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将柔柔的唇覆上夏凌筠的胸口,他的一双蓝眸睁的大大的,冰凉的舌头肆意吮吸,一阵女人香侵入鼻腔,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抬起晶亮眸子瞪着她,赞叹道:“太美了,女人的**太美了。”
他纤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游移着,缓缓试探着,他的眼睛随着手的游动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筠,你的身体真美。”
“喂!你先停下,你先告诉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夏凌筠想要推开他,无奈被他禁锢的死死的。
他淡笑一声:“我真舍不得剥了你这层美丽的皮,唉!可我又想做成功一件最完美的女人真品,筠,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擦!你能不能少说点恶心人的事,你确定你是个正常的男人么?”夏凌筠垂眸盯着他。
“筠,你一试便知我是不是正常的男人。”他欺身向上,将自己的**触上了她,她感觉一阵炙热,那股炙热灼的她想后退。
他邪戏一笑:“怎么样?感觉到了没?”
“滚你的!难道有**就是正常男人,有没有搞错?一个正常男人不仅要有正常的生理特征,还应该有正常的思想,你就是个极度猥琐和令人恐惧的变态男。”夏凌筠冷着脸沉声道。
“变态又怎么样?不变态又怎么?反正都是男人,反正都能上了你,筠,我不准你再多说一个字。”男人眸子一沉,那唇就盖上了夏凌筠的唇,舌头猛烈的翻搅着她的唇,她将牙咬的死死的,他舌头猛地一用力顶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小口里,找寻她柔软的舌头,与她两两缠绵。
“嗯……”他轻吟出口,“真香。”
她狠狠的用牙一咬,血腥味弥漫在嘴里,她感觉一阵刺痛,尼玛!她是要咬他的,结果这个狡猾的神经男竟然闪电般的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害得她自己咬了自己,呸!她吐出一口鲜血。
“哈哈……”男人纵声大笑,“怎么样?自食恶果了吧!你这个美人儿还真是暴躁脾气,来!给我看看,这样美好的一件艺术品,我可容不得留下半点瑕疵。”说着,他带着满是疼惜的眼神,用手捏开了她的嘴巴,将手伸进她嘴巴模了模然后抽回手道,“口子咬的还挺深,你也太狠了。”
“关你屁事!”夏凌筠怒喝一声。
他将沾血的手放到嘴里舌忝了舌忝:“筠,你不仅人香,连你的血也是香甜的。”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罢休?”夏凌筠怒问道。
他不急不躁慢慢悠悠的对着她道:“来!将舌头伸出来,我帮你抹点药,保证没一点伤痕。”
“滚!我自己可以修复,不需要你多此一举,你他妈的别岔开话题,你究竟要怎!么!样!”夏凌筠咬牙道。
“筠,你怎么跟我研究的女人都不一样呢?女人都是温柔似水的,你怎么这样凶悍呢?唉!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男人略有颓然的耸了耸肩,“你为毛老是明知故问,我要怎么样?我就是想跟你那么样,那么样之后,我也不知道再拿你怎么样?看我心情吧!或许我会一直留着你那么样,或许我会将你制成人偶,又或许我会将你全身的每一个零部件拆下来做成标本,你说,你喜欢哪一种方式呢?”他的口气云淡风轻,就像在说某件不相关的事情,整个人的脸上平静的令人可怕。
夏凌筠感觉自己完全跟这个神经男交流,她是疯了,才想着要跟他交流,麻痹的!这个世界不是有沟就有通的,也可能沟里躺着条鳄鱼,你无法通,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个超级变态,她冷着脸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你的人生也就贫乏到此了。”
神经男忽然眼前一亮,像是遇到知己般双手伸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筠,你怎么知道我的人生是贫乏的?你说的一点没错,我也觉得我的人生好贫乏,贫乏到毫无乐趣,毫无激情,你说,你能帮我摆月兑这贫乏的人生么?”
男人的眼神千变万化,这会子那眼神里换作一副可怜兮兮却又充满希冀的样子,他美的无法让人无法移开眼睛的脸正对着她,“筠,你告诉我好不好?”
“噗……”夏凌筠摇了摇头,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跟他说话鸟,这男人也太他妈的神经了,如果她是精神科的医生就好了,她冲着他微微一笑,都说微笑是最好的语言,她必须先安抚住这神经男,免得他搞出什么让她不能接受的事,“你真的想让我帮你?”
男人看见夏凌筠真诚的纯洁如天使的笑,他的心猛地一怔,原来女人真是温柔的,像筠这样凶悍的女人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他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席地而坐,他盘着腿静静的望着她,“筠,我想让你改变我贫乏的人生。”
“那你有正视自己的勇气么?”夏凌筠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道:“有!”
“你的世界太小。”夏凌筠又道。
男人摇了摇头道:“我的世界很大,只要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这个世界都可以成为我的。”
“我说的是你的精神世界,你别打岔。”夏凌筠道。
“哦!”男人听话的点了点头,“筠,你继续,请原谅我的鲁莽。”
夏凌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何时变得这样有礼貌起来,果然变态的人你是无法探知到他精神层面的,看来她必须要了解他过去所有的一切,找到源头,她轻咳一声,调整了一下语气道:“你是云烈霆吗?”
男人脸上露出怒意,他咬了咬牙刚想发火,却看到她给他一个鼓励的温暖的笑,他微低了头沉默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连自己都不敢承认自己?一个人如果自己都不能承认自己,怎么可能让别人去承认他。”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承认我,我也不需要自己承认自己,筠,你的话扯的太远了。”云烈霆蓝眸里闪过一道寒光,他拳头紧握冷冷的注视着夏凌筠,他的眼神让夏凌筠为之一寒,她笑了笑道,“你可以不需要别人来承认你,但你必须承认你自己,因为你的内心渴望一种认同感。”
他兀自一愣,拳头渐渐松了下来,他的确渴望一种认同感,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找不到认同感和归属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生,又为何又做,也不知道未来的路为何要走,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未来,他都很迷茫,他必须不停的搞研究,搞创造来改变这种迷茫而空虚的生存状态,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他是地球顶级的存在,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却唯独找不到他自己。
她看着他的脸暗沉下去,他的眉尖微微向下耷拉,他明亮的蓝眸显得那样忧郁,她甚至有了一种心疼的感觉,看他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蒙对鸟,她肯定触动了他内心的某根弦,我擦!老娘真是神爆了,竟然能令神经男有了种不神经的感觉,她试着将语气弄到最温柔,她软软的手握了握他的手,“我可以叫你云烈霆么?”
男人抬眸摇了摇头道:“不!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夫’。”
“好吧!夫,你可以说说你的过去么?”夏凌筠像安慰孩子一般拍了拍他的手,其实每个男人在某些时候都看来像个孩子,只不过有些男人隐藏的深,有些男人露在了表面,他们同样渴望一种温暖。
他的眉越皱越紧,他的脸越来越暗,他指了指床上的美人儿幽幽道:“你知道她是谁么?”
屁话!夏凌筠内心月复诽道,尼玛!她知道个屁啊!她都问过他多少回了,他也没说,还让她先帮他那个,不过看样子,他是打算跟她说了,嘿嘿……老娘正想知道呢,她表面拿出一副温柔似水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么?”
他握紧她的手,眼睛忽然有泪涌出,那泪静静流淌,她的心一跳,他的泪,他竟然跟凤冥一样会流泪,难道僵尸进化到九级八段就可以有泪么?他哭的哽咽难抬,美人落泪总是能让人心痛,他将头埋进她的胸口里,没一丝猥亵,他哭了会,很快就平静下来,他站起身来走向床上的美人儿,他伸手在她脸上静静抚模着,“玉儿,对不起,终究是我害了你,终究我还是救不了你,你死了,你不再有痛苦了,可我呢?我在痛苦里无法自拔,我离开人群一心搞研究,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将你救回来,只可惜无论我如何努力,你还是不会回来,所以我恨你,也恨我自己,我更恨这个世界,我越来越恨,在恨中迷失了自己,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活着,本来我想着毁灭了这个世界然后再毁灭我自己,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可是,你回来了,你又回来了,你活生生的站在我眼前,我看着你,我想爱你,你却又不是你了。”
夏凌筠听他一番话简直把个头都搞晕鸟,卧槽!他这一大段话是毛意思,她根本无法听懂,前半段还勉强可以听明白,后面的不知道了,什么你回来了,你却又不是你,噗……她甩了甩头,不管了!再想头都要痛了,可是她无法停止思考,她在想,他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她的头越来越痛,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将她喘不过气来,她幽黑的眸子深如潭水般盯着床上的美人儿,她的心又开始剧烈的痛,她是谁?麻痹的!她到底是谁啊?
“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尖叫一声就倒了下去,在倒下之前,她好似看到床上的这个美人儿正对着她笑,不!应该是她自己正对着自己在笑,好诡异的感觉!噗……直接晕死翘。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正好好的躺在一张干净的铺着纯白床单的单人床上,她缓缓的睁开眼,有一道亮光照了进来,这个房间虽然很小,但竟然有阳光照射进来,她感觉脑袋还有些痛,她揉了揉太阳穴,却听到一声门响,光圈里进来一个男人,一个美的让人无法呼吸的男人,她几乎以为自己进了天堂看到了天使。
“云烈霆。”她挣扎着起身,她整个人一怔,这个人竟然是云烈霆,此时的他根本不像她初次见他时的邋遢神经的样子,他的头发梳的很整齐,额前微有两缕秀发散落下来,他穿着一身整洁而贴身的烟灰色毛衣,穿了条洗的微有发白的牛仔裤,他正对着露出微微一笑,那笑美到她无法直视。
“玉儿,你终于醒了。”他静静的走了过来,旁若无人的很自然的坐在了她的床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嗯,不发烧了,没事了。”
“我怎么了?”夏凌筠疑惑道,这个男人竟然唤她玉儿,神马玉儿。
“你生病了。”云烈霆道。
夏凌筠脑海里开始回想,对!那个女人,她是在看到那个叫玉儿的女人之后才昏迷的,她睁着惺忪的眼看着他,“你为什么叫我玉儿?我不是玉儿,你认错人了。”
“玉儿,你是不是烧糊涂了,你连自己都不认得了。”他握住她的手想要安慰她。
“不对!我叫夏凌筠,根本就不是你说的玉儿。”夏凌筠奋力将他的手甩开,指着他道,“你胡说什么?对!你是个神经病,你的话不能信,不能信。”
夏凌筠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她似乎不愿想某些事,也害怕去想,因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她将床单全遮盖住她全身,她躲在床单里面瑟瑟发抖,她在害怕,却不知道为何而怕。
“玉儿,你别害怕,有我在你身边你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的,一辈子都保护你。”云烈霆将裹在床单里的她抱了起来,他想扯开她的床单模一模她的脸,她却死死拉住床单,他拍了拍她的背道,“玉儿,好!我不勉强你,只是,你别伤害自己好不好?”
“不——”夏凌筠忽然全身爆发出一股强大的能力,她奋力一挣将云烈霆推倒在地,她头发散乱,双眸发红,整个脸都是苍白的,唇色全无,她伸着颤抖的手指着倒在地下的他冷声道,“不准你叫我玉儿,我不是玉儿,我他妈的根本不是玉儿,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夏凌筠。”
“好!玉儿,你别生气,我不叫你玉儿,不叫了还不行吗?”他眼里闪过痛苦之色,他站起身来想要扶住她,她却哭了起来,哭的肩膀一耸一耸的的,他的心又开始害怕了,他的玉儿才刚回来,他不能再刺激她,他看了她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明明告诉我一个人要有承认自己的勇气,你为什么就做不到,你让我承认自己,而你却偏偏不敢承认你自己。”
“闭嘴!”夏凌筠哭的声音沙哑,“你是个疯子,疯子,你这样做不过是想逼我把自己想像成另外一个人,哼!”她从嗓子眼里冷哼一声,然后嘶声力歆的冲着他喊道:“你个死变态,死神经病,滚!老娘不怕你!无论你想对老娘怎么样,老娘都不会再怕你。”
“可你害怕你自己。”云烈霆叹息了一声。
“你说什么?你再说,我杀了你。”夏凌筠忽然感觉怒火中烧,似乎这个男人硬是要揭开她某种不愿揭开的伤疤,卧草泥马!她怎么能相信这个神经病的话,这个男人的话就跟他的外表一样,千变万化,谁他妈知道他是不是处于正常状态还是处于神经状态,她不想再听他说,她好想立马干掉他。
“好吧!玉儿,既然你想杀就杀吧!反正这是我欠你的。”云烈霆静静的看着她,然后回身拿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走近她,将刀递到她的手上,然后他拉着她的手,将刀锋对准自己的脖子,“玉儿,只要你割下我的头,你就可以杀了我。”
“你别逼老娘,别以为老娘不敢。”夏凌筠手上一用力,殷红的血顺着他白皙的脖子流淌下来,烟灰色的毛衣上沾了血迹,在软软的毛上形成一颗颗血珠子,她的心蓦地一疼,手一松,刀落了下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这都是我欠你的,这个债我欠了你好多年,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应该还了这份债。”云烈霆淡淡道。
“我从来都不认识你,过去也从未见过你,怎么可能会有债,你是个神经病,你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不能自拔,你还想骗我?骗我是他妈的什么玉儿,你当老娘是傻子么?”她的泪水渐渐枯竭,说到底,她不是在怕他,而的的确确是在怕自己,所以她下不了手杀他。
“玉儿,你说的没错,我是神经病,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你而疯的,不!你肯定知道,你只是不敢承认而已。”云烈霆将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心脏位置,“你听,它在跳动,你曾经将自己的耳朵贴在我的心口上听我的心跳,你难道都忘了吗?”
“滚——”夏凌筠甩手就是一大巴掌,“你放屁!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她充满愤怒的盯着他,变态的人都有令人难以想像的变态地方,这个死变态肯定是给自己用了某种药物,导致自己幻想连连,以达到他变态取乐的目的,他肯定有过一个叫玉儿的爱人,结果这个人不知怎么死翘了,于是他幻想将另外一个女人变成他爱的玉儿,肯定是这样的!卧槽!她感觉自己太聪明了,这个死变态云烈霆肯定是在这样对付她,因为凌迟一个人的心远比凌迟她的身来得更变态,更让人崩溃,她忽然抹去泪水,眼里露出笑意,那笑意越来越深,她指着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死变态!滚——”
“玉儿,不!我不会再离开你,你可以对我发脾气,可以杀了我,但唯独不能让我离开你的身边。”他眸光坚定的看着她,一步也不肯离开。
她忽然跳下床来,怒吼一声:“麻痹的!你不滚,老娘自己滚。”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再在这里待下去,她迟早会被他搞成神经病的,这个死变态是她第一个见过的无法面对的男人,我擦!她还有大把时光可以去享受,她可不想让自己的下半生葬送在这里,成为他手中的玩物,成为一个和他一样的疯子。
“玉儿,我绝不允许你再离开我,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我怎么可能再让你离开,你想都别想。”他一把紧紧从背后抱住了她,他的手死死扣在她的腰间,“玉儿,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在乎,我求你别再离开我好不好?”
她的泪又倾涌而出,她的手用力去掰开他的手,他不放手,她就有尖利的指甲挖他,连他的肉都挖了出来,他还是不放手,她的指甲里,她手上全是血,她痛苦的用腿往后踹去,他任凭她踹还是不放手,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你个神经病,你个死变态,老娘不是玉儿,那个床上的女人早就死了,他妈的死了,你如果那个死女人想疯了,你不如自己去死,你死了就可以跟她永远在一起了。”
“不!玉儿没死,你就在我怀里,我不准你说死,你好不容易才回到我身边,我不准你说死。”他用力将她翻转过来,直视她的眼睛,“你就是玉儿,玉儿就是你,你别想逃掉,你一辈子都别想逃。”
他的脸色明显的变得开始激动,他热切的吻上了她,铺天盖地的吻朝她全身席卷而来:“我要让你回想起,你就是那个曾经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玉儿。”
“放开我——”夏凌筠手脚并用,发疯似的朝着他猛烈的拍打。
“啪!”的一声,她一掌重重的又挥在了他的脸上,他惨白的脸立马起了一道血红的手掌印,他看着她,像小鹿一般纯净的眼神看着她,“玉儿,你想打尽管打!今天我就要让你想起过去,回到过去。”
她的手软了下来,她再没有力气去反抗,她看着他,四眸相对,他道:“玉儿,我不想骗你,自从你离开之后我就得精神方面的疾病,我是个疯子,也是个变态,只是我的疯是间隙性的,那天你见到的我正处在发病期,而现在的我是正常的,我的每一句话,每个字都是真的,玉儿,我那么爱你,绝不会骗你的,在这个世间上我骗谁都不会骗你,因为你是我心中唯一的玉儿,我知道现在我配不上你,因为我间隙性精神病患者,我害怕我发病时会伤害到你,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会放你走,我要将你一辈子都囚禁在此,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管你会不会嫌弃我是个精神病患者,你都没有选择的余地,对不起!玉儿,请原谅我的自私,因为爱本来就是自私的,更何况你回来了,我相信我的病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她伸手轻轻抚模向他的脸,他的话说的那样真诚,几乎让她相信她真是那个叫玉儿的女子了,他的脸很美,只是他的心太难看得懂,疯子的话是不能信的,她告诉她自己他根本不是间隙性精神病患者,他根本就是精神病人,没有间隙性,他在所有的时间里都是疯子,可她的心明明在痛,她竟然开始有点相信他了呢?
“玉儿,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回忆过去,现在我就要跟你做和过去一样做的事,你放松点,我会好好爱你。”他缓缓的压上她的身体,他修长的身体贴在她的身上,他深情无比的望着她,亲吻,吮吸,从头发一直亲吻到脚指头,全身每一个部位都不放过。
她感觉自己在沉沦,一直沉沦下去不想醒来,他软软的轻浅的吻让她浑身莫名的躁热起来,她微微扭动身体想要去迎合,他从喉咙口里低吼一声,那唇再次来到**。
“唔……”她轻轻的嘤咛一声,他的手正温柔的在**(河蟹掉。)
她微微张开**,他更深的探入,他轻唤着她的名字:“玉儿,吾爱,你终于回来了。”
她的眼里有泪流出,不行!她为毛变成这样了,她臣服在一个疯子的身子成为其他女人的替代品,卧草泥马!她就是她,她叫夏凌筠,她不能再这样下去,麻痹的!她不能让这个死疯子在凌辱她身体的同时还凌辱她的灵魂。
“不——”她在最后关头,猛地一抬腿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她开始抽泣道,“你说你爱我,你说我是玉儿,难道我一回来,你就要这样待我?”
“玉儿,你怎么了?刚才你明明有反应的。”他温柔而又疑惑的问道。
“是个人都会有反应,这是人的本能难道你不懂?但是就算我有反应也不代表我是愿意的,我不想做什么狗屁玉儿的影子,等你爱上夏凌筠再说。”夏凌筠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咬着牙道,其实她是想要的,只不过她的心理在抵抗她身体的**。
“唉!原来玉儿你还是不懂,你既是夏凌筠也是玉儿,你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云烈霆停住了所有动作,他下了床,走到墙边,按下按钮,光影交换之间,一张张熟悉的照片,一个个熟悉的影像映入夏凌筠的眼帘。
她睁大眼睛,如电雷轰掣,脑子嗡的一下子就乱鸟,这下子她是彻底的乱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