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就不客气了!”念倾城拍了拍顾子郁的肩,得意地看着天花板。
“爱妃不必客气!”顾子郁捏了捏太阳穴,眼睛开始冲泪。
念倾城正面立在顾子郁面前,用尽所有勾魂一笑:“那皇上去放了王爷好不好?”故作姿态地甩了甩衣袖,同时用上最嗲的声音,听得念倾城自己都几乎要流鼻血。
一切都回归到正题,顾子郁虽头痛欲裂,但意识还是尚有。可,面对念倾城的糖衣炮弹,他实在是败下阵来。
见顾子郁久久没有回答,念倾城有些急了,这是最后一日,万一他在顾子郁心中的位置抵不过那些传统世俗,他的小名就呜呼了!“好不好嘛?!”念倾城几近崩溃,这样娇滴滴的声音,足以让他吐血身亡。
兴许是酒精作祟,顾子郁一把搂着念倾城,头放在念倾城肩上,轻声笑道:“好!”
事情完美完成,念倾城心头大石放下,扶着顾子郁来到桌案前。唤来碧水服侍顾子郁,自己却觉小月复锥痛,以为是到了释放能量(城小宝现代将上厕所婉转表达为释放能量)的时间。匆匆去蹲了好久,却不见‘能量’出来,哗啦啦的却将不像是小便。
他是医生,瞬间也就懂得了是某位亲戚来看这女人了。一时间却不知道这时代该用什么去解决这样的事情。
“碧水!”知道顾子郁醉酒,所以放声喊道。
那碧水从前院一路跑到后院,心里嘀咕人家娘娘都是在房中方便,这娘娘非要来下人才来的茅厕。
“碧水,月经!”慌乱中找来碧水,却不知该如何表达。
“娘娘,碧水不懂?”碧水听到‘月经’二字,一头雾水。
“姨妈!就是大姨妈!”念倾城着急了,却在碧水脸上找到‘呆了’,又补充道:“就是一个月来一次那啥”他几近崩溃,一向流氓的自己,为何在一个女人面前还这般!
“娘娘说的是月事?”碧水试探性地问道。
念倾城总算明白了,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尴尬道:“就是月事!就是月事!”
碧水很快就去找了一条十分像现代内库的东西,白色,看上去是布做的。其厚度可达到两指厚,长度也不言而喻。
念倾城蹲在茅坑里,看呆了!一头雾水,不知该怎么去处理。
而碧水则是走近茅坑,蹙了蹙眉头,念倾城知道是气味重了点。
念倾城接过那月事布,看起来和内库是一样的穿法,却碍于自己身上还有裙裤,试探性问道:“这东西是穿里面?”
碧水低下头,又从念倾城手里将月事布拿过来,打开那茅厕门,念倾城条件性地拉住门,这人上厕所哪有被观赏的道理?!
夹着腿,惊慌道:“你要干嘛?!”
碧水吃惊看着念倾城,这还是她认识的娘娘吗?难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真的让念倾城完全变了一个人么?
“你们俩在干嘛?怎么这么吵?”不远处,顾子郁倚栏望之,似乎看戏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