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娟那干渴了近二十年的身体也开始激动起来,她全身开始颤抖起来,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秦启明近两年也没有碰过什么女人,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就在这大白天的客厅的沙发上秦启明给陈淑娟送去了一波又一波的快乐。最后把自己的快乐种子留在了淑娟的体内。
到两人清醒一点时,淑娟才想起他们没有做避*孕措失,淑娟有点紧张的看着秦启明那满足的脸,秦启明还在回味,淑娟的皮肤光滑而有弹性,身体居然这么的紧致,让他欲罢不能。
“启明,我们没有避孕,我会怀孕的,你看这哪有药店,你去帮我买紧急避孕药好吗?”淑娟还是有点紧张。
“淑娟,吃药会伤身体,更何况我们以后还会有的,就不要吃了,哪里那么容易就有了!如果真有了,就生呗,生一个跟你一样迷人的女孩。”秦启明有些痴迷的看着她。
淑娟躲避他灼人的目光,“启明,我们都多大岁数了,还生什么呀!你还是出去买吧!?”秦启明只好点头应道,“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想法。”秦启明开车出去帮她买药,她要跟着他去,他说不用了,他开车去一会儿就回来了。
秦启明是不想让她吃药,但是他又怕淑娟以后拒绝跟他在一起。他只有秦子越一个儿子,确实很想再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所以他只买了维生素让淑娟吃,因为他知道淑娟不懂英文。就这样两人在夏威夷过起了夫妻生活。其间淑娟也几次催他回国去,他说要在这里跟她度蜜月,不回去,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安静,舒适,幸福甜蜜。
生意就交给儿子管了,他只想过这种普通人的生活。有天早上起床,淑娟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想吐,她进了洗手间吐了一阵,一开始她只是以为自己吃了什么东西引起的,性生活是频繁了点,因为她一直是吃着药的,也没有想到是怀孕了。
秦启明问她怎么了?她说可能是吃坏了东西,也没有太在意,她想煮点东西吃可能会好一些,却发现自己一闻到油的味道就要吐。这跟她怀超然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拿出秦启明给她买的药看着,这时秦启明正好下楼来,想看看淑娟怎么了?“淑娟,你好点了吗?”
淑娟把药放在他面前问道:“秦启明,你到底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怎么了淑娟?”
“我怀疑,我根本就不是吃坏了东西,而是怀孕了!”
秦启明先是惊喜,然后不相信的问道:“真的吗?”
“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维生素。”
“维生素?秦启明你……为什么呀?”
“淑娟,我想要个孩子,现在她来了,你责怪我也没有用,就把她生下来吧?我们一回国就去注册结婚。我们再住一段时间,等胎儿稳定下来就回国好吗?”
淑娟还想说什么?但是她又开始想呕,所以只能跑到洗手间去吐。秦启明看了也很心疼,但是他太想要这个孩子了,所以他宁可留在这里,也不能回国,如果一回到她熟悉的地方,说不定她会做出什么事来,有可能会打掉孩子。他可不想冒这个险。
淑娟求他回国,他说淑娟现在刚怀孕不能坐飞机,说要等一个月以后再说,这一个月他天天陪着淑娟,她想吃什么他就想方设法的给她弄,而且还亲自下厨给她做饭吃,虽然不是很好吃,但是仍然让淑娟很感动,淑娟对他的感情从怀疑到接受,又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她已经完完全全的接受了秦启明,既然已经这样,那还不如享受这一切,除了还有点不安,觉得很幸福。
超然过生日的时候,她打了电话,感觉超然有了变化,她快毕业了,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她说在超然毕业的时候会回去。到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相信她会理解的。
秦启明本来就很喜欢超然,长的漂亮,人也聪明,还会那么多种语言,他问淑娟超然是怎么学的?是天赋还是后天的努力?淑娟说:“超然小时候喜欢看日本的动画片,就跟着学会了很多,后来我又教了她入门,她就会了。再后来她又喜欢上了韩国的偶像名星,还说长大了要嫁给他,又开始想方设法的学韩语,居然都给她学会了,还有一次她看电视,看到一个节目说会小语种可以赚到很多钱,她又去学,可是那时候她要高考,我就不允许她再学。还记得有一次她看中了一双鞋子,可我没有那么多钱,她就一直偷偷的哭了好长时间。我心里很难受,心情也一直不好,后来我咬咬牙还是去把那双鞋给她买了回来。当她看到那双鞋的时候,抱着我哭了,发誓长大了一定要赚很多钱,让我过幸福的生活。她也很争气,上大学就开始又做翻译又打工的,再没跟我要过一分钱。其实我是觉得自己很没用的。出来当保姆,遇到了你们这么好的人家,一开口就给出了这么高的工资。我真是很高兴的,没想到却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就是缘分,如果我们有缘分躲是躲不开的。就像这个孩子跟我们也是有缘分的,没想到50岁的我还能老来得子,我们刚在一起她就来了。超然是个有才华的孩子,毕业以后让她来公司帮忙,公司也正缺少这样的人才。我回去就安排。”
淑娟也放下了心,超然有了工作,找个对象到时候一嫁人就行了,可是都这么大年龄了,一想到还要带孩子就有点苦恼。
“启明,跟你说实话,我带孩子真是带够了,我虽然不后悔把超然带大,我想我也该过过自己的生活了,有点怕了。”
秦启明安慰道:“你放心,孩子生下来咱们请保姆带,不用你来带,不行就我自己来。”
淑娟笑了,“你……?你会吗?”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很好看,秦启明也笑了,“谁让我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