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娇女敕白皙的胸膛就这么暴漏与日光之下……
季弦歌看着男子如玉的胸膛,却是没有一点的心思往男女方面的事情上想,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花西楼胸前的痕迹。
那隐隐约约的红色印记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暴漏在自己的面前,却是有些意外中的差异。
那之前总是微微露出来的红色印记,竟然是一朵血红色的玫瑰花,一朵盛开的很是诡异的玫瑰花,这朵玫瑰花并不像普通的玫瑰花一般叶子饱满丰润,而是有些卷起来的褶皱感,一朵没有根的玫瑰花就像是悬浮在花西楼白皙的胸口上一。
般季弦歌用手抚上花西楼的胸膛,细细的摩挲着,女子的手带着温热的触感在男子的胸膛上描绘着那朵玫瑰,冰与火的交融,引的男子一声轻微的申吟。
这一声申吟才让季弦歌回过神来,抬头看着男子的眼睛,那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是自己有些迷茫的眼神季,弦歌连忙将花西楼的衣服合上道:“我可没有非礼你哦……”
花西楼倒是没有什么一样,只是一把又将季弦歌搂入怀中女子温热的脸颊贴到花西楼冰冷的胸膛上喝出微微湿润的湿气。
“小姐,既然已经看了奴家了,可是要负责的呦~”花西楼糯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他缓缓地从季弦歌的衣领处往后背上探索,手法熟练,触碰到季弦歌后背的伤口时竟是让季弦歌感受到了丝丝冰凉的舒适感。
看着花西楼眼中无法捉模的笑,意季弦歌扬起手,
“啪!”
一巴掌打在了花西楼娇女敕弱敌的脸颊上,花西楼那笑意不明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黑色。
季弦歌双后一推花西楼松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花西楼脸上那时常存在的妖孽般没心没肺的笑容,此刻有点僵硬。
“花西楼,我不是寻美阁的客人……”季弦歌冷冷的说到,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
花西楼只是站在季弦歌的两步以外看着季弦歌也不说话,胸前的衣衫没有完全拉好,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小姐,此话何意啊~”花西楼糯糯的声音却是带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不明白吗?”季弦歌冷冷的说到,虽然心中还有万千的怀疑但是在看到花西楼胸前的玫瑰时,整个思路有一瞬间被扰乱,怎么会是玫瑰?
花西楼扭着水蛇腰向前走一步看着季弦歌。
“我不知道你这种手法用在多少女人身上,但是你不要再来用到我的身上!”季弦歌冷冷的说到,这是太阳已经变得很是刺眼了,空气中闷热的气息中夹杂着浓浓刺鼻的血腥味。
“小姐,是嫌弃奴家脏吗?”意外的这句话花西楼是说的十分认真,这样的认真让季弦歌都为之一愣。
“是!”季弦歌却是忽略了花西楼眼中那抹受伤,淡淡地说道,“所以不要碰我~”
“小姐可真是奇怪,多少人想要奴家的身子,奴家都不给呢,小姐竟然真是拒绝?”花西楼又恢复那妖孽般的笑容,语气中粘稠感十足。
季弦歌突然走上前一步,看着花西楼那张像是用白描一笔一划描绘出来的俊脸,用手指在花西楼的脸上来回的轻轻的摩挲,然后浅笑道:“花花啊,你这样的男子的确是世间少有,可是啊,我呢,从来不要不干净的东西,即使是在美丽的花瓶,若是已经被人插过花了,那么我便再也不会要……”
“小姐,怎么知道奴家被用过呢,也许奴家只愿意让小姐一人插花……”花西楼捉住季弦歌想要抽离的手,继续压在自己冰冷的脸颊上,糯糯的说道。
“可是怎么办我,想要被人养着可不想养别人……”季弦歌迅速地抽出手徒留花西楼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停留。
“奴家可以养小姐的,只要小姐愿意~”花西楼一把抓住季弦歌要离开的手,笑的是美丽万华。
“怎么样,不然你来寻美阁吧,我相信你的初夜肯定能卖不少钱……”季弦歌看着一地血凤阁杀手的尸体又看看花西楼胸前若隐若现的红色印记,手指间在相互模索着什么,冷冷的说道,“或者,你已经没有初夜了?”
此话一出,花西楼一个大跨步将季弦歌逼到了墙上,后面的墙被太阳烤的炎热十分,季弦歌的伤口隐隐地感觉到不舒服。
花西楼的笑容像是玫瑰花一般绚烂的开放着,他将下巴蹭到季弦歌的脖颈,露出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姐,这么说奴家会伤心的,奴家还是完璧之身,小姐想要一验吗?”
这话说的季弦歌一愣,这完璧之身应该是用来形容女子的吧,验?怎么样?女子或许尚,可男子倒是如何来验?
季弦歌看看对面靠在墙角那个苍白的男子,实在是不想再和这个花西楼说下去,明明这个妖孽的胸前就有可能是……
但是为什么会没有?
季弦歌手指间互相摩挲着,头也没抬淡淡的说道:“怎么验?看你的样子是各种老手吧,看你这张脸,我倒是不知道你的初夜还有没有,但是我却是觉得,你定是诱拐了不少女子的初夜吧……”
“小姐,从来没有一个女子会拒绝奴家,你这样奴家好伤心啊~”花西楼的声音像是年糕一样,让季弦歌觉得浑身发麻。
“你要是喜欢女人,我赶明让欢舞选上十个八个美人全部都送到你房间可好啊?”季弦歌淡淡的说道,却是在听到花西楼委屈的声音之前抢先说道,“不过,你现在要么离开,要么就不要废话来帮忙……”
花西楼靠在墙上挽着他淡棕色的长发千娇百媚:“什么忙啊~”
这最后一个忙字说的那是千回百转,让季弦歌不由自的想歪。
季弦歌压抑住心中异样的感觉指,指那个在墙角中一直昏迷的男子。
“小姐,你该不会让奴家这柔弱的身躯来背他吧?”
“花花啊,你应该知道那个男人是武林盟主吧~”季弦歌用一只手挑起花西楼的光滑的下巴淡淡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应该也不会太简单吧,要是我把他的死推到你的身上,你说对于你来说,会不会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呢?”
“小姐,你会吗?”花西楼的在季弦歌的眼神下可怜十分,活像个被欺负的小白兔。
“你是想问,我做得到吗?”季弦歌道,“你试试不就知道我能不能做得到,杀了武林盟主然后嫁祸于你!”
“小姐,怎能忍心啊~”花西楼带着哭腔说。
季弦歌是在和这个妖孽沟通不了,便是一手推着将花西楼推到了秦梦雪的身边。
花西楼半推半就的背起了昏迷的秦梦雪,还一边抱怨说道:“小姐你弄疼我的头发了,哎呦呦,我的衣服压住了~”
季弦歌一头黑线,一会要帮这个妖孽弄散落在四周的头发,一会要把他弄弄掉下来的衣服。
“你就不能穿个合身点的衣服?”季弦歌又一次帮花西楼拉上掉在肩上的衣服,“你不觉得这个衣服有些大了吗?”
“这样小姐想要的时候才方便不是吗?”花西楼暧昧无限的说道。
“我想要什么?”季弦歌咬着牙说,还不停地看着四周,那些一个个奄奄一息的人倒在街头巷尾,有些已经死了,在这炎炎夏日下整个城市像是罩了一层薄薄的沙屏。
不知道燕寒秋和苍蓝那里怎么样了?要是还没有想出来抑制的办法,估计就要血染朝阳城,不过若是那个男子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
“小姐,难道不想要奴家吗?”花西楼看着季弦歌脸上名晦难辨的表情,好半天才糯糯的说道。
“你?”季弦歌眉眼之中的嘲弄清而可见毫不掩饰,“要你我可害怕得病呢~”
花西楼却是出奇的不说话,一双眼睛在阳光的照射子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
“从来只有男子嫌妻女子的,小姐倒是这女子嫌弃男子的第一人……”半响花西楼在说话声音中的微微清冷,让左顾右看的季弦歌犹豫的回过头来,身边的这个妖娆迷人的男子淡棕色的长发遮住了半边的脸看不清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身边这个男子这一刻给季弦歌一股浓浓寂寞感,季弦歌看着这个的花西楼,虽然怀疑依旧没有从心中抹去,但是没有证据有能说什么?
“那个……我没嫌弃你……”季弦歌淡淡的说道,“我只是觉得吧,男人吗无所谓啊,就算你有无数的女人,咳咳,红颜知己,又怎么样……”
“奴家只想要一个人……”花西楼的声音有一点点的疲惫好似经历过万千风帆的样子。
“其实,花花,你的身份我从来没有问过,但是我相信你多多少少是知道我的,可是我却不知道你是敌是友呢……”季弦歌并没有隐瞒对身边的这个男子的顾虑,其实大多数的时候季弦歌不喜欢玩躲猫猫的这个游戏,尤其是对这明明捉模不透的对手。
比如花西楼,和一个密玩猜谜语根本就是一件无聊的浪费时间的事,如此这样不如自己亮开。
“小姐,奴家只想陪在小姐身边呢~”花西楼说着,淡淡的玫瑰花香萦绕在季弦歌的周围,而花西楼背上的那个男子依旧安静的沉睡,仿佛永远不会再醒来,这个想法又将季弦歌吓了一跳。
然后季弦歌发现了,只要和秦梦雪扯上关系的事情,自己总是喜欢自己吓自己,混蛋!
抬起头花西楼能看到季弦歌的眼睛一直是盯着后背上的那个男子的,邪魅的桃花眼在长发的遮掩下有着隐隐的不悦,故意抖了一子,那刚刚被季弦歌穿戴好的衣衫又漏了下来,一片香肩在阳光的照射下面白花花的引人犯罪。
“花西楼,你就不能矜持点吗?明知道衣服这么松还老乱动!”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又帮花西楼将衣衫拉上去。
花西楼明显的一怔,好像季弦歌的这种动作是什么惊天奇闻一样,但是这样的神情在棕色的长发下面季弦歌只是隐约看了个大概也并没有深究。
“你穿了男人的衣服出来,不是更松?”花西楼这句话虽然说的依旧是暧昧无限,但是可能是因为没有那声甜腻腻的小姐,让季弦歌有一点点的不习惯。
季弦歌看看自己身上孟梓祤的宽大的藏蓝色的衣衫,无所谓的摇摇头道:“反正该裹的都裹住了,不是吗?花花~”
“你很在乎秦盟主吗?匆忙的连衣衫都没有来得及穿……”花西楼的声音依旧是黏黏的,但是这个粘稠度有待降低。
花西楼慢慢地走着季弦歌跟在她的身后,说不上来,但是就是本能的感觉今天这个妖孽有些不太一样。
“哎,新亏现在城中疫病泛滥,不然的话突然多出那么多的尸体岂不是引人怀疑……”季弦歌淡淡的声音打破了他和花西楼之间的诡异气氛。
虽然尸体的那种死法也是会引人注意的……
“没有关系,会有人处理的!”花西楼妖娆的声音,但是却总是让季弦歌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
这句话成功的让季弦歌想起了那一夜在宗缇寺的厮杀,也顺利的让季弦歌想起来后后竟然没有任何的消息,那一夜那么惨烈的厮杀,但是确实没有一个人,甚至连燕寒秋都没有过问。
那时是大意了,自己那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不让众人起疑,但是再起疑也没有了证据,如此干净利落的手段是面前的这个男子买那?
“你就不怕我怀疑你?”季弦歌道。
“小姐~”花西楼从飘柔的长发中抬起他那张魅惑万千的脸,精致的像是老天爷最珍贵的艺术品,那双邪魅的桃花眼中水汪汪的,这才是季弦歌所认识的花西楼,刚才是不是太热了所以让季弦歌产生了幻觉?
“干嘛!”季弦歌瞪了花西楼一眼。
“你已经在怀疑奴家了,奴家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花西楼糯糯的声音像是拉出了长长的糯米糕。
季弦歌总觉得这个花西楼放在身边会是个祸害,可是这个祸害是来祸害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呢?
这个问题直到到了秦府,季弦歌靠在秦梦雪房间外面的柱子上,依旧在想。
秦梦雪这里的人真的不多,只有秦泰一个人忙前忙后,季弦歌看着秦泰如此的忙碌竟是也不出声帮忙。
可是看着秦泰游刃有余的处理着秦梦雪的伤势,并且从外面请了大夫一切就像是预演过一般,而且从秦泰的一举一动看来完全是照顾伤者的老手,这秦梦雪的受伤,秦泰根本不觉得诧异,这倒让季弦歌觉得诧异了。
季弦歌心中虽是充满着疑惑,但是也只有看着秦泰来来回回的忙碌,直到一只冰凉细滑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肩头,才回过神来。
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将季弦歌的思绪从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
“小姐,奴家这么辛苦的将人帮你背了回来,你也不奖励奖励奴家啊~”花西楼的手不老实的在季弦歌的后背摩挲。
“你是想女人想疯了吗?”季弦歌冷冷的声音使得花西楼的动作一滞,随意缠上了季弦歌的脖子。
这炎热的天气下,一个冰凉柔滑的身子主动送上门来,季弦歌还真想就这样抱着花西楼来驱走炎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花西楼的头发在自己的勃颈处不断摩挲时,季弦歌反而感觉更热了。
很奇怪,这次病好后,体内总是有一股骚动的气流,来回的乱窜,想要发泄出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发泄,是凤衔天下的缘故吗?
不行,回去要让苍蓝给好好看看,一想起苍蓝又想到了自己办近乎野兽般的行径,不由得连连皱眉。
一双细滑白女敕的手将自己皱起的某头慢慢地舒展,鼻尖萦绕的都是淡淡的玫瑰花香。
看着面前这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的下巴,淡淡的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在你面前像个男人?”
“那小姐喜欢吗?”花西楼甜腻腻的说道,水蛇一般缠到了季弦歌的身上。
“你觉得这世上的那个女子会喜欢自己像个男人啊?!”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只见花西楼一把抱起了季弦歌,蜻蜓点水般的在季弦歌的额头上一吻,薄薄的嘴唇带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温凉的嘴唇不仅没有驱除季弦歌的燥热反而更甚严重。
“那这样呢?小姐?”花西楼说着便是大步的走了起来,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迎面扑来年久未打草的灰尘,季弦歌呛得打了一个喷嚏,秦梦雪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在这里久留。
“咳咳咳,小姐啊,这秦梦雪的住所还真是寒酸呢~”强烈的灰尘也将花西楼呛着了。
“花花,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浑身上下看似简单却是名贵异常~”季弦歌浅笑道。
“小姐真是聪明~”花西楼将季弦歌放到了床上,手法之轻生怕弄疼了那个女子,“小姐~”
淡淡的玫瑰花香飘荡在季弦歌的周围,虽是不浓郁但是怎么也是散不开的。
“可是花花,怎么办,小姐我对于青楼出来的男子没有兴趣呢~”季弦歌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花西楼已经解开了衣衫,绿色的宽大外褂月兑落掉地,雪白如瓷的肌肤就这么的显示在了季弦歌的面前,胸前的那一朵形态怪异的玫瑰因为男子呼吸的一起一伏像是被风吹拂摇摆一般。
花西楼将脸埋进季弦歌的脖颈,轻轻的留下一吻,道:“小姐放心,奴家是干净的……”
“你说干净的我就相信吗?”
“小姐可以试试……”
季弦歌无语,这能试出来么?赶明可以问问欢舞~
“我已经有男人了,不能对你负责……”季弦歌淡淡的说道,但是说完就有些蹙眉,这话怎么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啊……
这应该是他对自己负责吧?
哎,碰上花西楼,雌雄都颠倒了!
“小姐可以看看,谁能让你更开心……”这句话带着微微的清冷,而这清冷像是包裹在糯米糕里的豆沙一般,你要细细的去咀嚼糯米糕才能发现。
花西楼趴在季弦歌的身上,衣衫已经尽数月兑落,只留下一个亵裤,像是琉璃一样身躯,像是瓷器一样精致的脸孔,要不是平坦的胸膛,季弦歌真心会将花西楼当成女子。
房间那股玫瑰花香更加的浓烈,花西楼轻轻地吻着季弦歌的脖颈,熟练而温柔,想起这个妖孽般的男子永远都围绕着无数的莺莺燕燕,这样的场景,不知道他和多少女人演练过,季弦歌没来由的心口没来由的一阵子烦闷。
可是季弦歌却是觉得体内的那股气流越来越庞大,好像一定要做点什么才会平息!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