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看着他,好像那就是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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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花的香味越发浓烈了,越发浓香,越发怡人。箫粒转过身,看见了花海之中的那个人,菊艳的色彩随风而散,她第一次发觉,那个男子,不知能比过太阳,就连她最爱的橙花,也一并失了光辉。他负手而立,绣袍之上的浅淡金黄色之中穿梭着凰印,似是为这个人而生的,注定君临天下。
箫粒忽然又是一阵轻笑,然后问道“你究竟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她还没有揭去人皮面具,依旧保持着之前那个平凡的模样。
锦穹走上前,微抿的嘴角敛起,冰寒之意从未消散。他捏过一朵橙花,任由着花瓣在手心碎化,继而说道“朕看人,用心。”他没有说,一旦他确定了谁,那么即使那个人化为灰烬,也能被他认出来。这也是谨言跳崖之后,他从未相信过她已失去的原因。这才有了每年七夕之约。
“心?”箫粒走上前,指尖点着锦穹心间的位置,巧笑嫣然“你会有心?”她忽然又想起了许多年前,曾经问过他的话。她问他爱他吗?他说他从来不言爱的。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知道他是无心的,因为没有心的跳动,因此五脏六腑才会冷寒不化,甚至于没有阳光。
“你说有,便有。你说没有,便没有”锦穹顺势揽住箫粒,他没有直面她,而是将下巴深埋箫粒的颈脖间,细吻着她颈间的一片美好。密密麻麻的吻悄然落下,带着些许触电般的感觉还有淡淡的香气,揉碎在箫粒的心中。
箫粒不推月兑也不进犯,任由着锦穹的撕咬。他愿意自找苦吃她也没办法,反正他们约定好看的,没有她的允诺,他是绝对不能碰她的。如果他自己为自己点了火,她可不负责灭哦~~
在某人颈间努力的锦穹,金眸之中穿过一丝锐利的思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箫粒那点小心思啊。不过,他自然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灭火,方法就是
呵,她似乎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引火**。
锦穹加深了那个吻,似乎有意无意的勾弄着箫粒的某些敏感部位,比如轻吻了颈脖之后唇瓣又滑到了她的耳尖,带着丝丝的暖气,几番吻去,箫粒的耳尖已经通红。怀中的人儿隐忍着不发出声音,只是那通红的耳尖和有些奇怪的神色,早已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喂”箫粒察觉到了锦穹的想法,感觉到有些不行了,正准备发作,却被锦穹直接含着了粉唇,强势霸道的行为之中含着一丝柔意。“唔”箫粒被锦穹彻底环住,整个身子都陷入了锦穹的怀抱之中,他低着头温柔的吻着,在一瞬间敲开箫粒的唇瓣,吸取着她的美好。
箫粒只感觉到被掠夺,她的身体好像不受控制起来,身子有一股热潮乱撞却找不到地方发作,被锦穹深吻着根本不能反驳。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某人正细细啃咬着她的唇,而裙摆下端正被一个高挺的东西顶着,那种炽热让她都有些害怕。天呐她这简直就是引火烧身啊
指尖微微颤抖,几番争斗之下,还是伸出了双手,回揽住锦穹的背,回应着的他的吻。
抱着她的锦穹一愣,感受到她那生涩的回应,欣喜的加深那个吻。锦穹虽五年没有碰人,但毕竟也曾有过那么多妃嫔,他可是**的高手,放开箫粒的唇瓣之后又迅速吻住了她的颈脖,这一回终于留下了吻痕和草莓。她不让他碰的话,他就用一些方法让她求他喷,这个不算犯规吧。
“嗯”最终箫粒还是败下阵来,好吧,她真的在这方面特别没有经验,被锦穹来回的逗弄几下,她还是没有忍住,于是一丝轻微的舒服声从箫粒的嗓音之中发出来。
而这一声,仿若一根到导火线找到了火星,瞬间爆发。
锦穹扯过她胸前的丝带,却不是那种野蛮型,依旧带着理智,轻柔的一件一件月兑下。而他怀中的箫粒早已沉醉,完全不知某只狼已经开始磨爪子了,倒在锦穹怀中,一副任由他摆布的模样,像及了一只毛色雪白的羔羊。
等到她的胸前出现凉意,箫粒这才惊醒,却被锦穹一把揽过腰际,他低着头迅速含着她的美好,不带一丝拖拽,让箫粒的反驳声消失的无影。
深闺:不要小看一个禁欲五年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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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宁将那毛笔扔下,牵过龙泽尧的手,说道“陛下,不要”她的声音很小很小,带着些恳求,她第一次打破自己的原则,愿意将自己最真实的样子摆放在龙泽尧的面前,她不求许多,只求他不要拒绝她便好。不管是天下无双,还是独一无二,只能是她给落双。绝对不能是龙泽尧给,绝对不能。如果她还不做些努力的话,也许这辈子都必须忍着,这辈子都要放任他们远走越远了。
龙泽尧又是一挑眉,看着眼前这个终于卸下伪装,终于愿意坦诚相对的女子。轻声问道“你不高兴?”说着还摇摇南宫宁的小手,捏了捏,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拉着龙泽尧的南宫宁一愣,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热气,带着些暧mei和偏宠。他,难道不生气?南宫宁越发惊讶起来。她还以为陛下会发脾气,会说她这个皇后不懂事,会责令她禁足,却从未想过会如此。“臣臣妾会不高兴但”她想说她是不高兴,但身为皇后,她一定会大度。但是陛下不可独宠一人,否则后宫会因此不安宁的。可是她话没有说完,就被龙泽尧下一个动作给惊住了。
“嘶”龙泽尧拿起独一无二的字样,顺手直接撕掉了那张纸,然后往上空一扔,纸片便碎成八瓣,在空中飞舞。他抱着有些呆愣的南宫宁,慢悠悠的说道“你不高兴,便撕掉”接着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深深的一吻。
南宫宁这回是彻底愣住了,她是不是在做梦,又或者刚才那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觉。可是脸颊便的一阵热气,她便知道自己没有做梦。她打破了自己的原则,而他为她打破了原则。
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耳边又响起了他的话。
“你的吃醋,朕很高兴”龙泽尧在南宫宁的耳边留下这么一段话,接着不待她反应,便一把抱起她,往东宫走去。南宫宁看着抱着自己的龙泽尧,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竟然觉得陛下是喜欢她的,心是在她这里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就如同谨言曾经说过的,她所在的位置无法一心,那么,专心也好。对啊,专心也好,若他能为她专心,她此生也就不虚了。
众奴才们只看见陛下抱着皇后娘娘出来,而埋在陛下怀里的皇后娘娘,脸红的和番茄无差。
几个人又是嗟叹着:还是咱皇后娘娘手段高明,本以为那个落常在是新宠,没想到娘娘翻云覆雨这几下,便又扭转乾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