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卓笙,我爱你,很爱你。爱睍莼璩”情到浓处,她不禁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咬着他的肩膀地力道加深,断断续续的道。
项卓笙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气息紊乱无比,捧着她汗湿的脸,低声问:“陌陌,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你,很爱你。”她没有松口,前前后后,来来回回的轻咬着他的肩膀,在告诉自己,也在乞求一般喃喃低语着。
项卓笙的气息愈加紊乱,低首,大力的吻着她,像是在饮着甘泉一般饥渴焦灼,他的心动仿佛从未如此雀跃的跳动过。
他吻得力道很重,仿佛只有这样激狂的吻才能表达他内心的激动与狂喜,陌尘快要不能呼吸了,她几乎要因为他这样的吻而昏厥,“卓笙,我爱你。”脑海深处却留着一丝清明,只为用来说这句话辂。
她话语的尾音再次被他缄没在滚烫的热吻中,陌尘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从唇角溢出的绵软呻/吟。
唇舌与她相缠,他在她体内愈加狂热的给予,他们不知花了多长时间这样紧紧贴在一起,当她虚软的靠在他的怀里,那一声我爱你,似乎激荡开他心底最热情的情绪,吻着她微微红肿的双唇,修长的手抓住她的,拉向他的腿间,让她碰触那再次为她跳动的火热。
陌尘心跳如雷鼓,半推半就地握住他的火热滚烫,在他的指引下缓缓地圈套着、抚模着、探索着,感觉到那生命力在柔软掌心里茁壮、坚硬,再次变得充满侵略性嬉。
项卓笙的呼吸变得浓浊,胸膛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
他的吻从那张樱唇抽离,开始进攻她细女敕的咽喉,像是英俊的吸血鬼般**着她的玉颈,嗅着她肌肤散发出来的馨香。
她一直是个个学习能力极佳的优秀学生,随便点拨几下,就能完全掌握重点,把技巧发挥到淋漓尽致,也让男人忍不住低低地逸出呻.吟。
“你这个小东西,嗯……”
陌尘身子微微轻颤,娇躯不断在他赤/果的身躯上轻蹭着。
他手掌在她胸口上收拢,感觉到她那朵桃花的悄然绽放,陌尘只是蹙着眉,他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咬住他的耳朵,告知他要得到更甜美的对待,让她面对自己,双腿跨坐下来。
陌尘双手攀着他的肩,清雅的脸蛋流出动情的神色。
她不禁呼喊出生,伴随着男人的闷哼,热水下两个人再次亲密的相拥。
“小妖怪,说你爱我!”他圈住她的腰,在此时问她。
她咬着唇,可怜地蹙着眉心,腿间被结实地充满,那感觉震撼着她每一条神经、每一颗细胞,也同时将她折磨得浑身发烫。
她固执地摇头,他要听,她偏偏不说。
对于她的别扭,他能做的就是把他喃喃的小嘴再一次封吻住。
他的舌霸道无比地侵入她的,搅弄着她的丁香小舌,用一种狂妄、毫无保留的方式热烈地夺取她的呼吸,要求她完全的臣服。
他的手捧住她的臀,深埋在她体内开始肆虐……
捧住她的俏臀,他在热水中变换姿势,改而将她的女敕背抵在浴缸的边上,拉开她的腿圈住自己,吻住那张樱唇的同时,男性的熟源也深入浅出地进攻,扬起另一波惊人的刺激。
陌尘勾住他的颈项,随着他狂野的动作扭动腰肢,周遭的热水动荡得厉害,许多都溅到地上,弄得地板瓷砖全湿了,灯光下璀璨亮眼。
在这氤氲温热的水雾中,她尝到心动的滋味,可以这么甜、这么激烈,却也避免不了酸涩苦楚。
她也想占有他的全部,但那仅仅是奢望,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她要不起众所瞩目、高挂在天边最亮的那颗星辰。
不,不应该说是要不起,应该是说,他不愿意给。
水温渐渐凉了下来,他保持着最初半躺的姿势,闭了眼睛,似乎有些乏力,手臂却紧紧抱着她。
“冷吗?”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趴在自己胸前,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人。
陌尘一直若有所思,先是摇摇头,后有点点头。
他起了身,抱着,又忍不住的扳过她的脑袋,湿漉漉的吻了上去。
她只是抬头迎合着他,直到她冷的发颤,才放开。
抱着她走出浴缸,走进旁边的淋浴房。
“卓笙,你帮我拿衣服,好不好?”陌尘到,开了水龙头,热水哗哗的喷出,升腾起满是雾气,透明的玻璃,模糊起来。
他起了身,穿好浴袍,捡起她地上的衣裙走出去。
关门前,他回过头看着她,只隐隐看到她身体的轮廓,这是第一次,他有些看不清楚她的小妻子在想什么。
拿回衣服,项卓笙双手抱胸,站在门边,“怎么了,没跟我说说呢。”
陌尘转过身来,笑了笑,“干嘛,这样不好嘛,送上/门的,你偷着乐吧!
“你不觉得自己很反常吗?”
“反常,怎么会呢,那是你教有方,你先出去行不行,我要穿衣服。”
项卓笙眉尖染笑,“刚才月兑的时候没见你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喝多了呢。”
“哎呀,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她露出脑袋催促着。
“都老夫老妻了,还怕这个?”
“呃,不是了,不是了。”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去,陌尘拧了下眉,对着镜子,花了好一会子时间才吹干头发出来,打开门浴室的门,颇感意外,他竟然在门外站着,不过衣服已经换了,很休闲的毛衣,还有一条卡其色的裤子,很干净明朗,像在苏黎世见过的样子。
苏黎世的美,人尽皆知,美景,美人,陌尘也觉得他是属于哪儿的。
“又发什么呆?”
“你干嘛在傻站着?“她投入他的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口,温暖踏实,还能听到他规律的心跳声。
他也极其自然的伸出手,抚着她的发丝,“告诉我,怎么了?”声音,低沉。
“没什么啊……”她依旧埋在他的怀里,不敢看她,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隐瞒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他
“说实话!”抬起她的下巴,他的目光深邃,她却不敢直视。“啊呀,就是太想你了,做了个梦,梦到你不回来了,有点怕。”
他失笑,“怎么会,患得患失的。”
“我叫了外卖,估计马上就送来了。”
“好。”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她蜷缩在他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很温柔。
“我以前,说没说过我爱你?”
“说过,每天挂在嘴边。”
陌尘哦了声,点点头,“你是不是听腻了?”
“卓笙,我是不是很傻啊?”
“是,很傻,转悠来转悠去,还是转悠我这一个男人手里来了,不止是傻,而且特别笨!”
他柔情的话,再也无法温暖陌尘的心,她闭上眼睛,“卓笙,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就别再找我了,行吗?”
“怎么会分开呢,什么话!”他皱眉,然后她只是对他傻傻的笑。
门铃响起,他放开她,去拿外卖。
吃东西的时候,陌尘不再提这茬,欢快的样子跟以前没区别,项卓笙看着她这个样子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陌尘也没去找份工作,天气开始变冷,她早上就开始咳嗽,以前的哮喘没怎么发作,今年让她格外的不舒服,她没事就跟迟落窝在一起看电影,她不想来来回回的跑,万一哪一天又喘上了,把家里的老头儿给吓着。
“大米虫,我最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混日子呢!”
“有吗?我混什么日子啊!”
“不去上班,就这么干混着啊。”
“嗯哼,不然怎样。”
“也是,你老爸老妈留给你的资产,每年的分红不少,其实你不工作,也够你吃上几辈子的了。”
“我谢谢你呵,比起那些身外的东西,我倒是希望他们还活着,还在我的身边。”
对于陌尘忽然的感慨,迟落也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就提议请她吃大餐。
到达国际金融酒店的时候,陌尘皱了下眉,“要死啊,干嘛要来这儿!”
“团的自助!”
项卓笙嘴角一抽,“你可不可以更抠门一些啊,团的,哎呀!”实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不吃自助,吃什么自助啊,咱俩吃,赔本。”
这个酒店,陌尘是一点都不想来,因为隐藏着秘密,她不愿意来,更不愿意踏入。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过去的。
例如项卓夫,她有意躲着他,是生怕他对她说些什么,还有会做些什么,可这次,那人并未主动搭话,而是匆匆的进了电梯,仿佛并未看到她。
“看什么?”
陌尘摇头,“没,没什么。”
陌尘摇摇头跟着上了二楼的自助餐厅。
项卓夫走进酒店的套房
“卓总!”来人打开门,把东西递给他。
项卓夫打开包装袋,看着照片,脸色异常难看,低咒:“这个混蛋!”
来人勾了勾唇,“啧,还真是第一次见着你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显然你的妻子很是给力!”
“闭嘴!”恶魔冷声道。
那人耸耸肩,“东西给你了,好了,带我去楼下吃点东西总可以吧!”
“没钱!”
“自助也不行吗?”
两个人并肩到自助区,还没来得及选餐,就看着陌尘咬着叉子上的水果,一边走一边吃。
项卓夫不止见过她一次,清雅出尘,优雅迷人,显然这样不顾形象的样子非得没让她觉得失了分寸,反而多了几分淘气。
项卓夫冷冷地勾了勾唇,真是巧的很,我跟她的缘分还真是不浅。
“嗯,你弟媳,你的确有本事让你弟媳变成你媳妇儿,这个也可以,估计能变成你未来老婆!”
项卓夫听闻,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那精致的面容上,反而多了几分邪肆的笑容。
陌尘站在迟落的身边,一边走,一边皱着眉头品尝着餐盘里的甜点。
“嗯,别的不知道,这里的甜点我倒是觉得不错。”
“我也是耶,以前同学的婚宴定在这里,我朝喜欢吃,海鲜也不错,只是你有哮喘,还是不吃为妙。”
两个人坐下,还没开始吃,她的身边就坐上了人,项卓夫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坐定在她的身边,朝她温柔的笑,陌尘觉得这笑瘆人!
真是阴魂不散!
陌尘喝了口水,也没打招呼,哎,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呢。
“我见到你,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嗯,我见到你,心情忽然变得非常好。”项卓夫微笑着道,倒也不客气,自顾吃起她拿来的甜点。
陌尘放下叉子,“你又要怎么样啊!”
项卓夫摇头,“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我谢谢你惦记着我。”
“不客气!”
陌尘抿了抿唇,也没什么话说,迟落一时间也不好插话,只是闷着头吃东西。
“项卓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我们过的不好,你就那么高兴啊!”
“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好过。”
“什么意思啊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你跟你弟弟之间的恩怨,你找我来干什么呀,我到底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呀,你缠着我不放干什么呀,我想过平静的日子行不行啊!”这些天,陌尘过的忐忑不安的,心里难受的紧,太多的事情她理不清楚,可她又不敢问。
她怕项卓笙骗他,项卓夫的出现无疑是个导火索,让她的眼泪决堤,头一次,陌尘觉得自己这么脆弱,别人随便来挑衅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迟落抬起头来,看着陌尘鼓动的胸腔。
“陌尘,陌尘,你平静下来。”迟落温声道,她身边也有哮喘的朋友,情绪异常紧张的情况下,容易诱发哮喘。
陌尘别开眼,起了身,“对不起,我……”她咳了两声,项卓夫显然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怔了怔,他一向没什么同情心,唇角一勾,那笑虽温柔却邪恶无比,“陆陌尘,你是知道了些什么吧?”
陌尘闭上眼睛,然后拿着外套就朝外走。
迟落匆匆跟出来,“陌尘,你怎么了,最近见你有些反常!”陌尘摇摇头,“其实,是我自己的原因,迟落,你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个,你可真是难倒我了,信任吧!”
“你觉得是信任重要,还是他的心里有没有你重要?”陌尘继续问,然后蹙着眉,很困惑的样子。
“陌尘,我可以这样理解嘛,如果一个问题没有答案的时候,就不要纠结与真相,还有别的,你记住,你爱他嘛,他对你好嘛,这就够了,何必就纠结别的原因呢,有时候知道真相了反而困惑,去抉择,一旦去抉择了就有风险了,你必须要承担抉择后的所有风险。”
陌尘深吸了口气,“我知道了。”
项卓夫在酒店里,看到陌尘的背影,只是冷笑。
一旁的男子,吃着面前的鲜虾仁,头也没抬。
项卓夫失着神,身上的手机忽然响起,他接起,“喂?”
“卓总,不好了,项总发邮件通知,撤销您总经理的职务。”
项卓夫的脸色一变,然后眯了下眼睛,“建烨,你帮我办一件事情。”
办公室里,杨帆把数据报告给项卓笙,项卓笙闭上眼睛,“让卓维接替项卓夫的全面工作,并且保证电子产品的顺利上市。”
“还能上市吗?”杨帆担忧着问,从他通过议案,签下合同的那一刻开始,就埋下了失败的种子,这是项卓夫与穆浥尘联合下的一个套,他明明知道,却是还是毅然签下了合约。
项卓笙没说话,摆摆手,“没关系。”
下了班,项卓笙回家,打开门,就听到她里面传来清澈的琴音,是钢琴的声音,项卓笙有些意外,进门,就看见,她闭着眼睛,手指在快速的流转着,她弹琴的样子很美,微微侧目,颈部的弧度很优美。
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微微抿了抿唇,“我最近经常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来。”
“想以前的事情做什么?”
陌尘叹了口气,“我不愿意想起来,我愿意就这样下去,以前,都跟我没关系,可是,卓笙,我发现,原来有些事情,我不是刻意去逃避,就能忘记的,就像钢琴,我明明已经那么多年没有去碰过了,可是那些曲谱,那些习惯,却在脑海中根深蒂固。”
他圈住她的腰,“陌陌,我想过一段时间,带你去一趟瑞士,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啊?”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卖个关子,“这几天公司有产品发布会,可能腾不出时间来,有些事情,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
“例如……”
“例如啊,这么好奇?”
陌尘笑了笑,然后圈住他的脖子,“当然好奇了,其实,关于你的事情我就是很好奇,我渐渐的开始了解你,可是卓笙,有些事情,你好像不愿让我知道。”
“不是不想,是不能。”他道,话很有含义。
陌尘期待着,一直到深夜的一通电.话而来。
她睡得不熟,寂静的夜里,听筒那端传来的声音格外清晰,是孩子的哭声,陌尘翻了个身,呢喃道:“谁啊?”
项卓笙坐起身来,匆匆走出了卧室,陌尘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跟着走出卧室的时候,就见项卓笙在换衣服,急急忙忙的要出门。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你先睡,我有点急事。”他道,就匆匆出了门。
陌尘眨巴着眼睛,很快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知道他应该去了机场,她讨厌这时候自己的直觉。
订的去瑞士的机票,陌尘几乎心寒,护照揣在包里,她同样订了机票,只是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从首都直飞,而她,从东京转机,两个人到苏黎世的时间差不多。
飞机落地苏黎世,这算是跟踪吗?陌尘觉得是,她只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是不是安如初。
那个从未出现,却一直影响着她生活的人。
陌尘拦了出租车,卓维去机场接的项卓笙,她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一直到车子到了一家医院前。
楼上的高级病房里,当陌尘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见着一个女人投进他丈夫的怀里,而他,却并未拒绝,似安抚般的拍着她的背部。
她离开他的怀抱,娇好的面容上泪已满面,委屈的样子凄楚可怜,陌尘的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无比,她无法转身,却也无力推开面前这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