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 第216章 你分析 【一万五加更】

作者 : 谁家MM

“这语气,真让人不舒服……”乐乐瞪了乔东城一眼,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白米饭。殢殩獍晓

餐桌上,没人再说话。

这话虽然没捅破,但意思是什么,每个人心里都心知肚明,让他乔东城收留一下美啬,俨然是显得很委屈他乔大少了。

乔东城兀自抽着烟,暗自莞尔,抬头瞧了一眼桌子上都在低头吃饭的所有人。

当目光落在顾暖的侧脸上时,他略微停顿,眼眸也着实复杂,是想念,情不自禁的想念还不许吗孀?

他祈求,还是准许吧……

一个月没见,只通过两次电话,两次之后,他没再打,他若打了,顾暖会接听的,只是,他要试一试,不打,会不会就不想?不想,会不会就能忘?

并非如此,只是这想念在脑海里再怎么独自折磨,身体力行的举动也不如当年那么疯狂,甚至不如去年那样汕。

不是想念的程度轻了,他觉得反而更重了,重的让他能压抑住情绪。

经历了她穿着婚纱宁死不肯嫁,经历了沈晓菲的生来让人厌恶死去让人晦气,经历了林二小姐间接因他而如此悲惨,他顿感世事无常。

现在他懂得珍惜和顾暖的感情,它超越了爱情,也懂得了对待这感情的方式不该是去放纵己意,该是克制。

若是不理会任何人的想法,拼死就要让她这辈子归顺在他身边,想必是所有人的生活天翻地覆他也无法得偿所愿的吧?

乐乐说,‘这语气,真让人不舒服’,他也清楚这语气让人听着不舒服,尤其美啬听完后,再也没有抬起头过。

奈何,他做不到百分百自然的心和口完全统一,本想说的是‘可以,来我家住吧’有的是空房间,再给她买一套房子都无妨。

可天生的性格使然,还是说出了一句很糟糕的话。

“我吃完了。”美啬放下碗筷,说。

她从乔东城说完那句话后,就没去夹菜,低头把自己碗里的白米饭吃光了,一粒米饭粒都没剩,白色的小瓷碗干干净净,看上去就像是没用过的。

乐乐和顾暖对视一眼,乐乐咬牙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很轻,就是手指尖从脸颊上拂过,跟自己生气,怎么总是越帮越忙。

乐乐说,“收拾东西,我们俩一起走。”

“嗯?有地方住?”美啬问她。

“有,怎么能没有你住的地方啊?听我跟你闹呢呗……”乐乐笑,笑的假死了,这份关心的心意,却真的不能再真了。

美啬进去房间收拾东西,顾暖和乐乐也去帮忙,董琴在收拾餐桌,乔东城还是那个姿势坐着,在外面哼着歌……

房间里顾暖没抬头,一边蹲在地上整理拉杆箱里的衣服,放平整,一边跟衣柜前往出拿衣服的美啬说,“你是个好女孩儿,乔东城好的地方也挺多。他爱玩,但从来不玩好女孩的真感情,迟迟不接受你的心意,这也说明他把你当成了好女孩儿。总该有个过程,水滴石穿,总不能一下劈了这块石头对不?”

美啬听了,手里的衣服攥紧了,“我没有把握,有时候会想离开这儿。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们,除了学院里那些攀比名牌衣服车子的同学,就只有我姐……说到离开这儿,我觉得今年,就是现在的我,心里有太多的放不下……”

“哭什么啊!”乐乐抽出一张纸巾去给她擦眼泪。

美啬没太大情绪波动,就是眼泪出来了,“我不能再去学院了,我脖子上的这道疤痕我没想过任何方式去除,就这样吧……”

她继续收拾东西。

顾暖听着,想着,美啬的凄凉,她能感觉得到。

美啬舍不得她们,最舍不得乔东城,若离开,那种感觉会带点伤,好像一种失恋的人,还未与恋人亲吻过,甚至牵手过,恋人就已离去,到了地老天荒也没有守来什么人。

她留在海城,会对乔东城有着幻想,死守着这份幻想。

可是离开海城,这份幻想就破灭了,甚至置身在别的国家或者城市,会想起,他的身边是否有了别人,会是让他喜欢的人?

那么,带着这样一颗漂浮不定的心远走,总是必定会失去方向……

室内传出什么东西在地板上滚的声音,被乐乐抓住捡了起来,“还好瓶子结实,这瓶化妆水很贵呢。”

哦,原来是女孩子用的化妆水。乔东城站在房门口,往后轻轻退了两步。

她们出来时,乔东城双腿交叠,在沙发上坐着抽烟。

“给我吧。”他站了起来,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走过来接过了顾暖手上的行李箱,看了一眼美啬,美啬直视他的眼睛,他先逃离,也一并接过了美啬手上那个行李箱。

顾暖和董琴把她们送走,直到乔东城的车开远。

路上,乐乐一句话不说,美啬也是,乔东城就更沉默了

晚上,顾博回来了,吃完晚饭,她去拿了两个芒果,芒果是顾博很喜欢吃的水果,她用小刀把芒果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

半个多小时后,晚上八点不到,顾暖拿了包和车钥匙出来,叫了顾博,跟董琴说,“妈,我带我弟出去剪头发。”

“去吧,可早点回来,别带他四处逛。”董琴叮嘱。

到了外面的街道上,顾暖打给了左琛……

左琛开车来接的顾博和顾暖,这家理发店是左琛带顾暖来过的,是左茵的女同学开的,左琛一直在车上等,并未进去。

顾博对左琛有印象,左琛总去看他。

顾博见到左琛,会蹙眉,18岁的成年大男孩,每当蹙起眉头时,会多了些成熟感,这是顾暖从未见到过的,也不懂为何顾博见到左琛是这样的表情。

她不知,左琛每次与顾博说话,皆是蹙起眉头,皆是用走进穷途末路的语气跟顾博聊那些他无法与别人说的事……

想带顾博去克拉公馆坐一坐,临时顾暖接了一通电话,关于林铮借贷的事,要跟顾暖见面。

约在了一处餐厅,左琛送顾暖和顾博来的。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还有二十分钟才到。”顾暖跟左琛说,左琛点头,她才去了洗手间的方向。左琛放下那杯淡茶,眼眸与顾博对视,缓缓地说,“小舅子,开口叫一声‘姐夫’听听。”

“姐……”大男孩的五官那么干净清爽。

左琛眉头蹙的更深,纠正说,“姐夫……”

顾博叫的还是,“姐……”

左琛抬手捏了下眉心,想了想,说,“姐夫,姐……夫……夫……”他有点急。

“姐的……丈夫……?”顾博尾音带了些疑问。

“对,完全对!一百分!”左琛竖起拇指。

“乔东城……姐……夫……”

顾博说了一句让左琛脸色阴郁的话。

他想听顾博叫姐夫,是想起了有一次在国土局,顾暖和顾博被乔东城带去,他刚好也在。乔东城让顾博叫姐夫,顾博叫的很溜口,这让他心中有缺憾,光是董琴的欢迎,顾暖的一声‘老公’,都还不足以满足他对她的占有欲。

要听到小舅子叫他‘姐夫’,才算勉强完美。

若乔东城此刻听到左琛与顾博的对话,怕是会笑的前仰后合,他会很骄傲的说:你才教顾博这么一会儿,我可是灌输了整整顾暖在大一那一整年,让顾博学着叫‘姐夫’二字!

在约的人来的时候,左琛早已提前走了。

顾暖与她谈话,不用避讳自己的弟弟,说,“他现在是又要借钱?”

“第一次的四百万还上了,除了每个月的利息,没有为难他的。他现在又来借了……”对面的人喝着果汁,说,眼睛瞥了一眼顾博。

顾暖点头,“借给他,他张口借太多还是不要答应,答应怕是他会起疑,先让他少借,在我这儿估计,他不会只借这一次,这个月马上过完了,下个月,他会一直借……否则他没有别的出路,觉得咱们这儿便利,除了利息也不坑他,是一条好路……”

“嗯,我会叫人安排……”对面的人又看了一眼顾博,说,“姐,这是?”

“我弟。”顾暖笑。

“多大了呀?长得好干净阳光。”她朝顾博笑了笑,顾博也对她笑了笑。

“18了,平时很安静,喜欢画画,我弟不太喜欢户外活动,这可能是皮肤比女孩子还好的原因吗?”说到这儿,顾暖笑的更开心。

离开时,顾暖和她走在前面,顾博跟在后面。

等到路边只剩下顾暖和顾博时,吴哥的车开过来,打开车门让顾暖和顾博上车。

“左总的母亲和父亲那边,有点问题,他过去了。”吴哥说。

顾暖点了点头,哀愁着左琛的哀愁。她的身份,是左琛的合法妻子,却暂时不得已能走入那个属于他的家庭,去帮他分忧,也是一件疚心之事

次日,顾暖开车去送顾博,见到了秦安森的父亲。

调试了心态,才走过去。

秦安森的父亲属于很少话的人,顾暖见过几次,这次见面,尤为尴尬,一想到这个男人刚进入中年时觊觎左琛的妈妈,且一直这么多年都在延续那个不正当的关系,她心里就不舒服。

秦教授说,今年冬天,大概是在过年的前后,有一个很宝贵的机会,可以安排顾博去国外。

顾博的主意向来都是顾暖给拿。

到公司的时候,顾暖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妈,这个机会不错,秦教授对顾博一直很照顾……”

“……”

董琴说了什么,顾暖皱眉,“不能这么说,妈,顾博的心理年龄你和我都不敢确定,但他的表面行为和能力,都及得上十四五岁的孩子。我不是妄想,也不是希望,事实上顾博的心理年龄每年都有一些增长,你没发现?”

“不对,增长哪怕不明显,那也是增长吧?他才18岁,急什么?”

“妈,我不是想跟你吵,我只是觉得顾博不能总憋在这个小圈子里,他不擅长沟通并不耽误他追求更好的成就,这是他的权利啊……他现在还小,真是还小……万一以后他接触的人多了,会好很多呢?他手术后自闭也不是生来的,多少跟他的孤僻环境有关吧?”

董琴在那边说了很多,顾暖也解释了很多,听了半天,顾暖心平气和地说了一句,“妈,自闭症的人痊愈的也有……”

把老妈好言好语哄好了挂断电话的时候,她心里又乱了。顾博很少接触陌生人,小时候被人嘲笑,不敢见人,小孩子也是有自尊的,现在长大了,从七年前,到现在这孩子18岁了,智商和行为表现并没有停滞不前,这是好的现象,虽然不及正常人。

中午出去用餐,走出公司时,电话里与左琛说起这件事,顾暖一边走出旋转门一边说,“我能理解我妈的心,她是不舍得儿子离得太远,不过秦教授说,一年,出国去一年顾博就可以回来。”

聊了几句,顾暖到了餐厅,就先挂了。

和董伟川,文远,秦晴,四个人一起用餐。

中间顾暖去洗手间,洗了手烘干出来时,洗手间外倚着一抹身影,顾暖笑,“这就是你电话中问我在哪儿吃饭的目的?还是巧合?”

左琛走过来,伸手把她揽在怀,“今晚去我那?”

顾暖的脸贴着他心口处,一只手的五根手指与他的手指交叉攥紧,另一手的五根手指覆在他肩膀上,点头。

分开的用餐位置,偶尔视线会有一点交集,然后用餐完毕,各自离去。

文远打开车门,松了松领带。

从餐厅出来,都是精神放松了不少,包括文远和董伟川,还有秦晴,他们几个人看到左琛也在这家餐厅用午餐的时候,皆是变了用餐时的模式,不多话了,不笑了,都一副严肃的模样,吃饭俨然也变成了一本正经的公事

林母去医院看林唯唯,从早上到中午,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林唯唯看出来了,心情也不好,烦躁的问,“妈,到底出了什么事儿说啊,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烦不烦!”

“……”林母还是没说话,也习惯了女儿这种态度,倒是不生气。很半天,林唯唯皱着眉头看林母,实在受不了了,“要是不说话,就出去吧,我要睡觉了。我爸呢?怎么一直没来看我?”她又问。

林母这会儿忍不住了,坐在病床旁边,低着头说,“你爸已经回了法国了,那边公司的事很棘手,好几处证件迟迟办不下来,施工差不多的几个楼盘都不能销售,钱款在里套着……这现在的新工程也不能耽误开发,这前期需要钱周转,你爸来电话说……看看你能不能……”

“能什么?”林唯唯警惕。

她坐了起来,心里也很不能相信,探过身去问,“妈,开什么玩笑?我爸的公司以前一直很顺利啊,这次证下不来,销售不成,是不是有什么人从中捣鬼?故意让我爸这儿项目没办法销售,如果以后都这么卡着不能销售,那还建房子干嘛?建完自己瞧着舒服?还是要建完都自己住啊?”

林母摇头,“过几天等你出院了我也得回法国一趟看看,找找关系。现在贷款贷不下来,资金都套在了项目里,你爸现在缺钱,等证下来了,楼盘能销售了,大笔资金就回笼了。”

“妈,你那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我爸不会是让我跟阿琛开口吧?”林唯唯脸色有一点不好看,她开不了这个口。

一直以来,从认识左琛,知道左琛是因为父亲手里的证据才追求她的那天起,她除了那时还存在的美丽外表之外,也只有傲人的家世值得骄傲,能在左琛面前抬起头。现在,美貌不存在,家里财务危机的事情,她不想左琛知道,她会抬不起头。

“你看你这孩子,不懂事呢!!”林母生气了,凶了点。

林唯唯转过身去,拧着眉头,好半天才挣扎出了一个结果,问,“缺多少?”

林母说了一个数字,林唯唯皱眉点了点头,“就这一次,证办不下来也不能总在外面弄钱补我爸那边的窟窿,谁也补不起,那么大一个公司,只有支出没有收入,员工薪水都……”

越说越烦躁,林唯唯蒙上被子躺在病床上,愁这些钱去哪儿弄?

跟母亲说,是跟左琛张口,可是张口了,首先丢人了,丢人之后,左琛也未必会帮忙,左琛精明,趁机做些什么事情扭转乾坤,她们后悔都晚了,所以她没决定真的跟左琛张口

下班后,顾暖没到地下停车场取车,而是在街角左右张望了一下,打开车门上了左琛的车,她坐好,左琛一手模了下她的头发,一手轻打了下方向盘,车开走。

“还是海城的空气好,都是尾气味儿也好闻。”顾暖在左琛打开车窗时说了句。这会儿夏天热,不过这个点儿刚好太阳落山了,打开车窗车开着,吹柔和的凉风,很舒服。

在车即将开到顾暖家的时候……

“在那边这一个月很无聊吧,sorry。”左琛点了支烟,手轻搁在方向盘上,又说,“十八-九岁的时候想过,有老婆的时候一定让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现在,乱……”

左琛的语气充满嘲讽,嘲讽那时果真单纯……

“十八-九岁的时候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比如你父亲和林铮的事,也没想到二十一岁会主动和林唯唯去相遇。”顾暖看着夕阳在天边的彩色轻笑,“那时候的人,不管男孩女孩,是不是都这么想过,让自己未来的老婆做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反正我知道,我们高中和大学宿舍里的,都念叨过,以后要做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在顾暖的印象中,那个时候才十八-九岁,经历的少,不知社会这趟水有多深,总是怀揣着涉世未深的纯真心情异想天开,不管是跟谁,说什么,都习惯加上‘世界上最’这样的字。

左琛又吸了一口烟,朝自己这边的车窗吐出薄烟,怕她呛。

目视前方开车,问她,“你那时候也说过?”

“说过,我说我要找一个四肢健全的老公……”她笑,趴在车窗子那儿。

左琛挑眉,指着自己,“比四肢健全高级一点的不考虑?”

顾暖故意气他,摇头说,“不感兴趣……”

车缓缓行驶,停在了顾暖家小区外,顾暖要打开车门下车时,左琛伸手将她拽了回来,一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倾身过去,四目相对,问,“不感‘性’趣?”轻柔的吻住她的唇,喘息着探进她的口中,再问,“感不感‘性’趣?”

“嗯……”顾暖点头,双眼里面都是光亮。

分离了一段日子,回来也只有一晚在一起,只要一个吻,甚至一个身体贴近的动作,左琛都要忍得崩溃了。

来顾暖家的目的,是想说服董琴,让顾暖可以去他那,都是成年男女了……

晚饭过后,左琛准备走,带着顾暖,却不想,董琴圆滑地笑着说,“阿琛哪,不是阿姨不让暖暖跟你走。这不嘛,她女乃女乃来海城了,等会儿我得带她去见见,她女乃女乃想她想的呦,提起来眼泪就往下流……这得抓紧时间准备准备……”

说完,董琴已经把顾暖给从门口扯了回来。

自从上次让顾暖出了海城一个月,这想女儿想的,这心担的,虽然见了左琛的姐姐和父亲,可那时日长了,在董琴这儿也不是什么治愈女儿不在身边的良药了。

心里明镜儿似的,这段时间,左琛是没少往自己女儿那跑吧?俩人偷模的在一起了八成是,才回来两天没过完,就惦记着让女儿离开这个家往那边去,董琴怎么能让?

想带走她女儿,别说没门儿了,窗子都没有!

“暖暖,女乃女乃来了怎么没说一声?”左琛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许是他在董琴这里差点事儿,就是婚姻形式上的事让家长心里不痛快了,可就这么走,也不甘心,领了证的。

顾暖不说话,眼睛在母亲和左琛身上看来看去,母亲说谎的吧?左琛也识破了母亲这个谎言了吧?然后现在是什么意思?董琴也不准备说话,看顾暖怎么回答左琛。

局面僵持着,顾暖不能在母亲这儿叛变,那就只好在左琛那叛变了,“我女乃女乃……见了你,该催我们结婚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忘了?先走,等会儿给你打电话。”

董琴的样子很得意,这女儿没白养。

左琛不敢太冒犯董琴,点了点头,出去之前,在董琴面前,吻了顾暖的额头一下,绅士地转身,礼貌地离开。

等到屋子里就只剩下顾暖和董琴了,董琴才说话,“现在的年轻人管不住了,这倒也行!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家就没想过结婚的事儿?怎么都不见他们家着急啊?是不是这菜到了他左琛的碗里了,就吃定了?告诉他,没门!!”

顾暖没敢辩驳。

左琛站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或许,怨不得她母亲如此,是他没有做到给她全部以及家人全部的安全感。他的人生太糟糕,重整需要耗费时日,这时日之间,承受寂寞也应当是对的

夜深人静,董琴已经睡了,怎么努力,她听到的都只是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弱的几乎无形了,打给左琛,他很久才接,深沉的声音传来,“手机在卧室,我在书房。”

“左琛,没生气吧?”她觉得还是关心安慰一下,在外面,再怎么大男人,心性里,也并非百分百刀枪不入的。

左琛那边是关上书房门或者卧室门的声音,他说,“没生气,事情早晚会解决,只有更努力,你才能更快日夜呆在我身边。”

“那不如……”

她嘀咕。

“嗯?”他调高了尾音。

“你来……”

她脸红极了,觉得这话一定不是她说的,啪地合上手机,塞进被子里,抻着薄被蒙上头。

不到半个小时……

手机在她被子里响了,她接了,他说,“开门。”

冒险一样……她带他,从门口经过客厅,进入她的卧室,进了卧室就彻底安全了,直到把门反锁上。

还好这房子的格局挺便利,董琴的房间对于这边房间的声音,听不大清楚,要是关上门,就更听不清了。

从门口辗转吻到床上,他总是能衣冠整齐的抱着浑身光溜溜的她开始,他前一刻忍得住是因为后一刻要给她更好的感官享受,左琛对待任何事皆是认真态度,跟她的床上生活亦是如此。

要么不做,要做,保质保量。

他习惯事后来一支烟,却忘记带烟上来,只能忍。

她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搁在她的背上,没有任何措施,她也不是安全期,从在C城那段日子开始,她不再让他戴套,左琛一直想要一个可爱的女儿,最好长得像她。

“左琛,你们男人自己认为自己身体哪个部位最性感?”她嘀咕嘀咕的。

左琛看她,“你说哪个部位?明知故问……”随即攥住她的手,向他的身体下面带,见她不好意思,还是在欺负她脸皮儿薄,“问都问了,模都模了,总是脸红什么?”

“睡觉,不说话了我决定。”顾暖把脸贴在他胸膛上,闷闷的一句话不说。

左琛了无睡意,跟她说话,毕竟比她大好几岁,有时候就显得很不正经,他认为自己问了一个很严肃很正经的问题,他说,“顾暖,你喜欢我先月兑你的衣服,还是喜欢我慢点月兑你的衣服?”

顾暖觉得脸都烫的能在上面摊熟鸡蛋了,他很少问这种问题,也许是在一起的时日才一年不太久,越来越不正经了,不知道两年,三年,那时候他还会探讨什么问题。这话她想着,也问了出来,左琛想了想,回答,“几年后,嗯……我努力问一些更有‘深度’的问题……”

他的唇吻住她的耳唇儿“是‘深度’……”

再也没法跟他说话了,顾暖伸出一只手,用五根手指盖住了他的嘴巴,这样大概能把他接下来的话拍回爹胎里去

第二天早上,董琴给顾暖做的早餐,顾暖着急走,一个人在吃,董琴在收拾厨房,对顾暖叨咕说,“别我这边对阿琛这个态度,你那边也是这个态度,我这都是为了你,给你唱足了黑脸,你去唱那个白脸,这样才能把他笼住别跑了。”

“妈,这是给我找老公还是找什么?”顾暖叹气,累不累,还得一个黑脸一个白脸,昨晚她白脸倒是没唱成,唱成了红脸。

如果母亲知道昨晚左琛在这过夜,非得气的把她轰出去不可。

开车去上班的路上,红灯,顾暖想着,昨晚跟他做了两次,不是安全期,半个月后会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一半一半的可能吧,不过在这半个月之内,是要各方面都注意的,万一,怀孕了呢……

似乎成了一块儿心病,但在回来海城之后,明显好转了,心情也好了不少,至于怀孕后母亲那里,那些别人那里,左琛说会想办法,信他吧。

呆在左琛身边时日久了你就会知道:世上无难事,只怕左琛心。

下午,顾暖接到了一通电话,是乐乐打来的,她问顾暖,“怎么回事啊?我没看错吧?我见到林唯唯了……”

“她出院了?”不是说要住几天。

看了乐乐给发过来的照片,都是手机拍的,乐乐跟了林唯唯一路,这一路上,林唯唯卖了名牌手表,许多首饰,还有美啬那辆车。

“她走了之后回头我去打听了,那辆车低价出手,美啬知道还不心疼死啊?前段时间美啬还说,二十几年匆匆过,留下的最大财富,除了咱们俩和乔东城,啊不对,乔东城在她心中比咱俩值钱一点点啦,不过,那个排在乔东城和你我之外的,就是那辆豪华跑车啊。”乐乐打了过来,汇报给顾暖。

这事儿美啬早晚得知道,所以她没拦着乐乐去告诉美啬,不管美啬是不是他们林家的女儿,他们上一代,乃至秦安森,甭管这些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美啬是无辜的……

美啬去了林家质问,跑车放在那不开是自己的事,与别人没有关系,美啬觉得非常委屈,不受到父母的喜欢也就罢了,为什么该是在这个家里平起平坐的亲生姐妹,也要欺负她到这种地步?几个月来她的遭遇可以说心里不强大的人难以承受,还好有乐乐,还好有顾暖,还好……有乔东城这个遥远的希望,支撑她活着,这些亲人,无一出现关心。不关心也就算了,还卖了她的车。

“很缺钱吗?家里应该不缺钱吧!为什么卖了我的跑车?我在楼上房间放着的那些名牌呢?其中有几个包是我一次没背过的!”气愤,不可思议。

林唯唯站在客厅里冷笑,“反正你也不喜欢那些包,都很贵,卖了也比被虫子蛀好。”

“我喜欢不喜欢那些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擅自做主给我卖了?这个家究竟还有什么是我的?车呢……车我偶尔会开,为什么也给我卖了?”美啬嗓子喊的非常不舒服,这不是公平与公平待遇的事儿,是她姓林哪,却比路人还叫林姓人厌恶。她找不到原因,难道生来就是这么叫人厌恶的人?为什么爸妈姐都不喜欢她?

“车?车也不是你的,那辆车是妈名下你忘了?”林唯唯还是冷笑,样子很不屑跟美啬吵。

“可是,那是我朝爸要的生日礼物……”

说到最后,美啬已经很无力了。

“礼物也是妈名下的,卖了就是卖了,妈在国外,你也不用打电话过去了,妈一向不是很喜欢你,你知道的。”

从始至终,林唯唯都是很不屑理她,好像在应付一个上门来乞讨的人。

如果……

如果这些话是在几年前说,她绝对会任性的摔了眼前能摔的,直接走人,可是这几年,长大了些,经历的多了些,说的不好听,是长心了,长心了就会先难过。

“不喜欢我干嘛生我?不喜欢我生完干嘛养我?干脆把我掐死算了……”

美啬没有大声哭,只是眼泪在脸上是有的,转身上楼,开始收拾东西,接到乐乐电话的时候,美啬在房间里呜咽,“二十多年我究竟是怎么活的?真他妈糟糕,全世界人大概都不喜欢我!!”

“美啬你好好说话,怎么了?”乐乐问。

美啬擦眼泪,把那些话跟乐乐说了一遍,乐乐听完恨不得用牙齿把这些欺负人的人都咬碎。

通话完毕之后,乐乐立刻打给乔东城,乔东城接了电话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乔东城,闲散破人一个干嘛呢!!快来救驾!”

“妈的孙冬乐你喝多了吧!叫我快去酒驾?酒驾也得老子喝多了以后是不是?”乔东城火了,正在这挨自己的女乃女乃训斥,这会儿又接了乐乐这个小女乃女乃的电话,不免一阵火气正好发在这儿。

“乔东城,我说的是救驾,太监尖着嗓子喊的那个救驾!救人的救!”乐乐又解释了一下,“美啬……”

等到乔东城听完,一阵无力,这无力是被触动了心,怎么有这么可怜的傻孩子?在乔东城的眼中,林二小姐就是个可怜的傻孩子。

傻,他明明不喜欢她,甚至那时好感都算不上,为了不让他替母亲去坐牢,她被几个人玷污。

怪他,偏偏招惹了沈晓菲,起初沈晓菲是顾暖的灾难,后来,沈晓菲是林二小姐的灾难,临死,还是用刀子割破了林二小姐的脖子,一直以来,对于沈晓菲的死,除了当时眼睛有些疼的送别话,再有的就都是觉得晦气的感觉了。

乔东城合上手机,抬眼看了一眼面前威严的老太太,“女乃女乃,我真有事儿,得出去一会儿,要不等我回来您再训我?”

老太太瞪人,眼睛亮着呢,“早去早回,回来记得给我买……”

老太太话还没说完,乔东城笑着打断,“了解,知道,延更丹。”

说完乔东城迅速的滚了,不滚的后果就是被老太太打,不过老太太早已身子骨打不动这个不孝孙了,不知怎么,一边跟这个不听话的孙子生气,一边心疼的紧,明明是被气的够可以,却是能笑出来。

用乔东城去世的爷爷那话来说,这就是越老了越爱跟爱孙犯贱……

是啊,老了,就爱操心,爱跟儿孙犯贱,这犯贱不是贬义,这犯贱等同于年轻人跟母亲或者外婆女乃女乃撒娇一般的意思。

乔东城再混蛋,还是很懂事,知道逗女乃女乃开心,也接受女乃女乃这操心,女乃女乃这样,他觉得很幸福,起码女乃女乃健健康康,他从不对女乃女乃甩脸色,哪怕听女乃女乃唠叨已经快睡着。

美啬提着东西下来的时候,林唯唯让保姆拦住了。

“干什么?”美啬问,视线穿过保姆,看向了林唯唯。

“我看看你都带走了什么。”

这话林唯唯说的比较轻,但话里面的歧意一分不减。

美啬手指一松,把行李箱扔下了,她还差三节楼梯没迈下去,现在箱子比她先下去了,滚落在地上,“检查箱子?我是小偷吗!这个家,我的东西,我拿走,谁管得着?”

“检查,贵重的东西给我拿出来。”林唯唯扬起下巴,示意保姆上前。

保姆刚上前,美啬把箱子往旁边踢了踢,保姆抬头看美啬,也不敢动了,美啬看向林唯唯,“我就是要带走,偏就是不给你检查,我要带走这个家里的任何东西,跟你有关?”

“你带走这个家里的任何东西,都要经过我的允许!”林唯唯一直在冷笑,似乎胸有成竹,觉得美啬会乖乖听话放下给她检查。

“我不准任何人检查我的行李箱!”美啬手指点在林唯唯胸前,一步步逼近,生气到很想跟她打架,像在大学的时候一样,看谁不顺眼一定是打架收尾!

“立刻给我检查!”

林唯唯下令,推开美啬,和两个保姆,一起去检查,她跟美啬撕扯着,保姆已经拉开了行李箱,美啬没有上锁,只是简单的拉上了拉锁而已。

美啬去抢回来,却把已经拉锁拉开的行李箱弄散了,里面的一些小东西都掉了出来,水杯,储蓄罐,小闹钟,都是这个家里留下的……

其实在楼上的时候,她不知道该装一些什么东西走,似乎值钱的都被卖了,身外物,除了这些小东西没别的了,什么都不带走,又觉得自己太他妈可怜。

可是现在……

她蹲下去捡起小闹表拿在手里,指针已经停了,没电了的东西,她举起来在林唯唯面前,“检查什么?这个闹表,水杯,还是我的那对小音响?你要什么?给你啊——”

她把闹表狠狠地扔在林唯唯的头上,用了力的,不管是砸在了林唯唯的哪里,总是打在了她身上就好。

林唯唯眼睛闭上,闹表砸的她眼角疼,磕的有点红了,眼睛倒是没事,林唯唯捂着眼睛生气,一是因为林美啬真的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她现在很缺值钱的东西,以为美啬都藏起来了,以为能搜到点别的,没想到什么都没有,二是被美啬这么用闹表扔了一下,一肚子火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火了,“林美啬,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打我?你信不信我报警把你抓起来?偷窃这里的东西!”

“真不好笑……”美啬没想搭理她这个神经病,蹲去收拾东西。

林唯唯一脚踹开美啬手边那些东西,“真把自己当成林二小姐了?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知道为什么你的名字叫林美啬吗?并不是当初写错了‘蔷’字,是我爸妈故意给你取的这个‘啬’字!我爸妈对你不好,我对你不好,因为什么现在清楚了么?嗯?”

美啬手一抖,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盯着林唯唯看,“你说……我是有娘生没爹养?你说这些谁信!你真会编!林唯唯,你怎么不去死!!”

转身她跑了出去,没有再去捡地上的任何东西。

林唯唯说出那一串话的时候,挺慢的语气,特别傲慢的姿态,她字字句句听得清楚,当初,她懂事了,问,为什么她的名字是个‘啬’字,这个字不太好,父母的解释是,当初生意太忙,取名字的时候林铮随便写了一张纸给拿过去按照写的取的,没想到却写错了字,把‘蔷’写成了‘啬’就被定了‘啬’字,后来也没改过,从小叫到大了,原来,是故意的?给她难堪?

父母对她不好,很不好,一直以来,甚至回去吃饭,没人会问她爱吃什么,可笑的是,那时候,她还处处为父母着想,为姐姐到处打抱不平,觉得自己努力一点多做一点,就能被家人喜欢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凭直觉,就是有点相信了林唯唯这些话。

也许,这些话真是太合情合理了,真是她这些年的真实写照……只是,现在给她的一切一切安了一个原因而已。

这原因,就好像是插座遇到了插销,那么正好,正好到……它就不是错的,是真的。

乔东城不知道美啬家住哪儿,是乐乐问的顾暖,顾暖告诉的乔东城,真怕美啬一个人不行,别人以为林唯唯不会欺负美啬,可是顾暖知道美啬不是林唯唯的亲妹妹,欺负不欺负的谁知道,吵起来是一定的。

乔东城的车还没开到小区门口,就在马路边上看见了神似美啬的身影,开车追上去,果真是美啬。

他放下车窗,叫了一声,“林二小姐。”

美啬站住,转过身,见到是乔东城,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乔东城那双向她看过来的眼眸有些可怜她的感觉。

她转过头去,没走,也没动,风吹起他脖颈上的丝巾,很精致的一条淡雅颜色近乎透明的丝巾,夏天了,为了遮掩那条伤疤,还是弄了一条小小的丝巾在脖颈上。

最后乔东城下车,伸手扯了扯她,让她上车,别哭……

美啬什么也不瞒着乔东城,顾暖对她说过,如果你觉得你爱他,他不爱你,你觉得你一厢情愿很委屈,那就别怕他知道你的悲,别怕他知道你的喜,如果你把你生活中的悲喜全部百分百给他看尽了,他还是无法喜欢你,也就真正算了吧。

顾暖听乔东城说了这些事情后,心里合计了下,问了问左琛,两个人的猜测一致,大概林铮那边真是资金吃紧的严重,林唯唯卖了这么多名牌包和手表首饰,加上跑车,加一起算算也是一笔钱,能暂且救急。

可是下一次,下下次,还有什么可卖?

乔东城要出国一趟,去他父亲那,问美啬有没有时间?带美啬出去散散心,以非常朋友的口吻邀请,不过乐乐和顾暖很开心,推着美啬,让美啬收拾东西跟着去吧,乔大少爷难得开这个口……

估计是这会儿真觉得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傻孩子挺可怜的,再也不敢叫她林二小姐了,她不姓林,也许是她不姓林了,乔大少爷莫名对这个无名氏多了一星半点的好态度。

六一儿童节那天,乐乐和顾暖都给左左打了电话……

有时候顾暖根本不敢多想这些事儿,如果母亲知道左左是她生的亲外孙,知道当年顾博病了父亲因为葛丽云根本不给拿钱,一定心灰意冷。

一定后悔父亲去世前用心照料的那段日子。再加上,父亲去世也是因为葛丽云。

这段日子忙的分身乏术,没有办法去看儿子,林铮那边虽然暂时用林唯唯前些日子那笔钱堵上了缺口,但林唯唯他们家人一定是没有无数份首饰,无数辆跑车供应林铮公司用的。

6月5号,是林铮公司员工统一发薪水的日子,顾暖一直在等电话,果真,6月3号,星期六,电话来了。

“姐,见面吗?”这话不能在电话里说,以后万一被调查,出了事儿就麻烦了,现在的高科技,电话里说了什么都能监听查到。

星期六刚好弟弟在家,顾暖带着顾博一起出去的,这样目标小点,被有心人看到,也是觉得她是带着弟弟出去干什么,而不是自己出去见什么人做什么事。

咖啡馆里,顾暖半杯咖啡喝下去了,想了好一会儿了,说,“借,不管他是要给员工发薪水借钱,还是有别的事儿借钱,现在都不用问他原因,就是直接借给他,就说信得着他,前几次到了还款日他都及时还上了,多有信誉的人。这些场面话还是得说说,别关键时刻让他心里生疑……”

“那我可就办了,姐……到了这步,他已经彻底入套儿了,能告诉我,是谁在背后帮了咱们吗?卡住姓林的项目无法销售的法国地方政府,一定是有姐你那边的人在打通。”坐在对面的女孩问顾暖。

顾暖抬头,笑,“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别问。”

“好吧。”对面的女孩点头。

出去的时候,顾暖见她回头,是走向了顾博,顾博见到陌生人站在自己面前看自己,除了微笑什么也不会。

“弟……你走路的时候手别这样,试试这样的……”

她把顾博规矩的垂在身侧的手拿起来,让顾博双手插在裤袋里,又说,“抬头,挺胸,走路再看看……”

顾暖看到后笑,招手叫顾博,“来,就那么走试试。”

顾博往前走,双手插在裤袋,的确帅很多。

得到了顾暖这个亲姐的竖起大拇指赞,得到了教他这样走路那人手指搁在唇边吹口哨的女流氓方式的赞。

美啬走了好些天,第一次打来电话给顾暖和乐乐,聊完的时候才晚上七点,顾暖在左琛那,对母亲说加班,要十点回家,工作,上班,加班,很正常。

左琛斜躺在沙发里,这男人胳膊长腿长的,顾暖被他抱在怀里,他的眼睛盯着电视,在看新闻,哪里跟哪里打仗了,这些国家大事顾暖最不爱看了,可是他看的专注,要么就是财经类。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抱着他的腰在想事情。

听小楠说,陈海洋最近状态还不错。不管陈海洋怎么对待过美啬,那在左琛眼里,是林家的事,或者是秦家的事,跟他无关。

女人,之于左琛来说,只要不是顾暖,那些大概都不会使他注意一下,若是有人欺负了顾暖,他才理会,怕是那人早已不止被捅几刀了。

美啬一直不敢太出门,出门也不敢抬头,多半原因也是陈海洋,和那三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导致,这事情,也许该告诉乔东城,他对美啬几分心意,也差不多能看得出来。

陈海洋和沈晓菲勾搭,被乔东城扎了几刀送了医院,那么陈海洋是强-暴了美啬,乔东城会怎么对待?从这上,似乎也能看出乔东城对美啬和沈晓菲的区别度。

左琛晚上九点四十送顾暖回家,每次都要送到楼上,在顾暖进去自己家里,关上门把他关在门外那一刻,他的眼神好像都在说:把我扔在外你忍心?

她每次关上门的那一刻,眼神好像都在对他说:还好。

实在是不敢太多次冒险把他偷渡到自己的房间。

左琛拿着车钥匙的手上拿着烟盒,从烟盒里捻出一支烟,点了上,吸了一口说,“晚安。”

第二天清晨,顾暖起的不是太早。

不直接去公司,先去见秦安森,美啬问过顾暖,说,‘你分析,我亲生爸妈是谁?我很好奇。’美啬现在精神上非常依赖顾暖。

她去哪儿猜?秦安森的爸?那母亲是哪一位?

美啬两天后回来,这件事秦安森一直有意瞒着,甚至左琛都不知道美啬的亲生父母是谁,秦安森不告诉左琛。

在美啬回来跟林家人捅破之前,顾暖觉得有必要知会秦安森一声,到底怎么回事,他这边心里有个准备,或者说出来想办法,别让谁在这件事上受了伤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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