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佛就是老佛
躺在他自己家的大床上,老佛非常惬意。舒适,非常地舒适。床无边无际,席梦思不软不硬,蚕丝被柔软如水紧贴住他**的**。更主要的,他的臂弯处枕着一个美女。丰满,柔软,如多汁葡萄般的美女。
上次与相南风在一起,相南风一眼就看出老佛有意徐雯丽。找了个机会,相南风附耳对老佛说:“兄弟,你尝过熟女吗?告诉你,熟女玩的好,玩完了,她还不用你负什么责任。怎么样,需要我过个话?”
老佛点头,的确,武彩凤不在这儿,老佛也想轻松一下。
只见相南风附耳与徐雯丽说了几句,徐雯丽笑盈盈地向老佛看了一眼。于是,相南风起身将徐雯丽让到老佛一侧。酒席宴上谈笑风生,不时地相南风会来点荤段子,讲点风月什么的。徐雯丽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笑她也笑,不过,她笑的很好看。苹果似的脸上绽放红晕,一口贝一样的银牙微微闪光,特别是腮上的两颗酒窝更让人心旌飘摇。
老佛是什么人?尽管武彩凤管的很厉害。可她鞭长莫及的地方多了,老佛该玩就玩,一点不耽误。他斜眼观察着徐雯丽,心中也在盘算。的确不错,大方,艳丽,雍容华贵,比那些青涩的女孩强多了。
酒席筵上没有多少人,相南风的荤段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老佛活风一转,对着徐雯丽说:“徐姐,你给大家来一个,让我们也高兴一把。”
徐雯丽启齿一笑,不慌不忙地说道:“许总这是出我洋相,我哪儿有相总的幽默感。那样,我给大家出个谜语吧!大家猜一猜也祝祝酒兴。你肚压我肚,你肚有我半截物。打一物品。”
果然,徐雯丽语出惊人,但她气色不改,一点也没有荒唐的意思。相南风将目光对准老佛:“二弟,你应该是你的专长吧?”
老佛稍一思索,答道:“石磨!”
众人笑声中无不夸赞老佛的智商独到,徐雯丽轻轻地端杯,笑意盈盈地对着老佛说:“早就听相总说过,许弟是江州的一路大哥。果然是智慧超群,思辨惊人。来,姐姐敬你一杯,能在羊城结识兄弟是我的荣幸。”
看徐雯丽如此主动,老佛岂有不应之理?他举起酒杯和徐雯丽一撞“当”的一声,然后,一饮而尽。徐雯丽却是在嘴唇上沾了一下就放下,那边相南风多事,手一指:“哎呀!徐总养鱼呢,养鲸鱼!”
坐在她左近的老佛就势伸过手臂搂住徐雯丽,另一只手替她端杯压到她的嘴上。徐雯丽一手轻摇,也不着恼,倚着老佛的臂弯一口喝下。
看徐雯丽不推不拒,悠然自如的样子,老佛心下难免喜欢。情不自禁,暗地里一只手在桌子下面就放到了徐雯丽的腿上。徐雯丽穿的是一步裙,裙摆不长也不短,老佛的手放在上面她像没有感觉,继续地谈笑风生,继续地饮酒吃菜。老佛心中好不得意,稍使动作,那只手寻找到裙摆的下方,从哪儿钻了进去。明显地,徐雯丽光着一条大腿,紧里面一条蕾丝小内裤。柔软的,被老佛一根手指探到。
好个徐雯丽不仅是不躲,相反,大腿一动和老佛的腿挨在了一起。默默地享受老佛的抚模,表面上神色如常,老佛暗叹:真是熟女!
既然如此,那天晚上,酒席散尽,老佛当着相南风的面邀请徐雯丽到他的经理室稍坐,他要给徐总看一样东西。相南风当然明白,他向老佛一摇手说:“兄弟,祝贺你春风得意。那天我摆酒给你和徐总庆贺,今天,哥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