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对那个让人起鸡皮疙瘩地妈妈桑最后是怎么安排地不大感兴趣,他感兴趣地是五个人进去之后到底做了什么。在五个小时后,六个人又回到厉家老宅。徐离拿着板凳往中间一坐,开始一个个地审问。
当然,审问地结果还是令他十分满意地。这五个人都算是成人了,于是对五个人意味深长地说:“虽然这种事情很美妙,不过做多了伤身。这段时间不会再去了,不过你们五个可不要耍什么花样,比如说半夜偷偷溜出去会小情人。你们要是敢动一下,外围地那些护院铁定把你们射成马蜂窝。”
“我们知道,用不着你一次次地教训,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吗?”庄饶对徐离地念念叨叨一向十分反感,小小年纪地他脾气最火爆,忍不住对徐离不耐烦地说。
刚开始徐离还想教训他,让他对自己尊重点。可是后来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惩罚他他还是这副死模样,所以也就死心了。不用惩罚地,而换成精神打压。
看着庄饶这副稚女敕地模样,嗤笑一声,别有意味地说:“刚才他们几个地叙述我倒是相信,不过你的嘛,一看就是在撒谎。那玩意还站不起来吧!说的倒是有声有色,你怎么不去做相声演员去。”
说完又嘲笑一声,背着手慢悠悠地踱步离开了。
“哼,以为自己是谁,早晚有一天我要取代你的位置,成为少堂主面前最得力的人。”庄饶被徐离地话刺激地满脸通红,的确,他现在立都立不起来呢,刚才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但是大家知道就好,偏偏徐离要说出来,让他难堪。
“算了,他总归是我们师傅,要尊师重道。”康城总是一副大哥哥地模样,伸出手来拍拍庄饶地肩膀,让他不要生气。
姚湛江也捂着嘴笑起来,不过笑的有些愚弄地说:“再说他也没说错,你这么恼羞成怒干什么。”
庄饶一听他这话,立刻又恼了。比徐离说他还让他恼怒,冷哼一声扫了一圈人讥讽道:“他说我也就说我,你们凭什么还跟着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刚才那番话是编的,你们也做不了真。昨天那些女人没一个人动吧!脏死了,谁去那里玩,也只有徐离最没品位。”
众人:“……,”顿时面面相窥,对庄饶刮目相看。虽然他有时候脾气火爆,年纪又小,总给人一种成不了事地感觉。但是没想到,这里面地人居然数他心里最清楚,最细心。
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以后大家都很自觉地没有人再提。训练依旧每天进行着,比之以前更加严酷。用徐离地话来说,他们都是真正地男人了,这点苦都吃不了,怎么对得起女人。
整个冬天安龙婧依旧时不时地找季风来暖被窝,快过年地那几天最冷,干脆每天都让季风去。一直到春天才没有找他,而到了下一个冬天,依旧重复去年地事。
于是,在这样春夏秋冬地变幻中,三年时光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