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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年4月20日星期三早上九点,杜伊勒里宫外响起来大炮轰隆隆的声音,一共101响;此时的卡鲁榭广场,正被数万名帝国臣民拥堵得水泄不通。
早在巴黎圣母院的巨钟和巴黎各教堂的钟在半夜敲响时,众人便纷纷聚集于此。等到礼炮结束,大家一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把头上的帽子抛向空中,大家互相祝贺,热烈拥抱,高呼‘皇帝万岁!’
那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法兰西帝国的合法继承人,罗马王顺利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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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将罗马王的生日推迟了30天,为了之前的情节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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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拿破仑签下孩子的出生证明之后,他高兴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隔着窗边,皇帝望见了聚集在外面的游-行队伍,无数巴黎市民们正载歌载舞,尽情的挥舞双臂。很多人包括不参与执勤的士兵们,都在一遍又一遍的冲着皇宫阳台呐喊,希望看到小罗马王的身影。
皇帝接受了民众的请-愿,他必须在第一时间把自己的孩子,帝国继承人,罗马王,带给群众及军队看看。数分钟后,拿破仑从孟德斯鸠夫人手上抱过襁褓中的孩子,径直来到阳台上,皇帝对着广场上已变得鸦雀无声的帝国臣民们,高高托起孩子,就像早晨升起的太阳。
“他,罗马王,将是你们未来的君王!”拿破仑高喊道。
……
与德赛一样,以后的数周时间里,拿破仑都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之中。每天忙碌过后,他最爱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待在婴儿房,靠在摇篮旁,一直看着小罗马王。他轻轻抚模他,跟他说话,把他搂抱在怀中,还骄傲地把自己的继承人介绍给元帅将军、内阁官员、外国大使。
皇帝异常激动的说:“我曾经热切盼望着这上天赋予一个属于我的儿子。如今,我的儿子将为法兰西帝国的幸福及荣耀而活;军队的欢呼,会使我的儿子担负的即将到来的伟大使命变得顺利;有了法国人民最深切的爱,对我的儿子来说,一切将变得容易。”
“我的儿子!”这是拿破仑嘴中不断地反复的词句。然而在进入5月份后,皇帝的喜悦一天比一天变得更短暂易逝,他感到疲倦沉重,双腿肿胀而且常常辗转难眠。
早餐时分,皇帝忽然对陆军部长大发脾气,高声指责不称职的克拉克将军怠慢了军务。因为那些应该从法国、意大利、威斯特伐利亚出发,往日耳曼北方聚集以面对俄国形成威胁的军队浪费了很多时间。目前,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正催促他的军队往华沙大公国前进。
克拉克感觉很委屈,他不是至高无上,颐指气使的皇帝,对于缪拉、奥热罗、维克托、达武、麦克唐纳这些骄兵悍将与帝国元帅,自己替代拿破仑发出的诏令效果并不好。当然,元帅们也有充分拖延行军步伐的借口:缺少士兵、缺少食物、缺少装备、缺少军饷。
总而言之,各路元帅和他们的部下,缺少一切。
皇帝继子,但泽总督,欧仁?博阿尔内亲王同样在擅离职守,从前方跑回巴黎。这位亲王公开宣称自己不再给大军团充当吃力不讨好的的后勤部长,因为可怜的普鲁士人与波兰人被他压榨的没几个钱了。但实际上,欧仁真正担心的是一桩会引火烧身的走私案。
从去年10月开始,等到德赛拿出具体规划之后,很多波兰贵族与法国驻军将领都参与其间,向英国本土进行粮食走私贸易。法不责众的道理,谁都懂,铁面无私的欧仁亲王也不例外,更何况自己的挚友还是幕后主使。所以,他干脆回到法国,眼不见,心不烦。
就这样,在俄国沙皇调遣30万大军陈兵于华沙大公国边境之际,负责救援的法国-军队仍在千里之外步履蹒跚的龟行;而波兰贵族议会也没遵从拿破仑的命令,认真开始全国总动员令;至于军需后勤方面的准备工作,由于欧仁亲王的提前“休假“而变得一团糟。
当这场突如其来的波兰危机爆发时,整个法兰西帝国与杜伊勒里皇宫都一时发僵了。大家都感觉到某个重大的事件或许就要发生。许多人暗自思忖,周围这宏伟、壮丽的景物是否会被一阵猛烈的狂风吹倒,使他们葬身其间。
……
5月12日下午,当外交大臣香巴尼走到拿破仑的书房时,他发现皇帝正双手抱胸,一脸阴沉的在波斯地毯上来回踱步,显得焦急不安,丝毫不曾注意自己的到来。
卡多尔公爵轻咳一声,皇帝猛然回过头,却冲着他歇斯底里的叫嚷起来。
“我已看过这么多战争,是我过去的经验揭露了这个未来。”拿破仑提高声调,全身因愤怒而颤动起来。“作为的波兰危机,这一切根本就是一出舞台闹剧,是英国人在背后操纵一切,俄国人自甘奋勇充当了帮凶。当然,我们的某些官员与将军,也没做到恪尽职守!”
香巴尼变得默然无语,心思缜密的他已读懂拿破仑的潜台词,那是皇帝要将外交部与自己作为这场波兰危机的替罪羊。很快,卡多尔公爵便主动提出辞呈,并依照拿破仑的想法,准备向巴黎内阁提出由巴沙诺公爵继任帝国外交部长一职。
前任外长走后,拿破仑的心情并未变好,反而愈发沉闷。他从书房快步走到皇后的寝宫,去寻求家庭的温馨,却发现路易丝又在床榻上嗜睡酣眠。
自从生完孩子过后,一天之中,皇后差不多拿出18个小时待在床上。对于丈夫,晚上可以一起做快乐的运动;而小罗马王,路易丝根本极少过问,这是奥利地公主们的惯例。
于是拿破仑又转到婴儿房,他想看看自己的帝国继承人。然而在门外,孟德斯鸠夫人婉言拒绝了皇帝的要求。因为小王子身体欠佳,遵从宫廷御医柯维撒的强烈建议,罗马王需要保持安静的环境与充足额睡眠时间,不能将他从睡梦中吵醒。
无所事事的拿破仑决定换上便装,他在侍卫的暗中陪同下,乘坐一辆封闭的普通四轮马车,赶往波兰街,溜到玛丽?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的宅邸,他渴望从“波兰夫人”身边享受到温柔的眷恋,也希望见到自己的另外一个儿子,刚满周岁的小亚历山大。
这位私生子长得英俊漂亮,脸部的轮廓、额头和嘴巴,与拿破仑本人非常相像。所以可想而知,拿破仑对小亚历山大的疼爱程度。几乎每天,拿破仑都要派人来胜利街询问有关私生子的最新消息。为此,皇帝每月给波兰夫人一万法郎的费用,专门用于抚养两人共同的孩子。另外,拿破仑还赐给小亚历山大一个帝国伯爵的勋位,两座庄园别墅。
不过,玛丽?瓦莱夫斯卡根据自己的一贯情趣,继续过着隐居似的生活。它常常和小姑子雅布洛诺夫斯卡公主或在巴黎,或在布洛涅居住。玛丽?瓦莱夫斯卡偶尔的接待亲朋,大都是波兰人。因为巴黎的上流社会对她几乎不怎么熟悉,而这正是她所希望的。她避免一切过分抛头露面的活动,以免暴露她和皇帝的私情,从而招致皇后的嫉恨。
温馨而舒适的游乐室里,小亚历山大在同拿破仑疯狂了整整两个小时之后,最终安睡于靠近母亲的沙发躺椅上。很快,一名女侍从悄悄走过来将小家伙抱走,送回他的专有卧室中。
“过一段时间,我想和亚历山大去趟加泰罗尼亚,拜会在曼雷萨王宫里的莉蒂西雅夫人,还有伊莎贝拉小公主。”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深情的望着情人的眼睛。
“为什么?”皇帝心中满是疑问。他当然清楚,莉蒂西雅夫人就是安德鲁。德赛在加泰罗尼亚的“妻子”,两人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女儿,伊莎贝拉。
波兰夫人告诉拿破仑,“一周之前,我收到了莉蒂西雅夫人寄来的一封信,信中她希望伊莎贝拉能与亚历山大联姻,所以……”
拿破仑摇摇头,他当即打断了伯爵夫人引述的话题。“嗯,我明白了。”
在沙发上静静思考了一阵子,皇帝继而又说,“你应该知道,这种联姻一旦达成,那么小亚历山大永远不可能再担当波兰之王。而这,是我曾经允下的诺言,现在还没不曾改变过。”
瓦莱夫斯卡伯爵夫人郑重的答复说:“我唯一的心愿,让亚历山大一辈子都平平安安,远离战争与不幸!陛下,波兰已经有了众望所归的一位王储,不应该再出现任何变故了。”
拿破仑沉默了,他当然明白在目前的糟糕局势之下,唯有让能征善战,深得民心的安德鲁。德赛入主华沙大公国,才是解决这场波兰危机的最有效途径。至于小亚历山大,他实在太小了,即便是自己的儿子,也无法令波兰人心悦诚服,尤其是在俄国人大举进犯边境之际。
权衡利弊得失过后,皇帝点头同意了波兰夫人的请求。或许正如德赛当初设想的那般,在20年后,让亚历山大与伊莎贝拉执掌一个统一的伊比利亚王国,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好事情。此外,拿破仑也从妹妹波琳那那里了解到,由于德赛的劝说,才使得已被废黜的前荷兰国王,拿破仑的弟弟,路易没能叛逃到英国,而是继续隐居在意大利的都灵。
夜里,当拿破仑回到杜伊勒里宫时,他在书房里召见了新任外交大臣马里,皇帝指令巴沙诺公爵免除阿里斯蒂德的法国驻加泰罗尼亚联合王国公使一职,理由是后者极不称职,居然在提交上来的外事文告中,挑拨德赛元帅与拿破仑皇帝的矛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