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龙婧倒地时,季风不禁伸出自己的胳膊揽住她的腰,放缓了下垂的速度。所以,安龙婧倒在地上并不是那种砰地一声,摔得脑门发疼的那种。
不过虽然没有那种剧烈地撞击,可是因为倒下去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季风的嘴唇,恰巧就贴到她的嘴唇上。
安龙婧不禁一瞬间瞪大眼睛,连身体倒在地上时的疼痛都忘记了。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一动不动。
连忙跑过去将还躺在地上他的傻姑娘拉起来,愤愤地对季风吼道:“你这个、流氓、狐狸精,王八蛋,你你你…老子毙了你。”
徐离嘴角抽了抽,难道是他眼花了?根本没有接吻的那一幕?可是…可是,他在现场也明明有看到了,季风那小子亲了,绝对亲了的。
那一口快的连安龙婧都没反应过来,徐离看到了却已经晚了,气的他差点没吐血。
万容卡擦一声咬了口苹果,拿着苹果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哼哼地看着罗斌,明明就是喜欢朱丽姐却又死不承认。活该现在心里受煎熬,他一定比自己更好奇,朱丽姐跟老大在房间里做什么事。
风风火火地就朝训练室跑去,接下来就有这一幕。
徐离气死了,正当他要愤慨地谴责季风刚才的兽行时,安龙婧居然也眨了眨大眼睛,一脸懵懂无知地看着徐离问:“是呀,徐离怎么了?怎么突然生这么大气。”
刚好训练室有监控摄像,他就一边吃着脆脆角一边看监控,看季风和小主子打得招数。
“占便宜?”安龙婧疑惑地重复了这个词,拧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想到这个词的含义。轻笑一声,一脸再自然不过地说:“他没有占我便宜,要占,也是我占他的。徐离,你以为我不懂这些事呀,其实我早就懂的。伯父都跟我说了,我是厉堂堂主,以后找男人全凭着我的喜好找。想找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想找几个就找几个。男人可以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有,男人可以怎么玩弄女人,我就可以怎么找男人。我只是对季风的嘴唇好奇,并没有其他意思。现在我还不想这些事,等我有了这方面的需要,我会让你安排男人过来伺候我的。”
不过,到底有些不甘心到嘴的美味就这么没了。所以,在起来的那一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朝安龙婧嘴唇上亲了一口,才迅速地站起来。
所以,伸出柔软又纷女敕地小舌尖,轻轻地沿着柔软的嘴唇舌忝了舌忝。
“主子,刚在的比试中,你和季风那小子是不是亲嘴了?是不是?”徐离就像个要嫁女儿的爸爸,还是个女控。凶巴巴地看着安龙婧问,那双眼睛还流露出,别骗我了,我都看到了的眼神。
安龙婧眨了眨眼睛,更加费解地看着徐离,好一会,才点点头。非常淡定地说:“是呀,是亲了。季风的嘴唇不错,很软,感觉很美妙。不知道他今天吃了什么,嘴唇还有点甜。”
而嘴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更是令安龙婧一瞬间忘了呼吸。
“主子,您是闺女,闺女呀!这样是被人占便宜,懂?”徐离欲哭无泪,他家的小闺女怎么能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而且,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呢。亲了不说,居然还点评起男人的嘴唇。
“主子,你真的不知道?”徐离不相信,亲都亲上了,主子居然还不明白。
这一刻变成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脑子一片空白了。
“你有没有发现今天老大回来很高兴的样子,”西郊别墅里,万容一脸好奇地对罗斌问。
徐离是真的气,这种感觉是什么?虽然他比安龙婧只大个十几岁,可是这些年他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了。对他来说,安龙婧就是他的孩子,是他辛辛苦苦浇灌培养的花朵。
徐离愤怒地吼着,就去模枪。不过,当一模才发现,自己在家里穿的便服,身上没带枪。
“什么事让老大这么高兴?捡到钱了?还是接到了大生意。”万容体内地八卦之魂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八卦八卦他们家老大。
“徐离,你这样子很奇怪唉,有事就说嘛。你转什么圈,我都头都要被你转晕了。季风还真是厉害,今天跟他比,我累死了。”安龙婧依旧不明白徐离气什么,往地上一坐,一边揉着自己酸痛地胳膊,一边不满地嘟囔说。
现在他精心呵护地这朵娇花,居然要被一只不知名的蜜蜂来采。身为护花使者的他,怎么能受得了。不发飙才怪,不暴走才怪,现在他都恨不得咬季风一口。
他怕自己走的慢了,被反应过来的徐离给一枪崩死在这里。
“我知道,不过季风嘛…,”安龙婧想了想季风,突然古怪地笑起来,喃喃地说:“如果我有需要的话,倒是不介意第一个先找他。”
“主子,既然没这方面的需要,以后就别做这些事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季风好歹也曾是咱们厉堂的人,你就别打他的主意了。”徐离抽了抽鼻子,十分无奈地说。
当是他就傻掉了,脆脆角啪嗒掉在地上,刚好被卧在他脚边的豹子小鸡一口吃掉。要是以前,他非从它嘴里抠出来不可,可是这一次他也顾不上零食被抢了。
“住嘴,”突然一声怒吼,训练室的门被人砰地一声从外面踢开,徐离张牙舞爪地就跑进来。
柔软到不可思议,不止是柔软,似乎比她触模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妙。那种相互贴在一起地感觉,仿佛就像两块磁铁,天生就互相吸引。
季风又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浑身像过了电一般,一股电流在他身体里上蹿下跳。最后汇集到一处地方,迅速地起了该有的反应,让他一瞬间、硬、的发疼。
邵天壁本来是在门口守门的,里面发生什么事他是一点都不知道。看到徐离匆匆忙忙地走进去,又看到季风急急火火地跑出来。单纯的邵天壁是一脸茫然,疑惑地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又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口继续守门。
“行了,闭上你的嘴。”罗斌一听朱丽的名字更加火大,直接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苹果塞进万容的嘴里,让他闭嘴。
“人家就猜猜嘛,又没怎么样。”万容委屈地揉了揉脑袋,嘟囔着嘴说。说完,又瞥了罗斌一眼,哼哼一声幸灾乐祸地说:“你不让我八卦老大,那我就八卦朱丽姐。你说朱丽姐紧跟着老大进屋,现在他们两个在做什么?”
徐离:“……,”需要,伺候?苍天啊,大地啊,来道闪电劈死他吧!怎么能有这么不靠谱的伯父,怎么能有这么不靠谱的青春期教育。
他知道老堂主的那番话已经在堂主心里根深蒂固了,想要一时改变她这个念头,还真不容易。而且老堂主说的也没错,堂主本来就是做的男人该做的事,自然也要享受男人该享受的权利。只是他还不忍心啊,他呵护的这朵娇花,要被别的男人染指了。
轰的一声,季风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爆炸了。
“看来师傅是有事要和堂主商量了,既然如此,那季风就不打扰了。这身衣服,我就先穿回去,挺好看的。”季风笑了笑,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连忙进去更衣室,将自己的衣服拿出来。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就赶紧离开这里。
结果还没开始在心里脑补呢,就被罗斌当头一巴掌打醒。“臭小子,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老大的事也是你可以随便猜的。”
本来他看到两个人的近身搏斗,还在想,季风这小子这些年进步不小嘛。不像整天只顾着做生意,没有锻炼的人。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这疑惑还没深入考虑呢,就突然看到季风和小主子那亲密地接吻。
而徐离被季风溜了后也没有去追赶,而是围绕着安龙婧气的七窍生烟,来回不停地转悠。
所以,又情不自禁地做出此刻应该有的反映。缓缓地低下头,朝那诱人的嫣红吻去。
而安龙婧舌忝了那一下后却并不过瘾,居然又继续用舌尖轻轻地描绘了一下季风的唇形。不过下一步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只是觉得应该还有更深入的探索。但是,她因为缺乏这方面的经验,也只能做到这里。
这时候她的脑子有一瞬间地空白,空白到让她不知道该想什么或者该做什么。身体随着本能做出选择,她突然很想尝一尝,这贴上去很柔软的嘴唇,是不是同样的味道也十分美好。
“师傅,您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季风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很快面对徐离淡笑着问。那轻松的模样,好像刚才根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副事不关己地模样。
“楚楚,”季风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简简单单两个字,从他嘴里叫出来,充满了旖旎。
他只是看着安龙婧清澈无比的眼睛,感受到她柔软美好的唇形。以为她会反应过来给他一巴掌,甚至这一刻都在想。能够感受到这种美好,即便是挨一巴掌也是值得。但是却从没想到,安龙婧居然把舌头伸出来了,还舌忝了舌忝他的。
季风的嘴唇在离安龙婧的嘴唇还差一厘米的距离下停住,所有的心绪在徐离叫出的那一声后都回来了。不禁微微蹙了蹙眉,不得不将身体起来。
“啊?”安龙婧惊讶地叫了一声,却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只是因为他叫她的名字,让她本能地做出反应。又因为他叫的这般好听,而深邃地眼眸更加黝黑晶亮,看的她心跳越发加速,不自觉的,连之前警告他让他叫她堂主这事都忘了。
“知道什么?”安龙婧诧异地看着他,眼眸清澈地很,连半分伪装都没有。
“我…,”徐离指着自己的鼻子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在干什么?他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维护他家小闺女的清白了。
等到舌忝够了,这才将小舌缩回来,还将自己的头微微偏了偏,让自己的嘴唇也离开他的唇。然后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唇,说了句:“感觉还不错。”
罗斌模了模自己的下巴点点头,也同样认为说:“发现了,从进门就开始笑。虽然不是很明显的笑,可是嘴角一直往上扬,显然心情很好。”
她都不知道,本来他是想看看季风这小子这些年到底功夫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光顾着做生意,忘了自己曾经是保镖的事。zVXC。
徐离:“……,”差点没一口老血喷死在当场,他想挠墙挠墙。
她无法描述这种奇怪地感觉,人的嘴唇本来是很普通的人、体、器、官,看上去那么普通不起眼。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贴在一起居然会有这么奇怪地感觉。
徐离:“……。”
而她这副略有些呆萌地模样,和平日里严谨冷酷完全判若两人。让季风瞬间融化了心,心软的一塌糊涂。而与此同时,另一个地方也就更加硬了。
等到转了七八圈,安龙婧终于被他转的受不了了,才忍不住吼道:“徐离,你到底在干什么?”
两个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眼睛也是直直地看着对方的。季风的眼眸漆黑深邃,如同深不见底地海洋,瞬间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种去知声。
季风的房间。
朱丽穿着一身大红的红色长裙身姿曼妙地靠在季风身边,如同一尾蛇一般在他身边来回扭动。先是闻了闻他的脖颈,而后又闻了闻他的手臂。连着闻了好几圈,最后做了判定,娇艳地小脸皱成一团,嘴巴微微嘟起,不满说:“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我闻出来了。”
季风一直站着没动,在她抱怨时突然伸出手来扣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从他身后扯过来,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细腻柔滑的手臂,脸色平静眼眸深邃,声音清冷地说:“这么好用的鼻子,不应该做公关,应该去做警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