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打中,儿子被吵醒,大声吵闹,何壮不理这些,继续他的野蛮行为,他把雨欣死死地压在身下,动作比任何一次都粗野。
孩子的哭声,女人的骂声,男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十分钟后,他终于停了下来,雨欣连忙穿好衣服,抱起儿子,对何壮一阵拳打脚踢,何壮不还手也不还口,闭上眼睛,任凭雨欣发泄心中的怨气。
毕竟是夫妻,丈夫在妻子的帮助下完成了一次原始的生理需求,尽管不愿意,说起来也是份内事,打完骂完还是一家人,雨欣爬起来,背着孩子,继续洗衣服搞卫生。
何壮放在公文包里的手机响了,就在雨欣的身边,响了好几声,也不见他起身,他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你的手机响了!”雨欣很不耐烦的叫唤。
手机依然在响,何壮依然不动,雨欣忍不住打开包包,看到了一样最不想看到的东西,那是一份dna检验报告。
雨欣终于明白何壮为什么如此反常?他知道了一切!她有种虚月兑的感觉,扶着墙壁,找了一张凳子坐下来。
孩子的哭声惊动了何壮,何壮似乎也想起了包包里的秘密,翻身起床,发现魂不附体的雨欣手里拿着那一份报告,他一步窜到她的面前,一把夺过来,撕得粉碎。
“谁让你随便翻我的包包!”
雨欣抱着何壮,身子慢慢滑下,跪倒在他的面前,失声痛哭。
“对不起!我不是成心要欺骗骗你。当时,我想把孩子做掉,你不同意,执意让我生下来,我找不出反对你的理由啊……”
“啪”的一声,一记清脆的耳光落在雨欣的脸上。
“不要脸的婊*子!”何壮恶毒地骂着,“看来全是我的错?是我让你生下这个孽种,然后用他羞辱我自己?你是不是天天都在嘲笑:何壮,你这个傻*逼,替别人养着儿子,还在一旁傻乐,是不是?
“沈哲川,你这个王八蛋!狗niáng养的!你不仅给老子戴绿帽子,还让老子给你养私生子!我要杀了你……”何壮把雨欣踹倒在地上,抓起一件外套,摔门而去。
回家时,已是凌晨两点,又是酩酊大醉,吐得一塌糊涂,雨欣把他扶到床上,伺候他睡下,然后无声地清洗地板,清洗那一身污秽不堪的衣服。
从此以后,除了孩子的哭声,家里基本上没有别的声音,何壮再没有打骂雨欣,也没有把他们母子扫地出门,只是一直视为宝贝的儿子,在何壮眼里成了一堆垃圾,看都不愿多看他一眼。
一向得宠的雨欣仿佛成了何家的佣人,说话变得谨小慎微低声下气,她不敢问老公为什么不回家,不敢对老公撒娇,更不敢对老公发脾气。先前觉得对不起沈哲川,对不起楚倩,现在又觉得对不起何壮,对不起儿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她理解何壮的心情。
和和美美的三口之家,对于雨欣来说,犹如一座坟墓,她每天都在煎熬,暗无天日,生不如死,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为什么活着?活着到底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