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看着那关闭的房门,顿了顿,才呼出一口气,搔搔自己的头,走进厨房,把菜一一拿出来摆好,又见灶台后柴禾不多了,拿了斧子坐到院子里劈柴。
屋子里,徐子衿把卢暖丢在床上,震得卢暖有些头晕,刚想爬起来问问徐子衿是不是吃错药了,徐子衿却快速的把卢暖压在身下,酸溜溜的说道,“阿暖,你是不是看上满月了?”
“啊……”卢暖错愕的瞪大了眼睛,抬手揉揉自己的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看上满月?
这是那里跟哪里?
眼睛眨了眨,看徐子衿似乎不像是在闹着玩,他那样子,就像心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委屈的小模样,让卢暖笑了起来。
抬手捏捏徐子衿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没有,真的,我保证,我对满月可是很简单很简单的友谊,绝无看上他的那种可能,真的!”
徐子衿闻言,眯起眼睛,嘴唇咬了咬,才说道,“阿暖,你是我的,永远永远都是我徐子衿一个人的,所以,你以后不能对别的男人太好,也不能和别的男人太亲近,每一次看见你和别的男人亲热的说话,我就想把那个男人,活生生掐死。当然了,你的家人可以除外!”
徐子衿的歪理,卢暖失笑,也错愕。
会不会占有欲太强了一点,长此下去,可不是一个好现象,想到这,卢暖抱住徐子衿的脖子,很认真很认真的问道,:“子衿不相信我吗?”
“不是,我是不相信那些男人,因为我的阿暖太可口,太倶魅惑,也太抢手了,好在我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然……”徐子衿说着,咧嘴笑了起来。
那满脸的得意啊,晃的卢暖眼都疼了。
“不然怎样?”卢暖问。
徐子衿想了想,“不然?好在我抢先一步,先认识了阿暖,然后寻到目标,主动出击,攻妻不备,出妻不意,最后手到妻来!”
“啧啧啧,歪理倒是一大堆!”卢暖没好气的说着,戳了戳徐子衿的胸膛,:“快让开,我要起身,你这样子压我身上,有点喘不过气来!”
徐子衿闻言,眉毛动了动,翻身倒在卢暖身边,侧身用手撑住头,满眼神情的说道,“阿暖,你还没有答应我,以后离别的男人远一点呢!”
卢暖坐起身,跳下床,才冷冷的说道,“答应你个头,还没嫁你呢,规矩就这么多了,以后若是嫁给你了,我还不得事事听你的,那我告诉你啊,徐子衿,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以后接触的男人肯定会多,而且,我们要交谈,我总要面含微笑,眼带真诚,总不能,我低着头,带着面纱,说句话还要支支吾吾,思考半天,该不该说,说了以后你会不会生气吧?”
“这个……”
徐子衿被卢暖说的有些尴尬。
他只是让卢暖不要和那些男子亲近,却不想卢暖弯弯拐拐给扯出这么多来。
立即起身,跳到卢暖身边,解释道,“阿暖,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卢暖问。
“我,其实,就是那个……”徐子衿说着,顿了顿,见卢暖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凶悍的,就像他要是敢说谎,她就立即动手把他撕了,吓得徐子衿心一抖,才小声说道,“我就是看不得你除跟我意外的男人太亲热了!”
“然后呢?”卢暖冷声问。
这个男人啊,看着长大了,其实根本没有长大。
瞧瞧这些想法,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然后,然后我就会抓狂,我一抓狂……”徐子衿越说越小声,说道最后,索性没有声音。
“你抓狂给我看看?”卢暖低喝,伸出手指着徐子衿的胸口,“看看你这点德性,那里像个有本事的男人,跟那种守着妻子,万事满足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可人家就想做这种男人嘛!”徐子衿小声嘀咕。
见卢暖脸色有些难看,立即补充道,“要是阿暖真不喜欢,那我改就是了!”
“少来,你徐子衿我还不知道,狗改不了吃屎,我就不明白了,自从你表白了以后,你怎么就越变越粘人了,你的男子气概呢,哪里去了?”卢暖说着,呼出一口气,心一横,继续说道,“徐子衿,你要是在这个样子下去,我都要重新考虑,要不要嫁给你了!”
徐子衿闻言,惊愕的脸都青了,连忙拉住卢暖的手,捉急说道,“阿暖,你答应嫁给我的,可不能反悔啊!”
“不是反悔了,是必须反悔,你明知道,我对满月是单纯的友谊,还在这里无理取闹,满月是自己人,你闹就闹吧,不丢人,可以后遇到别人呢,你还是一言不发,扛着我就回房了?”
“我……”徐子衿愣住。
有种是不是闹过头了?
原本想捉弄卢暖的,怎么到头来,还被卢暖给训了?
“好了,收拾收拾,整理整理,我先去厨房做吃的了,师傅年纪大了,又独自一人独居这么久,吃喝拉撒全是自己动手,以前我们不认识他,和他也没有师徒关系,就由着他去了,如今我们既然拜了他为师,就该有徒弟的意识,该做什么,做什么,我觉得咱们师傅是一个有学问,也很寂寞的人,你有空多去陪陪师傅,跟师傅多专研武学,肯定会受益匪浅的!”卢暖说完,抬手模模徐子衿的脸,放柔声音道,“子衿,我爱你,很爱很爱,不管以后出现任何比你优秀,比你富有的男人,也改变不了我的心,所以,你不要去多想了,杞人忧天并不是一件好事情,如今我们还未成亲,你就占有欲这么强,以后成亲了,关系更进一步,你又该如何自处?”
卢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已经明白,以后不管和任何男人相处,都要有第三人在场,也不能和任何一个男人过去亲近。
免得徐子衿误会。
这份爱,得来不易,她不想,毁在了徐子衿的怀疑,吃醋上。
“阿暖,我……”徐子衿急唤一声,随即笑了笑,“阿暖放心,我明白的,以后再不会有今日这种事情发生,就算我心里气,我也会和阿暖好好说,再不会这般鲁莽了!”
卢暖点点头,帮徐子衿整理了衣裳,才说道,“走吧,我去烧水,把我们带来的茶叶泡了,你给师傅端去!”
“我帮你烧火!”徐子衿连忙说道。
卢暖闻言,噗嗤一笑,“你行不行啊?”
“阿暖,女子是不能问男子行不行的,这很容易让人想歪!”徐子衿说着,打开门,牵着卢暖走出屋子,往厨房走去。
见满月在院子里劈柴,徐子衿一笑,“满月,表现不错!”
满月闻言,抬头朝徐子衿卢暖一笑,却在看见卢暖后,怕徐子衿误会,连忙低下了头。
满月的异样,卢暖岂会看不出来,伸手掐了徐子衿一把,疼的徐子衿嗷一声叫了起来。
却低声在卢暖耳边哀求道,“阿暖,疼,疼,松手!”
“看你下次还闹不闹!”卢暖冷冷的说道。
“不闹了,再也不敢了,娘子大人,饶了为夫吧!”徐子衿求饶,可眼角眉梢却全是笑意。
卢暖瞧着,没好气的松开手,“你啊,没救了!”然后进了厨房。
洗锅烧水。
徐子衿站在原地,抬手揉着被卢暖掐疼的腰,抿嘴淡笑。
这世间也只有这么一个女人,敢掐他,敢捏他,他做的不对,敢义正言辞的教训他,却也在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
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子,让他心甘情愿的承受着。
把她放在心中,好好呵疼,为了让她多在意自己,多关心自己,各种小阴谋,小算计,层出不穷。
为的,就是她多爱自己一些。
其实,徐子衿很想告诉卢暖,他并没有很吃醋,也不是那种小家子气的男人,只是这些话一说,肯定会被卢暖揪耳朵的。
厨房里,卢暖把骨头放在锅里,去了血迹,捞出洗干净,放在锅里熬煮,转身拿了猪肉,洗干净,用力跺。
卢暖想着,做一锅骨头粥,在包几个猪肉青菜饺子,炒两个小菜,晚上将就着吃。
徐子衿见卢暖跺猪肉,走到卢暖身边,殷勤的说道,“阿暖,要不要我帮忙啊?”
“好啊!”卢暖说着,把菜刀递给徐子衿,“来帮我跺猪肉,我去和面粉,一会包几个饺子!”
“好嘞!”徐子衿接过菜刀,在菜板上跺起猪肉来。
一开始还觉得挺好玩,只是时间长了,就觉得手腕很酸,而且有的地方跺的很细,有想地方还一块一块的。
最只要的,他把猪肉弄得到处都是。
扭头见卢暖在一边专心的和面,徐子衿小声唤道,“阿暖,我那个,还是起陪师傅吧!”
徐子衿说完,放下菜刀转身就跑。
“哎……”卢暖唤了一声,才发现案板上全是猪肉末,呼出几口气,才抱怨道,“帮忙,帮忙,越帮越忙!”
抱怨完以后,把那些肉该丢的丢,干净的捡回来,放在菜板上,转身先把面粉和好。
才继续跺猪肉。
猪肉跺好,放在大碗里,又洗干净了几片青菜,把青菜切碎,放到大碗里。
“好像满月有买豆腐回来?”卢暖嘀咕着,在厨房里找了好一会,才在角落里找到满月买回来的豆腐,切一小块放在菜板上压碎,放到装有猪肉青菜的大碗里,加盐,又往里面加了一丁点采油,慢慢搅拌。
直到饺子馅味道拌匀了,卢暖才开始擀饺子皮。
擀上七八张饺子皮,卢暖就先包了,三十张饺子皮擀下来,卢暖觉得手腕都酸了。
大锅里,骨头已经冒出了香气,卢暖把大米洗干净,放到锅里煮,又往里面放了几颗黄豆。
小炉子上的陶罐里,水已经烧开,卢暖走到云中天的屋子前,唤道,“师傅,家中有陶壶吗?”
云中天正和徐子衿下棋,正觉得口干舌燥,听卢暖这么一说,笑了起来,“有,在屋子里,你进来拿吧!”
卢暖应了一声,走进屋子。
其实这不是云中天休息的地方,只是云中天相当于客厅或者吃饭的地方,很宽敞,也很大,云中天和徐子衿正在下棋,徐子衿已经落子,轮到云中天,云中天手中拿着棋子,指了指一边,“呐,茶壶就在那里,对了阿暖,几天没用了,你清洗一下!”
“好!”卢暖拿着茶壶茶杯走出屋子,把茶壶拿在手中仔细答应。
乖乖,紫砂壶,还是极品。
怪不得师傅说他不缺银子,或许缺的,也只是一个帮他操持的人罢了。
把茶壶茶杯洗干净,往里面放了一小啜茶叶,卢暖看了看锅里,拿起大勺搅拌了一下,对满月说道,“满月,帮我看一下锅里,别让锅里的汤满出来了!”
满月点点头,放下斧子,起身洗手。
卢暖见满月不说话,心中猜测可能是因为徐子衿起先那一闹,连忙说道,“满月,你家少爷什么性子,你是知道的,所以别往心里去!”
满月闻言,笑了,“卢姑娘,你放心吧,不管少爷怎么对我,我都不会背叛少爷,永远都一如既往,绝不改变,在一个,少爷是一个好人,真真正正的好人!”
只不过,在遇到卢暖之后,变成更好了!
“那就好!”卢暖说完,端着茶进了屋子,见云中天愁眉苦脸,手中的棋子不知道要落在何处,卢暖把茶放在一边,倒了一杯递给云中天。“师傅,喝茶!”
云中天闻言,点点头,接过,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嗅了嗅,才浅浅的喝了一口,茶水入口,清香四溢,赞叹道,“好茶!”
只是茶虽好,他这棋该往哪里下才好呢?
云中天努力苦思冥想,手中的棋子捏在手指间,却举棋不定了。
卢暖笑了笑,倒了茶水递给徐子衿,再看向棋盘上,棋子格局,卢暖摇摇头。
有些埋怨徐子衿下手太狠,根本不给云中天机会。
徐子衿端着茶喝了喝,看向卢暖,却见卢暖摇头,又埋怨的看向他,不解的问,“阿暖懂棋?”
“略知一二!”卢暖说道。
以前也去学过,看了许多各式各样的棋谱,和先人们下棋的思路,布局,真真正正和人对弈的次数几乎为零,因为基本上都是她一个人,做些点心,窝在家里,自己和自己下。
云中天闻言,抬头看向卢暖,对卢暖倒是好奇起来。
虽然多年未行走江湖,但是面前的后生,绝不是泛泛之辈,能让他看上并且深爱的女子,岂能是个庸俗的姑娘,尤其这个女子还是一个孩子,看起来也不过十一二。
那么,这阿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呢?
想到这吗,云中天笑道,“阿暖,过来帮师傅瞧瞧,师傅这步棋要怎么下,才能救活这一大片死棋?”
卢暖点点头,走到云中天身边,仔细看了看才说道,“师傅,没得救了!”
“怎么说?”云中天问。
“因为一开始,子衿就挖了陷进让师傅跳,可师傅偏偏还跳了下去,而且越陷越深,根本无力回天,尤其是现在,已经到了最后,子衿只需再落二子,就能把师傅杀个片甲不留!”卢暖说着,见云中天在沉思,咻地噤声。
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门口退。
走到门外的时候,卢暖听见屋子里,传来云中天爽朗的笑声和夸奖声。
“好,好啊,果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只是子衿啊,来和师傅说说,为什么一点颜面都不留给师傅?”云中天问。
徐子衿闻言,连忙站起身,朝云中天深深的行了礼,才说道,“师傅,徒儿只是想告诉师傅,徒儿并不是一无是处,徒儿其实也是有长处的!”
“好好好,先坐下来,慢慢说!”云中天朝徐子衿摆摆手,让徐子衿坐下。
徐子衿坐下以后,拿起茶壶往云中天的杯子里倒了茶水,“师傅,这是江南西湖雨前龙井,子衿早些时候想着,师傅或许会喜欢,就带了一些过来,师傅再品品!”
“不必品了,这茶好不好,阿暖端进屋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知晓,这些年,我不肯收徒,是觉得,心凉了,在一个也是看不上那些凡夫俗子,唯独你,那天单枪匹马往我桃林里闯,还跟我打了起来。
多少年了,能从我手中过十招的人一个都没有,你倒好,硬生生的跟我过了二十多招,虽然最后被我丢出去了,可为师心中,还是喜欢你的,本想试探试探你有几分真心,结果等我出去,早已经没有了你的身影,当时为师还自责不已,为什么就不能下手轻一些,毕竟你还年轻,今日你却带着一个姑娘前来,说实话,阿暖比你讨喜,四句诗,句句有桃花,虽然小白,但是不俗气,尤其是前三句,那叫一个妙。
为师种桃数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想过,桃花还能有那么多诗句!”云中天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师傅,阿暖后来都写了些什么诗句?”徐子衿忍不住问。
云中天闻言,看着徐子衿,笑道,“你不了解她?”
“她就像一个迷,无论我怎么看,都看不穿,可却被这些眯迷深深的吸引!”徐子衿说着,开始收起棋子来。
云中天点点头,“那些诗句,师傅也不错想到,比如,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在比如,小桃西望人家,出树香梢几树花,只恐东风能作恶,乱红如雨坠窗纱!”
徐子衿静静的听着。
待云中天说完以后,才问道,“师傅,可否让徒儿见见,阿暖写下的那几首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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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厚爱撩欢
笔名:三为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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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红门三代官二代,更是首屈一指的总裁太子党,外貌更是无可挑剔!
她是云氏落破大千金,具说其母是三儿,她也是三儿!
人前,她称他总裁;人后,她称他一声四爷。
传闻,他温文尔雅重情重义,对妻子宠爱有佳,系出名门更是商界骄子!
传闻,她靠潜规则上位,厚颜无耻破坏他的家庭,为进豪门,不惜制造假怀孕自杀风波,从而更招来他人的不耻和鄙视!
那一日,他拂在她的耳边暧昧轻吐,修长的手指肆意撩拨:
“装什么贞洁烈女,爽就叫出来,忘了曾经你是怎么勾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