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海滨搂着秦依依的腰,缓步前行,嘴角得意的笑,像是开出了花朵。
秦依依强忍着情绪跟着他的步伐。
短短的几步路,秦依依却觉得走了一天那么长。
终于,到了停车场,秦依依掏出车钥匙要去开自己的车,尾灯刚刚一闪。
手中一空,钥匙便被许海滨夺了去。
他低声而暧昧:“我亲爱的依依,你就不要劳累了,坐我的旁边。”
秦依依一惊,看他眉开眼笑的模样,竟觉得此人如此恐怖森寒,那笑意直让她发麻。
她迅速转过脸来,不再看他,走向许海滨的车,拉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进去。
许海滨得意的抖抖肩膀,才迈着缓步走向车里。
车子驶过一条大道,穿过一扇威严的黑色大门,进入前院。
许海滨停下车子,卸下安全带。长腿一探,下车。
绕过车身到副座位置,替秦依依拉开车门,另一只手护住秦依依的头顶,低声说:“小心。”
秦依依看他一眼,从车里钻了出来。
一下车只见眼前一片开阔。
许海滨的别墅面前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种满各种花草。虽然初秋的季节,却还有开得正艳的花儿。
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园子里的花,在上方特别设置的彩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
就像的神话仙境的场景。
秦依依情不自禁的朝着花园靠近。
一抹鲜红的颜色占满她的视线。
她仔细看去,心下一颤。只见园子正中一片曼珠沙华开得正艳。秦依依愣在原地,这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花,因为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突然想起了自己喝现在的苏毅,不由鼻尖一酸,愣在原地。
许海滨跟在她的身后,察觉到她注意到了那片彼岸花,嘴角邪魅的上扬。
轻声走到她的身后,双手将她的腰轻轻环绕,微闭着眼睛,头埋进她的颈脖,低着声音说:“这是你走之后种下的,今年第一次开。”
秦依依觉得全身一僵,想要摆月兑,却被许海滨的话震住。
他说这是第一次开花,三个春秋,却偏偏在她回来的时候开了。鼻尖的酸楚继续涌动,窜上眼眶,终于掉了泪。
不是因为感动,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心痛。
她突然觉得离开的这些年,苏毅就像这些花一样煎熬着,也许只有等到她回来的那一刻他的笑才是最开怀的。
想到这里,秦依依吸了吸鼻子,恢复冷漠的表情,淡漠的说:“进去吧。”
说着将他的双臂掰开,只身朝着进门的方向走去。
许海滨还在陶醉中,只觉臂弯一空,睁开双眼的时候,秦依依的背影已经远去,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老长。
他促狭的笑笑,没有多作停留,也跟了上去。
翌日。
清晨,许海滨便在外面敲了房门。
秦依依蜷缩在房间的角落的单人沙发上,头发散落在肩上,一副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