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先下去。
“小姐有问题吗?”欢舞上前问道。
“媚宫的人……”季弦歌淡淡的说道,那种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邪魅劲,她可是在白芷和金铃身上领教过了,那并不是来自于本身,最起码那股诱惑人心的气质并不是完全来自本身,而是媚宫的媚术。
“欢舞……你去查一下,这媚宫的人是不是在京都的各大商馆都有……”季弦歌道。
“小姐你在怀疑什么?”
“方才那些人看到我并没有敌意,看来并是不冲着我来的,你先去查吧,若是这媚宫的人渗透到京都,倒是一件值得考究的事情!”
“是,欢舞这就去办……”
季弦歌离开议事的房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门口时听见里面有嘘嘘簌簌的响声,便是疑惑的推开门,当看看门内的景象时,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花西楼那妖孽正正在床前前,那宽大的水绿色的水袖已经破破烂烂,床上的一只黝黑黝黑的小猫正伸展着它的身子,用它的利爪往花西楼的身上扑抓,花西楼用长袖一档,它再一抓,两个人势均力敌的较量着。
黑猫一听到开门的动静便是一阵风似的往门口跑过来,一头砸进了季弦歌的怀抱,用舌头讨好的舌忝着季弦歌的手背。
“小姐~”花西楼转过身子,媚眼流转,那张美得不像话的脸上满是委屈,“它欺负奴家……”说完还抖抖自己两个已经破破烂烂的长袖子,证明自己的无辜。
季弦歌笑了起来,左眼上方的断翅随着这个笑容熠熠生辉,她道:“你为什么总跟雪球过不去啊……”
“小姐啊,奴家冤枉啊~”花西楼扭着他的水蛇腰往季弦歌身边靠过来,那张如精致瓷器般的脸凑到了季弦歌的怀里,微凉的温度让季弦歌一怔。
“花花,你是活人吧?”季弦歌不禁问道。
花西楼委屈的瘪瘪嘴,没有理会季弦歌,一手缠绕着自己淡棕色的长发,一手缠绕着季弦歌的头发,将两股头发绕到了一起,声糯糯的缠绵婉转:“小姐,你说这算不算结发而绕,白首不相离?”
花西楼的衣衫单薄,被黑猫抓碎了的袖子耷拉着,露出白皙如此的胳膊,微量的温度,柔女敕的触感,季弦歌有一瞬间,突然感概,这妖孽不会比自己的皮肤都好吧?!
一个出神,花西楼已经缠上了季弦歌的腰间,薄薄的双唇蹭在季弦歌的勃颈处不停地模索模索再模索引得季弦歌浑身的发颤~
尤其是已经与苍蓝发生关系的身子,比从前更加的敏感,花西楼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点火。
这点反应自是逃不过花西楼的眼睛,花西楼看着季弦歌显然与以前不同的反应,抬起头,看看季弦歌的双眼,那双眼睛里面依旧一片幽深一片看不到底,可是脸颊的微红出卖了她此刻的感受,也让花西楼一愣。
花西楼停止了动作,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抬起头,风情万种的一笑,随即一把扯掉了季弦歌的外衫,季弦歌还没反应过来,香肩已经暴漏在空气中,香肩上面有着斑斑的红点,颜色已经淡去,但是还是隐约可以想到那旖旎的场景。
“花花……这是做什么?”季弦歌看着花西楼,也不恼,浅笑着问道。
花西楼却是抬起头,眼中的冰冷一闪即逝,即使消失得如此之快,但是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冰冷还是让季弦歌捕捉到了……
花西楼,这便是真的你吗?
花西楼充满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看着季弦歌,眼中的自己,笑的风情万种,用一个手指点点季弦歌的香肩,诺诺声音像是糯米糕一样怎么扯也扯不断:“小姐这是什么呀?红红的……小姐洗澡没有洗干净吗?”
“花花……”季弦歌一手挑起花西楼的下巴,笑容比之花西楼的妩媚更深,“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花西楼倒是被季弦歌的出乎意料的动作愣住了,随即眼睛中有着水雾蒙蒙的,他诺诺的说:“奴家不知道呢……”
季弦歌也不急着穿衣服,对付花西楼这样的人,你越紧张反而越会被他拿住,倒不如看看谁先乱了方寸?
“哦?”季弦歌一挑,花西楼的外衫已掉到了地上,白色的里衣若隐若现的露出花西楼胸前火红的玫瑰,“当真不知道?”
花西楼靠在季弦歌的怀里,两个人的姿势旖旎无比,纠结缠绕的长发难舍难分:“恩~奴家不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现在,从我的房间出去可好?”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奴家不要离开小姐……”花西楼冰冷的身子靠着季弦歌,像是寻求温暖的孩子,然后一手捧起纠缠到一起的长发道,“更何况,也离不开……”
季弦歌顺手就从桌子上的针线框里拿出一把剪刀,卡擦一下子剪掉了两人缠绕在一起的头发,推开花西楼,道:“现在呢?可以走了吗?”
花西楼笑的千娇百媚,让这一刻的天地都为之黯然,却是眼中有着一种说不清的异样,他蹲下来,将剪断的发丝别在自己的腰间,道:“他可以,奴家不可以吗?奴家不依~”
花西楼又往季弦歌的身边靠近,身上散发出了浓浓的玫瑰花香,季弦歌蹙蹙眉,便是向后退了两步,倒上一杯茶,肩上的隐约的红印随着胳膊的运动一起一伏,像是在炫耀着什么。
花西楼绝美的容颜上第一次有了一些微不可为的愠怒,但是正在低头专心倒茶的季弦歌并没有过多的注意,花西楼脸上的妖媚的笑容也第一次有了一种略微狠烈的表情,一闪而过。
花西楼往前走一步,玫瑰花香慢慢变淡,一根针直直的插在了他的脚下,季弦歌玩着桌子上的针线筐,浅笑道:“别再往前了……”
“小姐……”花西楼眼眸一垂,无限惹人怜爱,但是季弦歌却是知道,他是有毒而绝美的曼陀罗,一旦沾染,非死即伤……
“花花,你可认识那株植物?”季弦歌指着房间中八角那高架上的一盆长相怪异的植物,浅笑着问道。
花西楼端详了半天,便是摇摇头。
“那无泪子,你可是听说过?”
花西楼眼神一凌,随即妖魅无双。
“所以不要试图在我身上下药……不论是这个房间之内,还是外面,你总归是没有机会的……”季弦歌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不论是媚药,亦或是,毒药……”
花西楼索性往后走了几步,靠在了门上,玩着被季弦歌剪得参差不齐的头发,诺诺的说道:“小姐真坏~”
“我看你不是想说我真坏,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吧?”季弦歌看看空了的杯子,用舌头舌忝了舌忝嘴唇,冲着花西楼坏坏的一笑。
花西楼看着季弦歌这样,突然往又上走了两步,一下子将季弦歌圈在了怀中,季弦歌的嘴唇刚好隔着衣服碰到了花西楼胸前的一抹已经饱满挺立的樱红,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
“小姐,既然可以要别人,就把奴家也要了吧~”花西楼在季弦歌的耳边低语,糯米糕般的声音让人浑身都酥软入骨,花西楼狭长而邪魅的桃花满是笑意,薄薄的双唇轻轻的含上了季弦歌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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