着的劲腰儿,耳朵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蓬勃的心跳声,五年来第一次在他怀里感觉到了安心。
两人密密贴合在一起,凹·凹·凸·凸完美锲合。
久久的相拥,似乎一切都柳暗花明,拨云见日。
好一阵子,薄柳之便有些吃不消了,他真的太重了,她也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他,永远不放手。
可是,如果他再不稍稍起一些,她估计也没命一直抱着他了。
身子无意识的扭了扭,立即感觉到面上的男人僵了僵,小月复被一根嚣张的物什儿热热戳了戳。
薄柳之眼珠儿微转,意识到什么,脸瞬间涨红,身体内某根敏·感的血脉瞬间被点燃,脑中不由浮现出各种旖旎的场面,便觉身上的皮肤也踱了一层火,烧得她全身出了一层薄汗。
拓跋聿某处紧绷着,胀·痛不已。
从她脖子上抬起头来,凤眸灼灼盯着她,喉头滑了滑,性·感的薄唇冶丽魅惑。
薄柳之口干舌燥,看着他的双眼儿水光浮动,红唇微张,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诱人采颉。
拓跋聿凤眸半眯,低头,毫不犹豫的吸住了那双女敕美。
他的唇温度很高,洋溢着热情。
薄柳之急促的呼吸了一口,双手紧勾着他的脖子,他的唇便肆意起来。
猛烈的撬开她的齿,灵活的舌刷过她的口腔,带了强势和急迫,卷过她的香舌,吸入嘴里,赤果果的吮吃着,啜食着,抵死缠·绵。
薄柳之嘴里恩恩的吟了声,双臂更紧的环住他,没有羞赧,张着唇配合他,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子也微微拱了拱,密实的贴着他的胸膛。
绵密的长睫染上了情·动的水晶。
拓跋聿整个身子亢奋的微颤着,恶狠狠的扣住她的后脑勺,破她再次仰高,舌尖往她咽喉深处钻进,一下一下的刺进,放浪的动作让薄柳之脸红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溢出红血来。
空气中兹兹传出的唇齿交融声,将整个房间添了缕缕婬·靡的气息。
大掌隔着衣物包住她胸口的柔软,轻轻捏了捏,两根手指精准的逮住她凸起的一点,碾动拉转。
“嗯……”极烈的酥·麻让薄柳之战栗颤抖,轻吟的迷醉之音从两唇间溜了出来。
一双小手不安份的从他领口滑了进去,指尖拂过他性感的喉结,顺着他肌理的每一寸缓缓下滑,柔柔的抚着他的胸膛,敏感的红点,结实的小月复,最后停在亵裤的边沿。
顿了顿,而后快速的钻了进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昂·扬。
“恩,该死……”拓跋聿整个人一颤,低咒了一声,某处被她软软的小手儿握住的那一刻,他差点就……
俊脸红涨,拓跋聿伸手往下,一下子撕开她的亵裤,找到她的秘密口,伸进了一根手指。
“恩啊……”
薄柳之全身抽筋儿似的颤了颤,在他某处的手也一瞬收了回来,眼角往下看去。
白色的亵裤被他从中间扯开,可怜兮兮的挂在两边的大腿上,而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上,某处便大敞着面对着他。
脸一燥,薄柳之忙闭了眼,紧张得心都快跳了出来。
拓跋聿眯了她一眼,眼底暗深中闪过丝丝异芒,薄唇邪邪一勾,埋头吻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吻过她的锁骨,胸脯,小月复……
薄柳之巨颤,张着嘴儿急促的呼吸着,感觉腿弯儿被握住,又往两边分了分。
薄柳之呼吸一停,猛地睁开眼看下去,登时羞窘得想死。
双腿闭了闭,他却不依,甚至再次拉开了一些,一双凤目灼锐的盯着她的某处,薄柳之全身抖得像筛子,偏偏身体感觉强烈,她甚至能感受到,股股热泉从某处流了出来。
拓跋聿看着眼前的风景儿,粉粉儿的核心中间,水光艳艳,轻轻开阖之间,不断有清泉从中液出,打湿了两瓣迷人的花瓣。
喉结滚动,凑了上去。
张口含住那两瓣女敕美之地,轻轻吮了吮,甜美的滋味让他更放肆起来,舌尖往蜜心中间顶挑着,将她的甜液一一卷食进月复。
“恩唔……”薄柳之握拳咬住,强烈的刺激让她想大叫,身体内的情·潮在他的颇有技巧的唇舌兹·弄更加汹涌汇聚而下。
拓跋聿全部吃下,握住她双腿弯儿的大掌将她的双腿弯曲,分开至最大,而后抱住她的臀·瓣提高了高,将她的鲜美敞开在两人都能看见的地方,牙齿咬住她外间的凸·桃,凤瞳深灼,抬眸脾着她。
薄柳之羞急,可他那一咬却让她极为兴奋战栗,某处已经湿得不像话,两瓣小扇贝颤悠悠的扇动着,身体空荡荡的,想被什么东西填满,可又羞于开口。
像是终是忍受不了这份折磨,薄柳之捂着脸低低呜咽了起来。
可怜得样子,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
拓跋聿拧了拧眉,低头看了眼那片湿透的桃源之地,伸出二指挤了进去,狠狠动了十几下。
“恩啊……不,不要……”太快了。
薄柳之哭得更大声,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满足。
嘴巴再次被堵住,带了点点奇怪的味道。
拓跋聿深吻着她,凤瞳幽深如墨,像是欲,又像是怒,分不清。
抽回指,掏出另一抹更为凶悍的利器,重重刺入。
“嗯哼……”身体被猛地劈开,一股剧痛从某处漫开,薄柳之脑子一瞬空白,眉头皱得紧紧的。
那里,五年没有……
虽然之前的前·戏充足,可是那又烫又粗的火龙闯进去的那一刻,还是让人有种被人撕裂的痛。
拓跋聿太阳穴两边的青筋儿鼓动了出来,耳鬓炙烫的汗珠颗颗滚落。
她那里,太紧太窄。
他才进去一个头,她四面八方簇拥而来的软·肉便将他紧紧吸附着,寸步难行。
可是那滋味又太美好,他不由强行往里进了一寸。
“啊……”薄柳之冷汗冒了出来,滔天的欲·望也一瞬降了下来,她抗拒的往后褪去,摇着头,“不要了,不要了,你出去,我不要了……”
五年前他便足够强悍,而现在的他,直比五年前更加狂蕨,长短,粗细都有了明显的变化。
她有些怕了,她觉得她会受不住。
拓跋聿此时是剑在选上不得不得发的状态,哪里容得她逃。
滚满浴火的凤眸眯了眯,狠狠掐住她的腰将她拖了下来,一鼓作气一冲到底。
“啊……”薄柳之头冒金星,感觉肺都要被他这一下撞了出来,肚子也要被他顶·破了,身子簇疼得缩了缩。
拓跋聿额上盖满汗液,他虽全数进去了,可却不敢再动。
她本身就紧,现在又故意绷了身子,他真怕将她撞坏了。
闭了闭眼,拓跋聿俯身,一口住她的耳垂,双手绕后包住她的两瓣揉·搓着,试图让她放松些,嗓音哑得出奇,“乖,别咬得这么紧,放松,我会让你舒服,恩?!”
薄柳之呼吸几口,偏头看着他怒火的俊脸,有些不忍,听话的松了松身子。
拓跋聿奖励的亲了亲她的耳朵,一只手从后插·进她的腿·间儿,揉着她有些紧绷的大·腿·根·儿,感受到她渐渐软化,身下缓缓抽·送起起来……·
“嗯……”薄柳之蹙了蹙眉,还是有些疼,只不过没有适才那疼意来得猛。
喘息着抱住他的的肩,目光又羞赧起来,两人身上的衣服还在,身体却紧密的连在了一起,脸红了红,埋进了他的脖子弯儿。
拓跋聿垂眸睨着她,眼泪闪过温柔,却极快,不易扑捉。
探指勾起她的下巴,再次印上了那双微翘的红唇,舌尖一点一点挤了进去,极尽缠·绵的吻着她,一只手模上她胸前的高耸,轻拢慢捻,在她渐渐迷朦的视线下,身子重重往前一顶。
“嗯唔……”十指掐入他的背脊,薄柳之浑身颤悠着,不同之前的疼痛,有点点软麻感从某处荡过,脸颊更添潮红。
修长的双腿缓缓勾住他的腰月复,无声的邀约。
拓跋聿早已按耐不住,一见她的反应,呼吸登时粗了,俊脸微微绷着,抬高她的翘臀,深而重的占有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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