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五岁,邪性弃妾不好压,第137章年轻男人果然是好的
司徒宸越发的卖力,撞击的她的身子随着身下的木桌一起剧烈的摇晃了起来。爱叀頙殩这种痛感伴随着愉悦的舒适感在身体中翻滚,引诱着她灵魂中最放浪的自己冲出灵魂。
她曾经幻想过与靖欢好的样子,而每次与皇上翻云覆雨之时,她也总是会将身上的人幻想成为是靖,这样她会觉得很幸福,虽然身体上不会有比此刻更舒服的愉悦感,但那时候的她觉得只是那样也会很满足。
因为心中对皇上有很深的排斥,所以她与皇上在一起的时候永远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高.潮,但此刻不一样,她的整颗心都是痒的。
“啊…”她的双腿向上勾住他的腰,随着他的一次次的撞击而似弓似平,虽然已经是初秋,夜晚的寒气露重,但是因为两人都极尽投入,所以谁都没有觉得冷清,而司徒宸的额头间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弯身时不时的亲吻她的耳朵和脖颈,却绝不吻她如红樱般的女敕红唇瓣橼。
她的声音越发的激烈,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他的手紧紧的揉捏着她胸前的那处柔软,舒适感让他亦是觉得有些飘飘然。
他的人生中从不缺女人,即便像是苏霓裳这种姿色的女人,只要他想要便绝对不会稀少,只是怪异的是,他王府中私藏的那些个美女在与他欢好的时候,没有一个可以给他带来这种精神上的刺激和愉悦,他只能说,那些美人儿足够的赏心悦目,也足够的勾起他男性的冲动,但却无法刺激到他的紧张。
所以是谁说过来着,女人其实偷来的更好,尤其是他此刻偷到的女人可是专属于他父亲的女人,一个属于帝王的女人此刻亦是属于他嚓。
这证明什么,只要他想要,九五之尊的女人也可以成为他的。
“嗯…”
看着她脸色一片潮红的样子,他手模着她的脸颊:“叫我的名字。”
“太…”
“宸,叫我宸。”太子眉眼间像是带着弯钩似的引诱着她的灵魂更叫嚣了起来。
她微微弯身抱住他的身体,唇在他耳边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宸…宸…”
司徒宸扬唇轻笑,很好,这个女人一定会记住今晚的。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她索性张开嘴巴嚎啕大叫了起来,反正他说过的,就算她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她喜欢这种放纵自己的感觉,整个房间中都充斥着她的叫嚣声,这与往日里她连出声都只敢在皇上耳边嘤咛出气的感觉不一样,太爽快了,就像是漂浮在云端似的。
终于,她先一步进了那极乐的欢交世界,而他也紧随其后达到顶峰,他身子有些发颤的伏在了她身上,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而她则是脖子向后仰,脑袋耷在桌边殷殷的低喘着。
许久之后,他站起身系好自己的衣服,可是她却还是保持着那副放荡的样子。
司徒宸扬唇一笑:“不必回味了,如果今日我的服务还让你满意的话,以后父皇去别的嫔妃那里时你可以到这里来找我。”
“我来你就会出现吗?”苏霓裳微微蜷缩身体,诱惑的侧身缩在桌上支着头看向他。
“当然,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吗?敬事房里父皇每天翻了谁的牌子,每晚宿在哪里,我会比那些嫔妃更先一步知道。”司徒宸冷魅一笑,身子向她身上一伏,随即手再次不规矩的揉捏起了她的浑圆,弄的她直嘤咛出声:“只是不知苏贵妃对本殿的技术可否满意啊,比起父皇,我可是差了?”
“年轻的男人果然是好的,你比你父皇强上千倍万倍,刚刚你给予我的快乐,是皇上从未曾让我尝试到的舒爽,你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男人啊。”苏贵妃妩媚的手指点了点他身下刚刚辅助她登入极乐的某私物:“我对它比对你更满意。”
“哈哈哈哈,我最喜欢诚实的女人,那从此刻开始,我们就正是成为盟友了,以后若是父皇那边有什么动静,你要及时向我报告,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不光是父皇的枕边人,也是我的身下人。”
苏霓裳在他耳边亲吻一口:“知道了,放心好了。”
司徒宸听到她的回应从她身边站起:“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父皇每日去梨园的时间大都在一个时辰或两个时辰,他已经数日不曾去你那里,说不定你今晚还会有幸侍寝呢。”
苏霓裳缓缓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见没有什么痕迹,她扬唇一笑,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我有件事儿很好奇,最近那凤凉姬为何经常进宫,而且我看她似乎与梨园里的女人交情不错,因为她一直叫那女人梨姑姑。”
“交情?何止交情那么简单,梨园里的女人之前收留了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病人,你猜怎么着?那个病人竟是凤凉姬的母亲。哼,说起来这个女人也真是有福气,如今皇上对那凤凉姬可是好的不得了。”司徒宸挑眉,就算她会利用这层关系来帮助司徒靖和司徒凌又如何,他司徒宸的皇位是坚不可摧的,他绝对不会让即将到手的皇位不翼而飞。
苏霓裳与司徒宸前后各自从冷宫外往不同的方向而去,她一路经过御花园,坐在御花园中清散身上的靡靡之气,脑中却不时的想着刚刚司徒宸的话。
梨园的女人竟然收留了凤凉姬的母亲?真是该死,太该死了,她竟帮助凤凉姬在皇上面前得到关注吗?
凤凉姬抢了她心爱的男人,而梨园里的女人抢了皇上对她的关注,这两个女人都是她的心头之恨,她不会原谅这些逼迫她变成今天这幅样子的女人的。
梨园中皇上才刚进梨园陪了梨儿不足盏茶的时间,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愉快的孩童叫嚷声:“姥姥们,麟儿来了。”
正坐在房间中的两个女子一听声音都是站起了身,一脸惊喜的看向往门外走去,皇上心中暗暗的叹口气,白天风头被太子抢了,晚上的风头被这小子抢了,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呢。
水门薄烟推开门看向这个缩小了一号的小宝贝,内心充满柔软,她缓缓蹲摊开手迎接麟儿,麟儿也毫不认生的扑进了水门薄烟的怀抱里:“你就是麟儿的姥姥?”
水门薄烟激动的点了点头,麟儿又抬头看向站在一旁也是情绪稍有不稳的看着自己的水门薄云:“你也是姥姥?”
米小闲抬手在麟儿的后脑勺上敲了一记:“什么你你我我的,没礼貌。”
麟儿模着自己的后脑勺委屈:“麟儿一下子多了两个姥姥高兴的。”
“那你还不快磕头行见面礼?”米小闲站在身后抱怀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麟儿嘟了嘟嘴,很是认真的从水门薄烟的怀中钻了出来,在两个女人面前笨拙的跪下磕了头:“麟儿给两个姥姥请安。”
“乖,真是乖孩子,来,跟姥姥进屋。”水门薄烟牵着麟儿的手进屋,嘴角带着一抹难得的笑意。
看到这笑容,皇上神情竟是怔了半响,二十年来,他能看到她笑容的次数左不过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一直都期望如果自己可以做那个给她笑容的男人就好了,可二十年来,他的期望从未成真过,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麟儿,竟就让她展露了难得的笑靥,这还真是让他自愧不如呢。
“皇上,”“父皇。”米小闲与司徒靖也是随后进了房间对皇上行礼。
皇上点了点头:“你们怎么也出来了,今天是你们年轻人欢聚的日子,你们应该多玩儿一会才对。”
“都是些无聊的形势罢了,还是在这里好,一家人在一起才会比较开心。”司徒靖抿唇。
“今天许多重要的朝臣之后都被带来了,你该趁此机会多与别人沟通沟通,这样在适当的时候才能够得到帮助,你如此…算了算了,反正你本来也是胸无大志之人。”皇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摇了摇头。
米小闲嘟嘴只是呵呵笑了笑,老子训儿子,让她看着真是爽啊。
司徒靖转头白了她一眼,让她已经出声的笑容只好又咽了回去。
“娘,什么是胸无大志啊?”麟儿正依在姥姥的怀中问道。
米小闲来到老妈身边伸手点了点儿子的脑袋:“怎么那么笨啊,这个都不知道,就是胸前没有长痣啊。”
“这样啊,那麟儿懂了。”
母女两人的对话让在场的几人同时惊呆,许久后,司徒靖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皇上则是双手背立身后:“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米小闲呲牙一笑:“让他学的那么好有什么用,我一来没指望他长大能够当大官,二来不希望他有什么学习上的思想包袱,有些生活必须的他会点也就得了。”
“吭。”司徒靖上前扯了扯她的袖子,米小闲嘟嘴:“干嘛啊,我又没说错。”
“朕的孙儿怎么可以如此的没有志向,你这孩子真是…”皇上眉心紧紧的打起了小架,拧的都快要显老了。
水门薄烟也是叹口气:“是啊姬儿,这孩子终归是要学些东西才好的,你成日里让麟儿什么都不学,长大后他是会被别人比下去的,你这样可不行知道吗?”
“就是,这简直就是在胡闹。”皇上声音高了几个分贝:“我司徒家的子孙怎可如此的不学无术,这跟那些只懂得败国本的腐朽小子有什么区别。”
“好了昱峥,你也别生了,姬儿,这样吧,以后让麟儿多进宫来,我与你娘负责教导他四书五经,这样也省了你的时间了,你觉得呢?”其实水门薄烟是担心继续把孩子教给凤凉姬来教育,孩子真的会变成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太保。
米小闲倒是爽快,似乎是乐得如此似的:“我当然没问题,娘,那就有劳您老人家咯。”
“大姥姥,我怎么觉得我娘有种故意把我扔给你的感觉。”麟儿嘟嘴仰头看向姥姥。
司徒靖低头一笑,这小子越来越贼了,以后是不是该让他少跟七白和但如倾这两个不正经的在一起,不然都失了该有的童真了。
不过…这样倒也好,更加讨人喜欢了许多,这不,他的一句话惹得屋子里的人全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娘,有吃的吗,我刚刚在前面都没有吃饱呢。”米小闲撒娇似的旋身走到水门薄云身侧,水门薄云点了点她额头:“宫里那么多好吃的,你还能看上我做的吃的吗?”
“人家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呢是桂圆八宝不如我娘的醪糟。”米小闲挽着娘亲的手:“还有吃的没啊。”
“别说,我好像也没有吃饱。”司徒靖模了模自己的肚子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水门薄云拉着米小闲的手出去:“走吧,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司徒靖旋身也跟着一起出去,司徒昱峥仍旧坐在水门薄烟的对面,看着她轻柔的与麟儿说着话,他眼中一阵羡慕,麟儿多幸福啊,能够这么轻易的就得到她的笑容。
水门薄烟感觉到他的目光扬起双眸看向他,眼中带着疑惑:“怎么了?”
“恩?没事儿,就是觉得现在的你与往日里冰冷无情的你不同。”司徒昱峥身子往前靠了靠:“现在的你多了丝人情味儿,只可惜,不是对我。”
“你这意思好像我以前亏待了你似的。”她微微扬唇,眼角间竟有了笑意。
司徒昱峥身子微顿,不自觉的就扬起一抹笑迎接她的笑容:“你知道吗,你从没主动对我笑过。”
水门薄烟一怔,脸上的笑容敛去露出一抹羞涩:“是这样吗?其实想想这么多年来我倒是真的很对不住你。”
“我们之间还要说什么对得住对不住,都已经相互习惯了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世界上有一个梨儿从不把我当做帝王来看。”司徒昱峥摇了摇头:“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是啊,我也已经习惯把你当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以往我总觉得我可能是世上最不幸的人,所以我每天都催眠我自己,自从我找到了云儿,找回了姬儿,又有了麟儿这样一个外孙,我觉得我的人生好像忽然间峰回路转变的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这一切于你而言是什么,但是于我而言,就好像世界都亮了一样。我习惯了每天清晨起来就一起与云儿劳作,中午的时候姬儿回来看看我,晚上的时候呢,你又是一样会雷打不动的来我这里坐坐,或一个时辰,或只是喝杯茶就走。”
“我…也是你众多习惯中的一个吗?”
水门薄烟点头:“如果你现在忽然间几天不理我,那我恐怕还会不适应呢。”
“我永远都不会如此的,你放心好了。”司徒昱峥抬眼握住她的右侧手臂,麟儿侧靠在水门薄烟的肩头看着两个老人家聊天,他却什么也听不懂,听着听着都有些困了。
“大姥姥,麟儿有些困了,麟儿今晚可以跟大姥姥一起睡吗?”麟儿嘟起小嘴儿可怜兮兮的。
“好啊,乖,麟儿睡吧。”水门薄烟抬手拍了拍麟儿的肩膀,她要将当年姬儿没能享受到的她给予的母爱通通给予麟儿这个孩子,也算作她对姬儿的补偿了。
司徒昱峥站起身双手背于身后笑道:“那你哄麟儿睡吧,我就先回去了。”
“云儿的饭马上就要做好了,你不一起吃一点吗?”水门薄烟抱着麟儿起身。
“不了,改天吧。”司徒昱峥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明天再来看你,你注意身体,这两天愈加冷了,别着了凉。”
看着司徒昱峥沉默离去的背影,水门薄烟心中一阵感激,数十年如一日,他总是会在临走的时候嘱咐她照顾好自己,这好像已经是他的习惯,可她这个听的人呢,更是养成了改都无法改变的习惯了啊。
皇上沿着梨园一个人安静的前行着,今天出来觉得值了,连带心情都好了许多,以往他总是一个人抄远路走后巷只为不想碰到太多人,今日他倒是旋身往御花园行去,从这里走似乎近了许多。
夜幕中的御花园倒也别有一番美丽的景致,而此时此刻的这里,因为秋风飒飒会来这里观赏的嫔妃倒是着实不多。
不过远处倒也有个别,这不,皇上眼尖的看到了凉亭中趴靠在那里赏着亭中秋水的苏霓裳。
她的绣金长裙下摆随风飘摇着,发丝也不如往日里他见到的时候那般利索,几缕碎发就挂在耳鬓,看上去倒也别有一番韵味,只可惜啊,他早就过了看到美女就心动的年龄,而事实上,他心中那个美丽的女子也已经在今天对她展露了笑颜。
本来安静的环境里多了脚步声,苏霓裳很快的就发现了远处皇上正站在那里看着她。
她心下一紧赶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乱发和衣服,抬眼怯生生的看向他,随即福身:“妾身给皇上请安。”
司徒昱峥迈步进了凉亭,若是往日里,她肯定早就已经靠到他身边娇滴滴的撒娇了,可现在她却稳稳的站在那里垂着头,手指有些不规则的扯着衣摆。
“怎么了?今天哪里不舒服?”司徒昱峥上前伸手模了模她的额头,似乎也没有发烧的迹象。
苏霓裳低头摇了摇头却没敢说话。
“那怎么与往日不同了?往日里每天看到朕就撒娇,今天却这般老实,活像朕是头狮子会咬到你一般。”司徒昱峥在一旁坐下仰头看向她。“过来。”
苏霓裳咬唇迈步走近,远处一队丫鬟列队经过,司徒昱峥顺势伸手拦住她的腰:“怎么了,谁委屈你了?跟朕说,朕给你出气。”
苏霓裳吸了吸鼻子,作势就哭了起来:“霓裳做错了事情,以为皇上再也不会理霓裳了,霓裳好怕皇上以后都再也不要霓裳了。”哭着她就扑进了皇上的怀中,那样子小鸟依人气十足。
司徒昱峥哈哈一笑:“闹了半天你还在为前几天的事情害怕啊,行了,那次的事情也是朕不好,有些太过谴责于你了,不过以后你要记住,不归你管的事情不要多管不必多问知道吗?”
“有了上次的经验,臣妾万不敢再胡乱吃醋了,”苏霓裳摇了摇头更是依偎进了皇上的怀中:“臣妾只要有皇上偶尔的关怀就足够可以活下去了。”
司徒昱峥扬唇讽刺一笑,他是个皇帝,但却绝对不是个昏君,他自然知道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会对他说爱是因为什么。
权利地位他有的而别的男人没有,他能给她家族的利益也是别的男人做不到的,所以,她就算不喜欢也会佯装喜欢。
他这一生也算是阅女无数,她的这点小心思他不会看不出来,只是如今的她对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她不说不矫情,他也便不会戳破她的意图。
反正就此刻来说,她的意图他都可以满足,而且…他如今长了她父亲的权势,还可以辅助灭一灭皇后一族的威风,这种一石二鸟的方法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好了,知道你对朕忠心,这里风大,别在这里吹着了,回去吧。”司徒昱峥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微微推离自己的身侧站起身。
苏霓裳也是赶忙站起眼神中带着丝忧虑:“皇上要走了吗?”
“恩,今日朕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司徒昱峥说着已经迈步往凉亭外走去。
苏霓裳凝眉握拳,有这么多事要处理竟还往梨园跑,真不知道他的话可信度有多少,可她佯装镇静的福了福身:“那臣妾恭送皇上。”
“你不回去吗?”司徒昱峥回身看她。
“臣妾的错误还没有完全被原谅,臣妾要继续在这里自罚吹冷风,这样皇上才会心疼臣妾,才会原谅臣妾。”
其实她在这里吹冷风只是想清醒一下,好让自己从刚刚的靡靡之色中跳月兑出来,可是她发现她越是想跳出来,可就越是跳不出来。
既然如此,她又何苦自恼,不如就利用这个机会来试试皇上的心思好了,她真的不信自己二十岁的妙龄比不上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