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却教会了我不要相信神话。
——————
红衣男子撇眼又看了箫粒几眼,却也没有在发现什么稀奇的东西。便转过眼光,沾染着魅气的桃花眼朝槐树下不远处看去。
赵穆和钱源的吵架越发厉害起来,就见着钱源掐着自己肥胖的手指,点着赵穆的,然后不住的叫骂着“狡个毛辩,老子就是看不得你这幅模样,让人恶心。箬铭还真是什么客人都接待,他们也不嫌晦气”
“我一没有犯法二没有作奸犯科,浑身没有半分污秽,又凭什么不去箬铭呢?钱源你不要乱说”赵穆的脾气好到一种境界,轻轻的顺顺自己不短不长的胡须,然后看着钱源又说道。
就再钱源准备继续叫骂出来的时候,却听见人堆里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两家皆是大户,何必为此小事伤了和气。箬铭是雅俗共赏之地,两位都有能力入内饮酒。你们若是真想分辨一二,便用庐州最末的酒楼做赌注,看看谁是真正的高低皆是”
“对啊对啊。站在大街上如此争辩,也怪丢脸的”站在最前面的的老婆婆听着接了一句。
“钱赵两家大可去比拼一番,咱们街坊邻居只做个见证。看看到底哪个更胜一筹”
“别争了,到底也没个结果。”
“是挺丢人的”
“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就跟个一对夫妻似的”
“”
一个言语才出,后面的几个便皆相附和。只道是无须为此小事争吵,箬铭是什么地儿他们都知道,可所谓高处不胜寒,若是两家老爷在高台的酒肆畅饮习惯之后还能接受的了低处的酒肆,那才叫真正的大度和君子所为。于是大家的一轮声越来越大,也弄的二人有些不好意思。
树上的箫粒则是不住的掩嘴而笑,开头说话的那个是酒窖里的小林哥,是她授意让他做这个开头鸟,也好引的大家都跟随着那个方向去评。而酒楼最末的想也别想,自然是之前老板老板娘勉强支撑的那家小酒馆。箫粒寻了许久才知道这家酒楼生意不好的原因,就在于老板娘负责掌勺,可是人老了味觉触觉皆有所下降,因此总是会将盐当成糖,糖当成味精,味精又当成盐来,几乎是不分酱油醋的,老板爱惜老板娘,也从来不说,因此酒楼的生意也就越发凄凉起来。街市上的人只道是要想品尝人家地域的菜肴来考验自己,便去那里。
如今,箫粒巧借这些三姑六婆街坊邻居等爱看热闹的嘴巴,把议论给哄了起来。想到这里,不住的掩嘴而笑。这一幕也正好给红衣人看见了,他望着这个女子,那狡黠的微笑,霎时刺眼。
“不用想,这又是你的鬼把戏”红衣人依靠在槐树枝上,懒懒的说着。
“你知道便是。好了,我的事情差不多做完了,该回去了。喂,带我下去”箫粒拍拍手掌,后面的事情会非常自然的顺着她的线路发展,她也不必早纠结于此了。现在该是回去摆出佳肴的时候了。
红衣人并为动半分,带着点风流和挑弄的微笑又一次挂上脸颊。那红艳的双眸直直的打量着箫粒,散发着浓重的魅意,绝代二字,非你独谁。细长的指尖动了动自己的发丝,红衣人似乎并没有想放下箫粒的意思。
和他对视数眼,却也不见他有要带她下去的一丝。箫粒狠狠一咬牙,破口骂道“你丫的脑子有问题还是神经搭错了线啊。姑女乃女乃现在有急事,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玩大眼瞪小眼。若是耽误了姑女乃女乃的事情,要你吃不了兜着走”说着话的时候虽有些后气不足,却也是把握十足。若不是她的内力全失,根本不必待在这颗小槐树上面哭爹叫娘的。
他眉梢又是一挑,望着箫粒的眼神越发深意起来。有趣,十分有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泼辣的女子,而且一前一后还变的如此之快,翻脸就如翻书一般迅速。朱唇轻抿,接着张开“你叫什么名字,姑女乃女乃?”
箫粒顿时黑线丛生,什么乱七八糟的。见那两家真在收拾东西准备调转方向往青楼的那条路走去,心里就有些着急。“你快点放我下去!!”说着抓着红衣人的手,死命的晃了晃,以表达自己深沉的怒火。
他见箫粒没有回答的意思,便又恢复成最初的那副魅气十足的模样,俨然一副你乃我何的表情。看的人那叫一个窝火。箫粒怒气更甚,她搞了这么多事,可不能因为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桃花给弄砸了。低着头看看槐树下面的地面,大概一个中年男子身高的高度,在看看手抓着的红衣人的手,怪点子迅速冒了出来。
还不待他有什么反应,箫粒扯着红衣人的手就是往下,那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身子便往下跌。箫粒便是一头栽尽了他的怀里,只听见“彭”的一声,二人便从槐树上面跌落下来,不过箫粒计算的十分精准,她的下面便是他在垫背。
呵呵,谁叫你不带我下去了,如今只好吃点苦头咯。箫粒微笑的站起来,相比于红衣人的狼狈,她是毫发未损,依旧是最初的那副模样。地下躺着的红衣人到也没有多难受,他是习武之人,对于这点小小的冲击力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是衣服有些脏了。眉头跟着挑,他便顺势横躺在地上,笑着看着箫粒,牙齿狠狠一咬“好个狠毒泼辣的女子”竟然为了下树,扯着他做垫背,真是泼辣,真是狠毒,真是够有味道!
“切,你阴我在先,本姑娘这叫以牙还牙。你硬是带我上去,我便硬是扯你下来,咱们扯平了”反正你骨头硬,一个大男人摔这么一小下死不了人的,箫粒弯起眉角,笑脸盈盈的说着并且想着。然后拍拍手指,将树叶的碎片拍去,见那轿子已然走远,便斥骂一声**,然后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很明显,那是一条小路。
箫粒头也不回的跑去,红衣人见来不及跟上,便又大喊道“本公子外号花流。咱们会再见面的”
见个p,就是因为你,害的我要跑的去,累死人。箫粒心里想着,并没有把这个长得过去女相的花流放在眼里,人长得女气,代号也够娘,还真是搭配的完美无缺啊。接着加快步伐,只把这个当一场偶然事件,没有放入心中。也许照着其他穿越剧中的描述,女主很有可能和与自己发生争执的美男子成为一对,可是那只不过是美丽的电视剧,美丽的神话故事,这几年的磨练,已经让她月兑离了初来时的惊喜。现实教会箫粒的,是理智和清醒。所以,她几乎不相信会和这个男子再遇。原因嘛,不就是自己脾气暴躁,口齿粗鲁,长相普通,完完全全就是个“三无”,怎么可能会吸引谁谁谁呢?更何况是花什么流这样的脑子有问题的美男子。
她却不知,身后的人早已站起,望着箫粒远去的方向。那美妙绝伦的微笑搭配着妖冶的潋滟红眸,散着绝美的光华。他遇见了许多女子,她还是头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呵呵,我们会再见面的。花流想道。
——————
花流这个名字取自花自飘零水自流哦,意再表明这个男子有够风流倜傥,魅气横生。
jollyyoung评论:这个男的是谁?是不是专门给锦穹设置的障碍?好期待下文哟!!!!
回答:大家估计都会往哪想,不过我还在考虑花流本身的角色设定。至于锦穹的障碍嘛,没准就是。我还想多找些麻烦出来,让锦穹和箫粒的路更难走些。不过花流是为箫粒所设定的角色,这个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