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理由……他只知道,在那一刻他什么也没想,只是当那么贴近的距离下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时他明显晃了一下神!
贺天不轻,一米八八的身高怎么也得有一百五六十斤了,虽然两人齐齐撞向车身是毫无防备,可是贺天却一手揽着楚赢心腰身,一手在身体下沉的时候及时撑住下沉的身体,稳稳的控制住带给她身体的承重力。低头间他宽阔的下巴几乎轻擦过她的脸颊。
那被刮的极其干净,没有一丝胡茬的下巴完全可以轻易的感受到她脂粉未施的皮肤上那细腻的娇女敕。让他轻易的想到刚刚从煮蛋器里拿出来剥掉了壳的新鲜鸡蛋,女敕而细滑的仿佛牙齿一磕便破。
贺天压下来的身体让被他裹在怀里的楚赢心直接愣在了原地,一双小手就跟那刨地的小田鼠似得可爱的举在身前,像是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又像是事发突然时一个衡量在两人之间下意识做出的自我保护性动作。
那张清秀漂亮的小脸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就像泉水冲刷清洗过的鹅卵石,就这样维持一副傻傻的表情,眨着眨着,就好像把他身后夜幕中星光都眨进了眼里。那种眼底带着明显‘生人勿近’的神色,看起来灵动的就像丛林里的小鹿。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睁着一双清澈大眼,对于他而言竟会见鬼的生成一种媚眼如丝的you惑。那you惑甚是勾魂,就连他身体都觉得因为贴着她身体的柔软,而不自觉的一寸寸皮肤变得越发坚硬如铁。
贺天神色晃了晃,他低头凑近她精致的小鼻子,鼻息间火热的气儿夹在着唇边淡淡的酒气拂动招惹着她脸上那敏感的毛孔,发现她真的只睁大了一双眼,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魅惑的引诱。
“不许这么看我。”
说话间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嗓子竟不知什么时候沙哑的带了一丝沉魅。
但是他却清晰的可以感觉到,这双眼睛若是再这么看下去的话,他很难保那种被他靠着理智强压下去的,又妄图借着这热度和酒劲儿而窜上来的火热,会让他做出什么事来。
虽然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良好的自控能力是根本,是基础,但是……这里不是部队……
他是个军人,也同样……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就着漫天的星光和皎洁的月色,闻着这清爽的夜风,他却有些微醺的醉意。
这种感觉,很放松,也很舒服。
“你,你想干嘛?”在楚赢心回过神来的时候,原先还蜷在身前的小手顿时抵靠山他的前胸,妄图在他们两个人身前拉开一定的距离,她都……都快要被那种暧昧的火种灼伤了!
若在平时的话他老早就让开了,可是现在他却突然偏偏想要动弄动弄她,就不由得深了深眸子的道,“你觉得我想干嘛?”
楚赢心平日所接触的贺天都是冷冰冰的,就像座大冰山似得,大概除了冷言冷语的把她斥责一顿,就是和她针锋相对的拌嘴。当然,不管是这两种的那种,最后的结果都差不多。都是他把她节节逼退进一个墙嘎啦(墙角)里,憋得她各种含恨内伤!每次都想要下次讨回来,可是若不是他成心懒得跟她计较,她几乎就没有能赢的时候!
这个家伙,让她几次他会死吗!
但是现在!这样火热,这样危险的就像一座活火山一样身体沉重,目光幽沉,气息火热的男人仿佛随时都可以爆发,让那喷薄而出的热浪将她席卷燃烧,直她体内警铃大作,就好像来了敌人似得拉响了最紧急的那一类警报!
“我,我可告诉你,你可别对本小姐心存什么邪念!就算本小姐再貌美如花,沉鱼落雁的让你禽兽本质大爆发,也不是你等可以肖想的!我这颗大白菜是用来做珍珠翡翠白玉汤的,不是给你这只猪用来拱的!你,你要是再想小时候那样妄图强吻我,把本小姐从小到大保留的初吻给夺走了?我这次挖的可就不是你的眉角了,而是你的眼珠子!”
在厉害的獠獠牙,伸伸利爪的警告了贺天一番后,后者却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什么保留下来的初吻?还妄图?你那没啥滋味,逮着别人就一顿狂啃的初吻早就在十岁那年给本少爷了,虽然还不如亲只小狗儿。”
虽然话是这样不疼不痒的说的,但是想起小时候的事来,贺天墨色的眸子明显带了丝笑意。
“什么叫没啥滋味!贺天你少胡说!我说过那个吻根本就不算!不算不算不算!你没在贺晨光面前乱说话吧!当时我还小,不过只有十岁,十八岁没到的都不算是个成人,哪里有什么初吻!顶多算是被猪给拱了一下!现在我已经成年了,我的初吻可是要留给晨光哥哥的!”
楚赢心很懊恼焦躁的嚷嚷着,只要一想到那个狗血的吻她就是这副模样,不过那天在房间的事只有她和贺天两个人知道,贺天从来就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虽然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应该警告一下他别乱说话,不过看贺家一副平静的样子应该是他并没有乱说无疑。但是他现在又旧事重提,分明就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不过,楚赢心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刚刚还在和她开着玩笑的贺天此刻眼神都变得岑冷下来,就连英俊的剑眉间都凝结着一层寒霜!
仿佛那舒展着的俊脸温度刚刚还透着种即将迈入夏季的炎热,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拉拉领口透透气,但是现在却紧绷如铁的,一丝人情味都不见的恨不能抢条围巾围在脖子上,唯恐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气温急剧下降,寒流来袭的冻伤自己!
“说什么?”贺天紧抿着薄唇,下巴因为不悦而微微上昂,那种冷酷的气势几乎和他声音的冷度浑然天成为一体!
正因为他说话的声音很轻,配上他着冷峻阴霾的表情,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刨到他祖坟的感觉!
贺晨光,贺晨光,她说的不嫌烦他听的都烦了!她是有‘贺晨光综合症’么?被贺晨光吻就是被白马王子吻了,被他贺天吻就是被猪拱了?他贺晨光骑上白马就是白马王子,他贺天骑着白马却连唐僧都算不上,顶多就能算按小时收费,借唐僧白马骑骑的二师兄?
呵,她不说他还不觉得,她越是把话挑的这么明,他反而还越想见识见识,感受感受,这亲兄弟之间,他和贺晨光到底是差在哪儿了?
因为以前年纪小,还没情窦初开,那个吻就不算初吻了?那她小时候还知道狗皮膏药一样跟在贺晨光身后,眼巴巴的喜欢人家?
为了使自己说话的底气更足,听起来更有力度和警告度,楚赢心瞪着眼前充满了危险的贺天,不知死活的大声道,“我说,别说是挖你眼珠子了,你要敢碰老娘一下子,哪怕是一根毫毛!老娘今天就踢你命根子,让你断子……”
就在楚赢心喋喋不休的放着‘狠话’时,直觉得眼前黑影一暗,她那撅着的小嘴下一刻就被人带着一种侵略式的捕捉,以席卷狂云之态狠狠吻住,将她所有的发狠顷刻间堵在了嘴里,带着一股子火热的浪潮,翻腾着的被吞入月复腔。
她下手下意识的揪紧他身上的衣服,心惊的睁大眼睛!却因为她无意识刺入他胸口的尖锐指甲让他的呼吸加深,他甚至连眼睛都不闭,眸中清晰印出的狂狷,野性让她望而生畏的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男性身体里深沉的,不容挑衅的警告就像一波突然冲击过来的海啸巨浪,让她还来不及挣扎就被生生溺毙的被他大手惩罚式的捏进怀里!
他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嘴唇,拖出她那左右避闪不及的小舌,与之用力的教缠在一起,也不管她的吻技十分青涩,而直接登堂入室的狠狠的吻她,逼迫她,让她无处可逃!那架势,仿佛要把她的两片嘴皮子硬生生的磨烂似得!
他鼻息间若是说那淡淡的酒味是沾染上的,那么他唇齿间浓郁的酒香犹如高浓度的佳酿,让楚赢心原本清醒的大脑一下子就浆糊似得更混沌了!
毫不夸张的说,就像喝了好几斤的老白干一样!尤其是小凉风儿一吹,不但丝毫没清醒,反而更迷糊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身体的某个角落就像有座融水的冰山,让楚赢心直觉得她可以看到这只黑色龙卷风的入口,可是她却什么都抓不住的出不来,更反抗不了,尤其是他那一手扣着她后脑,一手捏着她腰身的大手,让她在这火热中微微蹙眉的感觉有些痛,可是却更觉得自己像是要燃烧起来,像是要飞速融化掉似得,甚至在他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捏了她腰身一下的时候,她下意识的闷哼一声……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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