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赫郑重其事地,海音疑惑万分地挑了下眉头:搞什么神秘啊!车里不就他们两个人,这儿还用得着说悄悄话吗?!
寻思着,海音还是微微探头,拉近两人的距离,将耳朵凑了上去。
一把拥紧海音,连赫缓缓在她耳边亲了一下,旋即才暧昧出声道:"你要满足我所有的需求,不论何时何地,不能以任何理由…拒绝我……"
脸蹭得一红,海音抬眸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你脑子里还能装点别的吗?!"难不成他要是四处发情,她也得一味顺从?!
"哈哈…宝贝儿,你绝了我的后路,不该给我应有的…补偿吗?"
被海音逗趣的表情深深取悦了,粗粝的指月复流连在她粉光若腻的脸颊,连赫看似轻浮,眼底却尽是深情的认真。
抿着唇瓣,海音没搭话,听起来貌似也很有道理的。
"不吭声我就当你答应了!"
哂笑着,连赫低头在她粉润的唇角轻啄了起来。浅尝的吻一点点加深,海音突然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灵光衣衫,海音突然惊叫道:
"啊!你又坑我?!"
话音刚落,海音柔美的小嘴已经被人全然吞噬。接连而至地,便是一场不容她抗拒的火辣剧目——
简单的聊以慰藉后,没有久留,连赫便驱车离开了停车场,一侧,扯着头发、整理着衣衫的海音气得脸颊鼓鼓的,不时扭头直瞪他。
越想,她越觉得自己签的是超级不平等条约,她提得明明都是正常恋爱本就该遵循的,可他要求的,却是十足过分,她真是被他坑死了!
就像是刚刚,明知道地点不宜,他还是把她衣服月兑了个大半,抱着她又亲又吻,头发也被他揉了个乱七八糟,结果,她一开口抗议,他就拿两人约定堵她,这天杀的,就会算计她!
心里抱怨不止,海音的嘴角下意识地却还是上勾了一个弧度,这些日子,她过得也并不轻松,每次他给她打电话,即便不接,她的心绪却都是久久无法平静。只不过,现实与梦想总有差距,她不得不强逼着自己接受现实。
今晚把话说开了,知道他心里是有她的,这样意外的惊喜,让她整颗心都膨胀了起来,连带地,心情也跟着轻松了。
眼角的余光淡淡地扫着身侧伟岸的身影,海音心底漾起浓浓的满足,突然间,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青莲说过的一句话…那件事上,不要拒绝男人!
如果那件事真的可以让他高兴,她也不会吝啬取悦他——13605551
同样的,能够跟海音冰释前嫌,也让连赫有种如获至宝、失而复得的极致喜悦感。视线中有她的身影,哪怕没有好脸色,他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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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路直奔回家,海音却被自己那盘得错综复杂、又被连赫扯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烦得火急火燎,头皮阵阵发麻。一看到身边的男人,她的气,就会不打一出来。
连赫却不以为意,下了车,亲密的圈着她,脸上尽是得意的浅笑。
看着她半编半散的发丝,凌乱中透着慵懒的自然妩媚,连赫倒觉得别有一番风情,伸手扯下海音纠结在发丝的小手,连赫在她侧发上亲了一下:
"回家了,没人会笑你…何况这样真得很美!"
连赫夸得顺嘴,海音却气得想扇他耳光了!他还好意思说?她穿着优雅的小礼服,头发却乱成一团,像是刚睡醒,让人见了会怎么想?!
刚想回他两句,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海音这才想起,自己从庆功会上跑出来,还没跟人交代呢!
边走,海音边按下了接听键:"喂…苏瑞,是我……"v5qn。
"海音,你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几圈了,都没见到你的人影…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在哪儿?要我帮忙吗?"
关切的嗓音急切而起,海音还是第一次听苏瑞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这么顺畅,唇角淡淡地一勾,海音不禁笑出声来: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你想多了…我能出什么事?!就是…临时有点急事,我就提前离开了!一直…在忙,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对了,要是看到宋导,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吧…他一直希望我出席整个庆功会的…"
隐约间听着两人的对话,连赫的脸庞却逐渐严肃了起来。眼见已经进了房间了,两个人还抱着电话再聊,而且,他感觉得出,电话里的男人对海音很迁就、很上心,似乎很有好感,而海音,跟他谈得似乎也甚为投机,下意识地连赫就圈紧了怀中的佳人,最后更是定下步子,双手抱向了她,警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直接射向了她,仿佛在提醒她…他的存在。
絮絮叨叨地,海音自觉光明磊落,说得都是正事,也没多想,跟苏瑞就多谈了片刻,而一旁的连赫,脸色也像是中毒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黑。
上事不啊。见海音在自己怀中,却把自己当成透明人般跟别的男人聊得超级high,突然,她跟男人约会的一幕脑海映现,心底的焦虑突然加剧,连赫的脸色也跟着臭了起来,等不及地,手脚并用地就在她身上模爬滚打了起来。
说话间,体内突然一股热流涌窜,惊得海音张口差点叫出声来,蓦然回神,这才注意到身边男人面色不佳地已经伸出了狼爪,海音赶紧找了个借口挂电话:
"那个…宋导那儿拜托你了,我还有事要忙…先挂了…再见!"
一手推拧着身上的男人,海音一边力持镇静,快速结束通话后,扭身,给了连赫一个讨好的浅笑:
"怎么…你…生气了?!"
抬手圈上连赫的颈项,海音主动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你的反应还可以再迟钝一点…怎么不再多打一会儿,等明天天亮了再挂,嗯?!"
猛地一个用力,将海音圈到怀中,连赫的口吻有着明显醋意的酸涩。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晾了他这么多天,她的小日子倒是过得真多姿多彩啊!
"没想到…万花从中过的连大总裁…也会吃醋啊!"
挑-逗地扯着连赫微微敞开的领口,海音的心底却像是被灌了蜜糖,她为他的在乎而高兴,却不知,某人不止是吃醋…而是早就掉进了醋缸里!
"挖苦我,很得意,是不是?就算是万花从中过…我也独恋…一枝花!"
目不转睛地低喃着,深情地说完,连赫倏地俯子,如飞鹰捕猎般,瞬间擒住了海音的小嘴,模索着,拉开了她身上的拉链——
旖旎的夜正式拉开序幕,像是连体婴孩一般死死纠缠着海音,连赫一次次放纵着自己,驰骋在**的海洋中,不可自拔。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饿了太久,抑或是心底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去了他的理智,仿佛世界末日前的最后一刻般,连赫的心底、眼底却都只剩下面前的这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的方式宣誓着主权,用男人的强硬感受着女人的柔软,水火交融间享受极致的美妙,谱下一曲曲激昂澎湃、荡气回肠的震撼曲调,无意间,每个字符,却都深深烙进了彼此的心田。
如果不曾失去,或许,他永远也不知道,有些人,不可或缺。
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像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囚徒,又像只能听命于人的奴隶,海音只能亦步亦趋地跟随着领导者的脚步,任他狂奔。理智早已失去,彼此拥有的两人,都像是漂浮已久的浮萍,突然找到了归宿——
根本承受不住连赫要命一般的压榨,海音一次次激动地哭喊求饶着,可惜,连赫就像是陌路的囚徒,生怕有今天没明天一般,极力地挑战着极限。
彼此身心的投入,两颗热切跳动的心也越来越趋近相同的频率。
初尝情事,海音根本没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思维与意识,只能任连赫欺负摆布,却依然甘之如饴地沉浸在身心交融的美好中,感受天人合一的快乐;而连赫,迷失在原始的游戏中,压根也没察觉,跟她在一起,他从来不需要幻想身下女人的影子,一切的反应,都单纯至极,甚至自始至终,他从来都没想起过记忆中的某个人….
只可惜,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情窦初开,却都是当局者!
第一次,总会不由自主地倾尽全力。爱情,无形中牵引着两人-飞蛾扑火-,两人却都选择了明知故犯。爱如雾里看花,却渐欲迷人眼,两个人都忘记了,付出所有热情的爱情焰火,烧的越高,烧的越旺,一旦熄灭,留下的,越将是不堪承受的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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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像是月兑离囚笼的猛虎一般,连赫尽情享用着久违的美味,丝毫不止收敛。直至用光身体的最后一丝气力,这场原始的大战在宣告终结,海音早已累得昏睡了过去,而连赫,却了无睡意。自始至终,粗粝的大掌都没有自身下的柔软上撤离。
迷离夜色中,他清醒地盯着怀中的女人傻傻看了一夜——
清晨的曙光点点驱散午夜的幽暗,夜色中朦胧的轮廓逐渐清晰,柔光下,鹅蛋般的小脸像是沐浴在纯透的仙光神气之下,像是破土而出的珍珠,泛着细腻夺目的光泽,一瞬间,连赫仿佛被那梦幻的美丽惊呆了。
晕黄的轻光沿着脸庞一点点晕染,如婴孩沉睡的女人像是笼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美不胜收,下意识地,连赫伸手扯动着被角,下一秒,神来之笔便勾勒出一条玲珑动人的起伏线条,醇美而流畅——
从来不知光线下的她竟然可以梦幻至斯,一眨不眨地望着床上美景,霎时,连赫仿佛连呼吸都要忘记了,如炬的目光定焦在粉光若腻的无暇脸庞上,俯子,连赫在她微启的小嘴上浅啄轻吻起来。
睡梦中似乎受到了惊扰,缓缓撑开沉重的眸子,熟悉的面孔眼前勾勒,迷迷糊糊地,海音咕哝道:
"早……"
浅尝的吻瞬间变质,顷刻,掀起一阵狂风骇浪。
呼吸越来越不畅,海音迷糊的意识却瞬间清醒,抬手,无力地推了推身上放肆的男人:"嗯…你又来…"
昨晚他就没命的做,这天刚亮,他就扰人清梦,也真是的!他要不要这么拼命?!这次他还敢说她没让他尽兴,她一定剥了他的皮,她的小命都快被他玩掉大半了!
"音音…你真会…要人命!"
炙热的唇并未自她身上撤离,低喃着,连赫心底霎时又像是有团火在熊熊燃烧,本来听她抗议,他想要压下心中的浴火的,结果,他刚想离开,海音身体一个轻转,手还没用上里,高耸的饱-满顶端却恰巧滑过了他的唇边,一阵轻颤,连赫一阵心情荡漾,未及回魂,海音却先情难自控的娇-吟出声:
"嗯——"
一声明显压抑的闷哼,瞬间像是被点燃的导火索,瞬间在连赫的心底引爆一团火热,俯身,连赫再度压了回去,张口吮住丝滑的丰-盈,顷刻,无法抵御的狂风暴雨再度席卷而来。
少儿不宜的剧目再度上演,偌大的床榻上,硬朗的身躯纠缠着水漾的绵软,演绎另一场极致的鱼水之恋——
极致的欢爱过后,简单地处理了下,连赫便将海音紧紧拥入了怀中,宛如坐拥稀世珍宝、生怕丢失一般,恨不得将她整个湮没在自己的胸膛间。纤细的身躯贴靠在他刚硬温暖的胸膛,嗅着他安全的气息,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双眸轻闭,海音前所未有的幸福满足。
耳鬓厮磨间,两颗心早已交汇到一起,两个人却都浑然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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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小憩了片刻,直至一通电话响起,两人才缓缓分开,相继起身,连赫拿着手机下了床,海音也转入了浴室。
冲过澡,海音一走出,却见连赫披着睡袍先开启了一侧的笔记本。
见他的状况,海音大概就能猜到:这个周末,百分之八-九十又是泡汤了。
穿着礼服过来的,这里并没有自己的换洗衣服,无奈的,海音只能拿了连赫的一件衬衣套上,拿起手机,刚想着要不要让佣人给自己送件衣服过来,转念一想,那样的话,爹地妈咪还不缠着她把连赫祖宗八代交代清楚,随即又放了回去。
发了个邮件,连赫一回眸,就见海音握着手机犹犹豫豫的架势,上前,连赫有些不高兴地搂过了她:
"偷偷模模地,是想给哪个小白脸…打电话?!"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淡笑一声,海音伸手点了点他的胸口:"哈哈,这回学会紧张了?本小姐是逆袭奇葩,就算成了小寡妇,也一样还是抢手货!"
"那我倒想看看…谁有本事从我手中…抢人?!"
圈紧海音,低头,连赫给了她一个宣誓的深吻。谁敢打她的主意,他会让那个人死无葬身之地!
"嗯…好了啦…别闹了,你没看我穿着你的衣服吗?没带衣服…要我穿着礼服出去招摇过市吗?!刚刚我在想…要不要找人给我送件衣服过来…好累,我懒得回去换…"
撒娇地扯了扯连赫的衣服,海音还有气无力地打了个呵欠。她是真得被他给榨干了,不想动弹,就想躺回床上,哪怕不能睡个昏天暗地,也要趟上一天好好回回劲儿。
"呵呵,这是什么难事?还用犹豫不决吗?累了就再去躺会儿,养足了精神才能好好服侍我,不是?一会儿我要去公司一趟,顺便安排人给你送些衣服给你挑,下午回来陪你,嗯?!"
调笑着,连赫伸手在她粉润的脸颊上轻捏了下。
脸红地白了他一眼,海音伸手拍下了他的大掌,嘀咕道:"满脑子男盗女chang,就该抓你去浸猪笼……"
"哈哈,你舍得吗?!"
"鬼才舍不得!"打趣完,突然想到了什么,海音抬眸问道:"那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虽然也就在一个多周没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小别胜新婚-,难得的周末,海音也真是有些舍不得他,毕竟,这样腻着的日子,着实有限,工作一忙起来,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次再见是什么时候。
"怎么?想我陪你吃饭?!好,中午我回来吃!"
跟海音有同样的认知,连赫也格外珍惜起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一口应承了下来。失而复得,总让他格外的珍惜,自然,也会特别的迁就。
"嗯,好!那…吃水饺好不好?!我亲自下厨,你喜欢吃什么馅的?!"
想着海音的厨艺的确不错,沉思了下,连赫道:"鲅鱼的!十二点之前,我一定回来!"
鲅鱼?!一听这两个字,海音额头顿时浮现三条黑线,霎时变成了一张苦瓜脸:"你怎么也喜欢鲅鱼的?是不是男人的爱好口味都差不多啊?"
海音的感叹刚一出口,连赫立马嗅到了不同的味道,随即试探道:
"还有谁喜欢?!"
什么人这么重要,她连他的口味都知道?
"魏小叔叔啊!他也喜欢!上次他来看爹地…我跟妈咪特意为他准备的…"
一听是她的叔叔,连赫这才放下心来,转移了话题:
"好了,累了就再去趟会儿,有什么需要跟红云绿影说,反正你也都熟悉得很了,我去洗澡,一会儿去公司,乖乖在家,听话,不许乱跑,知道吗?"
"嗯,去吧!真啰嗦……"
推着连赫进了浴室,海音才轻轻叹了口气。
哎哎,为什么偏偏喜欢她最不爱的呢?!鲅鱼鲅鱼,她最不会弄鱼馅了,他这儿不是为难她吗?!
海音喜欢海鲜,却不怎么爱吃鱼,就算吃,也吃得格外挑剔。说来也奇怪,她爱吃大虾,煎炸炒焖,她都爱吃,可一旦虾仁包了水饺,她就会嫌腥,半点都不碰。鱼也是一样,她不爱做的菜品里,鱼类绝对是排第一,除非有人给她全部喜好切好,只让她掌勺,那估计还差不多。
在她看来,模鱼的感觉跟抓蛇没两样,要是那鱼再会活蹦乱跳,她绝对吓得满屋子乱窜乱叫。
可她真的想亲自下厨,替他做他喜欢吃的美食。
躺回了床上,海音一路盘算着该怎么准备。
迷迷糊糊中,一阵倦意袭来,海音又瞌睡了回去。
走出浴室,见床上的佳人睡得深沉,连赫的嘴角也勾起丝丝清浅满足的笑意。蹑手蹑脚地上前,替她拉好了被子,连赫才快速收拾了下,匆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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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音一个瞌睡醒来,时间已经临近十点。
坐起身子,快速梳洗了一番,海音刚拉开了房门,片刻,红云跟绿影便迎了过来,随即几名工作人员推了一堆各式各样的衣服给她挑,连贴身衣物都送了不少过来,花花绿绿的,各色齐全,而且一看都是价值不菲的!
随手挑了几套可供换洗的,海音换了一身轻便的家居服,便吆喝着两个小跟班冲去厨房忙活了起来。
一边吩咐佣人帮忙收拾着鲜活的鲅鱼,海音还一边给自己的妈咪打电话,千里遥控指挥着她这个鲅鱼水饺的馅儿怎么准备。
即便是自己十分不爱干的活儿,可一想到是连赫的最爱,海音便极力地想要更多的亲力亲为。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会做一手他爱吃的拿手好菜,只要他喜欢,不管做什么,哪怕是自己不爱的,她也甘之如饴。
能为心爱的人做点事,真得是让人身心愉悦地快乐,忙活着,海音的脸上还尽是甜美祥和的笑意,淡淡地,柔柔地,却都是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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