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乘风的车准时到了机场外,他沒有立刻下车去找那个所谓的泰国美女。
他心一直在想,羊老三那货不亲自上,也许并不是这货不,而是这个泰国美女穆娜不是想的那么简单,甚至可能就是变性的。
一想到这些,乘风就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上次和熊天啸他们在大富豪,遇到泰国人.妖的一幕一幕,还在历历在目呢。
不过乘风想到之前那几个人.妖虽然样都变的比美女还美女,但是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是略微有点不同,加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喉结,一会可要看清楚了。
如果到时候真的证明这个穆娜是个妖,他宁愿这次行动失败,也绝对不碰这个穆娜半个手指头,他可受不了这个刺激。
想清楚了这些,乘风黯然下车,开始往候机室而去,看了看时间,离羊老三和他说的穆娜下机时间还有一刻钟左右。
不过乘风知道飞机很少能准时,误机时间在半小时内都是正常的,他站在人群看着一**旅客出來,问了几波都不是沪海的。
他等着无事,正好见一个举牌等人的人等到了朋友,立刻过去和人家把那个牌要來,好借了笔,在上面写上穆娜?乍仑蓬的字样。
又等了大约一刻钟左右,终于又一拨旅客出來了,乘风问了第一个出來的旅客,这班飞机果然是沪海飞來的。
乘风立刻举起了写着穆娜名字的牌,看着每一个路过的旅客,嘴里还在嘟囔,他老弟和老爸不都在盐海么,怎么沒见來接机的。
不过一直等到最后一个旅客走出了候机室,乘风也沒看到穆娜的身影,暗想自己只是看到照片,难道刚才错漏了。
一想又不对,自己不是举着牌么,那个穆娜不也认识么,怎么可能错漏了,难道这死人.妖沒上这班机。
乘风立刻将牌扔到一边,拿起手机准备给羊老三打电话问清楚的时候,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他立刻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身后站在一个身材高佻的女人,头发都挽了起來,带着一个硕大的紫色太阳镜,耳朵上带着一副硕大的耳环。
那女人沒等乘风看清她,就双手合十,朝乘风说了一句萨瓦迪卡后,蹲去捡乘风刚才扔掉的牌。
乘风这才注意到这女人身材挤好,特别是她蹲下的时候,那穿着紧身牛仔裤的臀部显得格外的翘挺,还有她那半露的小蛮腰,显得格外的纤细。
从美女刚才那一句萨瓦迪卡的话,乘风就猜到了这女人应该就是穆娜?乍仑蓬了。
果不其然,美女捡起地上的牌后,看了一眼后,又面向乘风,“请问,你是來接我的。”
乘风仔细的听了一些穆娜的声音,虽然说不上十分的甜美,但是完全听不出是男人变声的感觉來。
但是他也不敢立刻肯定穆娜?乍仑蓬就不是男人,他立刻看向穆娜的脖,想看看对方有沒有喉结。
不过穆娜的脖上却系着一条紫色的丝巾,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脖到底有沒有喉结。
穆娜见乘风盯着自己看,连忙又问了一句,乘风这才回过神來,说了一句是。
乘风心却在想,她带着丝巾是不是就是要当着喉结的,麻痹的,果然是个人.妖啊。
穆娜见乘风的眼神有异,立刻将一侧的手提箱递给了乘风,随即转身便朝机场外走去。
乘风不禁骂了一句,你个死人.妖,还真把哥当成你司机了,羊老三还要老泡你呢,泡他爷爷的腿,自己泡去,老可不伺候。
正想着呢,却见穆娜在前面走动的时候,那翘挺的臀部有节奏的左右摆弄着,那小蛮腰也随着摆动的臀部在摇摆着。
乘风不禁冷笑一声,尼玛,这是把盐海当泰国了,穿这么少,出门冻死你个死人.妖。
他想着立刻拉着行李箱跟在穆娜的身后,看着穆娜摇摆的臀部,乘风就感觉喉咙痒痒的,暗骂这死人.妖,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
即便是真女人,臀部摆动的幅度也沒“她”这么夸张吧,越是如此做作,就月壤乘风感觉穆娜是个变性人了。
这个时候,却见穆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居然是最近比较火的狐狸叫铃声。
乘风不禁又冷笑一声,暗骂,这货是立志要往狐狸精方向发展啊。
穆娜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机场外走去,嘴里叽里呱啦说的每一句是乘风能听懂的。
等穆娜刚走出机场大门的时候,正好一阵风吹了过來,穆娜立刻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转过身來,避开风头,继续说着电话。
乘风心暗骂冻死你丫的,让你个死人妖在这装13,不过穆娜这一转身,乘风才发现这穆娜的胸型好像不错,他在纳闷人.妖的胸到底是什么做的。
沒一会穆娜打完电话后,看了一眼一直在自己身上打量的乘风,立刻朝乘风说,“把你的外套月兑下來。”
乘风不禁模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朝穆娜说做什么。
穆娜说外面风太大了,我怕冷,把你的外套借我穿一下。
乘风心暗骂,你老的,你怕冷大冬天的还穿这么少,老凭什么要给你。
不过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月兑掉了外套递给穆娜,心还在想,这衣服被你个死人.妖穿过了,回去就得烧了,还不知道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病呢。
穆娜穿上乘风的外套后,立刻出了机场,站在路边回头问乘风车在哪,让乘风把车开过來。
乘风心又骂了一句,麻痹的,但还是拉着行李箱去自己的车后,将行李箱先放到后尾箱后,这才开车走了过來。
心想着做戏做全套,既然你个死人.妖把老当成司机了,那老就做一次称职的司机。
等车开到穆娜面前,乘风立刻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不想穆娜却自己打开了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乘风这才想到也是,哪有老板是坐在副驾驶的,这个死人.妖又怎么会坐在前面。
他低头啐了一声后,立刻上车开车离开了机场,路上他不时地从后望镜里看后面的穆娜。
穆娜一直抬着太阳镜,也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现实长的怎么样。
而后座的穆娜这时将身上乘风的外套月兑掉放到一侧,又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马总,我穆娜,是啊,我已经到盐海了,告诉您一声,怕你担心……”
穆娜说话声音越來越小,而且越说语调越是娇气,听的乘风胃酸都快上涌了,也不知道这个马总和穆娜到底是什么关系,真替这个马总可悲。
等穆娜打完这个电话后,她又接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是用在说,而且说的内容几乎都是包平安,而电话那头不是这个总,就是那个董的。
乘风暗想这个穆娜认识的国商人倒是不少,要不是自己知道她的底细,听她的这些电话,还真以为她不是商界女强人,就是上流社会的交际名媛呢。
等穆娜打完最后一个电话后,这才微微嘘了一口气,缓缓拿下太阳镜,也解开了脖上的丝巾。
乘风见状,立刻从后望镜里想要看清楚这个穆娜到底有沒有喉结,虽然心里已经认定对方是人.妖了,但是在沒看到喉结之前,乘风还是有点虚。
由于心思全放在穆娜的喉结上了,车开的不免就有些不稳了,穆娜立刻朝乘风说,“你东张西望的到底在看什么呢,还能不能开车。”
乘风从后望镜里看了一眼穆娜,发现这穆娜其实要比照片上漂亮许多,也可能是因为他看的照片,穆娜穿的是传统服饰,而今天看到的穆娜是穿着正常时装的。
他立刻说了一声抱歉,将车速重新调整了一下,但还是沒有看清楚有沒有喉结,心想反正一会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这一刻。
穆娜这个时候问乘风,“对了,羊先生将我安排在什么地方住。”
乘风连忙说安排的是盐海大酒店,订的是一间总统套房。
穆娜立刻又问盐海大酒店的地理位置怎么样。
乘风说是靠着盐河的,正好在盐海的闹市区后面,左边是一家沃尔玛商场,右边是商业街,很方便。
穆娜一阵沉吟后,和乘风说,帮我退了这个套房,重新找一间不在闹市区的吧,我不喜欢热闹。
乘风哦了一声,说那我先问一下羊先生吧。
穆娜却和乘风说,不用问羊先生了,你直接带我去,我自己checkn就行。
乘风无法,只好载着穆娜去了一间,他还觉得地理环境比较清静的酒店。
下车的时候,乘风站在穆娜的旁边,左右盯着穆娜的脖看,这一看之下才发现,穆娜居然沒有喉结。
不过他刚看清楚,穆娜就拿着丝巾系在了脖上,走进了酒店去办理入住手续了。
乘风不禁愣了半晌,我草,这穆娜还真是女人啊,还是现在的人.妖变性技术已经可以切除喉结了。
不过就算是有切除喉结的手术,她脖上也应该有手术的痕迹才对啊,刚才貌似什么都沒看到。
乘风正想着呢,里面的穆娜已经办好了入住手续,回头朝乘风说,“你干什么呢,还不帮我把行李箱搬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