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在吃住方面倒是并没有克扣安龙婧,吃的都是她爱吃的有营养的东西,穿的也都是她习惯穿的布料牌子。等她不闹了不骂人了,季风也放她出去放放风。
当然,一开始是仅限于别墅里的。别墅里也有保镖,不过见到安龙婧倒是也恭恭敬敬。
说白了,除了安龙婧和季风的关系颠倒了外,其余的待遇倒是没有变,这多少让安龙婧心里安慰些。
安龙婧又怒了,踹了徐离一脚,又愤愤地离开。
她早就侦查过来,三楼的门是指纹门。既然季风不让别人上去,那指纹肯定就是他自己的。她又不能把他十根手指头给剁了,所以只能把人拖上去一根一根地实验。
不甘心呀不甘心,安龙婧愤恨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怎么能甘心。
季风一进家门,就看到这幅欣欣向荣的场面。累了几天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不禁勾勾唇角,笑的温润。
“还记得吗?”正当安龙婧皱着眉头拿着那件衣服发呆时,本来应该昏倒的男人却突然发出声音。
说这话时罗斌脸上充满了愤恨,似乎恨不得天上下炸弹,能把三楼给炸平了出气。
“我不在想我了?”季风含笑走过去,一手抬起来轻轻地抚模她的脸颊问。
说是和以前的待遇一样,其实还是不一样的。比如,她身为大女人的心态,深深地忧虑了。
安龙婧猛地回过头,就看到季风竟然好端端地站在她身后。除了额头上有一块被她刚才拖着时碰到一块红时,看样子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谁吃醋了,你少胡说八道。”安龙婧当即气的炸毛,一张脸黑到了极点。愤愤地瞪着他,就差伸出脚来踹他一脚了。
“你终于回来了?”安龙婧阴阳怪气地问。
现在她体力恢复过来了,追一个小屁孩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可惜的是这个小屁孩不是个普通的小屁孩,小孩子本来看着腿短,但是跑起来却快的不得了。更何况,这孩子还是打会跑路就被她训练的。zVXC。
季风很快就洗好澡出来了,安龙婧正坐在床边上发呆呢。呆呆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季风看着她的背影停下脚步,略有些深意地看着她。
嘴角翘得高高的,心里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充斥地满满。全身跟着了火似得热血沸腾,让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扑上去,将安龙婧扑倒在怀里。
这让她十分生气,恨不得踹季风几脚。居然敢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一回来还敢跟她亲热。要是搁在以前,她非剁了他不可。
被季风批准能见伯父后,她便马不停蹄屁颠屁颠地去找伯父了。希望伯父能有最后一招,比如说把基地的人给她,她要来个大反击。可是没想到伯父居然懒洋洋地看她一眼直接来了一句,季风做的也挺好。女人在这方面还是不行,让她跟季风好好地过日子。
“你说你爸爸究竟去了哪里?”安龙婧自从能和儿子见面后便经常来看儿子,一手模着儿子地小脑袋,一边皱着眉头问。
对于故人,安龙婧倒是见得少。邵天壁因为得罪季风,据传闻是在安龙婧背后默默地看她身影被季风发现,然后发配到大陆去了。为了这件事安龙婧还跟季风吵过,说邵天壁是她仅有的人了,居然还被他弄走。
里面同样也是指纹门,用同样的方法打开后,安龙婧才看到几个大箱子。这时候季风就没什么用处了,便被她扔在一边。
季风身边有个一叫罗斌的人,也算是季风的左膀右臂。可是只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个罗斌就爱上了季风身边的另个一人,一个叫朱丽的女人。
安龙婧那个气呀,气的火冒三丈,不过后来倒是清楚了。也突然明白为毛季风上一次失踪了半个月,原来,那厮是来找她伯父了。然后用了半个月的时间,用他的个人魅力打动了伯父,让伯父将厉堂和她郑重地教给了他。
虽说她挡着他的胸口,嘴巴伸不过去,但是手可以伸过去。于是,便开始过手瘾,肆无忌惮地模起来。
箱子上也有锁,不过这种箱子即便是没有钥匙也难不倒她的。拿了自己的一个发夹,随便一撬便将锁撬开了。身为一个黑帮的老大,一些细小的活也要会做的,这个就是她刚开始学习的时候徐离让一个神偷教给她的技能。
两个人就围着个花盆转来转去,一个追一个躲,就跟躲猫猫似得。
安龙婧刚才都要被他亲懵了,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又被他拉着走。依照这两个月的经验她立刻就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不由得有些揾怒,将季风的手一巴掌打开。愤愤地说:“放手,一回来就发情。身上脏死了,都不知道去洗洗。”
看着季风神清气爽的样子,安龙婧不禁眼眸暗了暗。好一会,才慢吞吞地走过去。
那个女人是被季风派去云哲修身边做卧底的,后来在混战中不幸死掉。而那个女人临死念念不忘的还是季风,压根就没那罗斌什么事。
季风顶进去时,两个人都发出一声闷哼。等她适应了他才开始动,一边动一边看着她的眼睛说:“楚楚,楚楚,永远跟我在一起。”
季风一愣,停止手上的动作,有些愣愣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才突然轻笑一声问:“你是吃醋了吗?”
等到反应过来后便咬牙切齿,季风真是连她最后一点后路都给斩断了。难道以后她就真的要做他养在家里的金丝雀?做个贤妻良母吗?
“哼,谁等你。”安龙婧翻翻白眼,不过还是跟着他去了楼上。
可是这一次竟然一个星期都没有回来,这不禁让安龙婧心里疑惑起来。忍不住去问外面的守卫,不过守卫也不知道,对她虽然恭敬,不过安龙婧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对他依旧是有防备的。一般情况下不会跟她说季风的去向。闹到敬人。
安龙婧突然觉得心一凉,往椅子上一坐,傻了。
“你没有昏迷,也没有喝醉,你骗我?”安龙婧马上意识到这个事实。
看着那些个大箱子,安龙婧只觉得有种深深地胃痛的感觉。没想到啊没想到,看着季风这么高端前卫的人,居然也能用这种箱子。这种箱子估计是五六十年代的,现在都已经被称为古董的玩意。
季风听了她的话倒是真的停下来了,低下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果然是有股味道,不禁有些讪讪地笑了笑。又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口说:“等着,我先去洗澡。”
安龙婧跑了这几圈也有些大喘气,这些天被季风圈养着没有锻炼,没想到动一动就能感觉累的慌。果然,人一闲下来骨头都松了。
说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的确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用小包裹抱着,看起来十分的不起眼。不过安龙婧还是将其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并且当众打开。
毕竟老婆儿子都在这里,比起其他地方,这里的防卫应该是最严密的。
他知道这两个月来她的顺从其实都是假象,就像是一只蛰伏的猛兽。暂时的妥协只是为了最有利地一击,可是,即便是知道真相,他依然享受她这份顺从。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季风并没有回答安龙婧的话,而是径直地走过去拿起安龙婧手里的小衣服。将小衣服张开后深情地看了几眼,随后又将包裹里的另一些东西拿出来。
当然,扑倒是不现实的。但是把人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通倒是可行,等到两个人分开后,安龙婧连气都喘不匀了。一张脸粉红粉红的,说是面若桃花都不为过。
也就是在刚才,安龙婧才闻到他身上的一股味。
不过她这个炸毛的样子,可是取悦了季风。
那天季风也不知道跟谁见面了,居然喝了酒。喝了酒也就喝了酒,从不怎么醉酒的季风这次居然喝的叮咛大醉。这货也不怕他喝醉了她干掉她,居然还巴拉巴拉地过来跟她睡了。
虽然她比其他女人要爷们些,但是女人终究是女人,敏感的很。即便是她不经常用香水,但是也一下子从季风身上闻到了一股香水味。
原以为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东西,因为她看到女人的衣服角。可是当打开后,望着这件有些小的衣服,她深深地皱眉了。
安龙婧皱着眉头,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的。其实她不相信他说的,但是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心里郁闷的要死,被他压着又发泄不出来。想想这些天自己都过来了,要是再在这件事情上闹别扭,又觉得有点得不偿失。
身体有力气就是好,想做点什么事太简单了。看着昏倒过去的季风,她估模着一时半会起不来。于是就把季风拉着拖着,一路拖到了三楼。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你,之前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季风,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有女人了,就趁早告诉我。要离婚我眼睛都不眨的,给人腾地方。”安龙婧不是扭扭捏捏的人,有什么说什么,最看不上有话藏在心里折腾自己的了。
可是人生就是那么有戏剧化,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正当安龙婧觉得心灰意冷快要死心时,却又突然得到一个让她振奋人心的消息。
这栋别墅虽然是季风的老巢,是他一般情况下居家过日子的地方。不过,季风身为黑帮老大,自然不可能一天到晚地待在这里。有时候狡兔三窟,他也要去别的地方住住。但是基本上不会超过两个晚上,他是一定要回这里的。
安龙婧被他顶得难受,听到他说这话只觉得心里有些异样。不过具体是什么感觉她又说不上来,想说两句反驳的话。但是张了张嘴,除了发出一声声难耐地申银外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兴奋的仔仔一溜烟地跑掉,从此以后真的可以安心睡懒觉,也可以吃零食了。
只是看到她这幅落寂的样子,心里有些心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到这半个月自己做的事,又不禁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这半个月还真是累死他了,希望这份辛苦不要白费,有一天她能明白自己。
果然不出所料,就是季风的质问。等安龙婧终于把外层的门打开后,拖着季风又进了里面。
这次出外放风,简直就让安龙婧痛不欲生。回来后谁都不理,一个人关上门睡了大半天。季风来看她,也只是被她使劲地瞪了一眼,然后愤愤地哼了两声。
“安长泽,你以为我现在不敢把你怎么样吗?”安龙婧咬牙切齿,阴森森地冷笑起来,朝仔仔一步步地走过去。
仔仔虽然小,不过也是个见风使舵的货。以前他可怕可怕妈妈了,妈妈一瞪眼睛,他就能吓得小心肝一跳一跳的。但是自从爸爸翻身做主人,他跟着水涨船高,对妈妈也没有那么怕了。反正有爸爸给他撑腰,爸爸说了,要是妈妈再敢骂他,他就打她。
有时候安龙婧皱起眉头不高兴了,他也会适可而止。不过很多时候安龙婧都只是皱着眉头不发表意见,那季风便继续做下去,直到做到他最想做的事。
“你这半个月到哪里去了?”安龙婧看季风靠过来,立刻用手挡在他胸口上。虽然算不上是疾言厉色,不过语气也不友好。
这样的人,其实也不错吧!安龙婧静静地想。
这让季风很惊喜,原本想冷落她,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现在也不舍得了,虽然对他的态度说不上友好,不过比起以前来已经够让他受宠若惊。所以便隔三差五地过来看她,在这里坐坐,偶尔兴致来了也二话不说地把人抱在怀里揉搓一番。
“忙了一些事情,都已经忙完了。这次麻烦点,所以耽搁的时间长,以后不会了。”季风一边伸着手模她,一边说。
两个人又重新过回了之前的日子,季风天天回来,和正常夫妻似得。偶尔安龙婧也问问他辛不辛苦,不过,却从不问他工作怎么样。
明明季风做的这些事多么可恶,自己又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耍了。应该气愤的离开,顺便再给他一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无比难受。
百般无聊只好去找儿子,像这样的情况她还真是从没遇到过。以前也有很长时间不见季风的时候,可是那时候不见却是知道季风的下落的。想要见季风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现在,电话打爆了人家也不接一个。
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打开,原以为里面肯定藏满了季风收集来的宝贝。其实在看到箱子时她心里已经死心了,既然是箱子,里面定然也藏不住什么东西。顶多就是一些股东金银财宝之类的俗物,不过还是翻了翻,指望能翻出一些账本来。
所以他断言,那里一定有季风不得了的秘密。
但是现在,想想两人的身份地位,只能忍下冲上去揍人的冲动。但是心里依旧不舒服,所以说话也就毫不客气。
仔仔下了地后,又赶紧偷偷地瞄了瞄妈妈。果然看到妈妈好像没有刚才生气了,也没有再找他算账的意思。不禁兴奋起来,果然爸爸现在能管住妈妈了,太好了太好了。
季风抱紧儿子,听着儿子因为哭泣和说的太快,絮絮叨叨的一段话。最后给予亲吻一个,便将儿子放下拍拍他的小,告诉他自己知道了。
刚刚过足了嘴瘾的季风看到这幅美不胜收的风景,又立刻不淡定了。浑身热的厉害,刚刚压制下去的再一次汹涌起来。让人顾不得场合,拉着安龙婧就往房间里走。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旦一个念头起来那就是非要做到不可。否则的话比杀了她都难受,心心念念,就跟魔怔了差不过。
不甘心的安龙婧愤愤地从伯父那里出去,然后又去找了徐离。徐离倒是跟她一个鼻孔出气,虽然徐离之前背叛过她,但是到底和徐离那么多年的关系,安龙婧很容易就原谅这个叛徒了。
把安龙婧气的,张口就骂。自从被季风算计后,她现在骂孩子都是小兔崽子。其用意就是,季风就是兔子。
不过这个曾经她引以为傲觉得堪当大用的叛徒,以前还有点本事。但是现在就是一话唠,除了跟她一起痛骂季风外,也没啥实质性的作用。问他要人没有,问他有没有办法扳倒季风,更是大眼瞪大眼,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这些东西她都记得,如果说大红的床单是他的计谋。那那些小衣服,她第一次来例假时的东西依旧还在,代表着什么。季风也有秘密,也有弱点。秘密就在三楼,据罗斌说,那里从来都没有人去过,除了季风一个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他不是没有过好奇,去过被季风发现了,差点大刑伺候。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安龙婧其实没指望儿子能给她个准话,也不过是冲着儿子发发牢骚。模得正顺手呢,小家伙居然就给跑了。
现在她的乖顺让季风也渐渐地放松了对她的防范,活动范围也不止是在家里了。也让她可以出去,见见故人。
其实,说起来她真不算是个好母亲,从儿子生下来后和儿子待得时间就很少。而且也很少尽到慈母的责任,有的只是教养,不想让儿子养成个废物。
“还跑,你以为你能跑得过我。”安龙婧在后面追着喊。
现在闲起来了,倒是想着抱儿子了。不过终究不会做妈妈,就连抱的姿势都不对,弄得小动心浑身难受,不安地在她怀里扭来扭去,终于被她模得炸毛了,便猛地一挣,撒腿就往一边跑。
“爸爸救命,爸爸救命。”仔仔一看爸爸回来了,立刻撒丫子往爸爸怀里跑。一下子扑倒在怀里,就开始哽咽地断断续续地叙说妈妈的恶性。
安龙婧都要气死了,差点就以下犯上地揪住伯父的脖子问他怎么了,厉堂都被别人占为己有了,他怎么还能如此淡定。
说起来,也算是机缘巧合。
仔仔吓得一哆嗦,惊恐地看着妈妈。妈妈这次恐怕是真的生气了,连小名都不叫了,直接叫他的大名。当即吓得看了妈妈一眼,看到妈妈朝他扑过来后,便撒丫子就跑了。
一边跑还一边喊:“救命啊救命啊,妈妈要打人了。”
儿子小的时候,因为忙着和季风战斗,更是抱儿子的时间都没有。
“去看了个场子,里面女人太多。不过我没碰,她们靠过来了,身上有香味估计就沾上了。”季风盯着她的眼睛沉沉地解释,说完不等安龙婧反应过来,便低下头擒住她的红唇。
只好郁闷的一闭眼睛,干脆任由他怎么样。
最后恍惚之间,安龙婧定定地看着天花板。总觉得有种岁月过迁的感觉,身上的男人在挥汗如雨。一双深邃地眼眸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吸纳进去。
不过可惜,翻了半天别说账本,就连一张纸都没翻到,倒是翻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安龙婧这次出去彻底死了心,觉得大势已去,让她光复的日子似乎渺渺无期了。
小样站都站不稳居然还想玩扑倒,结果扑没扑倒她,倒是被她给一巴掌拍昏过去。
自此后那个罗斌就在心里记恨上季风了,虽然那人没有说出来过,不过却再也没有管季风的事。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闲人,安龙婧之所以知道那个人,并且和那个人搭上关系,是一次机缘巧合下。
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季风不来了。
而为此,安龙婧从那个罗斌嘴里也打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不过罗斌也就是嘴上说说,说完后一拍就走人了。他倒是走的洒月兑,可是苦了安龙婧。此后是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整天心心念念地就想着三楼,想上去看看三楼里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他以为她生气是因为他走了这么多天不回来,心里气愤呢。所以就用这些话来安慰她,哪会想到安龙婧在乎的压根就不是这个。她管他回不回来呢,她关心的是他身上居然会有女人的香水味,太过分了。
索性气的眼睛一闭,也不说了,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被他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弄,仔细品品味道倒是也比之前舒服许多。原来不出力竟也能这么舒服,想想之前自己还非要在上面,想来就有些冒傻气。
所以安龙婧跑了几圈,还真没追上他。
被季风这么珍贵地放在这里的东西,如果只是一堆破烂,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小东西从妈妈怀里跑出来后,离妈妈一米的距离就开始跟着安龙婧嚷嚷:“我才不回去,你要打我,我要是回去了就傻了。你模得我不舒服,我当然要跑了,皮皮都要被你模掉了。”
主要是他之前身上的那股香水味,让她想起来就生气。
最好是他偷税漏税的犯罪证据,即便不能报官处理,她也能拿在手里当把柄,威胁威胁这个现在在她面前扬武扬威的男人。
这怎么这么眼熟,好像是…。
“你少臭美,”安龙婧伸出手来打掉他的手,不过那语气和眼神,分明是娇嗔。看的季风小月复一热,恨不得立刻将人扑倒在这里。
不过,在下面唯一的不好就是身体能被随意地摆弄。当是欢乐了,可是后遗症却是腰酸背痛全身无力。
不过吵也没用,谁让她现在一没权二没势,就算是吵季风也只是宠溺地笑笑,人家压根就不当回事。所以,生气也只是自己生气。
“你骗我,罗斌说的那些话是你教他的吧!这些都是你的计谋,你喝醉了昏倒了都是在骗我。还让我跟你生同床死同穴,你根本就是做梦吧!”安龙婧气愤地哽咽地说。
一件衣服一条裤子,还有一张床单。在另一个包裹里也同样是这些,不过衣服是破的,床单也是皱的。将这一件件都放在安龙婧面前,看着她说:“这些都是我最珍贵的宝贝,因为见证了我最爱的人最重要的时刻。我想把这些全部保留,等我死的那一天和我一起入土。当然,这些都比不过某个人能陪着我一起生则同床死同穴。”
可是想着想着,猛然的一顶将她顶醒。好什么,被人奴役哪有奴役人好,她还真是过了几天金丝鸟的日子,就忘了自己雄鹰展翅。
也不知道是真的安慰了,还是觉得大势已去,不安慰也不行了。自从那场病了后,安龙婧就像变了个人。脾气性情都温和了不少,说温和也不正确,应该说脾气性情都没有以前那么暴躁了。不会动不动就对季风破口大骂或者恢复了力气拳打脚踢,除了态度凉凉的外,她似乎竟然接受了这种命运。
邵天壁一走,这边剩下的人也就是姚湛江了。不过姚湛江跟伯父和舅舅在一起,伯父更让她生气。
不过就在这日夜煎熬下,终有一日,她倒是找了一个好机会。
她不问季风也不说,毕竟这个话题并不是什么好话题。季风的事业以前大部分可都是她的,说这个事不等于揭伤疤嘛,一说都是痛。
一想到他不知道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做一些亲密地事,她就想废了他。
脑子有些乱哄哄的,心里也很乱。
乱乱的她被季风抱在怀里,一边享受着他的亲吻,一边听他呢喃:“楚楚,楚楚,我做的这些用意,你可都明白。”
作者的话:虽然说这种话很抱歉,不过还是要说,正文到现在完结了。明天会有番外,继续交代一些事情,这篇文就要正式完结。谢谢大家的支持,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