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殿门朝里走,女人一眼就瞥见了坐在宫殿屋顶上一袭白衣胜雪的男人,他怎么回来了?优美的的笛声如天籁飘来,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笛甫晴天。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吹笛,皇甫羽晴仰面将男人仔细打量一番,那张俊脸似乎妖孽得有点儿过了,或许是因为皎洁月色映衬的原故,白如玉的肤色镀上一层淡淡银光,使得男人身上的幽冷气息更加浓郁了些。
一个人坐在屋顶吹萧,他这是心情不爽么?皇甫羽晴唇角微扬,眸底划过一抹光亮,突然改变了主意,纵然腾身跃起,攀着壁角奥凸坑洼处蹭蹭几下也上了屋顶。
皇甫羽晴心中还真是有点紧张,直感觉脸颊热了起来,想张口说话,可又怕自己微微一动唇就会碰到男人的嘴,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本王又什么时候说过不回来?”男人慵懒的嗓音漫不经心的淡淡回应道,凝盯着女人清澈的水眸,诲暗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不行,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皇甫羽晴压低嗓音喃喃自语,她真的很后悔上次水蛭事件就这样草草结案,眼下离月一死,想要找出证据就更难了。
皇甫羽晴微微一怔,对视上男人的眼,深邃幽暗,又蒙一层淡淡银光,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让人无法窥视内里,却又带着磁铁般的吸引力,让人感觉一不小心就被它吸了进去。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体突然侧俯逼下,皇甫羽晴本能的朝后躲闪,却忘记了自个儿原本是坐着的,往后让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完全倒躺在屋顶青绿的瓦片上。
凝望着女人清澈眸底的惑色,南宫龙泽面色肃然的点点头:“你猜得没错!死的人就是那个叫离月的丫鬟,尸体飘在湖面,像是溺水而亡。”
“你刚才上哪儿去了?”男人醇厚的低沉嗓音从喉咙缓缓逸出,狭长的鹰眸冷睨扫一眼身侧的女人,那如千年寒潭一般深邃的眸如刀雕刻而成。
南宫龙泽眸光闪过一丝邪恶坏笑,单只大手轻轻松松的将女人抵在自己双手桎梏,紧接着牢牢地固定在她的头上,而另一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顺着女人的粉颊油走,带着男人霸道的力量,慢慢地下移滑。
面对男人的冷漠,皇甫羽晴倒也不生气,唇角依然噙着浅浅笑意,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男人,这男人生着一张亦正亦邪的俊美容貌,宽大的衣袍仅被一根四指宽的翡翠玉带束着,衣摆和袖口用上等的银丝绣着繁琐的紫罗兰,浓墨乌黑的发用单支玳瑁簪简单束着,随意的模样着实好看。
“女人,你难道听不懂本王话里的警告吗?告诉你离月死了,就是让你彻底断了这个念想,不要再继续追查下去。”南宫龙泽狭长的眸眯成一条直线,细缝间透出的锋芒令人不敢直视,他真想捏扁女人的这颗小脑袋,不知道她脑子里成天在想些什么?还真是不怕死吗!
皇甫羽晴凝盯着男人一脸正色的镌刻俊颜,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男人从头到尾阻挠她继续查下去,其实只是为了保全她的性命。
南宫龙泽早就注意到她了,在女人蹭蹭爬墙的那会儿,他就已经停止了动作,手中的长萧缓缓从唇边挪开,却是没有回头,只是静闻女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最后落落大方在他身侧的位置坐了下来。
看着男人唇角的邪魅笑容越来越浓郁,透着邪恶狡黠的眸光从女人脸上渐缓朝下游离,落在她微松的衣襟口,再覆上挺拔的双锋,皇甫羽晴被他的坏坏笑意盯得不自在,不禁板着脸说:“我警告你,别打我的坏主意,若是再敢惹我,我轻饶不了你!”
听皇甫羽晴提到苏舞的名字,男人深邃的眸底瞬间蒙上一层诲暗深色,死盯着女人眸底的戏谑,冷应道:“你是故意想激怒本王,是吗?可惜的是本王不会上当,而你……却要接受惩罚。”zVXC。
皇甫羽晴听闻此事,却是无法再继续淡定,离月死了!如果男人的推测没错,这显然是一起谋杀案,至于案件背后的阴谋,那就不得而知了,自从那日漫花宫水蛭事件后,离月转头就不知所踪,事隔两天便发现死于宫中的湖内,这无疑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直觉告诉皇甫羽晴,离月的死一定和皇后娘娘有关,或许真的是张皇后担心离月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迫不及待的杀人灭口。
男人眸光微怔,数秒便恢复到漠然模样,性感薄唇微启,冰冷出声:“本王只是关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你的小命倒是其次,若是让本王的孩儿无辜丧命,本王轻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