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出去买卫生棉,不到半个小时就回来了。
安龙婧也不问他从哪里买来的,厉家老宅方圆几里,连个商店都没有。想要买个东西还真是一件困难的事,也就是他们,往往什么东西都是老宅管家找人集体采购地,说实话,安龙婧这么大连超市都没去过。
拿到卫生棉后安龙婧立刻就冲进卫生间了,那种时不时地渗漏让她有种想死地感觉。她觉得,就算是在一个人身上捅上十几刀,都不一定有她这样血潮汹涌。
她知道来了这个东西是需要卫生棉的,所以一拿到卫生棉就赶紧冲到卫生间去,想要马上用。对她来说,卫生棉现在就像是止血药似得,下意识地认为,只要用上了她就不会再流血了。
可是她却忘了一个关键性地事情,那就是她不会用这个东西。
玩枪、玩刀、甚至飞镖、击剑她都能玩的,并且玩的十分顺溜。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个卫生棉应该怎么用。不管是武术老师还是文化课老师,或者是射击、击剑老师都没告诉过她,卫生棉是怎么用的。
“季风,我不会用。”在百般实验之后还是弄不好,安龙婧只好伸出半个身子,可怜巴巴地对季风说。
季风嘴角抽了抽,她是女生都不会用,他身为男人自然更不会。不过在少堂主面前他是绝不承认自己也不会的,走过去将那个东西拿出来好好地研究一番,最后终于找到诀窍。
“你把下面地这个撕掉,有粘性的,不要反着用,用有粘性地一面黏在…内库上,应该就是这样了。”季风忽然想起以前去医院看到有给小宝宝换尿不湿地样子,应该就是这样地。
安龙婧听了季风地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一层纸要揭掉呢,怪不得她用来用去都用不好。
连忙又缩回卫生间,摆弄了一会总算是弄好了。不由得直起腰来松了口气,这比她训练还要辛苦。而且坑爹地是,在她松口气地同时,又感觉到下渗涌出一股东西,让她不由得嘴角抽了抽,黑了黑脸,连忙走出去。
内库换了,睡裤也换了,包括床单上都有一大块地血迹,安龙婧看着这一堆血迹斑斑地东西眉头皱的老深。连忙将其揉成一团,送塑料袋装好递给季风,说:“把这个找个没人地地方扔掉,还有,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
安龙婧是冷着脸说的,甚至还有些愤恨。从小到大伯父一直把她当男孩养着,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以来跟着训练跟着出行任务,也都是把自己当成男孩子。
可是现在,她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是个女孩,一个会来例假,一个会肚子痛地女孩。而不是像男孩子一样,可以不用担心这些事情。
这个突然地转变让她一时接受不了,甚至,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这个秘密。
看着她一脸愤慨地样子,季风张了张嘴,他想说女孩有这个很正常,就像男孩会遗、精一样。不过想到他第一次遗、精时地恐慌和害怕,他又什么都没说。
点点头拿着那些东西出去。
当然,他不会把这些东西扔掉。这些东西是代表着安龙婧第一次成人地标志物,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心里仿佛被这个巨大的惊喜笼罩着,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些东西扔掉。便鬼鬼祟祟地如宝贝一样地揣在怀里,回到住的地方偷偷地藏在自己地柜子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