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荣小姐?荣骅筝挑一下眉,她就说两人是郎有心妾有意嘛,这不,还没真正到患难的地步呢就能看到满满的真情了。不过,这很有意思不是么?
看着眼前同仇敌忾的三人荣骅筝的唇边不由露出讥诮一笑,“王爷,你觉得难受了?”
“你?!”谷婷菱杏眼圆睁,一副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食指指着她,道:“荣小姐,你,你怎么不点都不担心?你,你好恶毒!”
荣骅筝怒极反笑,“担心?我为什么要?他是我什么人?别忘了你刚才叫我荣小姐呢!”荣小姐三字她说的一字一顿的。
居于上位的人总是习惯高高在上,她先是被压制住再是被呼喝一通现在更是被人指着鼻尖骂恶毒,每一样都让她很不痛快,她不好过始作俑者当然是百倍奉还了!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剧毒药,而是一般的毒药,而且这毒不需要解,在时辰一过自动就能好起来。当然,她是不可能将这告诉他的。
谷婷菱一噎,眼里满是委屈。
荣骅筝被她那莫名其妙的委屈雷到外焦内女敕,她到底在委屈什么呢,她不就讽刺她一句而已,她至于么?再说了,她被人骂恶毒都没吭过一声呢,她倒矜贵!“王爷,妾身一介女子对可不懂医术,要不要妾身叫人请个大夫过来?”
宇文璨不答,一双利眸凌厉的瞪着她。
“不用?”荣骅筝挑眉,爱莫能助的道:“那就算了,省心省力。”
“夫人……”夏侯过心里担心宇文璨,想起昨晚新房的那一只暗器,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荣骅筝的能力非同一般,“王爷他……”
“夏管事……”荣骅筝眼睛不经意的对上他的,见他眼底包含的全是急切,不由想起了自己以往耿直壮烈的军长,沉默半饷,叹了一口气,“放心,他死不了的。”
荣骅筝刚才对谁说话都是冷静无波的,但刚才的那一句话却显得有血有肉,还有一丝轻柔,这个反差让宇文璨即使得到了解释安了心她,但心里却还是一点都不舒服。
荣骅筝扫他们一眼,视线最后顿在夏侯过身上,“那么,夏管事,我们现在可以出发前往恭亲王府了么?”
夏侯过岂敢和主子叫板,宇文璨不支声他什么动作也不会有,直到宇文璨挥挥手他才恭敬的道:“夫人,请!”
荣骅筝满意的抿唇,颔首跟着离去。
“璨哥哥……”待两人的背影隐没在拐角,谷婷菱勾住宇文璨的胳膊,一双眸子哀怨的对上宇文璨的。
宇文璨的视线却还是若有所思的定在两人离去的方向,谷婷菱不甘心晃了晃他的臂膀他才回过神来。“菱儿,怎么了?”
“璨哥哥,人家叫了你两次才理人家,人家不理你了。”谷婷菱嘟起嘴巴,赌气的转过身。
突然间,不知道为什么宇文璨竟然觉得有点疲惫,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儿宇文璨却还是温柔一对。“璨哥哥什么时候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