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处子,承受不住这样近乎于发泄和凌虐的占有,她的身体在这一刻蜕变成女人。而心,却第一次有了蚀骨的恨意。
不知道在黑暗中痛了多久,身子支离破碎了多少次,待到那疼痛的感觉慢慢变得麻木,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云彩一样飘了起来,在半空中,什么也抓不到。当身子到了极致的高空时,又似一只蝴蝶翩然坠下。
她慢慢睁开眼睛,触目,一眼腥红,花烛摇曳。
新房吗?那几个男人最终还是将她当解药给拓拔凤七使用了!
窗外一抹幽光透窗倾泻进来,照着她白皙的面容愈发的苍白。赤身果,体的身上,布满斑斑吻痕,两点粉红红肿不堪,大腿内侧具是殷红的血迹,黏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一动,就传来撕裂般的痛,身下一朵妖娆的红梅如血般盛放。那是她的处子之血……
忍住的不适,四下看着。房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拓拔凤七的踪影?只有撕碎的喜服和氤氲的气息在提醒着她,刚才是发生了多么血脉喷张的一幕。
该死的!
竟然真的被强上了!
皇邪儿低咒一声,好不容易才撑着榻缘爬起来,铜镜里折射出一道美妙的身姿,玲珑有致,曼妙婷婷,青丝如墨,肌肤光滑细腻,宛若新生。
不过此时,她已顾不上欣赏自己的身体的变化了。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全成了碎片,也就是说,她要光着身子走出这间屋子。
“该死的妖孽!前世哈抑欲而死的吗?竟然如此疯狂的要她。”皇邪儿低咒一声,胡乱扒拉下来一块红绫,简易地制作成了一件晚礼服,险险地仅仅遮住了重要部位。
令她很奇怪的是,以前看似扁平的胸竟然挺了起来,那尺度还挺大!难道,真是跟男人有很大关系?
此时,门外有几道细碎的声音传来。
皇邪儿的眼光倏忽裹了层霜,揉着欲裂的头,伸手拉开了门。
嘎!
庭院里,明玉台上,几人执着酒盏,同时回头看向她。
一身的红,拖拽至地,面上的红绫,此时被风掀了一角,凝脂般的玉肌犹如烟花一璨,那凛冽的眼神淡淡扫来,最后落在令狐百流身上。
眼光在空中对碰的一刻,令狐百流立刻避了开去。真是可笑,他竟然无法面对她了吗?
“啪!”
豪无预兆,皇邪儿直接甩过去一巴掌。清脆的响声,震惊了所有人。
她竟然相信他说的话,他的女人?一个没能力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
她皇邪儿,不需要这样一个,临阵退缩,把自己推给别人,犹如窝囊废般的丈夫。
呵,下手真重!
令狐百流凉凉一笑,伸手抹掉唇边那抹血渍。
最后深深看一眼那个半噙着笑意,仿佛世间一切都与他无关的男人,皇邪儿眼底抹过丝血痕。也许,他并不知道,她下手有多重,就有多在乎他!