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室门前,我耷拉着脑袋抱头蹲在地上,旁边二子和雍正两个二货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看屁呀!看狗屎呀!”我怒道。
雍正看着我奸笑:“谁说不是看屁看狗屎呢。”
我:……
二子看了看抢救室的门儿,低声道:“咋办呀这?”
“什么咋办?”我苦大仇深。
二子:“你把你老丈人搞成这个德性,他醒了之后这么一说,王花花能饶了你?”
我仰天长叹:“大不了一朵梨花压海棠。”
正说着,一群医生走出来,和王花花嘀嘀咕咕了一阵。
王花花抹着眼泪。
“咋,咋样?”我忐忑道。
老王,你可千万莫死呀,不然王花花要是晓得了真想,我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
王花花道:“抢救过来了,要换入重病监护室,暂时没法出来。”
“好!”我一拍大腿。不出来好,我就省得被老王揪住不放了。
王花花不乐意了:“什么?”
我顿时醒悟过来:“不,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抢救过来了,好。”
王花花打量了我一下:“范小建,你是不是和我爸见过面呀?否则他见到你不能那么激动。”
不得不说,王花花这女子不止胸大,脑子也够使的。
我笑了笑:“我一个吊丝,怎么可能认识你爸那样的高干。我这人呀,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都习惯了。”
王花花被我气笑了:“你就贫吧。”
我凑过去:“花花,你看我和你爹初次见面气氛就如此融洽,这翁婿之情……”
王花花一瞪眼:“说什么呢!?”
我见她要又拉侧踢的架子,忙道:“花花,这时候也不早了,你明儿还有早班,要不这样,你先回去,这里我们几个守着,保证没问题。”
雍正在旁边附和:“就是,花花姐,女孩子睡眠不足容易张黑眼圈。”
王花花想了想,点了点头,盯住了我们几句,回去了。
我先给乌龙院打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八八。
就听见那边极其热闹,人仰马翻的,时不时地传出来一阵惨叫。
“干什么呢你们?”我愣道。
八八:“没啥,锻炼呢。”
“死去,大晚上的锻炼毛呀,是不是在揍黑风老妖?”八八那德性如何逃得过我法眼。
八八嘿嘿一笑,算是默认了。
八八:“小建呀,对待俘虏这种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们个个有经验。闯子也跟我说了,你不就要收了这小子么,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别弄死了。”我懒得说这事儿,把医院的事情说了一通。
八八:“不会这么巧吧?”
“真这么巧。”我苦道。
八八想了想:“我给你出个办法,绝对以后你不会挨揍。”
“说!”八八坏水多,狗头军师一个。
八八:“你瞅空,溜进去,把老王给弄死得了,反正他也半死不活的,不然醒过来你就完了。”
我心儿一紧。不得不说,这主意,好。
可我不能干呀我。那可是我未来老丈人。
八八听我不吱声,笑道:“我猜你就干不出来这事儿,唉,想当年,我那老丈人……”
“你干过?”我警觉道。
八八赶紧转移话题:“行了,我忙了。闯子,让你拿蜡烛来!大蜡烛!……干什么?滴蜡呀!”
然后那边黑风老妖一声惨叫,电话挂了。
“滴蜡呀!这么爽!我靠,早知道我回去了!”雍正一听那边玩滴蜡,两眼放光。
“死去。”我踹了一脚,带着俩二货进屋。
高干病房就是好,陪护的家人都有一个专门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两张床,干干净净。
“怎么睡?”我愣道。
二子率先发话,兰花指一翘:“我可不跟你们这帮臭男人睡。”
雍正白了一眼:“德性!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建哥,我和你睡。”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忙了一天,都挺累的,倒头就睡。
睡了一会,三个人都辗转反侧。
“这马上都入秋了,怎么蚊子还这么厉害。不高干病房么!?”二子猛地坐起来,开始打蚊子。
秋蚊子厉害,我身上都叮了不少包。
雍正穿着一个三角小内裤,翘着二郎腿笑:“你傻x呀!这是高干蚊子!”
我是懒得和这俩二货掺和,打包里模出十块钱,扔给二子:“去,楼下小卖部买驱蚊药去。“
“哎。”二子接过钱,颠颠去了。
雍正在旁边喊:“对了,别忘了买俩蜡烛,我先尝尝滴蜡是个啥滋味。”
……
二子去了足足个把钟头才回来,我和雍正被蚊子咬的都快要上吊了。
“怎么捣鼓这么久?!”我恼怒道。
二子歉意一笑:“小卖部放《我的女友是九尾狐》,挺好看的,我看了一集。”
我两把捂脸,无言可对。
雍正一把夺过驱蚊药:“愣着干嘛,搞呀!”
这货撕了包装,看着驱蚊药发愣:“建哥,……怎么用呀?”
“放在架子上,点了!”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就听见两人在那边嘀咕,一会儿,只觉得屋子里空气恶浊,几乎憋得我窒息。
一睁眼,一屋子烟雾,俩二货倒了足足半瓶。
我一边咳嗽,一边打开窗户:“你俩想和我同归于尽,是吧?”
窗户一开,屋里顿时清新,还别说,这药挺好用,一会儿蚊子就没了。
我舒舒服服躺下来,雍正穿着小内裤躺我身边,嘿嘿一笑:“这玩意还怪好使的。”
“睡觉!”我冷喝一声。
几分钟之后,二子那边传来呼噜声,我也沉沉欲睡,就觉得旁边雍正开始不老实,手脚乱动,一条腿撘在我腰上,咸猪手开始模我。
我抓住那手甩过去,过一会,又伸了过来。
这货他娘的骨子里就冒**呀。
无奈之下,我往旁边闪了闪,总算是留出一些空间来。
眼见得要睡着了,估计屋子里驱蚊药烧得差不多了,加上开着窗户,蚊子又开始嗡嗡在旁边叫。
我这个急躁呀,翻身就要起来,雍正胳膊一轮,把我压上去,一只手楼主我脖子,一只手开始在我身上乱模。
“干嘛呢?”我气道。
雍正:“要……要……”
我两眼是泪:“你丫有完没完!?大半夜的,要什么要?!”
雍正迷迷糊糊地:“蚊子……药……药”
我这个火呀,一脚把这货蹬下去:“你***就不能把话说清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