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五岁,邪性弃妾不好压,第130章她是你的女儿啊(姑姑被刺)6000+
水门薄烟说着就冲向正与司徒靖打在一起的扬古鲁中,她早就已经想好了,今天若不能成功的救回姬儿,她就跟那个孩子一起走。浪客中文网爱叀頙殩
她已经错过了跟那个孩子在一起生活的前二十年,以后的生活却绝不能错过。“你做了如此天理难容的事情,老天爷如果有眼的话,是绝对不该放过你的。”水门薄烟从袖下掏出一柄短剑,今日她就杀了这个男人。
钟叔见水门薄烟已经冲向了扬古鲁中,连忙前去阻拦水门薄烟:“夫人,如果你真的不想死的话,就快把月之眼交出来吧。”
“月之眼?哈哈哈哈,月之眼早就已经不存在了,难道你们全都不知道吗,水门族灭族之日起,就是月之眼为我爹娘陪葬之时。
我明明知道月之眼是如此大的祸害,怎么还可能会留着它,我疯了不成。橼”
她语速不快,可眼神却很是绝决。她的声音恰恰全都落入了扬古鲁中的耳中,他想要摆月兑司徒靖去质问这个女人为什么要骗他,可司徒靖却不是那么容易甩掉的。
扬古鲁中瞪向这群竟来挑衅扬古族的家伙们,将所有的怒火全都指向了洞口边:“既然没有月之眼,就杀了那个女人。”
“不要,表叔,不要啊。”扬古清大喊,不要杀她圳。
“没出息的东西,滚开。”扬古鲁中踢开扬古清,司徒靖趁机在扬古鲁中的袖口上划开了一道伤口:“兄弟们,杀了这里的所有人,如果姬儿有事儿,就要让整个扬古族陪葬。”
“杀。”七白高举起剑,以往不温柔的性格也变的尖锐了起来。
而但如倾更是疯魔了一般,不再克制自己的内力,见凡是闯到他身前的,格杀勿论。
山边还有两个弓箭手,饶是云初轻功不错,可要躲避两个弓箭手也要费些功夫,好在他这些年的武功不是白练的,近了山边后,他快速绕过两人,送两人归西。
他扯住连着米小闲的绳索将米小闲拉出,米小闲果然已经窒息的晕厥了过去。
他快速将她伏在自己膝盖上为她清理肺中的积水,随即运足内力帮她运气。
米小闲忽然大咳了起来,见扶着自己的竟是云初,她抱着他就大哭了起来:“带梨姑姑走,快带梨姑姑走,他们说要斩草除根,他们不会放过梨姑姑的。”
云初抬头往湖对面望去,却只发现对面混战已经更厉害了,尤其是但如倾像是疯了一般见人就杀,毫无避讳可言。
云初大惊:“坏了,但如倾开了杀界,我必须赶紧回去。”
米小闲不明白云初为何会这样说,只是任由云初扶着有些无力的自己指了指洞口之下:“你带着我是无法度过这个湖的,底下有长舟。”
云初探头看去果然是有长舟,之前划舟的两个弓箭手已被他杀死,如今这舟就像是为两人准备的一般。
他将外套月兑下罩在米小闲身上为她保暖,后又往她嘴里塞了一粒保精神气儿的药丸,扶着她跳下摇晃的小舟:“姬儿忍着点,离开这里我们就安全了。”
米小闲点头目光专注的看向湖畔,此刻钟叔将梨姑姑禁锢,而所有人都在厮杀。
扬古鲁中见水门薄烟带来的人动了杀界,也大喝道:“扬古族族人听命,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本来好好的一场谈判就因为扬古鲁中的一时嫉妒之心而全毁。
也或者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凤凉姬这个女人竟会对这些人有如此重要的作用。
云初扶着米小闲回到岸边,她瘫软的坐到地上冻的瑟瑟发抖,见米小闲回来,水门薄烟不管不顾的想要去拥抱这个孩子,可就在这时,因为看到少主给老族长跪下而觉得耽误时机的钟叔将注意力落到了米小闲的身上。
就因为有了这个女人才会使得少主如今畏手畏脚,她必须死,不然以后少主以后还会受她的影响而影响到扬古族的未来。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别怕,我去点住如倾的穴位就回来。”云初说罢快跑想但如倾。
米小闲点了点头,就在这时,钟叔举剑向她刺来:“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也就由你结束吧。”
水门薄烟看到钟叔的动作大惊,侧身一挡,钟叔的剑正刺入她的小月复中,钟叔瞳孔怵然瞪大的向后退开一步,他没想要杀死夫人的。
“啊。”水门薄烟吃痛捂住小月复,她的痛喊吸引了扬古鲁中的注意,他心一紧,司徒靖一扬脚步将他踢开快步向米小闲所在的方向跑去。
米小闲吓呆了,她没想到梨姑姑会为了她受下这一剑。她害怕的上前扶住水门薄烟,眼中带着泪:“姑姑,姑姑…”忽然间她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一遍遍的叫着姑姑的名字。
“姬儿,姬儿别怕,姑姑会保护你的,姑姑不会让你受伤的。”水门薄烟手按住正流血的伤口,听着米小闲大喊道:“云初,云初救救姑姑。”
衣波鲁见状从中挡住司徒靖,而扬古鲁中则是冲向了那边,他没想到最后对水门薄烟动手的人竟会是阿钟。
云初回身的时候扬古鲁中已经去到了水门薄烟的身侧,他奋起回身却被扬古族的族人挡住。
他们实在没想到扬古族竟如此有心计,竟然培养了这么多的武林高手。
扬古鲁中来到水门薄烟的身侧,他身子微低,本想问她怎么样了,却只听水门薄烟用尽全力道:“别想伤害姬儿,我不会让你动她一根毫毛的。”
扬古鲁中心中一阵酸涩,这个女人疯了吗,自己都已经流血不止了,居然还要阻止他吗?
“你…”
“扬古鲁中,过往的仇恨我可以与你一笔勾销,放了姬儿。”水门薄烟死死的握着米小闲的手,作势一定要保护她。
她的话令米小闲心中多了满分的感恩,她真的不知道姑姑竟可以如此的保护她。
如果姑姑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那她为什么不能保护姑姑呢:“扬古鲁中,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伤害我姑姑的。”
扬古鲁中拧眉蹲,神色狠戾的看向米小闲:“你死不死的与我无关。”他转头看向水门薄烟:“薄烟,月之眼给我。”
“给你让你去救那个女人吗?不可能。”水门薄烟摇头一笑:“月之眼我早就已经毁掉了,因为我恨它。”
扬古鲁中神情肃穆:“我最后问你一次,东西呢。”
水门薄烟摇头:“我也最后告诉你一次,没有。”
扬古鲁中一扬手将她身后蹲在那里搀扶着她的米小闲拽了起来,她的身子徒然躺倒在地上,可眼神却紧张的看向米小闲:“扬古鲁中你不要伤害她。”
“薄烟,念在我们曾经是夫妻的情分上,把月之眼给我,我会放这个你拼了命都想保护的孩子离开。”扬古鲁中眼神坚定了几分,看着她小月复上已经被血粘连了的衣衫,他的目光竟有些炙热的痛楚。
“呸,谁要你放我离开,我的丈夫在这里,我的兄弟们在这里,你以为他们会让我白死吗,如果我死了,你的扬古族也莫想安宁,扬古族的所有人都要给我陪葬。”果然是越恐惧的时候就越不会害怕了,她现在就是如此,恐惧到极致反倒是不怕死了。
“嘴硬的丫头,是你惹怒我在先的,那我就杀了你,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进入扬古族大院里。”米小闲的一席话激怒了扬古鲁中,他比在她脖子上的剑用了几分力,只一瞬便割出了一道血印子。
“不,扬古鲁中,你不能杀她。”水门薄烟忍痛尖叫一声。
“姬儿。”司徒靖也是疯了一般的大喊一声,几个人的心全都悬在了一起,眼中仇视的目光瞪向扬古鲁中。
扬古清看着表叔,眼中带上一抹恐惧:“表叔,求你放了姬儿。”
“放了她?她凭什么?”扬古鲁中冷喝一声:“留着她让她祸害你,祸害扬古族吗?”
“她不会祸害我,我保证,只要你放了姬儿,侄儿以后什么都听表叔的。”扬古清的反应让众人吃惊,尤其是司徒靖,他虽然很恨扬古清,却诧异于他竟然会帮姬儿说话,他不知道姬儿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扬古鲁中,你确实不能杀她,不凭别的理由,就凭她是你的亲生女儿。”水门薄烟的叫嚷让周围的声音瞬间趋于平静,所有人都将吃惊的目光落到奄奄一息的水门薄烟身上。
米小闲顿时整个人都傻了眼,什么?这个她最最反感的男人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开什么玩笑,她可以选择不去相信吗?
她的父亲不应该是水门族的人吗?真的是她猜错了吗?如果扬古鲁中是她的父亲,那姑姑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
扬古鲁中手中的剑顿时松懈,吃惊的看向水门薄烟:“我的女儿?薄烟,你不要为了救这个丫头就随便骗我,你知道的,我有办法可以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那你随便去证明,不过我警告你,你若现在杀了她的话,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水门薄烟脸色已经煞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现在撑不了多久。
米小闲摇头有些找不到北了:“姑姑,你…在说什么啊。”
“姬儿,不要叫我姑姑,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是你的亲生母亲啊。”水门薄烟挣扎着往扬古鲁中身侧爬去,伸手扯住米小闲的下摆:“对不起,生了你却没能好好的养育你。”
米小闲有些晕晕的,她想动,可是身后的男人却还紧紧的押着她。
她茫然的摇头:“怎么可能,我娘她…”
“你娘叫水门薄云,她是我的妹妹,事实上也是你的姨娘。当年我生下你时正在被追杀,因为那时条件太过艰苦,你一出生便身体孱弱,可我偏偏没有办法救你,因为整个大街小巷里全都是在搜罗我追杀我的人,我无法带你去找大夫为你看病。
是我没能保护好你,眼睁睁的看着弱小的你在我怀中停止了呼吸。
也是我亲手埋葬了你,我以为,你永远离开了我。后来我因为发着高热而被皇上救走,你姨娘去找药草回来的时候发现我不见了,她以为我去坟前看你了,可没曾想她回到坟前没找到我,却听到埋葬着你的坟墓里传来了婴孩的啼哭声。
是你姨娘亲手将你挖了出来保护了你二十年,娘知道,娘不仅亏欠了你,也亏欠了你姨娘太多太多。”
这时候云初已经率先反应了过来,在所有人都静立而站的时候,他冲到了水门薄烟的身侧帮她止血:“姑姑,不要说话留点力气我会救你的。”
水门薄烟摇头,手伸向凤凉姬:“姬儿,娘以后怕是不能陪你了,你不要怪娘,娘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下辈子,娘如果还能拥有你做女儿,娘会尽好一个做母亲的责任,让你像别的孩子一样享受父母的爱。”
米小闲听到这一切,眼中顿时酸涩了起来拼了一切力气冲到水门薄烟身前跪在那里抱住了她的脑袋。
还好扬古鲁中及时收了剑,不然这剑锋会直接划破米小闲的喉咙,这个孩子如此激动,她不要命了吗?
“娘,娘,是我不好,每日与你相对竟不知道你是我的生母,对不起。”米小闲握住水门薄烟的手,她此刻能够迫切的感受到一个母亲给予自己的爱,她虽然不是真正的凤凉姬,却代替她感受着这份真实。
“不,是我不好,明明是我亲生的却没能认出你,姬儿,对不起。”水门薄烟颤抖着一双满是鲜血的手模着姬儿的手,这是她女儿的手,她终于模到了女儿的手。
司徒靖上前来搀扶住米小闲,他心中一紧,姬儿终于回到她的怀抱中了。
因为水门薄烟爆炸性的言论,周遭所有人都停止了打斗,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云初看了司徒靖一眼皱眉道:“控制姬儿,不要让她摇晃姑姑的身体。”
司徒靖将米小闲拉开,可母女俩的手却从未分开过。
袖手拉着但如倾和七白迅速围了过去,既然分立一个角落将水门薄烟圈在了中间保护了起来。
米小闲转头怒目瞪向扬古钟:“如果我娘有半分闪失,我就要你的命来作陪。”
扬古钟愧疚的垂下头,他刚刚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害夫人,而他更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女子竟会是扬古族的后代。
扬古鲁中上前一步,可却被七白的剑抵住,他丝毫不畏惧,眼神看向虚弱的水门薄烟:“我的孩子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还有你不是说这个孩子是你心爱的救命恩人的孩子吗?你是不是根本就在骗我。”
水门薄烟冷笑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二十四年前,我的一个叔叔因为贪图外面世界的美好,所以妄称自己是扬古族拥有占卜之术的族人而在东赵国受到礼遇。
起初都很好,后来因为他几次占卜失败而被揪出是假冒,被东赵国的皇帝下旨斩首示众。
我与我的两个哥哥听从父亲的命令冒死前去营救,结果在回家的途中与两个哥哥和叔叔失散,我被东赵国官兵围堵,就在快要被捕之际,有一个男人出手相救。
那日我面带纱巾,所以他并没有看到我的容颜,但他一路护送我出了东赵国,在途径城门之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是扬古族即将继位的少主扬古鲁中。
从那日起,我便紧紧的记住了这个名字,只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曾经救我的那个男子竟会利用爱情欺骗我,他救我一命,却换走了我全族几千口人命。
可偏偏可恨的是,我竟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甚至即使再被他全族通缉杀无赦的情况下,依然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可也好在曾经有过这样的过程,才会让你误以为我月复中的孩子已经死去了吧。”
扬古鲁中身子一顿,想起了他曾经因为与莲心争吵而离家出走,后来游历东赵国的时候曾经过一个面带纱巾可是话却非常多的女子。
那时候他并没有想过这个女子竟会与他有如此缘分,更没想到自己竟会娶了她。
“你为什么不早说。”扬古鲁中深深的凝眉,他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她说,他永远都不可能会将那个孩子与水门薄烟联系到一起。
水门薄烟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她好痛,伤口好痛,好在女儿的手还握着自己的手中让她觉得安心,就算是此刻她真的死了,她也不亏了,她听到了她的女儿唤她一声‘娘’,值了。
看到水门薄烟苦笑的样子,他的身子一顿恍然大悟。
“烟儿,你真的没有理由就爱上我了吗?”在无数次追问你为何会爱上的原因时,她从来都说是没有理由,可越是这样,他便越是没有安全感。
“真的没有理由,夫君为何总是要如此问我呢,难道夫君是想起了什么,觉得我应该是因为什么理由吗?”她坏笑的样子依稀还荡漾在脑海中。
他只是淡淡的摇头:“我应该想起什么吗?我只是觉得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最初还是应该有些征兆和原因的,就算没有,总也有第一次被对方吸引的理由吧。”
“我喜欢你拿着刀剑时沐浴在阳光下的背影和侧脸,非常的完美。”
那时的她以为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因为那日他帮她杀了一干东赵国的官兵,他背对着她迎着夕阳微微转头问她“姑娘你没事儿吧”时的侧脸吸引了她。
“拿着刀的侧脸?我什么时候这样过吗?”他摇头没有印象了。
“恩…或许有呢。”
她欲盖弥彰,有些话她从未说清楚,她也想告诉他,其实我五年前就是认得你的,我们是老相识。只是她却从未说出口,因为她想让他知道,因得那个契机,她中下了一个嫁给他的念头,可她爱的不是五年前的扬古鲁中,而是今日的夫君。
那时的她总是调皮的,喜欢迎着阳光咯咯的笑,而且总是笑的那样的干净和自然。
“娘,你不要睡,我怕你睡着了以后就再也不会理我了,我们好不容易相认,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我还有好些心事儿想要告诉你,如果你就这样离开了我,那我就真的变成无父无母的孤儿了。”米小闲摇头哭着,声音凄凄,可言辞间却也并不承认自己有扬古鲁中这样的父亲。
“姬儿,表叔是你的父亲。”扬古清站在人群之外身形萧瑟。
“闭嘴。”米小闲回头冷冷的瞥了扬古清一眼:“我没有父亲。”
她听明白了,原来扬古鲁中当年背叛母亲,杀死母亲全族的时候正是母亲为他孕育扬古族新生命的时候,他明明知道母亲怀着扬古族的种却还是做了那样残忍的事情。
而且,他也知道她已经死了,他恐怕更希望她是死去的吧。
水门薄烟握着她的手一紧,似乎是被她冰冷的语调给感染了一般。
“姬儿,血浓于水,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承认就可以不去理会的,这是事实。”
扬古清似乎还与说什么,可却被米小闲大喝一声:“扬古清我让你闭嘴,不要以为在扬古族你帮过我几次,救过我一条命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被掳到扬古族,也不需要在这种糟糕的情况下与我的娘亲相认。
父亲?这个父亲算是什么?他迫切的希望杀死我娘,希望我们所有人都死掉,他眼中只有那个已经死了的贱女人而已,他根本就是个打着守卫扬古族的幌子来羞辱我娘的畜生。”
扬古鲁中剑一扬:“闭嘴,你可以恨我骂我,但我不许你侮辱莲心。”
“莲心?原来那个死掉的女人叫做莲心啊,呵呵,真是讽刺,这么多年来你守着那个冰樽活的很快乐吧。”米小闲冷笑一声的斜眼看向扬古清:“看到了吗,这样的人也有资格做我的父亲吗?恐怕就算是我有心与他相认,他也会嫌弃的退避三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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