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被绑架,并且亲自允诺月兑困后就跟江晚枫做真正的男女朋友,既然话已出口,决心已下,香满倒不会再纠结她老牛吃女敕草,御姐恋正太的事情。
反正她就算是御姐是老牛,那也是心,身体起码还是俏生生水女敕女敕的粉葱萝莉身。
再说,她的性格也不是那种拖拖拉拉优柔寡断的性格。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香满对江晚枫这位男朋友的态度明显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是那种带着玩世不恭调戏鬼闹一般的,而是有了几分正式女朋友的正经和用心。
这种正经和用心并不是说她一下子就化身成了贤妻良母类型,而是指一些称呼和用语上的改变,比如说她不再称呼江晚枫为小枫枫,因为这种叫法明显有点大人叫孩子的意思,现在她改称对方晚枫、枫或者江晚枫,把对方看成和自己平等的存在。
上课的时候两人偶尔也会偷偷在桌子底下拉个手什么的。
这一天,香满想着好多天没去小咩咩游戏厅了,毕竟自己现在还没有被那位名叫池太子的老板辞退,那就还是游戏厅的员工,有时间抽空还得去转转露个面冒个泡。
所以下午下课后,她便骑上单车来到游戏厅,进门的时候,就看到游戏厅的另一个员工小王坐在收银台跟前,池太子却不见人影。
小王是个年轻小伙子,比香满大几岁,按理来说香满应该称呼对方王哥的,不过她心里不乐意,因为要拿心理年龄比较,小王没有香满大,她才不想冲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哥呢,但是叫小王也不行,那是比他大的池太子的叫法,所以香满一般称对方老王。
“老王,忙着呢啊!”香满冲对方招呼了一声。
小王听到声音这才把眼神从收银台前面的电脑上拔出来,见到是香满,也有些高兴:“小满来了啊!你最近好多天没来,大家伙可都念叨你呢,老板几乎一天要念叨你几百遍,说你这丫头没良心,这么多天都不来看他,还有那些玩游戏的,也抱怨,说是没了你通不了关的时候没有人帮忙了,我们游戏厅人气都下滑好大一截!”
香满尴尬地模了模鼻子:“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收银台,盯着老王玩的游戏看了一会儿,然后大喇喇地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笑道:“你玩着,我去里面转转!”
“去吧去吧,里头那帮游戏迷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会乐疯了!”
香满离开收银台往里面的游戏室走去,路过有看到她的玩家都热情地跟她打招呼,更有人大叫着欢呼:“满姐,你可来了,我这关老过不去啊,你快来帮我看看!”
一下子这边叫那边也叫她:“满姐来喽,快快快,我这边刚要过关,求指导!”
“满姐,求帮忙求包养,我会暖床的!”
其实这些玩家不少人年龄都比她大,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她**绝伦的游戏技术的尊敬还是啥的,反正只要是这里的玩家,不管老少都叫她满姐。
来了新顾客新玩家,也会有老顾客跟对方讲这里曾经有个游戏技术出神入化的美女员工,人称游戏霸王花。
香满的到来简直让整个游戏厅都欢呼了。
坐在外间收银台的小王当然也听见了里面的欢呼声,不由摇了摇头失笑道:“看来还是美女受欢迎啊!不过游戏厅还真是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了!”
香满在里面犹如快活的鱼儿,穿梭在各个地方,经常三下五除二就帮人通关,表现得游刃有余。
她忙活了一阵,以还要回去上晚自习为由这才月兑身出来,回到前面收银台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汗,她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纸巾擦了擦脸,问小王:“太子哥呢?怎么今天来没见到他?”
“太子哥病了,在后头房间休息呢!”
“病了?什么病啊?严不严重?”香满有些惊讶,因为自从她在这个地方开始工作之后,见到的池太子都是精神抖擞,从来没见他生过病,小感冒都没有。
“他自己说是感冒,头疼!我让他去找医生看看,他又不去,被我催得急了,还训了我一顿!这两天都没来前面看过,就睡在房间里!”说起这个,小王的语气也显得有些无奈。
“那我去后面瞧瞧吧!那么大个人了,生病还不知道去看病,睡着病就能好么?简直像个不懂事的小屁孩!”香满嘟囔了几句,穿过走廊,往后面的卧室走去。
小咩咩游戏厅后面有四间卧室,池太子和小王工作生活都在这里,这几间卧室香满以前也参观过,卧室挺大,装修得也不错,不过就是有一点不太好,单身男人的房间环境卫生有待商榷。
来到第一间池太子的房门外,敲了敲,半晌没人应,香满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答。
香满一下子担心起来,小王明明说过太子哥就睡在里面好几天没有出去过,不会是病死在里面了吧?
转了转门把手,还好们没有反锁,她来不及细想,一下子推开门冲了进去,结果瞬间有些尴尬了。
只见池太子叉开着双腿四肢平身躺在宽大的沙发上,吃着上身,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三角内裤。
池太子听到开门声,眼神扫了过来,等见到是香满之后,之眼皮动了动,过了几秒钟才问:“是你啊!”
“听小王说你要死在里面了,怎么,打算果死?”香满心里虽然多少有些不自在,不过却也并没有像一般少女那样尖叫。
“看到我这幅样子,你倒是很镇静,果然是没脸没皮不知羞涩的小丫头!”池太子说着扯出旁边沙发上的一件外套盖住身体。
香满哼了一声,走进来找了个椅子坐了,鄙视道:“这虽然冬天过了,不过还是有点冷吧,我都穿了一件毛衣一件外套,你倒好衣服都不穿,在这里晒灯光浴啊?还是皮太厚不怕冻?”
池太子突然沉默下来,随后才叹了口气:“我只是想着冻一冻,或许就能头脑清醒一些,想出好办法了!”说话时,这个男人愁眉紧锁,显然是遇到难题了。
他这种颓废的样子,香满还真没见过,心里多少也有了些担心,张嘴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算了,跟你说了也没用!对了,这周日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周日?去哪里?”香满纳闷,这厮又要搞什么?上次一起出去结果听了人墙角,这次不知道会不会又有什么奇葩经历。
池太子轻轻闭上眼睛,涩声道:“我想去祭拜一下我妹妹!”
你祭拜妹妹干嘛要我跟着去?香满心里月复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